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正式介绍”当然也没有进行,不仅是因为他这边的当事人状况欠佳,还因为最近陈非好像挺忙的,连群聊都不怎么回。倒是许向歌让一个姓邱的摄影师把之前他给叶时瑾做的那些衣服送了过来。后者是个活泼开朗、稍显圆润的男青年,絮絮叨叨地表达了对叶时瑾的问候以及当初合作非常愉快、不能继续真的很遗憾,还给扶乐展示那些衣服,一看就是许向歌在试图曲线救国。
扶乐好奇和他聊了两句,才知道对方为什么说里面床上躺着的那个“敬业”,不由:“……”
“谢谢你,辛苦了。”扶医生最后和蔼可亲地把人送到门口,温柔地说,“下次你们自己联系他吧,我应该帮不上什么忙。”
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应该帮忙吧?!
显然联系过只是失败了的邱稚:“……呜。”
虽然主要和扶乐进行交谈的是邱摄影师,但真正负责“送上门”物理行为的其实还有好几个助理。移动伸缩衣架拉开,裹了透明防尘罩的衣物一字排开,零零碎碎的配件铺了一桌子,整个客厅的氛围一下子就诡异——嗯,衣香鬓影了起来。
里头除了后来扶乐去他们网站看见的、叶时瑾穿了拍过的那些,还包括摆在后者“房间”的旗袍,甚至还有很久之前许向歌在鲸美术馆展示过的那件。就是说,有的奇形怪状,有的又很漂亮。
但是现在全部摊在这里,更让人发愁的其实是怎么收。他也根本不知道对方到底想不想要这些东西……
何况都是些什么啊?
扶乐随手拿了一条(?)配件起来研究,看着像是蕾丝做的,很窄但是很长,他随手绕了几圈,准备不然全部收到次卧的衣柜里去,放外面真的太奇怪了——
说起来,这个场景好像也有点眼熟,他是说,有人来给对方送衣服这件事……
“原来扶医生喜欢这样的。”
扶乐被吓了一跳,不老老实实躺着还要冷不丁说话吓人的家伙扶着门,视线像落在湖面上的柳枝那样在他手里那条东西上垂了垂。下午的时候对方的精神的确会好一些,这几天扶乐简直身体力行地感受到了——
不是那种“感受”啦,是这样:
“不过无所谓。我记得之前我就说过,扶医生包吃包住的话,穿什么可以你说了算。”
叶时瑾用和柳枝一样温柔的声音说。
扶乐:“……”
什么乱七八糟……
扶乐:“……”
这时候他想起来这是什么了,许向歌网站上有一组照片,是在CBD那边取的景,这条长长的蕾丝的实际用途其实和麻绳没什么区别,是用来绑……
扶乐:“闭嘴,回去躺着。”
甚至根本没走出卧室的人弯了下眼睛,没动。
扶乐:“我要先收一下这些东西……好了知道啦。”
……
过了滴定期,有件事就不得不面对了。
“吴招胜有朝”邀请你加入了群聊
「吴招胜有朝:@服了服了,师兄哇,你啥时候的飞机来着」
「庄同学不想努力了:下周我记得」
“张灏星”拍了拍“庄同学不想努力了”的秃头说我也不想努力
“吴招胜有朝”拍了拍“庄同学不想努力了”的秃头说我也不想努力
「张灏星:那还不快约起来!」
「庄同学不想努力了:那还不快约起来!」
「吴招胜有朝:那还不快约起来!」
……
收到消息的时候扶乐正和叶时瑾一起看猫咪领养人们发来的近期视频,被震得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划开内容后不由一愣。
他当然没忘记这回事,这也不是第一个他收到的告别聚餐邀请,只不过他解释最近家里有人生病,只在群里发了红包谢过大家的好意。至于更亲近的人,不是还在外地度夕阳红蜜月,就是“最近没空”/“有空直接飞去看你”/“也不差这一顿”。
——他当然也不至于觉得对方忘记了这回事,但两个人都没提,他就想找个好一点的时机……可时间过得太快了。
张灏星——就是那个曾经在操场被踩到过脸的倒霉室友,也开始艾特他。扶乐看了眼群里的人,上下两级相熟的、还留在s市的几个都在,简直像个迷你同学会。
“……”
他偷偷去瞄从他切出去看消息开始就移开了视线的叶时瑾。
一秒,两秒,后者转过来看他。
扶乐:“……他们、”
他咳了一声,重来,“他们组织了一个……同学之间的聚餐,问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心虚、但完全合情合理、以至于越来越小声,“下周就要走了,要不要一起聚一聚。”
对方淡淡的:“哦。”
扶乐:“……”
对方神色平静:“我知道了。”
扶乐:“……”
叶时瑾望着他,笑了笑:“怎么,扶医生觉得我会有一些过分的要求吗?”
