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书斋>女生小说>[清平乐]静女其姝>第 19 章 回门,及笄,受伤,从军,离京
  梁家虽然与曹家亲上加亲,在外界看来早就是一体的,但梁元生兄弟确有实才,又为人低调、官阶不高,再加上怀吉自请到理工学堂任教——因此,朝堂上对徽柔亲事的反对之声也不太大。至于官家,因我是穿越而来,再加上多年的感情,他对曹家没有太大的忌惮——毕竟,现在所有曹氏宗亲里,只有我四伯的儿子、我的堂哥曹任还在军中做官,其他男子都是白身了。

  因滔滔在宫里住了几年,我姐姐不舍得她,亲事竟拖到孩子们19岁这一年,恰逢徽柔定亲之喜,才得以办了。皇祐三年(1051年)三月里,宗实滔滔成婚后回宫复面拜门,缳儿因着是我的义妹,也带着夫君子女进宫,连带着怀吉一起。曹家自然更是少不了的,连我那目前唯一在军中任职、驻守西境的堂哥曹任也一起进宫来了。

  官家要处理政事,一贯晚到。亲戚们依次序向我行礼后,我也不拘着,出言让年轻的孩子们自去玩耍。只见梁怀吉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起身离席。随即,徽柔走过来与静安交头接耳两句,两人相视一笑。徽柔向我行礼,走到缳儿身边,带着梁元生的女儿梁孟婉离席。

  我心下了然,便把目光转向与梁孟婉青梅竹马、定了娃娃亲的侄子曹评身上,果然见他正起身,不巧静安到了他面前开口,声音虽不大,却刚好能传到我这习武之人灵敏的耳朵里:“表哥,许久未见,听闻表哥剑法又精进了,不知今日可否指点妹妹一二?”

  曹评一窘:“多谢表妹夸奖,只是……这大好的日子动刀剑怕是不好吧。”且眼睛还瞟着他心上人离去的方向。

  静安却像故意没看见曹评的眼神一样,不放弃道:“那就让妹妹见识下表哥的弓箭?或者我们投壶玩?”我暗自摇头,这孩子,大人们面前严肃知礼,偏生爱与兄弟姐妹们开玩笑。

  还是梁元生之子梁伯钧上前,替他准姐夫解了围:“表姐,我今日带来了在理工学堂新做的好玩物事,还请表姐过来赏光看一看。”这才把静安拉走,让曹评如愿找梁孟婉她们去了。

  片刻后,官家到了,问候过长辈们,便坐在我身边,观赏歌舞、用膳。待了一会儿,官家觉得无趣,转头发现女儿们都不在,就想起身去看看,我也跟上,独留了禾儿照顾最兴来——这孩子快7岁了,却是个安静的性子,最是坐得住。

  我随官家走了几步,先是发现静安独自坐在曹任身边谈话,官家出口道:“静安,徽柔怎么没和你一起?”

  静安与曹任皆起身行礼,只听静安清泉般声线传来:“大姐姐在击丸场地里。女儿不会击丸,只好缠着堂舅舅讲一讲边关的见闻。”

  官家听了便微笑:“静安如此聪慧,竟还有你不会的?”众人皆是微微一笑。

  官家和我便带着静安一同走去击丸场地,站在高处看场上。见到怀吉徽柔、曹评孟婉这两对未婚夫妻各自一组比赛击丸。其中怀吉年纪大些、身量最高,可曹评也是自小骑射、力量不俗,两方打成平手,两对有情人倒都是琴瑟和谐,我不由心中欢喜。

  又轮到了徽柔挥杆,因着初学,她央求怀吉握住杆子上半部分,站在身侧指导她。怀吉脸上带着和煦的笑意,细心教导着。可是不知怎的,那球竟一下子打飞了,远远落到我们脚下的小路上,直直打到一个少年头上。徽柔和怀吉忙跑过去看,静安也得我示意,行了礼,从我们身后跑过去。官家与我跟上。

