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蚍蜉挡在滚滚前行的车轮面前。下一刻,它即将被车轮碾碎成齑粉。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奇迹的发生。诚然,如果奇迹能被人们所预料,那便不是奇迹了。它终究发生了,在蚍蜉渺小的力量之下,车轮竟然停止前进。手握重兵的疯狂者,发出哀嚎般的询问,‘难道真的不能吗?’少女坚决地回答。当然,少女的声音远远不如他内心中,那份对于往日承诺的近乎病态的执着,甚至远远超过他自己不折手段的疯狂。于是,战车便这么停了下来……”
后勤部的组建无限期地放弃了。人们眼中所看到的,光光心中所疑虑的,虽然各不相同,但是归根结底,都是因为周宇翔一个人的反对。
一个车轮停下了,其他的车轮依然滚滚向前。对于那人的爱,对于那人的恨,要持续到天荒地老。至少这时的光光是这么认为的。
在另一个人的看法中,周宇翔不仅是螳臂当车的混蛋,也是横刀夺爱的混蛋。人们是这么猜测孙毅的,为他在之后几天的销声匿迹寻找合理的看法。铺天盖地的询问出现了,人们对于周宇翔爱情的关注更甚于他阻止了一场“”活动。每个人的问题各不相同,实则都是一个问题。
“你是怎么和她好上的?”一些人这样问着,心中又燃起了对于真爱的憧憬。
而在“真爱”中落败的另一个人,孙毅,众人的好奇感过了之后,竟再也没有人过问。
对此,周宇翔只能含糊其辞地应付过去。这期间,他也不忘问罗琳,“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拉上我当替罪羊?”罗琳一开始没有回应他。他以为自己终于明白了,实际上自己在罗琳心里的地位,和孙毅一样,只不过是一个过客而已。
直到那一天,她终于正面回应他。她说,“我去了一趟马尔代夫,一个人去的。”周宇翔说,“原来你出去了,怪不得不回我。”继而,他再次问道,“我们的关系怎么办?”
“没有办法,要不就这样好了。”罗琳一改之前的肃穆与沉默,开玩笑地说,“要不就这样好了。反正我欠你一个人情。要是你以后也被当众表白了,记得叫上我,我们再演一遍。”
“那这个人情,你永远都还不掉了。”周宇翔回答说。他觉得很不公平。“你算是毁了我了。”他愤愤不平地补充说。
“没有什么事会是一辈子的。”罗琳忽然一本正经地说,“我早就不相信真爱这种东西了。”
周宇翔很想告诉她说,但是我相信。但是这句话还未飘出他的大脑的思考中枢,便又飞快地被另一种声音扼杀了。那声音说,“根本就没有真爱。”
罗琳又说,“我们还是来说说旅游的事吧。我好像爱上了这种感觉。北半球的南边我去过了,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再去一趟北方。”周宇翔问她,“为什么又是我?”
罗琳说,“你总是给人一种很安全的感觉。”这句话说地很勉强,以至于电话那头的她竟笑了出来。
这句话反倒点醒了周宇翔。这一刻,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久违的词汇。他陷入了沉思,以至于罗琳挂断了电话,手机中只剩下空灵的嘟嘟忙音时,他还举着手机,望着前方。他正经过女生宿舍楼下,离前几天夜晚那片爱心之火挣扎燃烧的地方不足几米。他的眼前模糊了,模糊地像是广场上的蜡滴残骸。
他终于想起自己曾经想要成为的人。但是很快,他又自嘲地摇晃着脑袋,自言自语地说,“我算哪门子的守望人呢?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我又能守护谁?”
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了,初冬的寒风也回答不了。它只能呼呼哈哈地叫着,像是婴儿般喜怒无常。
但是姚瑶却能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的回答,整个婳羽记住了这位敢爱敢恨的北京姑娘。人们问起她的恋情,她大大方方地承认说,是孙毅给了他勇气。于是有人便问,可是孙毅那天却失败了,败给了周宇翔,掩面近乎扫地。姚瑶若有所思地说,当他摆出蜡烛喊出罗琳的名字时,就已经赢了。尽管那颗芳心的主人,正在远处远远地看着。
“因此,我确定了对他的好感。”姚瑶意味深长地说,“英勇的骑士,或许战胜不了眼前的强敌。但是他终归是我心中的骑士。哪怕他一败涂地,狼狈不堪。”说到这里时,她依偎在孙毅身旁,幸福地笑着。
人们爆发出欢呼声,一些社员吹起了口哨。喧嚣中,罗琳也笑了。她坐在活动室的角落里,与周宇翔毗邻而坐。谁也看不到她藏在桌下的右手,正紧紧抓地抓着周宇翔的手。
“你的骑士走啦?”周宇翔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是不是很后悔?”
