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可爱的一面,也有可怕的一面,尤其是在皇嗣的问题上,那简直就是心狠手辣,燕啄皇孙是赵飞燕做得太明显了,这个一眼就看得出来,窦漪房杀汉文帝前妻的孩子时才是深藏不露,在所有的历史典籍里都是写的那四位王子是病死的,要杀人于无形之中的办法很多,不一定是蛊毒,在东方食米诸国盛行一种“脚气病”,每年死亡人数动辄数万人,得这种病的人尤其以富贵人家居多,食物要是吃得太精致一样会得病,北方得脚气病相对要少一些,不过要是遇到食物匮乏的时候,光吃酸菜、肉食一样容易得“脚气病”,窦漪房只需要对那几位皇子“好”一点,让他们吃得非常精致就可以一点一点让他们患上这种病,当时汉文帝忙着照顾自己的娘,窦漪房可以完全将那四个还未长大的少年拿捏在手里。
男人是不肯相信的,史书上明明不是那么写的,这种猜想根本就是造谣生事,是无稽之谈。动机窦漪房有了,方法她也有了,欠缺的只是证据,没有证据就是诬告,在经历了武周的诬告风波之后,满朝文武对诬告者深恶痛绝,说幽州人要谋反,证据是什么呢?张九龄红口白牙说安禄山要乱华,把他的话当真的人有,更多的人是不当回事,有个人在大街上说“我预言十年之内中华必乱。”根本没人听他的,甚至还当他得了癔症。
创业初期的人手是很珍贵的,李隆基虽然放了安禄山走,却留下了他一个营的弟兄,那也是相当剥皮抽筋的勾当,安禄山前几年费力整的一切都要从头来过,纵使安禄山恨他又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咬牙和血吞,女人喜欢李隆基,爱他的风流多情,男人恨李隆基,这种恨不是因为女人而起的,而是他的蛮横、霸道,男权和父权不是一个概念,男权是针对女权存在,虎老娘们生气了老公还要哄她开心,男权和父权社会男子是家庭的核心,不过却存在父与子,儿子的命父亲随时都能收走,因为他具有支配家庭财产和家庭成员的权力,他可以无视家中所有人的意愿,女人抱怨父权的时候男人还不是一样抱怨自己强势的爹,大家都是一条船上,不要老骂“你们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了。
军队出兵的时候都不会带着女人,那是“干活”的地方,营妓也不是每个营都有,也要看战况如何,那种需要奔袭的基本上不会带着累赘,一般都是军镇以及长期驻扎的地方才有,而且也不是各个营妓都要侍候大头兵,能歌善舞且姿色甚好的只负责侍奉军官甚至将军,虞姬就是那样的女人,到了长安多得是妓院,哪有还在军营里设妓帐的道理。虽然迟了一点,幽州来的客人还是来了,从表面上看来瑱和来客一团和气、笑脸相迎,不过高云莫的伙计都从幽州进奏院弄来酸菜了他们才来,很明显来客不怎么给安西节度使的儿子面子。
“嗯!好香!”首客提着鼻子闻了闻“谁煮了酸菜炖肉!”
“还有小鸡炖蘑菇!”王守善站在门口笑呵呵得对他们行了抚胸礼“诸位里面请。”
长了个胡人的长相就要好好利用,幽州人也是天朝上国子民嘛,六个幽州人趾高气昂得进了高仙芝的房子,对墙上的壁画赞叹不已。
“我就说嘛,中原的画风就是女里女气,没有我们东北那股豪迈,久了没回我都忘了咱家的画长啥样了。”
幸好此处没有关中人,不然直接撸袖子开打,游侠儿本来就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年轻人,自持勇武蔑视一切权威,东北人说话不经过大脑,太嚣张加狂傲了。
从某个方面来说,东北人是直肠子,说话太“直率”了。
“嗯!这个酸菜正宗!”一个穿着皮甲的年轻人直接用炖锅里的锅勺舀了一勺“跟老家的一个味儿!”
