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书斋>其它小说>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144章 酷冷杀手
  昨天我听银子的话,解决完柳时照的问题后,到离下一个目的地最近的城镇,随便找了个客栈睡了一觉。现在正打算吃完中饭就向城外出发。

  可是我实在吃不下去饭了,正在争吵的两人摆出的骂人手势简直让我笑喷了。

  还记得原来世界竖中指的骂人手势么?这里正好相反,是伸出食指和小指,然后倒过来,模仿那啥啥骂人。

  噗——!不得不说还真是有女尊国的特点。

  因为笑得肚痛,也吃不进饭了,便放下点钱,回到马车上出了城。

  走到再也看不见人影的僻静山路上,我下了车,等了一会,道边的树丛一阵摇晃,走出一只有小牛犊那么大的黑毛巨狼来,这是以前那只牺牲的老黑狼的后代,我招募过来帮我打理现在的狼族。

  “小黑。”我拍了拍他毛茸茸的大脑袋,“其实这次这么简单的任务实在不必劳烦族长亲自出马,随便叫个小弟来就好了。”

  “难道主子忘记上次和狼族小弟愉快玩耍的结果了?”

  我面红耳赤地争辩道:“谁知道抱起一个毛绒绒的糯米团蹭蹭也会砰地一声变成高举小哥,还是只果的!我受的精神损害找谁赔偿去?!”

  “所以现在也只有黑煞还受得了你的荼毒,呐,拿着你的野餐篮,快去快回。”

  “是是,走吧,小黑。”我翻身骑上小黑指指山上说。

  先前都是如风电掣的速度,直到快接近山顶时小黑才缓了下来。我跳下他的背,和他一前一后的走着,手里提着野餐篮,装出和狗狗上山野游的样子。

  走了不久,小黑忽然一跃向旁边的密林深处冲去。

  我佯装惊诧地叫道:“小黑!你走哪去?不是这条道啊!”然后紧跟他身后追了上去。

  很快,小黑停在了一处,装着嗅了嗅,然后大叫起来。

  我在后边瀑布汗,小黑你露馅了,狗狗不是这么叫的!

  “小黑你发现了什么吗?”我拍拍小黑的脑袋止住他悠长的狼嚎,硬着头皮继续往下演。

  前行几步,拨开密密的灌木丛,看见了我要寻找的主人公。

  他以一个不太自然的姿态侧卧在地上,一身紧身的夜行黑衣,脸上戴着黑色的鬼面具,一双狠戾的眼睛透过面具的孔洞逼视着我,如同一只随时打算暴起嗜人的被囚凶兽。

  我干脆装傻权当没看见他的戒备眼神,只是蹲下来拉开他手臂上破损的衣袍,大呼小叫道:“哎呀!这个人受了好重的伤!小黑,快,背上他,咱们得下山给他找个大夫!”

  “不、不能下山!”他似咬着牙根艰难地低声说。

  可惜我又假装没听到,因为我的注意力被其它的吸引去了:“天啊!怎么忽然下起雨来了?!不行,小黑,来不及下山了,我记得上边有个山洞,去那边!”

  拽起地上的男人扔在小黑的背上,然后一边跟在小黑后边跑,一边示意给我们制造下雨场景的水妖跟上来。

  进了山洞后,小黑把那男人卸在最里边的乱草堆上,这才又回到洞口边上甩干了身上的水。

  我将洞里散落的破烂树枝拢在一起,点了个火堆,有了光亮后,赶紧回身查看他的伤势。

  “呀,你身上的伤更重!”因为现在是仰躺的姿势,让我可以‘发现’他胸口处的刀伤。

  我打开野餐篮,拿出一把餐刀来,二话不说就将他的上衣划成碎片。

  “别动,我要给你处理伤口。”我一手按压住他颤抖着似要反抗的身体,一手拿出皮水壶来沾湿了手帕清洗伤口四周的草屑泥土,然后拿出金创药涂上,最后将我的內裙撕下一长条来打算给他包扎伤口。

  “喂,你得坐起来,这样没法包扎……怎么?没有力气吗?好吧,我拉你起来。”

  说着我使力将他拽坐起来,又将野餐篮塞在他背后,上边还胡乱垫了些杂草,让他能倚得舒服些。

  我跪立在他对面,将手臂从他的腋下穿过去,一圈圈地给他缠着布条,并且在心底查着数:1、2、3……

  快数到二十时,他从喉底爆出一声低吼,像奋发出全身力量般,猛地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动了两下不得要领后,他低喘着恶狠狠地说:“女人,把裤子脱掉,让我*你!”