  我们快到跟前时,便看到怀吉把徽柔挡在身后,只身上前查看、搀扶,被打的那人果然是李玮,好在无大碍。

  静安也赶到跟前,看姐姐姐夫不认得那人,便出口道:“表叔无事吧?要不要我叫人请御医来?”李玮摆摆手,静安便喊了一边的内侍带李玮去找他母亲。

  我们家女儿的表叔可不是数不清——李国舅就两个儿子。徽柔和怀吉看着他的年纪,也知道是素来有呆傻传闻的李玮,便只是对视一眼,无奈地笑笑。

  晚上,官家散了发,坐在凳子上,由我站在他身后给他按摩着太阳穴。半晌无言,只听他平静开口道:“静安倒是哪位亲戚都熟悉。”我分辨着,语气里没有责怪她联络外臣的意思,便说:“静安总说怕认错亲戚给爹爹嬢嬢丢人,又想着多记住些亲戚也可提点着徽柔和最兴来。”可不是,今日就提点了徽柔啊。

  “咱们的静安如此聪慧,也不知道给她说哪家的驸马才好。”官家喝了口茶,放下茶杯。

  “官家,静安还小,臣妾就这么一个女儿,可舍不得她早早嫁人,还是慢慢相看着,看何时能遇到一个让她满意的驸马吧。”我给他按摩的手未停。

  “好吧,就依你……唉,可惜了,静安文武双全,若是个男孩子就好了。”官家转头,握住我的手。

  我索性坐在他旁边的凳子上与他平视,笑笑开口:“官家,最兴来也很好啊。他性格像禾儿一样温婉,又与官家一样仁善,现如今身体康健,有最好的老师教导,来日必是我大宋之福。”

  “最兴来不算太聪明,读书习字只比徽柔小时候略好些,我总怕他是个庸才,镇不住朝堂。”官家说着就皱起了眉头,被我用手抚平:“官家,最兴来还小,官家也正值壮年,不必过于担忧。”

  可官家还是叹了口气:“我现在倒有点体会到我爹爹和大娘娘的心情了。”随即,神色又严肃了些,对我道:“丹姝,你比我小6岁,身体又一向比我康健,见识又广,日后若是我不在了,朝堂之事还得你帮着最兴来。”

  看他认真神色,我也郑重点头答应。他拥我入怀,低喃道:“若是能与丹姝有个皇子就好了,那孩子必然聪慧……”

  虽然御医说我身体已好,但子嗣之事也不是轻易就能得偿所愿的。皇祐四年(1052年),西夏不宁,官家又忙了起来,踏足后宫的时间更是寥寥无几了。

  这一年科举考得是有关西夏的策论。静安得知题目,也跟着写了一篇,呈给官家。官家看着,觉得与进士一甲前几名的文章不分高下,却还是不愿意女儿牵扯朝堂过多,也想给她一个单纯、愉快的人生,便让张茂则劝静安少读些兵法、多做做女红——静安自然是不乐意的,但也不敢明着反抗爹爹,只是竟把兵法绣在了罗帕之上,惹得官家和我暗自好笑。

  五月里是徽柔的15岁生日,官家为她举行了简朴却温馨的及笄礼。宴席上,禾儿被晋升为淑妃。

  宴席结束后,官家带着我、禾儿、徽柔、静安、最兴来微服去军工厂看新出的枪支。当然,我心里知道,官家主要是想让最兴来见识一下的,再就是满足军事迷静安的小心愿。

  工人实验着新枪,正在打靶时,我陡然间觉得心内惴惴不安,抬眼看静安,她竟也是紧了神色。说时迟那时快,一枚子弹偏离方向,径直朝着我们这边飞来,看不清瞄准的是谁。我忙伸手拽着官家卧倒,静安也拉住离她最近的苗淑妃后退。徽柔虽茫然了一瞬,却还是下意识扯了一下最兴来——但是徽柔毕竟力气小,那子弹还是擦着最兴来脸颊过去,打出个血窟窿。

