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书斋>女生小说>穿越东晋做娘娘>第一百章 路遇疑难
  天下最阴晴不定的就属美男慕容冲了。

  我还没起床,这货就来了,拿着一小盒药膏。

  看着手腕上淤青的被绑印记,我心里问候他祖宗八代。

  膏药清凉,带着香味,在受伤的皮肤上舒展。

  他好像把昨儿欺负我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恩赐一样主动送上门。

  不发脾气的慕容冲真好看,单是看他修长的玉指,就能让人窃喜好久。

  可我不是自虐狂,为了引美男注意,甘心伤了自个。

  “不疼了,嗯?”

  他嗓音好浑厚,尤其是尾音上滑,妥妥的勾人心魄。

  至到他松了手,我双手依然抬着......等着他似的。

  “想什么呢?小笨蛋。”他用指尖点我脑门,柔情蜜意。

  靠,前方高能,老司机当心。

  我心里一个劲儿傻笑,吃亏是福,瞧瞧,大好机会不就来了?

  我故作害羞,盯着他眼睛道:“......王爷,其实女人挺好的,能照顾您,服侍您,还能给你生娃,您为何......”

  欲言又止,吞吞吐吐才长情。

  “.......其实,本王......”慕容冲罕见地脸红,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剑眉也泛起柔柔的涟漪。

  哎呦喂,喜欢就喜欢,何必委屈?

  我浑身火热,自充老大地抢话:“其实不好意思对吧,有我在呀,我知道.......”

  知道如何哄得女子服服帖帖,因为前世为男子,今世女子,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话没说完,他轻佻的眉目染些放荡不羁,先道:“你知道如何服侍本王,对吧?”

  也对,我会给美男穿衣,洗澡,陪酒等等。

  也不对,我不会傻到接话茬,两人亲密到无缝接触。

  话题进行不下去了。

  “可是,我不能给你生孩子,传宗接代呀。”

  我说得很朴实。

  “本王宠你,疼你,生孩儿不是你做的。”

  太过惊人好话让人无端生出不真实。Μ.miaoshuzhai.net

  我心无端漏一拍,帅哥,可以理解为我做女子做的活,另外有人负责生孩儿?

  凭我多次吃亏上当的经历,美男平白无故对我“好”,背后一定隐藏陷阱。

  好比一只饿极的鸟儿,面前忽然多了一盆食物,试问,敢吃吗?没等尝出味儿,就被捉。

  我强烈压抑飞蛾扑火的找死冲动,答非所问地双手一摊:“我也不知道啊,不管它了......我想去看看踏烟!”

  就见慕容冲的左边嘴角抽了抽,很惊讶地眯眼盯我。

  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光泽,分明是说,踏烟的待遇都比他强......

  这都能吃醋,东晋第一醋王。

  劝说美男纳妃,以失败告终。

  听着脚步,马厩里的几匹马就伸出头来,打着响鼻往外看。

  我轮流给马打招呼,挨个摸马脖子,贴贴脸,亲热得不得了。

  慕容冲挨个骂:“你才来几个月这些马匹就不要本王,本王与它们之中的快十年了,一群见色忘义的家伙!”

  “王爷,小的平日里也就是贿赂贿赂它们,给它们多喂些胡萝卜之类的,它们当然想着小的了!”

  呃,胡萝卜......

  该死的胡萝卜,要不是那天突然杀出个胡萝卜棒,我的人生恐怕重新改写。

  为此,只要提起胡萝卜,慕容冲的脸啊,阴森可怕,害的我都不敢看。

  “当然,还有苹果,我每天偷几个,大的,小的......偷,您没发现吧?我盖不要脸地转移话题。

  “怪不得你怎么那么爱吃苹果,想不到都添进它们肚里了,以后你每天和它们一样只吃草、吃豆饼好了!”

  “王爷,您最大的优点就是毒蝎心肠,最大的缺点就是太帅,想恨都恨不起来!”

  “你这是夸王爷我呢,还是损我.....看本王不整你,你不知道本王的厉害!”慕容冲竟然在我脊背和胳膊底下挠痒痒,害得我在马厩里乱窜,口口声声喊求饶。

  “王爷自重,请自重......”

