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月槐笑着,紧紧地搂着歆嫔的胳膊。兰秋和月儿跟在后面,一旁是悠闲自在的景月兰,还有不知为何跟了过来的子人。
见他瞧自己,子人还歪头礼貌的笑了笑。
看着颜霁泽那越来越黑的脸,她忙松了歆嫔,解释道:“皇上恕罪,因难得出宫一次,所以臣妾便着人去问了皇后娘娘和歆嫔。皇后娘娘要留下主持宫中事宜,因此不能同去。至于......”
“好了,不必多言。”他自然明白其余人等是如何一回事。
主子出行,贴身侍女自是要相随。景觅风不能名正言顺的跟来,便遣她的孪生弟弟一起。至于另一个......断然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循着跟过来的。
“既来了,便同去吧。”颜霁泽转身,先上了离宫的马车。
太好了,计划通。
景月槐傻笑了两声。正要跟着上车时,车帘被猛地掀开,颜霁泽的脸吓得她一倒退。
他看着喜色溢于言表的景月槐,看向了她身后之人:“只是马车甚小,容不下这许多人。可若不随朕一起,便无法出宫。你们几人自行商议,看是谁留宫中,谁同去吧。”
说完,他置气般收回手,将她拦在了外面。
依武妃那没人伺候便不行的性子,只怕两个宫女是要同去的。景月兰可以自行骑马,而王子,便只能一人伴着寒风归去了。
可没想到的是,景月槐满面不解的掀开了帘,拉着歆嫔上了车。她探出头去,道:“兰秋,天冷风大,快回去吧,别忘了收拾收拾去皇后娘娘那里。”
颜霁泽胸口一哽,藏在披风下的手握成拳状。
子人优雅的掀开帘,弯身进入。他十分自然地坐在景月槐身侧,慢悠悠地理好了衣摆。
视线如同火线,瞬间引燃了心底窝着的火。颜霁泽只感觉车内空气稀薄,闷的难受。
景月兰坐在门帘边,嘲笑般的看了眼阴沉着脸的颜霁泽。他折扇一展,遗憾道:“皇上,不觉得这马车有些狭小闷热吗?”
“你若嫌弃,朕已备好马,你自行骑马出宫吧。”
“岂敢,岂敢。草民万年才修得同皇上共乘马车的福分,还请皇上给草民这个机会。”
开始生闷气的颜霁泽摆手,闭眸不语,宛若一尊佛像。
马车缓缓行驶,景月槐从窗间探出头,瞧见了仍在原地吹风的兰秋。她缩回脑袋,伸出手挥了挥。
子人双眸含笑,眼中中光芒流转。颜霁泽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下意识地瞧了瞧很是高兴的景月槐。一时间,车内寂静无声,只有心中的火烧的更旺了些。
好,好。既然跟来了,那便看看清楚,她心尖上的人究竟是谁。
皇宫的偏门缓缓打开,华丽的马车驶向街道。天边片片火烧云异常美丽,云朵层层交叠,映出或深或浅的颜色。
明明是过年,但客栈却人满为患。若非颜霁泽有着个奇怪的腰牌,他们今晚只怕是要露宿街头。
只不过,还是有一个非常尴尬的问题。
五个人,却只得了三间房。除去她和歆嫔睡一间,其他三位中,有二位需同床共眠。
皇帝万金之躯,一国之君,按理说倒也不必争抢。只是,许是怕景家与王子过从亲密,颜霁泽竟一声不吭的拖过了子人,将单人间让给了景月兰。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带着满心的疑惑,景月槐拉着歆嫔上楼了。
保不齐他那神奇的脑袋瓜里又想了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可别把她也给扯进去。现在这可是书里没写的插曲,还是不要给自己添麻烦的好。索性就抱着女主不撒手,就算狗皇帝想对她怎样也没办法。
歆嫔胳膊突然一沉,只见景月槐几乎快要挂在她身上:“娘——姐姐,你怎么了?”她无奈的笑着,费力的往房间走去。
再三确认过住在隔壁的是弟弟后,景月槐做贼一般关上屋门,神神秘秘道:“璎璎,我跟你说个事,你得先答应我替我保密。”
“好,姐姐你说吧。”
“我想自己逛逛,就先走一步了。”
比起等会跟狗皇帝一起,浑身不自在,还不如就此开溜,跟他保持安全距离。
歆嫔点头,眼睛一眨,又道:“可是姐姐,你衣着如此显眼,就算先一步离去,也是即刻会被发现的呀。”
景月槐笑着摇摇手指,道:“我早有准备。”
·
颜霁泽闷声喝着酒,若非这米酒不醉人,他只怕早已烂醉如泥。
因耐不住性子,所以先行一步?还叫人莫要去寻她?好极了,真是好极了。说了出宫不必再这般死板,她便当真放飞自己了!
