捏着被子盖住了脑袋,恼人的闹钟声就被摁掉了。
她裹着被子往外滚了半圈,腰上就横过一条手臂,又被人拦腰捞了回去。
男人的腔调带着晨起时一贯的低哑慵懒:“再睡会儿,还早。”
言柚张嘴,不甚清晰地闭着眼睛嘟哝:“我今天上午要复习。”
说完在他怀里又赖了三分钟,就掀开被子坐起来。
长发睡得有些乱了,眼镜疲倦地睁不开,半眯着在程肆手腕上找到昨晚某人从她发上摘下的皮筋,随意绑了个丸子头,言柚下了床。
双脚刚踩到地就扶了扶腰,揉了两下腰窝,转头说:“我腰好酸。”
程肆笑了一声,也坐起来。
言柚皱眉:“你穿衣服。”
程肆顺势下床,一条手臂揽住人就将言柚抱了起来。
“又不是裤子都没穿。”
“……我是说冷。”言柚反应飞快地“解释”。
她瞄了一眼程肆肩上那几枚压印,目露担忧用指尖轻轻碰了下。
“还疼么?”
程肆说:“疼。”www.miaoshuzhai.net
言柚抿了下唇角,十分后悔零点那会儿都那样了,还要卡着点和他说句生日快乐。程肆确实挺快乐,就是她的腰不太快乐。
“你活该,谁让你……”回想起来都脸红,言柚哪好意思再说出口。
程肆把人往洗手间抱,托着言柚掂了下,听声音是在笑:“是挺活该。”
好不要脸一男的。
言柚没那么不害臊,洗漱完科研精神很足地问:“在上面都这么累吗?那你以前第二天好像也没我这么累。”
程肆笑起来,道:“我要这样,要么别耽搁你,要么就该自己自觉点去医院了。”
言柚:”……“
最近这人,是越来越喜欢偶尔蹦出来几句这种话了。
洗漱完言柚就窝进了书房,程肆端了杯热牛奶进来放桌上,再一次过来时,除了拿过来的早餐,还往言柚腰后加了个软垫。
等她十一点半学完从书房出去时,厨房的流理台上,已经摆好了整整齐齐躺在方盘中的饺子。
言柚呆住:“都是你包的?”
程肆身上穿了件深色毛衣,袖子挽至肘间,露出线条流畅漂亮的小臂,手下还握着根短短的擀面杖不停擀皮儿。
“嗯。”他没抬头,手下的动作不停歇,又问,“学完了?”
言柚洗过手就站在一旁,程肆擀皮儿她包。
“完了,下午出去玩吧!”
程肆没立刻答应,跟个严师似的:“复习好了?周一就要考,还惦记着玩儿?”
言柚:“你好烦啊。”
“……”他顿了下,眼睛瞄过去盯着人瞧,写着一脸的”这就嫌我烦了“的表情。
言柚话音一转,梨涡里留了春风般笑着,说:“我真复习好了,别担心哦程老师。”
程肆自然放心。就言柚在学业上的态度和付出的努力,根本无需他多话。
吃完了饭,言柚就要着急拉着人出门,计划她早在一周前就做好了,这会儿只需要带着寿星出门,唯一的任务是让他开心!然而还不等两人下楼去开车,程肆手机上就进来一通电话。
来自他的姥爷郁政生的。
列好的清单毫无准备被打断,车进了胡同停在一户私宅大门前时,言柚还没做好准备。
手指攥着衣摆,打商量:“要不我在车里等你?”
程肆侧身过来,咔哒一声解开言柚身上安全带,果断道:“不行,我怕你跑了。”
言柚忧心忡忡:“我没做好准备。”
“也不需要准备什么,见一面而已。”
“你姥姥姥爷不喜欢我怎么办?”
“不怎么办。”程肆说,“那是他们的事情。”
“……”
言柚还是一副不想离开车座的样子,等程肆下了车绕过来拉开副驾的门,她再一次问:“那我穿成这样,可以吗?”
