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书斋>其它小说>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140章 买个厨子
  喜新不厌旧是精神的真髓,所以,虽然白莲花一样的柳公子已经被我骗到手,我也不能把不知讨好人的陆氏兄弟扔了,这不,马车晃晃悠悠地又回到了客栈,就是打算接上他们再走。

  许是佑佑早就通知他们收拾好了侯着,马车刚停稳不久,车门便打开了,哥哥子卿当先上了车,不过他在进入马车的那一瞬身形几不可见地微微一顿,我想他已经看见马车上新多出的那人了。

  柳公子在两人摘下纱笠后也是飞速地扫了二人面容一眼,又默声安静地微低下头去。

  上车时的一眼,摘帽后的一眼,双方虽是静默无声,却似能从那简短的一瞥里听出电流掠过的滋滋声,男人真是无时无刻离不了战争啊!可惜双方都是旗鼓相当,谁也压不过谁。

  左手边倚着车壁坐着的是一脸无聊的花影,他的旁边是垂头静坐的柳时照。右手边是表情漠然的陆子卿,他身旁则是温柔隐忍的弟弟子瑜。我看了一圈各有千秋、却一样俊美养眼的四人,心里很是满意,或许我也学妈咪开一个美男博物馆吧,只不过我的展品都得贴上大标签:宝物易碎,碰不得啊碰不得!

  随手拿只簪子将头发松松地绾在颈侧,睡袍在刚才起身时就已拢得严严实实,我撩起珠帘咧开嘴角愉悦地一笑:“都饿了么?一会带你们去吃好吃的。”

  预料中的只有乖宝宝时照和子瑜默默点头给了我回应,其他两人一个目不斜视连叼都不叼我,权当我是只狗在叫唤,另一个则大翻白眼满目讽刺。

  我毫不在意他们的漠视,管他们对我怎样,也不是谈恋爱,被情人少看一眼都撕心裂肺的,他们啊,只要人是我的,跑不出手心就够了。

  我的目光转而看向他们几人的衣着:子卿穿一身石青的衫子,上面绣着开得正盛的几枝玉兰,而他弟弟则反其道而行之,一身素白,却在衣摆处满绣了艳蓝色鸢尾花——一个蓝衫白花,一个白衫蓝花,真是相映成趣啊!而这些不是最要紧的,更有趣的是:子卿衣襟上的一朵玉兰像动画一样,缓缓地被风吹落了一只花瓣;而子瑜右衣角的一朵鸢尾花则会渐渐盛开。

  这不是妖术,前儿我不是提到那个神奇的彩蚕了么,这就是织女好不容易做出的第一批成品。名为彩蚕,就是因为用它的丝线绣出的织品在阳光下会有七彩不同的变化,只要通过精巧的绣工,就可以达到这种神奇的动画效果。

  时照身上的衣服也是一样,天青的底子,绣着一池淡绯色的莲花,妙趣之处在他的袖角,一只红色蜻蜓,收了翅膀,停在一个小小的花苞上,等你再眨眼时,这小蜻蜓竟又飞开去,不见了踪影。

  马车颠簸中,柳时照看似安静地垂头而坐,实则他一直在研究这只调皮的蜻蜓,我看他轻蹙柳眉,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就想乐: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不然我怎么将他忽悠到我的织造坊去呢?

  “时照,那是叠绣法,用的是天蚕丝。”我见火候已到,便在一片静谧的马车上突兀地开口道。

  他像被惊到似的猛醒过来,慢了半拍才有些愣愣地问道:“叠绣?天蚕丝?”