  “本王不知自重如何一个写法,你勾引,你负责。”

  “......可以不要这么粘人吗?”

  “不可以,本王没你,寝食难安......”

  我想,美男一定寂寞惯了,整人的法子都用光了,只好另辟蹊径,来些幼稚的小玩意。

  天色尚早,阳光甚好,我和慕容冲出城遛马。

  我俩一前一后飞奔在训马场上,两匹骏马四踢翻腾,长鬃飞扬。马鞭轻抽马匹,兴致正浓。

  休息时,踏烟和赤昆仑凑在一起,头对头,脸贴脸地亲热。马儿骄傲地扬着头颅,抖动绸缎般的鬃毛,两眼放射出温柔的光芒。

  我痴呆呆看迷了,手中小鞭滑在地上都不知道。

  慕容冲搂住我的肩膀,温柔道:“三乐,你能留下来不离开么?马都如此恩爱,何况人呢!”

  我无法回答他。

  平心而论,慕容冲是个好玩伴,但不是伴侣。

  何况我心里有那么一个想忘又不能忘的人。

  一时找不到更好的托词搪塞,我嘿嘿一笑:“王爷您又犯糊涂了。”

  慕容冲也不纠缠,提高嗓门道:“你是嫌弃本王穷困潦倒吗?”

  “啥,你说啥,王爷?”

  您唱哪出戏啊?

  奢靡无度的美男有一天抱怨穷了,啧啧啧,该有多穷啊。

  我这辈子听得最离谱的话大概是美男说自己穷,可能人家跟我们穷的概念不一样吧。

  慕容冲“嗯”了声,像是肯定什么。

  “王爷,您最近受什么刺激了,还是打算十里红妆娶十七八个媳妇回来。其实,不用太铺张,您若愿意,人家倒贴。”

  就听一个如雷贯耳的声音厉声喝道:“三乐,谁给你豹子胆了,给你个笑脸,你蹬鼻子上天吗?”

  幸亏我跑得快呀,否则又是一顿抱头鼠窜。

  进城还没几步,就见一大群人堵在路当间,喧喧嚷嚷地吵。

  侍卫在前面开道,高高扬起马鞭,大声喝道:“快闪开,太守大人来了!尔等快快闪开!”

  这些人躲的躲,闪的闪。

  人群中有两个躲闪不及的,跌落马前,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侍卫不耐烦了,吼道:“所在何人,竟敢阻拦太守大人的马匹,活得实在是不耐烦了!吃我这一鞭子!”说完,举起马鞭狠狠抽了下去,只听得“啊”地一声惨叫。

  马下的那人挨了重重一鞭子,身上衣服顿时破裂,鲜血浸出,哭得更凶了。

  我策马上前,见挨了一鞭子的是位中年男子,他身边的是位十来岁的女孩,趴在男子身上哭泣不止。

  慕容冲问道:“怎么回事?”

  侍卫道:“王爷,他们无故挡了您的道,小的把他们打开!”

  慕容冲鄙夷道:“算了,一群刁民!本王饿了,要用午膳!”

  “是,王爷!”侍卫掉过缰绳,就要从他们身边跨过。

  谁知那小女孩突然跪倒,张开双手,拦住侍卫:“小民冤枉啊,请太守大人替我父女二人伸冤啊!”

  侍卫哼了一声:“赶紧滚开,伸冤断案是衙门之事,你找太守大人做什么,太守大人当然是尔等随便叫的么?”

  女孩哭道:“小民不敢惊扰太守大人,只是事出突然,如果没人替我们伸冤,小女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望太守大人开恩啊!”

  看热闹的市民纷纷议论。

  “小孩子不懂事,太守大人如何会管什么断案之事,那是县太爷管的!”

  “看她多可怜,不像是他们干的!”

  “哪个干了坏事之人会写在脸上,是不是他们干的还不一定呢,谁叫尸体她家屋前,难道尸首长了腿,自个上去?”

  “唉,算他家倒霉,这种事还是第一次见到!”

  “......”

  我的那颗好奇害死猫的猎奇心又开始痒痒了。

  回头看着慕容冲,王爷,我想听听,到底如何一回事儿?

  慕容冲阴着脸:“刘知县在何处?还不赶紧叫来!本王要问话!”