扶乐:“……没有。”
顿了顿,他纠正自己,“不过分。我只是觉得……我是说——”
“觉得我现在情况特殊,所以可以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吗?”
扶乐严谨的:“你也说了是‘现在’。”然后又超小声地补充,“当然现在时间太紧我前几天问过不能换人了但如果我情况特殊的话可以往后推——”
“这么说,只是‘现在’啊。”
扶乐:“……?”
“好吧,”对方又慢条斯理地问,“推几天?”
扶乐:“……四天。”
沉默。
扶乐:“什么叫……”
“可是我又不想扶医生留下来。”叶时瑾温柔地说。
扶乐:“……”
他觉得对方可能有些微妙地误解了他的意思。也或许没有。
那这么说吧。扶乐想。正好把之前他就想问,却出于各种原因不好意思问的问题顺理成章地问出来。
“我知道了。”他说,“那现在我要问一个比较过分的问题。”
对方微微挑眉。
他深吸一口气,“——如果可以的话,你想和我一起走吗?”
“……”
果然很过分,都不——
“也不是很过分。”对方说。
扶乐睁大眼睛:“那……”
“但是不。”
扶乐:“……”
“那你想听,为什么我觉得这个问题‘过分’吗?”他沉思片刻,问。
没有说“不”就是想听。
扶乐字斟句酌的,“说‘过分’是因为,我问这个问题不是别的任何原因——我之前……那次剧本杀之后就想问了,只是因为,”
他回忆起当时的心情,风,蝴蝶兰,和热可可。又想到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一直到现在。
实际上也没过去多久,而他终于有机会把那句话说出口。
“——我舍不得你。”
“……嗯。”
被他直视的人过了好一会才轻轻地应了一声。
“——”
“又不是不回来了,这么舍不得我啊。”
扶乐:……是啊怎么啦很奇怪吗?
“那扶医生想听,为什么我说‘不’吗?”对方轻轻地说。
扶乐于是也很轻的:“为什么?”
叶时瑾注视着他,忽然弯了下眼睛:
“不告诉你。”
扶乐:“……”
扶,不想跟你说话,医生:“再见。”
叶时瑾这下是真的笑出来了。两人这会肩并肩靠在沙发上,扶乐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肩膀的微微颤动。
“再见的话现在还不用,马上有机会说的。”
叶时瑾含着笑,轻柔地说。
“我留在这里,是因为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做。”
*
李煦光躺在老板椅上。
说是“躺”,因为他把脚一路架到桌上,上半身的重量把椅背压得很低,活像一条成了精的咸鱼,还是被风干得非常板正的那种。
当然,每隔那么二三十分钟,这条咸鱼就会咸鱼打挺,死不瞑目一样地开始绕着办公桌转圈,确保自己的焦虑能够散播到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
王经理缓慢地呼吸,假装自己和边上的绿植是同一个品种。
人生,是很奇妙的。
比如,虽然可能看不出来,但他确实刚植过发——不是,他确实称得上是李家的老臣,李煦光的心腹之一。所以他一直忠心耿耿,尽职尽责,老板指哪他打哪,就差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哪怕单纯作为一个头发没那么茂盛的中年社畜,这么多年他也完美地把自己嵌合进了这根利益链条。拿什么钱办什么事,爬得越高反而会对自己的某些决策更没有真实感——大家都是彼此达成共同富裕的工具人,想太多首先不利于自己个人富裕。
扯远了,他的意思是,在他看来,这根链条上不仅是他,他手底下的也都抱着差不多的想法,于是也是忠心耿耿,尽职尽责,哪怕N年前的任务也能一直兢兢业业,办得妥妥当当——可见,李家能起死回生除了老板和徐家小少爷的兄弟情谊,主要靠的还是上上下下大家的自强不息啊!