景月兰瞧着心思早已远去的颜霁泽,将几道菜挪换了位子。他又盛上一碗热汤,轻放在了歆嫔的面前。
“如今肯坐下好好吃饭的,竟只有我们三人。颜公子,也别光闷着喝酒了,吃些菜吧。”景月兰笑着,将又要见底的酒壶拿到了一旁,“子人可是身子不适?竟同姐姐一样没来吃饭。”
“他说吃不惯此处的食物,便先——”颜霁泽僵住了表情。
失算了,他确未想到王子会直接离店去寻武妃。可真是好算计,想提早离去,进而私/会,以免让他发现端倪?妄想,妄想!妙书斋
酒杯重重落在桌上,险些碎掉。
颜霁泽将银两丢在桌上,捞起放置一旁的披风快步离去。他踏出店门,四下张望了番,随后朝东边去了。
想趁机私相往来,休想。
景月兰挑眉,斟了满杯酒。他看着歆嫔,两人相视一笑。
“梦璎,你猜谁会先寻到姐姐?”
“嗯......只怕会是颜公子呢。”
骨节分明的手指点了点桌面,他凑去歆嫔面前,目光灼灼:“不若我们打个赌?若是颜公子先寻到姐姐,便是你赢。若是子人寻到了姐姐,便算我赢。”
歆嫔垂下头,错开了视线。她抓着裙摆,声音瞬间小了许多:“景公子想赌什么?”
“若我赢了,你便回答我一个问题。若我输了,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公子说笑了。我若要那一轮明月,你也能摘下给我吗?”
景月兰点头,神色认真:“可以。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拿来给你。”
满座宾客的客栈热闹非凡,菜香酒气糅杂在一起,弥漫在殿中。
歆嫔叹气,始终不曾抬起头。
·
宽敞的街上落满了鞭炮的碎纸,与积雪糅杂在一起。景月槐吃着茶花饼,额间多了条鲜红的新年额带。
她画着浓眉,穿着较为宽大的男装,腰间还别着一柄折扇。柔顺的栗发随意绑起,不加修饰的脸庞有着一抹绯红。若不仔细看,只会觉得是谁家未成年的小公子偷溜出来,想在这夜市探上一探。
偷跑出来真的是太明智了。如果乖乖地呆在酒楼,还不知道要遭受怎样的精神折磨。
一只鹦鹉从她宽大的衣袖中钻出,飞至她的肩头,纯白的冠翎蹭了蹭她的脸颊。
“大庭广众的,你也真敢出来?”
“你都敢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偷溜,我有什么不敢的。”
此刻不便多说,景月槐便也没再同系统搭话。她看着远处徐徐升起的天灯,眼中一下子亮起了光。
那是孔明灯吧!她还从来没用孔明灯许过愿呢。
城内专门用来放飞天灯的木桥上乌泱泱的满是人,木桥两旁的灯笼摊围满了人。摊位生意火热,喜得摊贩合不拢嘴。
仗着身躯娇小,景月槐成功挤入人群。她美滋滋的拿起一盏火红的天灯,从袖间摸出银两一拍,便急忙上了桥。
!
她步伐一顿,欲转身折回却被挤着走到了桥中央。
“完了,我好像忘记先写字了。”
“嚯,你竟然还能想起来,智商有所提高啊。”
景月槐抿嘴,一把拉下系统,蛮横的将它塞回了袖中。她左右张望着,却无人带笔上桥再写心愿。
可是,上桥容易下桥难,她没被人流冲下桥已是万幸。
“唉。”算了,就这样放了吧。
她点燃灯芯,轻轻托起天灯。正当天灯晃动将要离去时,一只手将灯拽回。
子人辫起的一绺柔发轻轻晃动,他拉过被路人碰撞的景月槐,笑道:“今日我的运气倒真是好,猜想你会在此处,竟真叫我遇见了。只是你这幅打扮,让人实在是意外。”
“子人?!哎,先不说这个。你有没有带毛笔啊,我买灯时忘记写愿望了。”
清澈蓝眸映着她的模样,他将手中毛笔递过,归还了红色的天灯:“原以为只有我这不懂规矩之人会上桥再写心愿,没想到你竟也一样。只是没有多少墨了,你不能许得很多愿望。”
她接过毛笔,仔细地写下了两个字。
平安,她只要平安就好。
火红的天灯升起,带着那简单却又难以实现的愿望随风而去。
景月槐仰头,空中千百盏天灯点亮了夜空。她笑着,转回头时却发现子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下意识的,她朝人群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却瞧见了逆着人流,阴沉着脸而来的颜霁泽。
完了,短暂的快乐时光结束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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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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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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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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