  彩蚕听起来不够高大上,所以我顺口改成天蚕,至于叠绣确实是一种技法,只是不用彩蚕吐的丝线根本就无法表现。

  “也不怪柳公子没听说过,这个织造坊也是才成立不久,不过手艺却是一等一的。”我顿了一下,看他又低下头去轻轻抚摸那只红色蜻蜓,似是要把那块衣料看穿了,好学会这神奇的绣法。

  我心底呵呵一声,人哪有不贪的?难道贪权贪财才是贪么?有的人希翼幸福,有的人渴望健康,还有的人是一方领域的专家,他便会执迷于学术或技术的再精深——无人不贪,就算是一无所求的抑郁症患者恐怕还有一贪:求死。

  所以,人的贪心就是这个人的三寸,只要拿捏准了,就算他是一条毒蛇,你也可以把他捏在手心里随意亵玩。更何况时照公子是个实在简单的工科男,攻略难度大概只有两颗星。

  我摆出一副略严肃,实则满眼宠溺的表情对他说:“织造坊的主人我也算认识,等经过那里我会带你去坊里见见那里的老绣工。”

  他抬头,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谢谢……”

  “以后叫我妻主好了,过门也是早晚的事,这样在外边行走方便些。”

  他略显羞涩地低下头去,轻声回道:“是,妻主大人。”

  我们在这边黏黏糊糊地一唱一和,显然把周边的几人都得罪了,谨小慎微的子瑜还差一些,剩下的两个大爷直接升级成强力制冷机,现正在高效放送冷气中。

  我权当没看见一样,抬手拉下了马车里的隔板。老娘要洗澡了,一会要去吃大餐,我总不能糊一脸眼屎出去吓人,你们就算是想弄出个冰河新世纪都随便了。

  话说这个马车自带的按摩浴缸太舒服了,还有三十六段冲浪式……

  …………

  娘地!我又睡着了!

  我勉强拔出泡得像面条一样软的腿,栽栽歪歪地扑到一旁的木椅上,高喊:“来人啊,寡人要更衣!”

  当然是喊着玩的,我发现除了我之外,能走进这个房间的也只有我的衣物总管千扉小虫了。

  选了一套看起来就像是用银票缝制的高贵冷艳的硬质纱衣,就是那种不用挂b的牌子也能时刻发散‘穷逼滚远’的又高又贵气质的衣服。

  用狐火烤干了头发,我拉开隔板看了一圈坐得全身僵硬的几个男人,转头对花影简短吩咐道:“给我梳头。”

  花影虽然是摆着一张臭脸,可是手下一点不含糊,转眼间就给我梳了一个和衣着相称的元宝髻,除了点缀几个小金花以外,还在两边各饰了一枚滚圆的珠子,我却嫌还不够华丽,干脆把箱底的金帘缀米珠的抹额也戴上了。

  “你干脆改名叫三俗得了。”花影受不了我满身的铜臭气,在镜子里嫌弃地对我大翻白眼。

  我呵呵傻笑,完美诠释人傻钱多是啥么样:“不多堆点金子,一会被某只狗眼看低就不好了。”

  在我收拾妥当后,银子驾的马车又适时地停了下来。门开了,银子一身白袍滚银边的劲装,英姿飒爽地伸手要接我下车,嗯嗯,看见这种干练男人就心旷神怡啊,我心情地刚要伸出手去,结果又被抢上前来的花影搅了好事。

  他把梅红的薄纱外衫脱了,大咧咧地围在腰间,只着桃粉色的中衣,一手扛着一只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伞,一手霸道地伸过来,嘴里只有简短的两个字:“下来。”

  唇如樱,眼似夭桃,偏还爱着粉衫,你这个妖孽,一身的招摇桃花妆,知道什么叫低调不?

  我扶着他下了马车,却在与他错身而过的瞬间开口狠道:“你要是这个模样跟我进去,我不介意弄个铁桶永远铸在你头上,看你还怎么摇头尾巴晃地四处发骚!”

  “切!你以为谁都像你那样四处招惹烂桃花啊?”花影不屑地哼了一声,手里抖了抖,那伞便神奇地垂下淡粉色的帘幕来,倒把他的艳色遮了个密密实实。

  我不再理他,回身将车里的几位大爷依次接下来,心里不禁吐槽:怎么感觉到了这女尊世界自己的地位反倒下降了?这要是在原来的世界,要是有男人伸手让我扶他下车,我早就让他滚蛋了!