  马上便有侍卫按住了开枪之人,我看只有最兴来伤了脸颊,略微放心,忙大声叫人传御医。禾儿和徽柔被吓得够呛,静安先定了神安抚着最兴来。官家脸色黑得吓人,叫人严审试枪之人,细细调查此事。

  好在,有御医诊治,最兴来只伤到了面颊肉皮,没有大碍,只是可能会留疤,最坏的情况是以后说话不会如常人一样清晰。我心里知道,官家担心这件事对最兴来以后继承皇位不利,便劝他只要好好医治,最兴来一定会恢复如初的。

  后来,听皇城司调查称,打伤最兴来的人刚被抓住就服了毒,但查出来那人是西夏的奸细,潜入军工厂想要偷师我朝的技艺,许是立功心切,便想趁机打死官家或是未来官家吧。因着此事涉及两国机密,被官家按下不提,只说那人是慌忙中走火、误伤皇子、之后畏罪自裁。这件事便唯有官家和我知晓。ωWW.miaoshuzhai.net

  好在八大王早已经去世了,没再进宫啰嗦这件事是因为官家对母亲不孝顺引起的。

  五月末,恰好听闻元昊被其亲子所杀,西夏大乱。官家想起最兴来之伤,弩而准备攻打西夏。

  这一日快到黄昏时,我刚去仪凤阁看望了最兴来,打算一个人四处逛逛,便看见静安提着一坛酒,往张茂则的住处去了。我心下奇怪,就跟上前去,只见静安先进了屋,过了一会茂则也回来了,我就趴在窗下听屋里两个人对话。

  “公主怎么又偷了娘娘的墨曜来?”是茂则的声音,温温柔柔的。

  “爹爹现下又顾不上喝,我拿个一两坛怕什么,左右我酒量好,又不像嬢嬢那样一饮便醉。怎么,今日师父仍是不喝酒吗?”静安这语气里倒是不似平时在官家面前温顺,颇有几分洒脱之意。

  “茶比酒好,能让臣时时保持清醒。”茂则拒绝了静安共饮的提议。

  “那……徒儿若说这是践行酒,师父也不喝吗?”静安带了两分颤抖问道。

  “你一定要去吗?”茂则并未讶异地反问。

  “要,一定要。”静安片刻未犹豫地回答。

  两人沉默许久,茂则轻笑道:“罢了,臣饮一杯,祝公主得偿所愿,平安归来。”

  又是许久的沉默,静安道:“师父,你说是沙漠离天近,还是海洋离天近?”茂则不答,静安接口道:“师父,听嬢嬢说,有个地名叫天涯海角,在海南,那里是一望无际的大海,那里……是不是能摸到天?师父,我这次先去西边看看沙漠,下次……你陪我一起去看海好不好?”茂则还是没说话,我心里却觉出不对,莫非静安对茂则……

  “张先生……你是不是喜欢嬢嬢?”许久未闻回答的静安,变了称呼,冷了语气。

  “臣不敢。娘娘为人,上下莫不敬服。”茂则立刻答道,恭恭敬敬的语气让人挑不出错来,但提到“娘娘”二字,尤有一丝温柔,静安和我,还是能察觉到的。

  “罢了,我回去了。”静安走出屋门,我忙躲在墙侧,伸出头,略略能看到她脸上的复杂神色。却又见她回头道:“那……你对我呢?”