……呃。
听到这里的时候,老板表示自己非常感动,但更重要的是——“我让你排查你跟我扯起情怀了是吧老王?”
咳,他的意思就是实在难以想象会有谁——哦,钱到位是另一回事,不仅想象,他甚至能考虑现场展示一下。不过这不是暂时还没人符合天降横财这一筛选条件么?
然后老板就变成了咸鱼。
“你觉得会是谁?”
咸鱼——李煦光幽幽地说。
王经理知道这回这个问题不是问自己的,因为就在五分钟前,有人悄没声息地从外面开了门,悄没声息地进来了。
“我怎么知道。”
李家小妹同样幽幽地说。
“那你说,除了找我们要钱的那几个,还有谁收到了,多少人收到了?”
李家小妹还是那个回答:“我怎么知道。”
她慢吞吞绕过办公桌,抄起镇纸一下子拍在了自家亲哥的脑壳上!
李煦光:“嗷!”
李家小妹:“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李煦光:“……大义灭亲?”
李家小妹冷笑,再次举起镇纸,在亲哥惊恐的眼神中用力拍回了桌上:“这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李煦光:“……”
感同身受,同时怀疑自己被指桑骂槐了的王经理:“……”
当然,能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出现在这里的肯定不是什么正义使者。李家小妹沉默片刻:“实在不行,推我身上吧。”
李煦光:“???开什么玩笑,要你个小丫头片子顶缸。”
李家小妹:“不跟你开玩笑,这几年帐都是我走的,反正也洗不清干系。”
李煦光:“我谢谢你啊。”
李家小妹露齿一笑:“不用谢。”
李煦光站起来,舒展一下胳膊,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抄起镇纸给自己妹妹也来了一下。
李家小妹机敏想躲,没想到被她哥料敌于先的无情铁手镇压,还是挨了一记:“……”
李煦光:“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李家小妹死鱼眼:“叫无能狂怒。”
李煦光咧了下嘴:“叫该你的躲不过。”
“行了,把你手上的东西整一整交给老王吧,这段时间你都不用管了。”
李家小妹:“……”
“常在河边走,老头湿过鞋,现在轮到我了呗。”
她揉着额头:“那我们从好处想呢?见泽哥怎么说?徐家看他的面子也会帮我们的吧?”
“还没告诉他,他最近开心着呢,说那个叫叽哩嘎啦……什么玩意的外国老头松口了。”李煦光耸肩。
李家小妹一时被这感人的兄弟情和外语水平镇住,下一秒,她哥道,“就看徐见麟愿不愿意看在这感天动地兄弟情的面子上捞一捞我了。”
他龇着牙森森一笑,“毕竟老子也不是没给他干过脏活儿,谁比谁干净啊。”
李家小妹:“……哥,你真的好像反派啊。”
李煦光:“有那么说自己亲哥的?”
李家小妹:“没有。但是哥啊。”
李煦光:“?”
李家小妹:“你不如把做反派的精力多用来提升一下自己的文化素养……又打我!”
李煦光掂了掂镇纸,心说打的就是你个爱耍嘴皮子的小丫头。
至于没找徐见泽,自然不是说出口的那个理由。他李煦光只是纸面成绩不行,又不是傻。既然内部不会毫无理由地出问题,那问题的源头就很值得玩味了。m.miaoshuzhai.net
虽然他说这方面很难说谁比谁干净,但他那桩确实格外的“脏”——还是早年老头刚翻车那会他行差踏错的旧事了。自家除了老头,连小妹都不知道细节,该处理的早处理干净了,该补偿该安顿的也一个不落。当然存在过的事就不可能毫无印记——
有那能耐翻出这旧账的,直接摁死他不好么,非要冠冕堂皇整这钝刀子割肉?