程肆伸手握住她手腕,将人带下车来,右手伸过来帮言柚将一侧长发挽至耳后,声音含着笑意:“可以,够漂亮了。”
磨蹭的这几分钟,一人从门内走出来。
是郁清雅。
“到了啊,你姥差点打发我开车去接人。”郁清雅一脸冷艳地提前和程肆声明,“里头那两位喊的你,可不是我要耽搁你俩约会。”
说完朝言柚伸了伸手,“妹妹,快过来,外头多冷。”
见郁清雅也在,言柚松口气,和程肆一道进了大门。
一眼望见道不算很大但也不小的影壁。刚心底感慨一句大户人家,就又生出股忧愁来,悄悄掐了下程肆掌心的肉,小声问:“你们家真的不需要联姻什么的吗?”
程肆:“……”
绕过影壁,小院子进入视野。院子整齐分了四块,东西两侧种了两棵树,东榴金,西柿银,房前还种着玉兰和海棠,凑一个金玉满堂。不过石榴的叶早落光了,而西边那棵柿子树,枝桠上挂瞒一枝头的火红柿子。压得树枝都弯了,在这苍白的冬日,独自守着盎然的生气。
她顿了瞬,正屋的人许是听见动静,一位鹤发童颜的老太太撩开帘子走了出来。
程肆出声:“姥姥。”
这一声唤出来,老太太那眼里就泛起水光。
“哎,哎!”席佩之笑着擦去眼尾泪光,立刻说,“快进来。”
程肆牵起言柚的手,望了她一眼,正要给老太太介绍,就听里屋里传来一声沉稳的苍老声音:“来了还不进来?”
郁清雅出声:“气着呢,嫌你来得晚。”
言柚被程肆握着手进了门,进去就看见正厅内红木椅上端坐的老人。
头发已经全白了,鼻梁上架着副老花镜,手边还放着一本书。不过腰背挺直,精神矍铄,眼镜都是亮的。
“姥爷。”程肆喊了声,他郑重地介绍,“这是我女朋友,言柚。”
言柚浅笑着露出两只梨涡,又甜又乖地喊:“姥姥姥爷好。”
席佩之朝言柚笑眯眯招了招手,喊她过去,握起手跟看亲孙女似的,一脸的慈祥可亲。
“长得真漂亮,我就说我乖孙眼光高。”
郁政生还冷着一张脸,没什么表情,瞧着程肆,语调还带着故作的指责:“提前也不说一声,我和你姥都没给人姑娘准备个见面礼。”
席佩之笑着起身,没一会儿就从里屋拿出来两样东西,先把一个很厚的红包塞进了言柚手里,又打开一只古朴精致的小盒:“清雅说,估摸着阿肆就会带女朋友来,这个东西呢,是我年轻的时候带的,不过你们年轻人现在都不戴这玩意儿了,留着倒是也好看。姥也没旁人能送,就给你了。”
言柚垂眸,竟发现那匣子中躺着的是一根颜色极为漂亮的玉簪。
这东西她哪敢手下,手里的红包厚度都有些拿不住。
“这个我不能要的,姥姥,太贵重了,真的。”
席佩之说:“拿着!这东西从阿肆那小子二十二岁我就想送出去,这么多年都压了箱底了,甭推辞了,拿着拿着。”
郁清雅很直接,过来接下就往言柚怀里一塞,说:“收了吧妹妹,老太太好宝贝多着呢,我想要人还不给我给呢。”
言柚求助般看了眼程肆,他倒好,直接替她收下了。
席佩之瞧着言柚,越看越欢喜,拉着手不停地问她,多大啦学什么的喜欢吃什么。
郁清雅想从程肆手里拿过那只匣子,只是打算瞧几眼,毕竟席佩之也没给她看过这宝贝。程肆还吝啬地不给看,郁清雅看他这副护食模样就来气,多翻了好几个白眼……
“咳咳!”郁政生拿拐杖杵地,试图吸引这一屋子人的注意,矛头对准了女儿,“告诉你妈,还不告诉我?”
老头儿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就跟全班作业就他一人没交似的,还要端着威严绷着脸,不露声色。
郁清雅轻巧地顺水推舟,把自己撇个一干二净,道:“那我哪知道我妈还不告诉你呢,怎么着,你俩又闹别扭了?”
郁政生:“……”
两人在家吃了顿饺子,没想到来了这儿,又吃了第二顿午饭。
一大桌子的菜,郁政生席佩之和郁清雅亲手包好的饺子。
饭前郁清雅推着一个小车出来,上面竟然放着个两层高的蛋糕,插着蜡烛,拿巧克力酱写了生日快乐。
程肆愣住,问郁清雅:“这蛋糕……?”
