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书斋>其它小说>在大唐窃国的日子>第九百一十章 好戏开腔
  群龙无首就没有办法统一行动,在行动之前要先争出来到底听谁的。罗马以前也用过民主制,后来***来了就又恢复帝制了,主要是一个英明果决的领袖能省去吵架的时间,民主就是在那里吵啊吵,外敌没打自己先乱起来,甚至还和外敌一起残害自己人。

  集权制有好处也有坏处,如果皇帝不够英明,那么大家一起受苦,但在周易乾卦之中,群龙无首意为六爻皆动,群龙一起共治,预示着事物处于蓬勃向上发展的大吉之像。

  龙,阳物也,乃至刚至阳之物,代表了正义、坚强不屈,只要有了一颗龙心,纵使“群龙”无首,依旧可以尽其所能,团结互助,忠心不二,何需“首”的出现?故曰“吉”也。

  汉人缺的是团队精神和凝聚力,不懂合作也没有大局意识,每个人都想拔得头筹,最终导致的结果就是大家跟池子里的鱼一样,都想鱼跃龙门成真龙,可是跳起来之后才发现自己跳不过那个坎,最后又摔回池子里,继续当一条任人宰割的鱼。

  一支缺乏团队精神的军队会被人个个击破,一盘散沙一样的商户也一样难以对抗国外的行会,行规既然存在就必须遵守,打破行规发财必然很快,可是会害得其他人没有办法发财,这种人会被人整死的。

  邹骆驼就是那个打破行规的人,是他先开了货栈,然后才有了柜坊。他借口开货栈圈地的事就不说了,柜坊不用本人去,凭信物取货的规定就给贪污腐败提供了渠道。一张凭票才多大点,一个竹筒里可以放几十张,柜坊里放的主要是钱帛、珠宝玉器和古玩字画。在柜坊出现之前,大家是靠“质”这个方式放贷,赚取高额利息,柜坊则收取一定租金,肯定是没有放贷赚的多了,大量资金一下子涌入邹骆驼的怀里,其他的店家就没法做生意了。所以后来他倒了,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帮他,只是柜坊这个形式定了下来,就跟隋炀帝挖了大运河,老百姓得了实惠还在骂他是个暴君一样的道理。

  一贯钱六斤四两,十贯就是六十四斤,一百贯就是六百四十斤,真腰缠万贯了就是六万四千金,富豪早就被金山压扁了。一个小口袋,里面装上几张凭票,轻轻松松就是万贯家私。

  败家子拿着这种凭票上赌桌,祖宗留下的家财很快就会输个干净,柜坊认票不认人,和黑帮的人牵连很深,在民间就把开柜坊的、设赌局的、诈骗盗窃的归为一类,是官府常年打击取缔的对象。

  任令方就是个开柜坊的,官府都放六成利的高利贷了,他放高利贷给别人怎么就有错了?除了钱以外,麦子、粟是农民的抵押品,邹骆驼的操作模式就是把权贵哄好,然后对农民进行压榨,继而从农民手里收走土地。任令方被捕后,所有欠他债务的农民都被免债了,老百姓为此欢呼雀跃,直唱任令方被抓得好。

  这就是扑满,打死一个任令方,朝廷钱和粮食都有了,还得民心,问题是没人愿意当扑满。朝廷从柜坊里查抄出来的钱不全是任令方的自备资金,还有一部分是别人的存款,这个钱没人敢要,随便一栽赃嫁祸,就可以说商人和赌博有关,赌博逮住了按照王法是要杀头的,偏偏皇帝自己手下的鸡坊小儿贾昌就开着斗鸡赌博的买卖,做贼的喊捉贼,人要是厚黑到了极致就会变得伟岸。历史上最厚黑的就是刘邦,他的脸皮已经厚到给项羽哭坟了,但是世人却说刘邦性格开朗、不拘小节、“宽厚仁爱”。他这个人一点都不像龙,说他是条虫都是抬举他,问题是他会驭龙,他手底下的张良、萧何各个都是人中龙凤,韩信原本是项羽的手下,可是项羽是龙驹,却不会“共治”,鸿门宴之后韩信就离开了楚军,投靠汉营了。

  白衣军设伏的地点距离芷阳不远,从鸿门宴离开后,小人物刘邦就是取道此处最终回到了汉营。

  秦朝的时候潼关道又称函谷路,沿着咸阳渡过渭水后折东而行,经过长安聚、轵道、芷阳、骊邑,鸿门、戏亭等地。当年刘邦建的新丰城就坐落在东方大道上。所经之路平直开阔、路基稳定,只是周围都是渭河阶地或台塬,大道两边很不好走,芷阳也出温泉,跟皇帝泡的骊山温泉是一个水脉,跟骊山脚下王公贵族的别墅一样温泉入户,除了没有禁军守护以外,几乎跟新丰县没有任何区别。