  我心跳得陡然,屏息静听茂则回音,只听他恭敬道:“公主是臣的小主子,臣自当尽心侍奉。”

  静安闻言,回过头,看着落到尽头的夕阳,轻松地笑了,像是早就料到一般地对她身后人叫道:“知道啦!师父保重吧。”便大步走了。

  茂则稍后步出屋门,正看到从墙侧出来的我,行礼笑道:“十年了,娘娘还是那么喜欢听墙角啊。”

  我不知说什么好。

  茂则带了两分悲伤道:“娘娘去劝劝公主吧。”

  “由她去吧。”我思索了片刻,又道:“平甫,我知道你也把静安当自己的孩子看,不管如何,我总归要谢谢你这么多年对我母女二人的照拂。”我微微向他行了个礼,不等他再说什么,就离开了。

  夜很黑,没有月亮。但坤宁殿的灯火却是温暖的。

  我遣散众人,自己取出一坛墨曜,拿两个杯子上了房顶——自然,静安在那里。

  “嬢嬢,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她一惊。

  我坐在她身边,替她拢了拢头发:“做女儿的,哪有什么瞒得过娘亲呢。”

  “我……”她迟疑着。

  “去吧,带着箱子里的铠甲,拿上娘亲手里的曹家玉佩找你堂舅舅去,对别人就说你是曹评——女扮男装、顶了哥哥的名字去求学,这事情娘亲也做过的。你在宗实滔滔复面拜门的宫宴上和堂舅舅说了好一会子话,也是为着今日吧?娘亲一会儿连坤宁殿采买的腰牌也给你,明日趁着你爹爹上朝,你穿了宫女服饰,出宫就是。多带两身衣服,拿上你的小手.枪防身,向你舅舅多要几颗子弹。还有,金疮药也别忘了……”我絮絮叨叨地说着。

  我女儿眼中晶莹,也随着我换了称呼:“娘亲,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我把她抱在怀里,自顾自说着:“静安,你周岁时,我偷偷给你办了个抓周,当时地上扔着玉佩、簪子、笔墨纸砚、弓箭刀剑,可你哪个也没拿,自己爬了一段距离爬到我放盔甲的箱子前,只抱着箱子不撒手。它命中注定是你的。你13岁那年穿着它还不太合身,如今身量又长了,想必合身了。娘亲此生穿不上它上阵,你穿上,娘也欢喜。只是,你要平安回来。”

  “娘亲……”她呜咽着,我抚摸着她的肩头。良久,给她倒了一杯酒。

  “好了,你今日在师父那里喝了不少,现下再喝最后一杯酒,就别喝了,不然明天该起不来了。这一坛剩下的酒都给我吧。我醉倒之前,你把我扶到床上,明天好向你爹爹有个交代。我就说,你想上战场,我不让,你我起了争执,我借酒浇愁,明日定要睡到午时——到那时,你早已出了京城了。”静安擦了泪,点点头,与我碰杯。

  “对了嬢嬢,今天师父回屋前,我找出了这个。”她摸出我和茂则初见时,我用作车费的簪子——当时第一次出嫁时本想在衣服里藏些银子的,但一大早就有人看着我,没能得逞,只好如原剧中一样把簪子塞给茂则,没想到即使这些年我有意疏远他,他却仍对我念念不忘。

  “这个啊……”我摩挲着簪子,给静安讲了我和茂则的初遇。

  “原来如此,一见倾心吗……”静安嘴上带了一丝苦笑,又道,“嬢嬢放心,此事我不会告知他人,只是,这个簪子我得带走,也算是有个念想。”

  这念想是思念我,还是思念茂则,我没问。女儿大了,到了外面,见到广阔天地,想必也能放下些什么吧。

  第二日,静安出宫很顺利,我更是醉到过了午时才醒,又装作头痛,直在床上躺到了晚膳时。直到宫门下了钥,官家来看我,才知道静安不见了。

  我屏退左右,跪求官家不要追回静安,只下密旨让堂哥秘密保护她,又提起自己早就知道身体不能再有孕。官家经不住我百般哀求,终于允了,对外封锁静安不在宫中的消息,却还是怨茂则没有劝阻静安,失了职,另寻了错处,罚茂则到海南工厂去——不过茂则倒是欣然接受。

  唉,茂则,对不起啊,我圆了自己女儿的梦,却保护不了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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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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