“那是王驸马翻遍了全城才找到的,一直担心不合诸位的口味,得您这句话算咱们没白忙活。”高云莫的伙计说道。
举高高就是要哄着,哪怕是一道很普通的菜都要描述得跟唐三藏西天取经一样难,这能满足食客的虚荣心,果不其然几个幽州人的笑容都真诚了几分。
“有烧刀子嘛?”当兵的是大嗓门,王守善怀疑这茅草屋都要被震塌了,难怪高家人要把周围的庶民给迁走了,就这吹拉弹唱加男欢女爱的动静,谁都别想睡觉了。
“烧刀子没有,剑南烧春管够,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那是李白家乡的酒,长安的天气热,喝烧刀子燥的慌,诸位要不尝一尝这国宴用酒合不合口味?”
“哎哟,你这小家伙嘴甜,叫什么名字啊?”
“不才姓王,名守善,字良行,是安国公主的驸马。”
王守善介绍完自己,忽然之间那几个幽州人安静了,他们满含深意得在他身上打量了一圈,举止没有了之前的散漫随性。
“忘了介绍,这就是宣节校尉张通儒,这位是仁勇校尉李庭坚,这位是书记高尚,这位是队正田承嗣,这位是……”
“我叫阿浩。”刚才那个穿皮甲的小将在来瑱介绍之前说道。
“这位是惠妃娘娘的族子,武令珣。”来瑱最后介绍的那人不是幽州人,东北大汉多,他的个头在关中人中算高,不过在一群大汉里只能算中等,风水轮流转,昔日在京城呼风唤雨的武家外戚也沦落到这个份上,在中原混不走只好到边疆去发展了。
宣节校尉和仁勇校尉只是勋官,虽然没有实权却有俸禄可以拿,比那几位挂着队正,掌握实权的人有稳定收入,穿衣打扮也讲究一些,行伍出身的人和那些别的途径晋升的不一样,这个只有在行伍呆过的人才感觉得到,诸人分宾主落座,王守善让来公子坐主坐,自己坐在他的下手,那个叫张通儒的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伙计朝着女乐们挥手示意,仙乐就开始飘了。妙书斋
久了没吃家乡菜,这几个人却没急着动筷子,王守善想了下才反应过来,他们刚才不是尝菜,而是在试毒。
不论他们以后跟着安禄山会不会成为权倾天下的人物,现在他们都只是小卒子而已,有必要那么谨慎么?
王守善心中腹诽,却还是强笑着与几人客套。
“王驸马,知道张校尉的父亲是谁吗?”来瑱拍着张通儒的胳膊说。
“谁啊?”
“陇西马神,张万岁!”来瑱发挥他黑百灵的技能,吹捧,可劲得吹捧,吹得张通儒整个人都开始飘了。
隋末天下大乱,群雄逐鹿,唐朝未立,刘武周在朔州发动起义,而那次起义从杀死马邑太守王仁恭开始的,砍出这第一刀的人就是张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就是那个万岁,取这个名字其实犯了忌讳,因为只有皇帝才可以被称为万岁,万岁有时也指代的皇帝,不过李唐不忌讳这个,只要不穿赭黄的衣服穿龙袍都没人管你的。
张万岁不止杀了王仁恭,还把他的头砍下来在境内巡游展览,他和尉迟恭是乡党加战友,李世民讨伐刘武周时战败投诚,天下平定后他就放下屠刀,开始从事马政。
骑兵师战争的重要兵种,汉唐并称为强,主要是源于对马的驯养,没有哪个朝代跟汉唐一样马那么多、那么雄壮过,经历了五胡乱华后,胡人撤出中原,贞观初年大唐的马匹总共只有三千多匹,后来通过渭水之盟,获得突厥马两千匹,综合起来唐初的马匹只有五千匹,但是当张万岁掌管马政之后,全国马匹数量一度跃升到七十万六千余匹。
后来张万岁离职后,不到十年时间马匹又锐减,仅仅夏州一地便死去十八万匹,张氏三代扬鞭陇右,西北人谈及马的岁数时都不用岁,而是用的齿,为的就是避讳他的名字中的那个“岁”字。
王守善当然知道张万岁是谁,可是那老头不是早入土为安了吗?怎么他还有个正当壮年的儿子?