席佩之插话:“你妈亲手做的,今早起了个大早,我可没帮她,都是她一人弄的。”
“咳。”郁清雅表情不大自然,“第一回做,别嫌弃。”
“怪不得,”程肆破坏气氛地说,“裱花都挤歪了。”
“……”
郁清雅冷哼,尾音扬起:“真嫌弃啊?”
“没有。”程肆说得很慢,望向郁清雅,声音愈发低沉,跨过了这二十几年来的不解与无数期盼,无比珍重地说:“妈,谢谢你。”
郁清雅拧过头,带着丝几不可察哽咽:“谢我干什么,这么多年都没称职过。”
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言柚瞧见郁政生悄悄背过了身,席佩之亦抹了抹眼睛。
鼻尖泛起酸意,心口却一点点被填满,言柚伸出手来拍了一下:“该吹蜡烛许愿啦!”
说完一下一下拍着手,活跃气氛地唱起生日歌来。
第一句唱完,郁政生和席佩之也加入了队伍,而后,郁清雅也跟上来。
程肆被众人的催促下吹灭蜡烛,烛火暖调的光映在他清隽的面容上,眼尾上扬的弧度,每一笔都由往后无穷尽的爱意勾画。
一切都会好起来。
如同院子里那棵柿子树,挂满了此后余年里,年复一年的事事如意。
-
程肆被郁政生喊去了书房,言柚就和席佩之与郁清雅坐在院子里聊天。程肆进书房前人都还在,再出来时,言柚和郁清雅竟然都不见了。
问了席佩之,才知道那两人是出门买东西去了。
程肆没怀疑,一个小时后,言柚才和郁清雅归来。两人手里也确实提着个超市购物袋。
日薄西山,和两位老人以及郁清雅吃了晚饭,言柚和程肆才回家去。
出一趟门,虽然没玩成,但这个生日,言柚都能瞧出来程肆有多开心。虽然他还是一副高兴难过都不多外露的墨模样,后座上放着两人这一趟收来的礼物。
言柚怀里还揣着两只厚重的红包——郁老爷子自然也紧急准备了份见面礼。
没数都从红包厚度能感觉出来,金额不小,言柚不由感叹:“我第一次收到这么大的红包。”
程肆说:“想起来,我还欠了你两年的压岁钱。你数数他们给了你多少。”
“干嘛?”
“参考下。”程肆答道,“得比他们给的多点,这样以后收到的最大的红包,不就是我给的了么。”
……原来是这个逻辑,言柚说:“我都多大了,你还要给我压岁钱?”
程肆说:“嗯,准备要给到老的。”
他说这话时语调似是随意,言柚一整颗心却仿佛被撞击了下,变得软乎乎的。
出了电梯到门前,程肆手里抱着两个人收到的礼物,言柚伸手按指纹锁。
“哥哥。”
“嗯?”
“我还没给你生日礼物。”
程肆没正形儿:“昨晚不是给了?”
“……不是那个!”言柚气到无语,“你正经点好不好。”
程肆正色,笑说:“好的宝贝。”
言柚握着门把手,动作停滞一秒,随后缓慢又小心地推开门。
只一眼,程肆就怔住。
房门打开的瞬间,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映入眼帘。很大一捧,朵朵紧凑的花朵之上,还笼着一圈星星灯。
程肆顿了好久,侧眸低头去看言柚。
“给我的?”
言柚重重点头:“是啊!给程肆的!”
她拿过程肆手上那些东西,推着他进门:“还有呢,你进来看。”
程肆像是不会走路了,双眼紧盯着言柚,被人拉了一把才迈开脚。言柚放下手里的东西,见他不动,干脆弯腰捧起那一大束的红玫瑰,眼里跳动着光碰到程肆面前,塞进他怀里,又去牵他袖子,将人往里面拉。
玫瑰香味扑进鼻中,程肆被小姑娘扯着,脚步总算移动。
他以为那一打开门就出现在眼前的玫瑰,已经足够营造一场行星撞击般的撼动,却不曾料到,从玄关地板上,还有一条铺满了花瓣的玫瑰小径。
蓦然想起下午言柚和郁清雅一同消失得那一个多小时。
他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蹦不出来,当着学界大拿们的面做报告也不曾这样过。此时,却因为一个小姑娘送他的玫瑰,而止不住心跳怦怦。
这一瞬间,亿万光年之外,存在了接近永恒之久的行星陨落,有一颗新生的恒星开始发光,每一粒原子都在度过一次又一次的新生。
庞大的玫瑰星云,在无垠的宇宙中绽放着。而他的世界,从多年前,落下了一颗玫瑰种子,在此刻盛开,而后永不凋零。
言柚牵着程肆往前走,短短十来米的距离,他们却走了好久。
玫瑰花路的尽头,是言柚准备好的礼物。
还剩一米不到的距离时,程肆不肯走了。言柚扯了扯,还是拉不动他。
她狐疑地盯着他的脸上的表情,问:“干嘛这副表情……吓到你了吗?”