  我在他身子底下哈哈一笑,推开他只一处硬邦邦其他地方都软绵绵的身体,化被动为主动,骑在他腰上,摆出眼高于顶的世家女子表情牛b哄哄地说道:“想上本小姐的床也得看你够不够格!”

  说着忽然伸手一把抓下了他的面具。

  面具吓人,他的脸更吓人,一半天使,一半魔鬼。就算是我早做了思想准备,还是看愣了一下。

  “滚!滚开!!”被摘下面具,他似是恼羞成怒到了极点,身体动不了,他只能凶神恶煞地怒瞪着我,好像打算就此把我吓走一样。

  我却不理他,径自向他腰间摸去,找到一坚硬把手向外一抽,一柄短刃照亮了洞壁。

  “凶牙刀,半鬼面,你是罗生门的?啊~哈,难道现在这个情况是逍遥绝引起的?”我说着向后坐了坐,向他指明我说的所谓情况是什么。

  他伸银了一声,一瞬间眼神似乎都要恍惚了,罗生门的逍遥绝真不是盖的,将这硬汉都消磨至此。

  “你怎么惹沙无邪了,让她对你使出这种狠绝手段?难道你是叛徒?”

  “我没有……”身体到了极限,他已无力撒谎,眼睛只是粘在我紧紧裹着湿衣服的前胸上。

  “那我知道了,她可能是为了钱把你卖了吧?”

  “什么?”听了我的话,他的神志有了瞬间的清明,眼睛也转而看向我的脸。

  我迎着他的目光莞尔一笑,趴低身子在他耳边说:“帅哥,咱先灭了火再好好谈。”

  古人听不懂帅哥的意思,后一句话好歹听懂了,他不由讽笑着说:“你不是大小姐么?能下得去口?”

  我将一只手盖住他半边脸,点了两下头肯定道:“你别说,只看这边还真让我起了兴致。”

  低身轻轻啮咬着他好的这侧脸颊,含含混混地说:“硬汉,咱话说在前边,成了我的男人,你一辈子都别想跑了。”

  他又清醒了些,有些阴狠地问道:“你的话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不给他再发问的机会,我一口吻上了他的唇,可是滋味实在不怎么美好,这属狗的差点把我的嘴咬掉了。

  “啊~!”他身子不自禁的反弓起来,总算是放开了我的嘴。

  我这才松了手里的物件,阴恻恻地威胁道:“下次再咬我,我就给你掰断了。”

  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这回我相信你不但下得了口,还下得了手啊!”

  我停了一切动作,静静地看了他一眼说:“你这么在乎吗?那好吧。”

  我脱了外边的罩衫盖在他头上:“咱们继续。”

  他却等不到我继续了,在昏迷前忽然问了一句:“你熏的什么香?”

  “这种香的名字叫‘暗香’,在热闹处倒没什么,偏偏越是在幽暗无人处它越是缠绵悱恻,我想它一定很适合你哦,注定只能独来独往的杀手先生。”

  我细细地给他解释着,可惜他一个字都听不到了,因为早被我衣服里的‘暗香’带去了另一个逍遥世界。

  至于他中的‘逍遥绝’么,很好办,有水心的万用灵药啊,在他人中上抹一抹,去一切邪秽。

  我起身走到洞口边打算梳理一下湿嗒嗒的头发,谁知小黑看我走过来,喉底低叫着渐渐后退,最终嚎叫着奔出洞口去。

  “见鬼了啊?!”我被他吓了一跳,低头看看自己,不忿地抱怨道,“抹胸裙没见过啊?真是少见多怪,你以为你那满身皮带的衣服就好看了吗?弄得我都不知道看哪里好了!”在怨妇面前耍性感是有罪的知道不?