“我一点也不羡慕,真的。”她侧过脸来,用唇语和他示意说,“他不是我的骑士,永远都不是。”
“那我也不是。”周宇翔亦然用唇语回应道,“你可以放开我了吧。你的危机已经结束了。”
“我说你是,你就是。”她攥地更紧了,“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倒觉得我不是你的骑士。”周宇翔小声嘟哝着,“不过是你的一块盾牌而已。”他说道这里时,脑海中回响起罗琳曾经说的那句话。她说周宇翔会给她带来安全感。
那是夏天末尾留下的最后一丝热风,新社员相伴的喜悦,伴着所有婳羽人度过了这轰轰烈烈与“阴谋”相伴的11月。最后一天,又有一场沥沥细雨为11月划上休止符。第二天,雨过天晴,骤降的气温却又给所有人结结实实地来了一记下马威。社员们各自翻找出藏在衣柜深处的冬衣,裹在身上,把自己捂地严严实实。寒冷依然无孔不入渗入,人们走在路上,打着摆子,暗自诅咒着又寒又潮的天气。这就是1月,杭州下沙的1月。无情地扫去昂然的生机,冻住一切,包括那看不见的关系。
热恋冷寂地很快,不过远远不如人们的好奇所冷却下来的速度。1月过去没几天,当孙毅和姚瑶牵着手走进活动室时,竟也没有人开玩笑地叫他们“夫人”或是“姚瑶老公”。后来,他们也不牵手了,许是天气太冷的缘故,他和她各自把手插在自己的兜里。他们也不再以“亲爱的”相互称呼,而是直呼对方的名字。他们形同陌生人。
气温继续变冷,到了1月中时,已然演变成了急转直下的态势。同样急转直下,也有光光和白菊,就像是孙毅和姚瑶的热恋,他们的战走到了尽头。他们只差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便能爆发。
罗琳兴致勃勃地把自己的旅行计划和周宇翔分享。“快要到地球的最北边了,怎么会不好玩呢!”罗琳在上反驳说,“想象一下吧,飞驰的列车,无边的雪原,莽莽的北国风光,漫长的浪漫之旅。”她又另起一行,继续输入道,“更重要的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哦。你难道不期望,在这段旅程中发生些什么吗?”
“那不是为了应付孙毅吗?”周宇翔下意识地回复道。
“陪我,再应付一次吧。”罗琳竟在聊天中央求说,“我太害怕一个人了。想来想去,只有你能陪我?”
“你觉得我们之间是爱人的关系吗?”周宇翔开门见山地说。
那边竟然再也不回复什么。许是罗琳把这句话当成了反问句。想明白时,周宇翔的内心有点失落。他发现自己冷地就像是罗琳将要去的地方,那片伯利亚的荒原。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社员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又是一个冰冷的夜晚,当社员们陆陆续续地来到活动室时,看到的是一片狼藉。活动室外,纷飞起细碎的雪片,活动室里的“雪片”却是大块大块的。海报和手办所组成的现实中的二次元世界支离破碎。动漫海报被取下,又被野蛮地撕碎。手办被一个个地丢在地上。二维的,三维的,活动室里到处都是残骸。m.miaoshuzhai.net
这些东西的主人还在破坏着。他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循着疯狂中残存的那一点美好的记忆,把自己放在社团里的东西尽数找出,又尽数毁灭。他自己早已毁灭了。他是一头被仇视和冷漠逼疯的野兽。
“你是不是要把活动室拆了才开心?”白菊冷冷地问他。此刻,她坐在罗琳那日坐过的椅子上,眼神平淡,表情冷漠。地上的残骸,她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我不拆,活动室是你的,永远都是你们的。”光光喊着,说话时他又找到了一个手办,“这是我的东西,是我送给婳羽的东西。”
宛若巨人握住人类,身穿蓝色连衣裙的二次元少女手办被他握在手中。愤怒的右手越攥越紧,她却一如既往地笑着,正如她在自己的动画里那样,永远对着未来报以好奇而兴奋的笑容。她的嘴弯,像是另一张狂怒的嘴的倒映。
又随着“咔擦”一声脆响,她那造型精美的脑袋落了下来。她眼前的景色正在翻转,被肢解的画面宛若断了片的电影胶带。她看着自己“死去”了。可是她还是笑着。
“这是凉宫春日,我从h带来的!曾经是我最喜欢的。”他边说者,又在脚下的纸板箱里翻找者,“这是明日香的,这是泉此方的……我爱婳羽,更甚于爱她们。”他一边说着,一边又一个个地把她们尽数“杀死”,“我把她们全都送给社团。我从来都没有求过什么。我付出了那多,可是到头来呢?你个混蛋,竟然说我没有任何贡献。”
“那还是你的东西,处置权在你!”白菊边说着,伸出一只手,示意他继续,“都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和婳羽一点关系都没。”边说着,她顿了顿,“但是你要记得,等下把它们清理出去,就像是婳羽清理你一样。”
“你没有这个权力!”光光指着白菊大骂,“你有什么权力决定社团里任何人的去留?”
“好啊,主决定。”白菊边说着,看向门口。她看到社员们正站在门外,谁也不敢进来。他们把门外的寒风都挡住了。
“你们给我进来,然后决定这个疯子的去留!”白菊指着门外喊道,“婳羽不养疯狗,更不养家!”