程肆没否认,言柚飞速跑开,只留下一句等我,几十秒的时间又再一次跑回来。
她的掌心,一如当年般,捧着一颗又大又圆的脆柿子。
言柚抬头,一字一顿道:“哥哥,我很没有新意,今年还是想祝你柿柿如意。”
角落里燃着一只制造了许久氛围的的木质玫瑰调香薰蜡烛,言柚偷偷跑回来时点上的。此时房间里铺着玫瑰花瓣,程肆手里抱着一束玫瑰,连空气都是玫瑰香的。
言柚望着他:“干嘛?真的吓到了?”
程肆还真应:“嗯。”
言柚:“……”
“你不是喜欢玫瑰嘛,”她嘟哝,“怎么会吓到?不是应该感觉到很浪漫吗?”
程肆问:“我什么时候喜欢玫瑰了?”
言柚有理有据:“你上次说‘一般’,你说‘一般’、‘还行’那就是很喜欢的意思。”
程肆不再否认,说:“那就当喜欢吧。”
脆柿子是额外礼物,地上玫瑰花中间的东西,才是言柚真正准备给程肆的生日礼物。
是她挑了很久的香水,檀道,乌木沉香,还有一瓶无极乌龙。
这三瓶都是她试了许久后,觉得程肆用很适合的,又哪一瓶都割舍不下,哪一瓶都想给他买。
言柚还没来得及问一句他喜欢吗,就见这人起身,进了趟书房就拿出来一个盒子。
竟然也是瓶香水。
“给我的?”
“嗯。”程肆干脆帮她拆开。
“你过生日怎么还送我礼物啊。”
那天偶然看见就直接在官网买了,买的时候只注意了名字,根本没想太多。
程肆只道:“冬至礼物。”
言柚盘腿在地上坐下,喷出来一泵,一下子反应过来:“怎么有股柚子味?”
程肆也坐下来,一边去拆自己的礼物,那盒子里都装满了玫瑰花瓣,他蜷了蜷手,花瓣从指间穿过。
“这个叫什么名字啊?”言柚又问。
“情柚独钟。”
言柚动作停下半秒:“哪个柚?你刚读的几声?”
“言柚的柚。”程肆说,“四声。”
话音落下,他在盒子里的玫瑰花瓣中,又翻出来一个四四方方的丝绒盒子。
程肆僵了下,言柚眨了眨眼镜,说:“你打开看看。”
他却无动于衷,言柚着急,干脆自己伸手去打开盒子。
盒子的绒布中间,嵌着两枚一大一小的戒指。
情侣对戒。
程肆是真的仿佛不会动了,以至于言柚给他把大一些那枚套在右手中指上的过程,都像是个任由她摆布的娃娃。
“该我啦。”言柚伸了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程肆缓缓从盒子里取出那枚戒指,他眨了下眼睛,好像是空气里的尘埃进了眼睛,但这些细小到肉眼看不见尘埃,又怎么会让人湿了眼眶。
戒指套上了言柚手指,他再次眨了下眼镜,却是笑了。
他抬起头,往前凑近,他的手上沾满了玫瑰气味,又穿过言柚乌黑长发,扣着她后颈深吻,在言柚坚持不住几近瘫软时才松开。
“傻不傻,有些事情是该男人来做的。”
言柚下巴搭在他肩窝,小声:“我这又不是在求婚……而且,我为什么就不能做主动的那个?”
“以后换我,都换我。“
发顶被人轻柔地揉着,言柚却说:“我觉得主动也没什么。”
不然她哪会得到他。
热气喷洒在她耳畔,程肆声音低下来,一字字道:“那太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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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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