  “太守大人,下官在这里,在这里,下官来迟了,请太守大人赎罪!”刘老爷下了轿,慌慌张张地在慕容冲马前鞠躬施礼。

  “知县大人,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这个么,下官也不知情。适才听下人禀报说有人拦了太守大人的马告状伸冤,下官急急赶来,请太守大人宽恕!”刘知府抹着额头的冷汗。

  有人喊冤你不来,有人拦了太守大人的坐骑,你倒跑得飞快。

  慕容冲傲气极了,连个余光都不给:“那你还不赶紧问问,本王可没时间与你啰嗦!”

  “是是是,太守大人您说得对!”刘知府连连点头哈腰,而后对地上父女二人板脸道,“你们二人打算在这里一直跪下去么,还不赶紧去衙门!”

  二人像是见了救星一般,对着刘知县磕头:“青天大老爷,您一定要给小民做主啊!”

  刘知县不由朝我脸上瞟过,他早就听说太守身边有一位蒙脸男子,被太守看得心肝宝贝一样,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慕容冲乃秦王苻坚枕边之人,说来要比宫中涂脂抹粉的嫔妃还更进一步。

  普天之下,唯有慕容冲一男子受宠,一人便得皇帝之心,后宫佳丽又能如何?

  苻坚迫于朝堂压力,将慕容冲派至此处做太守,乃堂堂正四品官员。偏儿正四品掌握兵权,不做事,成日饮酒戏耍好痛快。

  听人说,慕容冲脸上起个青春痘,秦王苻坚恨不得自个起个大脓疮。

  啧啧,这般溺宠,闻所未闻。

  刘知县几年见不着慕容冲的面儿,今儿慕容冲当着众人呵斥他两句,刘知县已经激动地说不出话了。

  瞧瞧,皇上身边的宠臣都给老夫说话了呢,多有面子。

  到了县衙,刘知县赶紧给慕容冲和我在大堂设上座,沏上好的茶。

  等我俩落座,刘知县这才坐在高堂之上,惊堂木一敲,面若冰霜,对着跪倒在地的父女二人喝道:“来着何人,快快报上姓名!”

  “草民牛四,此乃小女秀姑!”

  刘知县按部就班:“你们有何冤情,还不从实道来!”

  “是是,青天大老爷!草民实在是冤枉啊......今天上午一大早,草民起床后发现门口依靠着一名无头男尸,当时把我吓个半死。

  草民想这是谁杀死了人,把他立在我家门口.....这不是栽赃陷害么?我就和小女商量,事不宜迟赶紧报官呀!”

  “一大早发生的事情,为何等到此时才来,做贼心虚吗?”刘县令眯着小眼问道。

  “是啊,不是啊,是小民鬼迷心窍啊!小民的邻居也发现了立在小民门口的无头尸,好心提醒,尸体都在家门口了,就是长了一万张嘴也说不清啊!小民就琢磨着是不是趁着大家都还不知道的时候赶紧把它埋了,连脑袋都没有,谁知道是谁呢?”

  牛四咽口唾沫:“......可是小女不同意。她说,既然人不是小民杀的,就不要心虚,主动报官才对!可是小民不听小女的,还出手打了她,我俩争了一个上午。

  这不小女趁小民不注意,自己偷跑出来报官,被小民拦下,在马路上又争吵起来。结果大家都知道这回事了,小民想瞒也瞒不住了!”

  刘知县问道:“那无头男尸现在何处?”

  牛四心神不定,眼珠子四处转悠。“回老爷,它,它现在还在小民家的门口立着,恐怖极了......青天大老爷明察啊!”

  刘知县脸色低沉:“牛四,此人果真不是你所杀?”

  “确实不是草民所做呀,老爷英明!”牛四急得在地上磕头。

  “那你为何要掩埋尸体,分明是你心里有鬼!”

  牛四急地哭出声:“县老爷,草民冤枉啊......”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会说实话的!来人,先打三十大板!看他嘴还硬!”

  “老爷,小民冤枉!”秀姑喊出声来。

  慕容冲俊脸阴沉,像个木头似地无动于衷。

  嗯,木头人也是好看呢!

  我凑过脸,悄声道:“王爷,这还没有勘察现场,如何动刑罚?是不是先调查一下?”