  可是佑佑说,要想在女尊世界扮演好知心爱人,就得变身女汉子让男人来小鸟依人才行,听闻此怪论,我瞬间脑补出一个场景:一个一米八几的大汉偎依在我的肩头,娇滴滴地哼哼唧唧着撒娇,我考!只是想一想,我的鸡皮疙瘩就暴涨成箭猪的状态了!

  不行!此风决对要严厉矫正,这要是回宫里,五千来个都是这样的黏糊玩意围在我周围,不出一天就得把我逼疯!

  不行不行,这男诫里一定要加上一条:有话好好说,别哽唧。

  我在心里都吐槽了这么一长串了,才把最后一位柳时照也接下了车——这些公子到了公开场合这个优雅呀,这个慢吞吞啊,啧!

  总算是由店小二领着上了二楼雅间,我正要摆手让他上菜,却见他俯低身子很慎重地确认道:“贵人,这……真的不用分桌而食么?”

  他说的是这女尊世界的规矩,讲究人家吃饭男女不同桌,一般雅间都备两桌,中间以屏风隔开,靠着门边的那张桌子坐的都是女宾,男宾则在屋子最里侧的屏风后用餐。

  我看看屏风前边的桌子翻翻白眼,难道让我凄凉地一个人在这用餐?好像个下人一样。

  不耐烦地摆摆手让他勿啰嗦,赶紧下去传菜,然后几步绕过屏风,将坐在主位上的花影揪起,一屁股坐在他的位置上,这才指着其余的座位说:“你们都别干站着了,坐、坐!”

  人虽已坐定,气氛却更是压抑静谧,我权当没看见扑面而来的几道异样目光,自顾自地提筷尝了几口压桌小菜,眼前一亮,呜哇,小妖们眼光不错啊,连小菜都这么好吃,正餐端上来不得香死啊?

  “来,赏你个醋豆。”我夹起一枚豆子递到花影嘴边,也不管他想不想吃,不由分说地就往他嘴里塞。

  本来嘴抿的紧紧的他拗不过我粗鲁的动作,不得不张了嘴,可是又不想顺了我的意,干脆一口连着豆子筷子一起咬住了,眼神还厉厉地斜瞟过来向我示威。

  我一张脸木然无波,也不与他争夺,放开手拿起了他的筷子继续吃了几口小菜,浑不管在一边叼着一双筷子满脸龟裂马上就要爆炸的某人。

  菜陆续端了上来,我每一盘都细细品味,直到最后一盘,我吃着吃着突然落下泪来,真是天才啊,仅凭我的描述竟能将水心烹饪海鲜的手艺基本无差别地复制出来,简直神乎其神啊!

  本来就虚虚夹了几口菜的几人,见我忽然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往下掉,便都停箸不食,齐齐看向我,我却已然停了哭泣望着对面的屏风怔怔地叹了口气说:“佑佑你帮我在这守着,我去去就回。”

  到了门口,我回头对紧随身后的银子说:“我要去解手,你就不要跟着了,好吧?”

  银子低头退到门边,屏风后却传来一声冷哼,不用说,还是花影那个阴阳怪气的玩意,我不在意地耸耸肩推门而出。

  过了一会,我哼着小曲美滋滋地回来了,也不回屏风里去坐了,直接在外间端正坐好,摆出一副大家女子用鼻子看人的嚣张架势,对银子示意道:“去,叫人。”

  佑佑却在这时从屏风后转了出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还算满意?”

  我冲她来了一个能露出八颗牙齿的灿烂笑容:“嗯,还不赖!”

  银子用银子打发小二找来了喜欢银子的老板。

  我也不罗嗦,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扔在桌上,对站在我对面一脸谄笑的肥胖女人发话道:“把做这顿饭的厨子卖给我。”

  “呃,啊?”就算迎来送往无数的酒店老板,也对我的要求感到很意外。

  “我说我想要你的厨子,这是一百两,怎么?还不够?”