  我气哼哼地梳着头发,整理着思绪。

  这人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编号:七零三。

  他是罗生门的杀手。

  罗生门是沙无邪这个老毒妇弄的杀手组织,她专门将大街上没人要的男孩子们捡回来,让她的夫君们教导他们用于刺杀的武功。

  到这里还一切正常,但是到了男孩子们十三岁时,沙无邪会将一种特殊的药剂抹在男孩的半边脸上,然后拿出一袋蛊虫倒在其上,这种蛊虫走过的地方会分泌一种粘液,而这种粘液可以慢慢腐蚀人类的肌肤。因为药剂的关系,蛊虫只在固定范围内活动,但是在这范围内的肌肤会被虫子爬出一道道的坑道,使得人的面目就像被地狱腐液侵蚀的鬼面一样可怕。妙书斋

  不必说这个过程是要疼死的,所以受腐刑时都是把男孩子绑得结结实实塞进地下坑洞里,什么时候蛊虫化了,肉长结实了,才将他们捞起来。

  肯定有死的,死的都是心劲不硬或身体不行的,所以这个刑罚也有一定的优胜劣汰作用。

  但是主要为了什么呢?是防止长大了的男孩子们因为情动而出现下不了手,甚或叛变的情况出现——就算是情动了,顶着那张脸,有哪个女人会要他们呢?对于这点,被毁容的男孩子们是清清楚楚的,所以他们会在心动之前就死心了。

  说完毁容的腐刑,再说说罗生门的独特惩罚:逍遥绝。

  逍遥绝是椿药,又不仅仅是椿药。

  它会让人全身无力,如果三天之内不排解的话就会爆体而亡——所谓爆体,当然不是身子像中了炸弹一样四分五裂,而是所有的血管都持续膨胀直到过了极限便嘭地一下全部同时爆裂。可是,因为男孩们脸上曾抹过的特殊药剂的关系,独有半边鬼面毫无损坏。这个真是恶劣了,那鬼面是男孩们一世的耻辱,到死那天偏偏只有耻辱可以完好留下来,這岂不是可怜到极点,悲到极点么?

  可是想想那过程才真叫人毛骨悚然:男孩虽有武功,可是这种药让人全身无力,没有力量便无法强迫女人,不强迫女人,无论谁看到他们那张鬼面都只会惊叫奔逃,怎么可能屈身给他们排解?

  得不到排解,男孩会活生生地躺在那里,以秒当年,时时忍受着血管暴涨的痛苦,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想寻死都不得,直到血管爆掉的那一刻。

  从这两样便可知沙无邪这女人有多狠毒。

  不仅狠毒还无法无天,且不说她只认钱不认人的本职买卖,就说杀手招募这一块根本也没那么单纯。

  比如这位703,哪是什么街上流浪的孤儿,其实原来就是个小少爷的,就凭好的那半边脸倾世倾城的小样,农夫农妇累死也弄不出这好基因。这沙无邪当时就是看中703是个练武杀人的好苗子,竟一夜杀尽703全家二百余口,只为夺走尚是幼童的703。

  一个孩童而已,只要悄悄拐走就好了,何必杀那么多人?关于这一点我是知道的,她是逼他上绝路,那条她只准他走的唯一一条路,这条路一旦踏上了就不能回头,至死方休。

  现在我需要一把刀,一把不问善恶只为我挥刃的刀。

  我没有,所以只能用抢的。越毒的人手中的刀越利,所以我去抢快成精了的老毒物手中最漂亮的那一把。

  其实,在早两天我已经染指老毒物手中的好玩意了。

  这次绞杀703的机关就是出自卫知机的手笔,要不仅凭老毒物手下的人还杀不了703。

  是的,老毒物眼睛是够毒,703确实是个练武的天才,经过腐刑没几年就已经稳坐组织里的第一把交椅。

  刚跟神秘不见人的卫知机合作,老毒物还不知道他长得是圆是扁,更不可能知道我早把她的新欢翘跑了,送进就算是她的手也无法够到的‘桃花源’里。

  而夺她心头好就颇费了一番周折:先是让703杀过的一位商人的小寡夫发了一笔大横财。穷才横,孤才毒啊,有了钱,小寡夫想报仇了,睡了几个江湖女人,‘偶然’得知杀死自己心头肉的是703,便把全部家产拿出来发布了江湖绞杀令。

  那些钱真的很多,让爱财如命的沙无邪也动心了,因为钱存在官府眼皮底下的大钱庄里,只有小寡夫一个人能取出来,又不能杀了他夺财,难道真的要用703的人头换?