他屈指一算,心下了然,一树梨花压海棠不是李隆基的特殊嗜好,张万岁老当益壮啊。大宅门里是非多,愿意小小年纪跟一个马上进棺材的老头,张通儒的娘身份估计不咋滴,不然就凭他爹的名头,也不至于在幽州混成这模样,被来瑱吹捧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都在往女乐那边瞟,他这人长得还行,虽然不是翩翩公子,倒也算是个比较雄武的人,王守善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他瞧的果然是天水仙哥坐下的小歌仙章台玉。
夜宴上要画浓妆是因为灯火,如果不刷那层宫粉以黄种人的肤色,会显得更加蜡黄,敷粉之后加上灯火矫正,那肤色就如同玉一样,看起来滑滑得,让人想摸一把。
人都有所好,行伍出身的那几个队正就看着锅里的肉咽口水,书记高尚和武令珣做出正人君子状,不看肉也不看美人,专心聊天,至于李庭坚则一直盯着一个摇铃鼓的小娘子,那眼神活像是要生吞了她。
食色,性也。
王守善拍了拍手掌,四个新罗女奴走了进来,高句丽的女人曾经一度成为亡国奴被人转卖,等高宗皇帝那一轮高峰过了之后渐渐市面上就没有高句丽女奴了,只有新罗人才把自己的女人当成奴婢卖到中国来。
应酬的场合看起来很刺眼,吃喝玩乐而已,大家在虚情假意中浪费时间,中途他找了个借口离席,反正吃饭喝酒到位了,商量让他们带兵的事就办成了。这种应酬很累,跟吃鸿门宴一样,大家明明心怀鬼胎防着彼此,脸上却笑容满面,你劝我喝酒我劝你干杯,中国人就是喜欢将时间浪费在这种无用社交上。
别人请客,碍于情面不得不参加,不去是不给别人面子,去了又觉得很没意思,原本用来陪家人的时间就在酒桌上浪费了。
而且那种场合必然少不了女人,酒桌最容易诞生腐败,权、钱、色,三位一体,长期混迹其中,大家又都在参与就感觉不到这么做有什么不好了,一如吃人,灾荒年大家易子而食,为了活下去逼不得已,大家都是身不由己。
“王驸马。”
王守善顺着声音看了过去,是谭四郎。
“你有什么事?”
谭四郎背着手跑了过来,大概在他抽出刀够不着他的位置停下“刚才我去了趟常安坊,那边正在杀狗煮汤。”
“有什么问题吗?”
谭四郎笑了笑,从背后伸出右手,手指捏着一根手指“你就是这么让尸体不见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一直在想就凭你们两个人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二十多个人的尸体给埋了,而且还没有任何痕迹,靖安坊附近还有不少住家,我们搜寻之后根本没有任何异常,如果你不认罪的话根本没人知道你杀过人,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认罪呢?”
“我没有认罪,要犯了罪认栽才叫认罪,我是听到有人呼救见义勇为,何罪之有?”
“没有尸体就没有办法立案,那几个吃到人手指的流民我们已经警告过了,这个城市又要多一个传说了。”谭四郎将死人手指别进了腰带里“你比常广福有趣多了。”
“那你想不想玩点更刺激的?”王守善笑着舔了舔嘴唇。
“你还笑怎么玩?”
王守善走了过去,凑到谭四郎身边,以只有二人听得到的声音道“你想当从龙功臣吗?”
谭四郎混身都僵硬了。
“太子不行了,下一个太子你觉得会是谁?”
谭四郎强笑“这么大的事,小的怎么敢想?”
“按照长幼有序,老大过了是老三,老三过了才是老四,不过棣王却打算带兵平叛,就跟以前的太宗皇上一样,以军功证明自己的勇武。”王守善从谭四郎的腰带上取出那根断指,将它放在自己的金鱼袋里“有件事你帮我去做。”
“请大帅吩咐!”谭四郎立刻作揖表忠心。
“去给我找一个人,咸宜公主的驸马杨洄。”王守善冷声道“既然你们已经来了常安坊,就去把纸甲领了,刀剑无眼,虽然是纸做的甲胄依旧可以保命,为了自个家室着想,就算穿起来不习惯也要忍着。”
“……谢大帅!”谭四郎感激涕零道。
“你下去吧。”
“唯。”谭四郎倒退着退了下去。
“对了大帅。”就在王守善准备回去继续应酬的时候谭四郎说“有个女子找你,现在就在公主府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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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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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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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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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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