  慕容冲斜我一眼:“就你多管闲事!此乃知县之事,本王能坐在这里,已给足面子!平日里知县总是想过来巴结本王,本王见他就烦,从来没叫他进府门半步!”

  我给慕容冲竖起了大拇指,讨好地望着他。

  慕容冲嘴角微挑,眼里总算一丝活套。他冷冷道:“刘知县,你这现场都没有看过,你如何断定此人就是凶手?”

  这不是出难题么?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堂堂太守大人如何管起县衙琐事?

  刘知县僵硬在那里,朝我盯了三秒钟,皮笑肉不笑:“太守大人果然高见,下官光顾着审人了,差点忘了此事。来人,把牛四父女二人带下去,本知县要到现场仔细勘察!本府从来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更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衙役押着他父女二人在前方带路,刘知县坐进官轿,我和慕容冲骑着马在一旁跟着。

  市民听闻太守大人亲自判案,全城居民总动员,浩浩荡荡,颇为壮观地往前走。

  “瞧呀,太守大人亲自判案呢,稀罕了!”

  “是啊,是啊,太守大人和他的相好一同办案,难得一见啊。”

  “不会吧,太守大人管这些闲事,怕是知县为官不为,太守亲自检查吧?”

  “看呀,看呀,喏喏,听说太守相好的瞧热闹呢,太守大人这才屈尊前去查案。”

  “是吗,太守大人好宠那人,太守大人好有心啊。”

  “嘻嘻嘻,好恩爱的。”

  好看热闹,自古有之,想想都好笑。

  慕容冲沉着脸小声抱怨:“你非得把本王带出来,大家像是看怪物一样,本王被你耍地团团转!”

  我才懒得听他抱怨,浑身都是负能量。

  我哂笑:“王爷,怪只怪您长得太美了,哪个女人见了你不都是晚上睡不着觉,恨不得多看您两眼才甘心呢!”

  “看本王回去怎么收拾你,罚你睡马厩!”

  生怕这小子犯浑,我偏头过去,小声卖乖:“王爷,大家可都瞪眼瞧着呢,谁都知道你有个宠男,您可舍不得呢。”

  慕容冲立刻炸毛,身板僵直,目光直直朝我射来,嘴巴嘟嘟囔囔,什么不给饭吃,只吃草啦,胆大包天,给脸不要脸啦,一路走一路念。

  呵,绝世美男慕容冲的人设不是高贵冷艳霸道王爷吗?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话痨,跟个街头泼妇一样了?

  我扭头哼了声,小爷我现在有事干了,破案呢,没时候同你胡闹。

  我给他台阶下:“王爷,您消消气。瞧瞧昏官如何判案,小的从未见识!”

  慕容冲骂得没了脾气,没好气道:“饿死本王了,下回本王再也不听你的了!”

  “嘿嘿嘿,王爷,这个刘知县平日里都是怎么判案的?均不分青红皂白先暴打一顿,然后再断案?”

  “哼,不知道有多少人冤死在他的手里!他哪里断什么案,他想怎么断就怎么断,谁给他好处多就判谁赢!”

  “那您怎么不管管,叫他如此胡作非为,不害死老百姓了么?”

  “管本王何事!他那个小县官是他的小妾跟别人睡觉睡出来的,本王可不想坏了他人好事!”

  “王爷,那您说说,这个案件刘县令该如何断?”

  “依本王看,他早就断出来了!碍着本王面子,下去走个过场罢了。”

  “啊,这就断出来了......如何一个结果?”

  “行凶之人一定是牛四!”

  “为何?”

  “傻呀你!因为他根本断不出来,又找不到缘由,牛四又是送上门来明摆着的,为何不草草了结?”

  “原来这样,那这桩案件不就成了冤案。王爷要是依您之见,您如何断案?”

  “本王和他的办法一样,没个头绪的,当然就这样喽!”慕容冲脸不变心不跳地道。

  “原来王爷也是一个昏官呀......这也怪不得下面的人胡作非为!”

  慕容冲气得想笑。

  道路两边全是人,大家睁大了眼睛看我俩人窃窃私语,恍然有了饭后谈资的兴奋。

  到了牛四家门口,我一眼就看见了那具无头男士,吓得连忙低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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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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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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