  那就换吧,正好沙无邪早就对703动了杀心了。他是很漂亮很锐利的刀不错,可是一把无人能制的刀就不那么招人待见了,谁知道下次拿他愉快玩耍时会不会忽然就捅进了自己的肚子里了呢,沙无邪可是很惜命的说。

  我让爱财多疑又怕死的沙无邪自己把刀给我送上门,然后我会握着这把刀送她下地狱的,就像我早先对卫知机的警告说:沙无邪在我眼中已经是个死人了,言下之意就是告诉他如果再与沙无邪有任何牵扯,那我不介意让死人乘以二。

  阿紫说他的香能做出爱情的味道,就现有的试验成果来看还真的是,或者更甚。

  现在703尝到了暗香的滋味,即便逃到天边,到最后就算是爬着也是要回来找我的。

  所以我不会因为害怕把漂亮的刀丢了而战战兢兢地不敢出手,我放手让他去查我已经给他抽丝剥茧摆在那的真相,燃起他滔天恨意,然后再助他清除了沙无邪及她所有的效忠者。

  这个国家最大的暗杀组织一个就够了,而且那个老板的椅子,我不想让给别人。

  我不仅有了刀,我的院子里还没有了杂草,那样我会很高兴。

  “醒了?”我坐在他旁边的一块石头上看着他,虽然逍遥绝已经被解开了,但是药性霸道,他还有好长一段时间都得处于麻痹状态。

  他看了我一眼马上错开视线,盯着一边的石壁说:“把我的面具给我。”

  “你是说这个?”我捡起脚边的鬼面具,扬手就扔到了火堆里。

  “你!”他恼怒地狠瞪了我一眼,使力抬起头颅向火堆的方向慌张又急切的望着。

  我叹口气冲外边喊道:“银子!”

  银子从外边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套衣服,将它放下就转身要往外走。

  “等等。”我叫住银子指着他的脸说,“面具给我。”

  银子瞅了我一眼,默声将面具摘下来递给我。

  我不必回头就知道,摘下面具的银子带给703的冲击是什么样的。

  “你带着小黑到附近走走。”我用小声其实大家都能听见的声音对银子交代道。

  看着银子出去,我才转过身来。

  我转过身,他也迅速扭过头去,我不以为忤地一笑,将面具盖在他脸上,并轻抬起他的后脑,打算把绳系好。

  “拿开!我不要这个!拿开!!”他拼命摆着头阻止我,看来戴上刚从超级美男的脸上摘下来的面具,对他来说压力忒大。

  “好嘛,不戴就不戴,凡是私底下我是不喜欢我的男人对着我还戴着面具的。”

  “谁是你的男人!”他一点不留情面地啐道。

  “哦?”我懒洋洋的一笑,抬脚隔着盖在他身上的毯子,轻轻碾压,“这儿刚被我使用完就忘了?”

  “你!滚开!!”他面红耳赤的呵斥,虽然声音不小,可是对我来说一点也起不到威吓作用,反倒更是让我生出逗弄之心。

  我停下脚,仔细看着那处,用夸张的口气说:“咦?你看它又向我问好了。嗯,你的下边比上边要有礼貌多了。”

  “我……我要杀了你!!”他这是怒到极点了,这要是手脚好好的,我相信他现在早就跳起来一刀将我剁了。

  我盯着他的怒瞪的双眼,慢慢俯下身去,在亲到他唇的最后一刻偏偏停住了,他浑身都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怒意、紧张还是兴奋,我想或者是三者兼有之。

  “你要杀我?”我将语调压低,就像情人间的情挑。吐出的小小气流,让他敏感的唇紧紧的抿了起来。

  我却最终没有吻下,而是伸出舌尖顺着他被损毁的侧脸一点点舔下去,直到他的耳边停住:“刚才已经把人家弄死了,这一会又要杀了么?嗯?”

  说完,便专心致志地用舌头玩起他的耳朵来。

  当我咬住他的耳垂,在牙齿间轻磋时,他终于忍受不了了,如要把牙咬碎般凶神恶煞的低吼道:“你这个妖精!上来!!”