一路从周家许家猜到扶家——他又不是老年痴呆,自然记得有个陈年的麻烦好像攀上了扶家的独子,所以当时他就腆着脸找了扶家那位接班的大小姐,后者一开始还耐着性子同他兜圈,猜出来意后直接笑着让助理送客,赠言:“你觉得我很闲?——不过倒是提醒了我。”
李煦光不敢问扶婴被提醒了什么,只知道了不是扶家。
然后猜是陈家。
这可就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主要缘由和那位陈年的麻烦也有关系。当年他还诚惶诚恐怕抱不住大腿的时候就去琢磨过那件事背后的行事逻辑,后来索性当投名状了,这么多年倒是看出点东西。
那这事可就尴尬了。更尴尬的是他旁敲侧击趁徐见泽这几天心情好问了几句,才说到那位“陈非哥”就被劈头盖脸呲了一顿。好家伙,一切都连上了,八成是陈家那位不知怎么的回过味来了,回过味,要是再串上那陈年的往事,可不得恶心坏了。
纯恶心当然没用,谁叫徐见泽胎投得好,分寸也不错,做出来的事恶心归恶心,又仅仅只是恶心,真拿出来计较谁脸上都不好看。真正掌家的又是徐见麟,再如何也就是再把人“发配”出去一次。
他李煦光可就惨了。
怪不得前段时间开始就诸事不顺,现在回想简直是拿他撒气的预兆——不过这锅还真不一定是徐见泽扣给他的,他随口胡诌那些创意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创意来源甚至可能是李家小妹看的垃圾小说,谁知道若干年后串起来一想,自己会像给恶心开门那个恶心他妈啊!
要真是陈非,李煦光又咸鱼瘫了下去,喃喃:“我不冤。”
这也是他不怀疑王经理的缘故:一来有些事对于有些人来说,可能本身就不是秘密,二来对于那些人来说,甚至根本不需要验证它是否真实发生过。哈,想到这居然还有些荣幸,知道那事可能不难,但时间过去这么久,他敢保证不要说其他知情者,就是老王手里都没有连续的证据链了,对方要拿这个整他,恐怕得花好一番功夫。
费这心思跟他翻那八百年前的旧账,总不能是看在他“好兄弟”的面子上,在对他表示尊重吧?
*
“我去一下洗手间。”边上的人说。
张灏星坐立不安地挪了挪屁股,而他亲爱的、敬爱的、可爱的前室友,在他余光中像个黏人的——随便什么这不重要,立刻给出了回应:“我和你一起。”
他边上的人大概是笑了,然后他们又很轻地交谈了几句,张灏星隐隐约约听到“上次”、“酒吧”、“不要转移话题”之类的话,然后余光又扫见他亲爱的、敬爱的、可爱的前大腿室友往这边凑了凑,手不知道在下面摸了哪里,终于半信半疑地放行。
张灏星更加坐立不安了。
那人站起来,他和他们亲爱的敬爱的可爱的扶乐同志说话的声音又凉又温柔:“都说了没有骗过你——就是不知道我这次回来,会不会又有人来搭讪扶医生呢?”
张灏星:救救我!
惊慌失措的他对上那头庄童的视线,发现后者表情也相当复杂,不由松了口气。
看来不止他一个人觉得奇怪!好好的兄弟怎么说弯就弯,说实话扶乐问的时候他没什么感觉,近距离看见才发现不行,他没有准备好,真的太奇怪了!而且实在很难控制住自己不去想谁上谁下的问题……啊啊啊啊啊!
更闹心的是,他还不能把这种“奇怪”表现出来,除了对扶乐的尊重,更大程度是因为……
反应大会看起来很恐同啊!万一别人以为他是深柜怎么办!
话说庄妹子这个表情,不会是因为扶乐同志出柜有了什么想法吧?毕竟他们曾经……
想到这里,张灏星不禁燃起一阵冲过去和庄童高呼“爱情和性别无关我们扶乐同志是正经人肯定没欺骗过你感情”的冲动!
能发出如此正义的呐喊,他一定不是恐同也不是深柜了!只是不适应而已,嗯!
庄童当然不知道与她两座之隔的张灏星同学在想什么,她完全没费劲去掩盖自己脸上的复杂表情,用更复杂的声音问扶乐:
“真没想到你是上面那个……他怀孕了?”
不然为什么对方一说去上厕所,就会怀疑他是不是不舒服想吐?
扶乐:“???”
庄童:“天呐。”
扶乐:“……你在想什么,他是男的啊???”
庄童:“可是男生子在绿色和谐网站上的分类都不算幻想题材啊!”
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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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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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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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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