  几乎一样却是天壤之别,至少乱民不会想去抢劫骊山行宫,他们只敢对同样是民的富豪下手,坑自己人最惨的永远都是自己人。刘邦和项羽就是老乡,黥布是秦国人,项羽和他的关系还没有刘邦亲近,结果黥布叛逃了项羽,改投在刘邦的门下。

  天命所归?去你娘的天命。

  “隋末渭水改道后,河水在芷阳附近拐了个弯,和洪庆山组成了一个狭口,山路崎岖不平,不适宜重骑兵通行,上了北边的台塬后一马平川,塬上到处都是民居,很容易被人发现,诸位想绕过埋伏,怕是没那么容易。”本地的驿丁在地图上比划。

  “那怎么办?攻过去吗?”王宗爱问道。

  “雨水之后道路会很泥泞,只有初冬陛下出行时会定期养护,虽然驿站和县城用了石块,中间的路还是土路,很容易被挖坏的。”

  芷阳是一处险隘,本来该在这里修建驿站的,不过它距离滋水驿太近不到三十里,又加上没什么防备,比灞桥更适合设伏。

  “他们可能挖了陷马坑,重骑兵掉进去了就爬不出来的。”

  “掉坑里,填平了,踩过去不是一样吗?”王宗爱想当然得说道。

  王守善可真庆幸这些话当兵的没听见,不然非活刮了这个阉人不可。

  “唐式的陷马坑是大坑,长五尺阔一尺,汉代的陷马坑都是拳头大小,专门折马腿的。”白元光冷着脸说道“人仰马翻队形一乱,一样被人打得屁滚尿流。”

  “那你们说怎么办吧?”王宗爱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这处富翁的豪宅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征用了,装修得很是雅致,只是里面没有摆设,空荡荡的,看起来了无生气。

  “我记得刘邦当年从鸿门取道芷阳走的是条小路,咱们走那条路如何?”

  所有人都被王守善的话给惊住了。

  “都过了一千年了,那条路还在吗?”

  “只是传说而已,王郎怎么能当真?”

  “你说呢?”王守善问那个驿丁。

  从进村开始他的脸色就很不对,其实很好理解,驿丁都是征召的民夫,他住在本地,那些乱民里极有可能有他的朋友、兄弟、邻居,而他们这些唐军是“剿匪”的,血肉之躯岂是钢铁的对手,只有将唐军带到埋伏的地方,他的乡党才有胜算。

  “月亮出来了!”外面的骑兵高叫,有了光就不用举火把,天气似乎对他们是有利的。

  “我们带了那么多人出来,不是为了剿匪,而是为了劝降。”王守善拍了拍那个驿丁的肩膀“只要愿意投降的都可以替隋文帝守泰陵。”

  那个驿丁还是没有回答。

  “之前在驿站你也看到了,那个无头人是幽州人,他也是爹生娘养的,他也有自己的妻儿老小,现在他回不去了,你说他是为了啥呢?”

  “兄弟,城里的情况不容乐观,太子谋朝篡位,被陛下软禁了,你还记得五胡乱华的起因是什么吗?”王宗爱这个时候又说道“皇族内部为了争夺统治权,爆发了八王之乱,如今我们与吐蕃交恶,西部战争一触即发,而且我们还在与契丹交战,如果我们内部乱起来,怎么抵御外敌?”

  “你们让我想想?”驿丁满头大汗,或许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摊上这种事。

  “我们的时间不多,前头的运粮队被袭击了,要是贼兵乔装成他们的样子骗开渭南仓,你我都是千古罪人。”王守善捏住了他的肩膀“干还是不干痛快点?”

  “我说了让我想想!你们别逼我!”驿丁挣开了王守善的钳制,走到屋外蹲下,沉默不语。

  一步走错,生灵涂炭,王守善莫名觉得滑稽,谁能想到天下安危居然会降在外面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身上。

  龙啊,龙,每个当父母的都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可是这龙到底长了个啥样呢?