  难道又要点香么?这样岂不是没完没了?我可不想今晚陪你住山洞啊大爷。

  我直起身,在他似要凿穿我的盯视下,缓缓抬手到衣襟处,却不是宽衣解带,而是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展开在他眼前:“这是机关眼示意图。”

  小小的一张纸却像给他兜头浇了一盆冰水一样,他看一眼画着图样的纸张,再看向我时眼底只剩刺骨的寒冷。

  “你找上我就是为了让我去杀沙无邪?!”

  我放下图纸,伸手随意卷弄着垂在他肩头的发尾,兴趣缺缺地说:“沙无邪死不死与我何干?不过要想和我抢男人,她就离死不远了。”

  “男人?”他眼光锐利地瞟了一眼被我放在地上的纸,“做出这个机关的男人?”

  呵呵,真是好聪明,好敏锐!

  我笑了:“要想抢到他,沙无邪还是痴心妄想,我是说你啊,我的亲哥哥!”

  我将在手指上卷好的发倏地拉紧,也不管这会不会弄疼他:“吃进肚的再让我给人吐出来,我可没这习惯啊!宝贝!”

  我松了手,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杀了她!证明你这辈子都不会从我身边逃开!”

  他看了我半晌,忽然笑了:“养着美仆的大小姐对我这废人说这种话,谁会相信?哈哈!”

  “哈尼玛!非的将你榨干了,才会听进人话是不是?!”

  我一怒,一把将毯子拽下来扔在他头上,伸手就在他腹肌上拧了个一百八十转:“脸上带点小伤就唧唧歪歪的,除了那处难道别的地方都是死的?不如现在就蒙着你的头扔进小倌馆去,就凭这紧实的小腰,那些女人看到了不把你草翻了才怪!!”

  才拧了两下,刚刚被打击的偃旗息鼓的某处又雄赳赳气昂昂起来,我撇撇嘴,暗道:难道这家伙和怜一样有特殊癖好?

  我拉下蒙在他脸上的毯子又给他盖回去,才不管这样是不是欲盖弥彰。转头看他,这家伙却在无声的笑着,和我的视线对上,他给了一句评语:“你这个怪女人。”

  “或许吧。”我无所谓地撇撇嘴,“等你回家来就知道了,我家里现在有个哑巴、有个傻子,剩下俩正常点的,一个是打铁的一个是做菜的。怪人这个词或许人家在背后已经说我无数遍了,就算招你这半鬼面进门,也不过是这怪人帽子再添上一顶,虱子多了不痒,无所谓了。”

  我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牌子,这已经是让怀瑾年雕好了的,白色光润的玉牌,正面只在右侧边角处刻出一只翱翔的凤凰,凤凰嘴里叼着一枚红日。背面是一朵花,萱草之花。

  吞日的凤凰只是抽象的表述,在牌子深处更有详尽的刻画:正面是一女子正襟危坐在宝座上,睨视着跪了满朝的文武大臣;背面是女子领头在暗月下带百鬼夜行。

  不错,做上人妖两界的帝王是我的愿望,不,不如说是天书的愿望,呵,只要能让我看见天书的最后一页,我什么都能做出来。

  当然,这内里的图画太过惊世骇俗,我可不想把自己的想法这么大咧咧的放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是怀瑾年用我给的妖刀刻出来的,有一定的妖力才能看得到。

  主要是我辛苦找的这几位都是脆弱的人类,保不齐什么时候就可能被我的政敌害了,所以让他们随身佩戴的这个牌子就是个保护令,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他们有危险,就近的妖怪都会竭尽全力地救助他们。

  是的,这牌子比免死金牌还好使。

  我将牌子给他戴在脖子上,还给他打了个死结:“天天都戴着,不许摘下!下次再见你,要是让我发现你把它弄丢了,小心我踢你屁股!”

  “不过是块见人就给的破玉有何稀罕?是不是你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人手一块啊?”