  “这,这……”贪财的胖老板眼珠溜了一下价值不菲的银票,虽然恶心的馋涎都要淌出口了,可她还是虚假地摆出一副为难的嘴脸,搓着手说,“大贵人,不瞒您说,我这小店就靠这个厨子在撑场子呢,再说他还是犬女的童养小侍,本来打算不久就要圆房的……”

  我扬扬眉毛,也不跟她废话,又从怀里抽出两张扔在原来的那张百两银票上面:“你要再嫌不够可就过了,城里最红的小桃红赎身价也不抵这个数。”

  二三十万在原来的世界买个人都足够了,更何况是在这男人稀烂贱的世界,我可以说是给足了面子了。

  “这……好吧!我这就给贵人把人带来!”肥老板摆出一副赔本割肉的惨痛表情,扭着肥臀出去了。

  我看着她肥胖的身躯扭出门去,冷冷一笑,支起胳膊斜倚在桌上:我才不相信这个财迷的女人能这么听话,呵呵,看她一会还耍什么幺蛾子。

  过了一会,老板哈着腰推门进来了,因为笑得太过,脸上的肥肉都把眼睛挤没了。

  我懒得看她,越过她向后看去,不禁一呆,厚嘴唇满脸痘,就算被布条遮住的眼部能美上天去也无法拯救这张脸了,我倒是没想到这个世界还有如此丑男存在呢,按理来说这样的不是在出生时就会被抛弃,在街头冻饿而死么?呵,也难为这老板竟能找出这稀奇货来搪塞我。

  不过我愣了一下之后,也不怒反而笑了,我就这么带着温煦的笑容对满脸肥油的老板慢悠悠地说:“老板你看,这人啊第一次犯错叫失误,第二次犯错叫错误,你说这第三次叫什么?”

  老板有点被我绕蒙了,愣愣地随着问了一句:“叫,叫什么?”

  我笑眯眯冲她摆了摆手指头:“第三次已经不需要叫什么了,因为想叫也叫不出来了,然后接下来都是仵人的事了。嗯……让我想想,老板好像已经浪费了两次机会了,最后一次一定要好好把握啊。”

  我语重心长地说完依然还是笑眯眯的,而银子在门边应景似的低头拔出一只短剑在手里把玩着。

  老板登时吓出一身油汗,屁滚尿流地爬出去就要找人,等她挣扎到门边时,我方才唠家常地又开口说道:“你不是打算暗地里派人溜去告官吧?我实话跟你说啊,就是你这最高的长官爬来给我洗脚,我都嫌她官阶太低。但是呢,我这人玩心大,你如是非要来场豪赌,我陪着就是了。不过就是你一家老小玩命,小银子玩刀,我负责赏玩,倒也热闹。”

  闻言,老板向外攀爬的身形顿了一下,紧接着跳起身用逃命小强的速度向外狂奔而去。

  很快,门再次打开,我刚才打着解手的旗号探得的正主儿终于在一波三折后站在了我面前。

  一脸灰败的老板在他身后小声嘟囔着提醒:“这是你新主子,抬头让她看仔细!”

  厨子很是听话,抬起了头来,可眼部虽遮着布条,我也能看清他眼底将落未落的泪花。

  我哼了一声转过头去,谁也不看,喝了几口茶,才对着虚空发话道:“摘下。”

  店小二在老板的示意下摘下了厨子眼部的布条,那是低贱身份的男人用来遮面的。

  刚才已探得了这新人的长相,这时便也不再好奇,我于是仍不转头,只是悠悠地低头喝茶。

  老板很快挨不住了,刚要说话,这被开关了几次的门又被人嘭地一声撞开了,一人进屋就开始嚷嚷:“娘!你怎么可以把檀郎卖了,你明明知道我最得意他!”

