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浮白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女孩羞的把脸都埋到腿上了,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项瑾溪久久听不到声音,这才敢稍稍抬头,眼前确实空空如也,她松了口气,拍着胸口。
“不知羞,说什么呢,真不知羞。驸马不会以为我是随便的女子吧?”
“当然不会了。”
楚浮白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原来在女孩低头的时候,楚浮白就悄悄移动到了她的身后,所以项瑾溪抬头时,才没有看到任何人。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女孩尖叫,回头看到笑眯眯的楚浮白,她忍不住捂住了脸蛋,但那双红彤彤的小耳朵出卖了她。
楚浮白心头一动,便轻轻拿开项瑾溪捂着小脸的手。
女孩满面通红,紧张的低着头。
楚浮白像个调戏良家少女的小流氓一样,托着项瑾溪的下巴,项瑾溪没有用力,也随之抬起头来,紧张又害羞的看着楚浮白。
“不舍得我离开吗?”楚浮白微笑着问道。
项瑾溪不敢回答,楚浮白反而觉得有趣,非让人家说出来不可。
项瑾溪鼓足了勇气,闭着眼睛才敢低声说:“人家,妾身、妾身是驸马的侧室。”
这就是同意了呢。楚浮白还真有些诧异:好像也没有他想象中的保守呢。
他身边的女孩都不保守,但楚浮白比谁都清楚,她们为什么不保守。
如无垢、陈秾等,是为了增强武功而下的决心。ωWW.miaoshuzhai.net
如观音庵诸女,是绝望环境下的堕落。
如莫史丽、庚娘红玉,是未曾受到大罗文化影响的所谓“蛮夷”。
如桂花、妘娘,她们毕竟都有过一段婚姻经历。
……
所以不管他身边的女孩有多么的“开放”,楚浮白也不会认为这个时代的女人整体都是“开放”的,可项瑾溪让他稍稍改变了想法。
“我们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楚浮白顿了顿,道:“你根本对我就不熟悉,然后还愿意跟我吗?你不害怕吗?”
项瑾溪很想把楚浮白的手拿掉,那托着下巴的手,实在太没有礼貌了。
不过她不敢,楚浮白已经和她父亲商议好了,所以她的命运也定了,她就是妾,而楚浮白就是她的老爷,妾怎么能拒绝老爷呢?
“我娘说过,害怕也要经历一回,过了就不怕了。她和我爹,也是进了洞房才见的面。”
楚浮白恍然大悟,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这个时代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很多夫妻在成亲之前,根本就连面都没有见过,进了洞房还不是一样洞房?
楚浮白对此很感兴趣,他问道:“你能接受吗?毕竟我们才是第一次见面而已,第一次见面就亲热,你能接受?”
这叫什么话?
项瑾溪已经不是害羞了,她是愤怒:“驸马以为,我是随便的女子?我是清清白白的女儿身,驸马若不信,若不信……”
不信能如何?一试便知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楚浮白松开手,笑道:“我是觉得,我应该给你些时间,让你准备好,或者我们培养感情,总之,我以为你没有办法接受。”
项瑾溪也明白楚浮白的意思了,她心里是有点感激的,不过——
“已经定下来的事情了。”项瑾溪又把头低下去,头一低,声音也低了。
楚浮白却突然恍然大悟:认命!对,这就是理由!
不管是项瑾溪还是那些婚前连面都没见过的夫妻,他们都认命的。
不认命又能如何?难不成还能从洞房离开?
就说项瑾溪,她也可以选择不认命,离开楚浮白。然后嫁给蔡侯,她还可以不认那个命,不过蔡侯和项家可未必像楚浮白这么好说话。
总得认命,非不认的话,除了死没有别的路可走——倒是可以逃,但逃出去之后呢?一个弱女子怎么活?还是要么认命、要么饿死。
楚浮白忽然没有兴致了,他其实何尝不是如此?
他不爱蓬莱,蓬莱却是他正儿八经的妻子。他喜欢陆幽篁,却连个妾室的名分都不能给她——即使可以,他也不愿意给。
妾是什么玩意?说的好听点算是主子,但本质就是奴才,只不过是稍微光鲜点的奴才而已。
楚浮白怎么舍得陆幽篁沦落为妾?
“算了。”楚浮白叹了口气,“给你点时间吧,不要想那么多,你再好好考虑考虑,我先回去,你有事喊我。”
眼见楚浮白要出去,项瑾溪却急了,忙叫住他:“驸马。”
“怎么了?”
“驸马是看不上妾身吗?”项瑾溪凄然道,“是妾身不够好吗?”
“不是你不够好,只是觉得你还没有准备好。”
“若妾身一直都不能准备好,驸马便可以让妾身回家吗?妾身回家之后便可以不嫁给蔡侯吗?即使不嫁给蔡侯,妾身还能清清白白的做人吗?”
三个问题,楚浮白一个都没有办法回答。
对项瑾溪和项长君,他有了更大的计划,所以不会轻易让她回家。
即使楚浮白放弃计划,项瑾溪回家后,仍会被迫嫁给蔡侯,从项长君的态度来看,嫁给蔡侯,这女孩估计得活成贾迎春。
想不让她嫁给蔡侯也简单,就说被楚浮白抢了,但以后,估计她也很难找到门当户对的人家了。
楚浮白回头看着项瑾溪,女孩不敢直视他,只低着头,似乎有所期待。
“我觉得给你点时间准备总是好的,你不这样认为吗?”
“妾身怕,怕明天就不敢了,反正,早晚都是一样的。”
楚浮白一怔,他居然还没有个小女孩看的透彻,明知道项瑾溪早晚都会是他的人,他还装什么呢?为什么非要晚几天呢?
晚几天,除了让自己百爪挠心,让项瑾溪惴惴不安,还有什么用呢?
人家小女孩都认命了,而楚浮白也没有放过她的打算,那么晚几天的意义究竟是什么?虚伪的留白吗?
楚浮白稍作思忖,毅然走向项瑾溪,直接给她横抱了起来。
项瑾溪羞的都快要昏倒了,但很奇怪,她居然没有抗拒,只含羞带怯的喊了声:“驸马。”
楚浮白笑道:“还叫驸马呢?是不是该换个称呼了?”
项瑾溪干脆把脸埋在了楚浮白胸口,但还是很听话的喊了声:“老爷。”
楚浮白差点给女孩扔了:“什么老爷,见过这么年轻的老爷吗?”
项瑾溪低声道:“那妾身该怎么称呼?”
“当然是老——”“老公”二字差点脱口而出,好像这个时代老公还是老太监的专有称呼呢,楚浮白赶忙改口:“相公,叫我相公,怪怪的,或者叫我楚郎?不好听,叫哥哥,对,叫哥哥。”
项瑾溪大羞,但还是很听话的糯糯的喊了声“哥哥”。
楚浮白的骨头都快要输了,他哈哈大笑,径直把他的情妹妹抱上了大床。
帐子放下来,衣服扔出来,大床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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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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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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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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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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