  “你这死人,好好的又要找抽是不是?!”我恶狠狠地拧着他露在外边的一个小红点,直到听到他的闷哼声才满意撒手。

  我看着他眼里冒上来的一点点泪花咧嘴一笑:“你个乡巴佬,有眼不识金镶玉,以后你就知道这牌子的珍贵了,要知道这可是从我心底里认可了的男人才给的,万金难求的,哼!”

  “就算你认可的又有什么了不起,说得二五八万的。”他极小声的嘟囔道。

  “什么?”我将手放在耳边,侧耳做出努力倾听的样子,另一只手探进毯子摩挲在另一只小豆豆上。

  “没有!你耳朵聋啦?!我根本就没说话!”

  “哦……那可能是我听错了。”我点点头好像打算收回手,却像想起什么似的顿住了,“看见刚才给你拿衣服的银子了没?他就没有哦!还有,别看他长得一表人才,跟我这么多年还是个雏儿呢,你这个不知好歹的混账!”

  “知、知道啦~!把你手拿开!”

  我看着他泪汪汪的黑眼睛,心里暗叹,完了,又玩过了,本来打算招募一个狂傲霸酷拽的黑面杀手,怎么一不小心又给玩成了两眼汪汪的傲娇了呢?罪过,罪过。

  我拿起面具往他脸上一盖,打算结束今天这玩得有点过于嗨皮的野餐之旅。

  “今天就到这吧,我要走了。面具戴好,要是让我发现还有别的女人看过你的脸,我就把你胸上的小肉直接拧下来拿回家炒菜!”

  “灵灵,进来!”我冲着外边喊道。

  被称为‘灵灵’的某人摆着一张遗臭万年的黑脸走了进来,是刚给陆氏兄弟二人上完课就赶来的宛灵璧宛大师。

  宛大师可不习惯戴什么劳什子面具,所以,他的惊世美貌虽然现在被乌云笼罩依然让703惊了一下。

  我完全不会看气氛,不管洞里沉默的两个男人,自顾自地指着宛灵璧对703说:“我先说好,他也是没有牌子的哦,而且啊,我跟你说,”活灵活现的八婆表情摆出来,我用两手比了个成双成对的暧昧手势,“他和刚才出去的银子是一对儿哦!”

  然后气氛不仅仅是沉默那回事了。

  703终于忍耐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看来在这世界上不止我一人想杀你啊!”

  我站起身,拍拍裙子上的灰,叹口气答道:“所以我才找你啊……”

  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又让703一个惊愣,我却已经打算往外边走了:“灵灵给你带来了十个人,足够你用了,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是想让你去送死,我需要你回来。”

  走到半途又回了身,我远远地望着他说:“十五日后,宜州监狱对面的蓑衣巷99号,我等你三天,三日不至,我便明了君的意思了,也不必多言,牌子留下,自此两两相忘于江湖,萱定不会再苦苦纠缠。”

  “君保重,愿隔日再会。”我遥遥地对着他郑重地行了一个夫妻之间最重的大礼,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去了。

  你看重我,我就情深意切,你不喜欢我,我就潇洒的走开,他定是喜欢这样的女子吧,那么我就给他一个这样的女子。

  走出去几步,远远地看见银子和小黑散步回来,小黑已恢复人形,还是那身全是皮带的衣服。

  “黑,咱商量一下,下次换身衣服来,好吗?”我无力的建议道。

  银子疑惑地看看小黑,不解道:“这衣服怎么了,不就是狼族的标配么?该遮住的都遮住了有什么不好的?”

  遮住尼玛呀,那个明晃晃的胸大肌在外面露着就叫遮住了?古铜色胸大肌上再捆几个皮带尼玛的到我眼前晃就是找揍!知道不?!

  看我的抓奶龙爪手,嘿嘿哈嘿!!

  也不过就是想想吧,我郁催地蹲在地上,把绝世武功用在揪地上可怜的小草上。

  这就是我的动力,等我千辛万苦把那几只能让我想怎么抓就怎么抓,想怎么摸就怎么摸的冤家捉回来,我一定用上十八本武林不传之秘,给他们伐骨洗髓,以泄我数年郁催之愁,呀呀呀——!!!

  我将抓在手里被捏成了草屑的杂草扔掉,站起身拍拍手,恢复了面部的平静问银子:“苏红手还不服啊?”

  “不服。”

  “放了吧,过两天再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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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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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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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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