人们还是站着,仿佛活动室里布满了陷阱。有人小声劝道,“要不算了,白大,光光,你们都消消气。”没想到这句话点燃了白菊。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看着那人,却指着光光的鼻子喊道,“看到这条疯狗,你让我怎么消气?”她转过头去,又看向光光,“你除了给社团塞这些装饰物,你又有什么贡献?你说出来,说出一件,我立马滚蛋。”
光光大口大口地呼吸者,气呼呼地却说不出来。倒不是没有类似的事,而是太多了。然而他在气氛之余,又知道那些事在白菊眼中一文不名。他知道地清楚,全因为他在白菊眼中什么都不是。
“别人做的,就是杰出的。而我,做的都是空的。”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没错,就是如此!”白菊针锋相对地说,“来来来,我们来数数这些年,你做了什么,我又做了什么!”她边说着,伸出手指一根接着一根地数,“年冬天,我当社长,你丢下手机到处去浪,没来过活动室。年,我带着个人昏天黑地地做道具做衣服,排练,你不管不问,到处去浪。”
“那时的场地好像是他申请的。”有人小声说道。
白菊没有理那人,继续数典道,“年招新,我冒着&;的高温,去生活区拉人。这次你没去浪了,倒是蹲在寝室里打游戏了。年春天,我和卞卞组建团,你没打游戏,躲在东区说风凉话。”
“那好象不是光光说的。”又有人小声辩称道。
“年一开始,社团要被注销了。我去跑东跑西,给老师送礼。你在家过元宵,发人人。”
“光光其实是来学校了。”
“闭嘴,闭嘴!”白菊勃然大怒,对着门口的社员怒骂,“到底是哪个乱h,站出来,给我说个够!”继而,她上前一步,又伸出了另外一只手。
“还有年春夏秋冬,1年春夏秋冬。几乎每次有事,你都不在。”她死死地盯着光光,“好了,结果到我们拿奖了,桃子成熟了,你过来摘了!”她边说着,狠狠地一拍桌子,“还有你最近的那些个破事。成立后勤部?你是要干嘛,要闹,婳羽了是不是!”
光光再也说不出什么了。像是幡然醒悟,又像是放弃抵抗。他瘫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双膝。“好像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过。”他自嘲地说道。他又接连重复几遍,最后将脑袋埋到双膝中。“我这种废物,怎么有资格和你吵架呢?原来我做人这么烂啊……”
顷刻间,白菊愣住了,众人愣住了。他们不知道光光这是演地哪一出。好长时间里,活动室里寂静无声,只有光光的呢喃自语回荡。这又像是像是他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把白菊的唾骂当了真,整个人羞地无地自容。他崩溃地失去了自己。又过了很久,当他的脑袋抬起来时,白菊只看到一双黯淡而暗红的眼。
“你说的对,我什么都没有做。”他挤出一丝笑容,像是最后想明白了,“我不配在这个社团里待着。”
一个失去了灵魂的人,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行尸走肉般地走着。周围都变成了他眼中的虚空。他软绵绵地来到门边,一边走一边说,“我是一个垃圾,嗯,我是一个垃圾。对不起,对不起。让一下我,我要滚了,像垃圾一样滚了。”他这样说着,人们竟然不约而同让开一条道。
一个声音说,“垃圾能做到的事,我这个前任社长却办不到。”他循着声音看过去时,以为自己看到了幻象。他以为自己可以传过去,却结结实实地撞在他身上。
白菊诧异地喊道,“娄大?你怎么会过来的?”
被他叫做娄大的人没有回答她。他反而按住了光光的双肩,“你看,你把社团弄成这幅样子,不整理干净,就一走了子,也未免太过分了吧?”
听到这句话时,光光的嘴角抽动了一下。这时,那个人又揽着他,生拉硬拽把他拖回到活动室里。到了这里,他才开始回答白菊的问题。
“我是过来劝架的。”他说,“沈晓迪打电话和我说,婳羽出大事了。我放心不下,从市区赶过来了。”边说着,他来回看着白菊和光光。他分别看到了一张余气未消和一张失魂落魄的脸。
“结果我看到了小孩子吵架。”
消息传到周宇翔的耳中时,周宇翔还不知道活动室里发生了这档子事。在娄蓉蓉的穿针引线下,光光和白菊握手言和。后来,娄蓉蓉又单独拉过了光光。他不愧是已经毕业的社会人,两支烟、两听可乐,很快就打开了光光的心扉,知道了他歇斯底里的原因。
“是我嫉妒她。我也想像她一样,受苦受累,任劳任怨,用意志编织起大家的梦。”他顿了顿,干笑着说,“可是那一刻,我忽然想明白了。到头来,我不过是个反派。她的苦累中,也有我的原因。”
娄蓉蓉以为自己听懂了。他下意识地以为光光为了增加自己在社团的存在感。直到他深夜回到市区,躺在自己家里辗转反侧久不能眠时,他那藏在疲惫身躯的亢奋思考,才最终让他发现。原来自己一开始没有听懂。
光光也想分担那份苦累,完全出于自愿。他是一个自己走上祭坛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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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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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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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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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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