  那厨子檀郎见从小属意的小姐来了,终于绷不住,泪珠打了个转儿就落了下来。

  “小姐……”我是没看见他的泪珠,不过从他嘴里吐出的低而徘徊的两个字倒是成功地让我停下了喝茶的动作。嗯,做饭好吃的厨子不难找,会做几个菜系的厨子也不是没有,可是长的好看,声音又好听,几大菜系的考题都难不倒的天才真真的可就眼前这一个了。

  我终于带着淡笑转过头去,却不看美男也不看刚进来正胡闹着的所谓小姐,而是对银子吩咐道:“将人带进来吧。”

  很快,人被带上来了,是小桃红,桃腮粉面,糊粉三斤。

  他进来先是瞟了我一眼,眼神晃了一下,但是到底是红尘中打过滚的,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只见他捻起手帕一角佯装拭泪,一边哀凄凄地说:“小姐,几日不见,真是让奴家想得紧,这回可好,托大官人的福,奴家以后得能常伴小姐左右了,55555……”

  他的脂粉味太冲了,所以我拍了拍桌上的银票,颇有些强笑地对两眼已变成粉红心的‘大小姐’说:“这些再加上小桃红,换叶檀郎一人可否?”

  “行行行,太行了!”那贪色二世祖话还没说完,手早不老实的抓着小桃红捏来捏去的了,怎么软磨硬泡,母亲就是不给他买回来的小桃红,现在可以让她无限次使用,这时那双色眼里哪还有那个厨子的一点位置?

  厨子黯然神伤,我却拊掌而笑:“难得大家都同意,真是皆大欢喜!那么,老板,你带着你家小姐暂且回避一下,我想借宝地给檀郎梳洗一下再上路。哦,别忘了你的银票。”

  老板见命没丢,钱照给,还换回来一个更值钱的尤物,这买卖也算是赚得颇多油水,便也很是高兴,口里连连称是,拽着闲杂人等都退出去了。

  我转过屏风,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也不嫌凉,夹了几口菜吃,这才撂下筷子对着僵坐的几人说:“这么可口怎么不吃?”继而莞尔一笑,“也罢,以后也能经常吃到,所以也不差这一刻,你们定然是这么想的是吧?哈哈。”

  我在打着哈哈,可是在座的几人完全不给面子,一个陪笑的都没有,连号称温婉好公子的时照先生都低下头抿紧了嘴。

  我讨回一个厨子和你们平起平坐,污了你们了是不?那要是让你们知道,现在爬在你们头上做老大的花影是个妖怪,你们不得恶心吐了?

  我歪头看看花影,突然笑了,不顾他拉得像长白山的马脸,伸手捏了捏,然后莫明其妙地说了句:“乖宝。”

  我手还在花影的脸上捏着,一个长相白净的水妖绕过屏风,恭敬地躬身道:“报告主子,是处子。”

  我松了手里滑腻的软肉,嘉许地笑道:“好。”

  本来被我忽然伸手捏脸的动作弄得有点懵的花影,又被‘处子’二字刺激着了,一张臭脸立马从原来的长白山进化成了智利地图。

  我却不再跟他胡闹,摆出格外正经的表情问银子:“已经第几日了?”

  “七日。”

  再去另一家可能有些赶呢,再说太过频繁的收人,这几位的小神经搞不好会崩掉,那就放松放松吧,慢悠悠地往山上去。

  “这样啊,那咱们先去收货好了。银桑。”

  前半句还很正襟危坐,最后捏着嗓音而发出的黏腻腻的称呼让银子差点跪了,看来银子也流窜过那个世界啊,以后沟通没有代沟了。

  水妖的速度从来没让我失望,很快,屏风另一侧的水声停止了,又过了一会,屏风被慢慢收拢,着华裳描淡妆的厨子叶檀郎一点点地显露了出来,直到震慑全场。

  气质这东西后天可以养,但是浑然天成的更动人不是么?谁能想到一个油腻腻的厨子身上的文秀之气竟然超过了克己复礼、出自书香门第的柳时照,更不用说另一边青涩难啃的兄弟档了。

  登时,满屋虽依然寂寂无声,却忽而酸气冲天。

  我用笑容给战战兢兢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的厨子打了个一百分,接过银子手里的纱笠亲自给他戴上,笑盈盈地想我的名单上又可以划去一个名字了!然后,受心情高气压影响,我转身斗志昂扬地对屋里的众人一摆手,脱口而出道:“来次够!”