  如果那天,项羽没有放走刘邦,没有秦国的户籍,项羽就不知道可以征兆多少民夫和士兵,又加上他好大喜功的个性,怕是会跟杨广一样征兵百万去打匈奴。

  经过多年战乱,以及秦二世的胡搞,百姓早就不堪重负,还有六国贵族从中作梗,也许天下又会再次分裂。

  刘邦是个小人物,他那个亭长的来路也不正,是靠着赌资买来的,他的运气真的非常好,不仅赢了赌局,还赢了天下。

  当赢家的感觉很好,这才有那么多人喜欢听十面埋伏,霸王卸甲总给人一种英雄末路的感觉,其实它和十面埋伏并无区别,讲述的都是四面楚歌和霸王别姬的故事,只是霸王卸甲太过凄婉悲壮,不似十面埋伏一样乐曲激昂,震撼人心。

  霸王,楚霸王,他到底是沐猴而冠、妇人之仁的无能之辈,还是盖世英雄?

  “天之亡我,非战之罪也。”

  王守善的喃喃低语在安静的室内很清晰,每个听到的人脸上的表情各异。

  “不战,亦亡也。”从延兴门出来后,安在远就一直没有说话,此刻他脸上的表情严肃,牙齿咬得死紧,仿佛即将发出怒吼。

  “你要是决定不了,就卜一卦吧。”梅伯成对着那个驿丁的背影说“看老天是怎么决定的。”

  “当年太宗皇上决定是不是要发动玄武门之变时也占卜了。”王宗爱又道“他杀了兄弟,囚禁了父亲,却还给了天下子民一个太平盛世。”

  “你们这些王八蛋,老子诅咒你们不得好死!”驿丁双眼通红,忽然将刀给抽了出来,就在众人以为他要自裁的时候他将自己的左手食指给切掉了。

  “我钟无期在此发誓,尔等要是杀伤了我的父伯兄弟,就是拼上性命,化为厉鬼,钟某也必将血债血偿,绝不会放过尔等。”

  “战场上那么乱,怎么能确定不会伤到你的家人?”铁柱开腔道,曹科连忙把他的嘴给捂住。

  “他是拿人命来做占卜,如果他的决定是正确的,自有神灵保佑,如果他的决定是错的,他就成了孤家寡人。”王守善长叹一声,朝着钟无期拱手“拜托你了,英雄。”【妙】 【书】 【斋】 【妙书斋】

  “别叫老子英雄,我给你们带路,你们就早点把城里的乱平了,要是天下大乱了,老子一样要取你们狗命!”

  “别说废话了,接下来该怎么弄?”白元光问道。

  “分成两队,轻骑兵上台塬,尽量弄出大动静,吸引埋伏的注意力,大部队从芷阳小道出发,然后在鸿门会和。”

  “怎么弄出大动静?”白元光问。

  “把各家各户的马征用了,再用稻草扎成假人安在马背上,雾那么大他们分辨不出来的。”

  王宗爱噗嗤笑了起来“王郎打算用草船借箭?”

  “差点忘了,分点响箭给我。”王守善冲白元光道。

  白元光直接将自己的箭娄给了王守善。

  “你来!”王守善将箭篓丢给了梅伯成“你是领队的将军。”

  梅伯成看了眼王宗爱,王宗爱打量了一下局势,很识时务得没有做声。

  “多谢王驸马。”梅伯成朝着王守善拱手行礼。

  “监军,我留一半的人给你,敌人如何设伏我们都不知道,到时候还请你见机行事。”

  王宗爱瞟了一眼钟无期,故作镇定得点了点头。

  “都去准备吧,我们亥时出发。”

  “唯。”所有人都行动了起来,最终厅里就剩下王守善、曹科、安在远以及小铁柱。

  “兄弟,我儿子就拜托你了。”王守善用粟特语对安在远说。

  “你儿子?”安在远看了眼铁柱“你什么时候有那么大的儿子了?”

  “他是我认的义子。”王守善笑着说“如果我有什么意外,你记得把他带回龙驹寨,把他交给他的亲祖父。”

  “这个忙我不帮你。”安在远指责道“出发之前交代遗言很不吉利,你别再说了。”

  “你为什么要带着个累赘?”曹科也用粟特语问道。

  “看病。”王守善看着铁柱脸上的黑气皱眉,那些树枝状的黑气越来越多,几乎要爬满铁柱整张脸了。

  “那我更不能帮你忙了。”安在远又咋呼道“万一你儿子在半路上出意外了,责任还不是我来当?”

  “啧。”

  “瞧吧,你自己都觉得出发前说生死的问题很不吉利,你这人的嘴那么臭,一辈子都不是做商人的料,幸好你运气好娶了公主,不然你这种人难有出头之日!”安在远指着王守善的鼻子大声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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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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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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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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