  意料之内的冷场,僵了半天,身旁的厨子嗫嚅地小声说:“你、您想吃、狗、狗肉么?我这、这就去做……”

  我悲哀了,面向银子哭诉道:“我发音这么不准么,明明是醇正的伦敦音啊!”

  银子不答,半俯着身退下道:“主子,我去备车。”妙书斋

  看着银子一脸‘这人又进入逗逼模式了,为免传染,宜速远离’的表情越退越远,我也只能哀叹知己难寻,呜呼哀哉了。

  下了楼,苦逼地将几位大爷都扶上车去,剩下新收的小厨子却在马车前踌躇不前,他看了看车上衣着华贵、俨然大家公子的几位大爷,想是自愧形惭得很,是以用自以为很识趣的口吻卑微地说:“我、我去后车就好。”

  我点着他胸口教导他说:“你这身衣服都可以买一百辆后边的那个破马车了,你还坚持去后边吗?”长点心吧,别人还没给你下马威呢,你就自甘堕落到奴仆堆里去了,你的志气都当鸡精去炒了菜啦?

  我一说出衣服的昂贵价格,可怜的小厨子吓得几乎连站都不会了,我叹口气,按住他肩头一转,指着他面前的酒楼说:“再看一眼,和以前的记忆、以前的经历、以前的你做最后告别吧,一旦你上了车,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能在我的车上坐着的,只能是姑奶奶我认可的小爷,以后我带你穿锦衣华服、吃珍馐美食,享尽天下大福。自今而后,除我之外,无人再敢欺负你,你是想飞扬跋扈,还是想目中无人,都没关系,我罩你!所以……”我捏紧他的肩,“把她忘了吧……”

  他吓得身子都在颤抖了,慌里慌张地转过身就要跪,我扶着他肘部阻止他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跪我,除非心里有愧,不然行礼即可。”

  他迷惘地重复了一句:“男儿膝下有黄金?”

  我却默然无声,只是拿眼看着他。

  他细细思索了一下,眼神从迷蒙到清晰再到坚定,腿也绷直了,只听他说:“我、我已经忘了!”

  我呵呵一笑,拍拍他的肩说:“别太勉强,我给你时间。”

  将最后一位忽悠来的小爷也扶上车后,我也上了车,在主位上坐好后,看了一圈我的美男博物馆里的精美‘藏品’,轻咳一声,对他们发表声明道:“刚才跟檀郎说的,适用于你们每一人,鉴于此宏论太过长篇,我就不一一对着你们口沫横飞地复述一遍了,所以,刚才没注意听讲的,我只能说活该了,呵呵。嗯,暂时就这样吧。下面的时间,大家随意。”

  我说随意,可是除了原来就很‘随意’的花影,剩下的众人依然是板着直挺挺的脊背坐在那,就连卑微瑟缩的新人小厨子,也偷偷的有样学样,把有些稍嫌瘦弱的小身板挺得溜直,只头微微垂低,就好像他一旁柳时照的复刻版。

  我翻了个白眼,他们这是默默地互相杠上了,在这个世界,男人之间的战争已经刻进了他们的基因里,真是无论何时何地都可以烽火连城啊!

  懒得理他们,我打开梳妆匣,把头上的金首饰大珠子都摘下来扔进首饰盒里,又把发髻也打散了,揉了揉被拉痛的头皮,然后拿出梳子递给花影道:“这路上就梳个随意的吧。”

  花影就是这点好,无论怎么生气,该给我梳头时一点都不含糊,他细致而舒缓地给我按揉着头皮,舒服得我像只猫一样眯起了双眼。

  我四十五度角望着车顶,心里在想:真是神奇的马车,多一个人它就自动长出一块。那要是一米九的十三上来,它是不是也会自动增高呢?

  十三,那个铁匠的幺仔,要想让他一人从大家族里单独脱离出来可不容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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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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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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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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