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板被我敲开了,进来的却是最近一直阴魂不散的花影。他将我按坐下来,嫌弃地一把拆掉我的马尾辫,很认真地给我梳起头来。
我斜着眼睛看他:“难道今天你也要插上一脚?”
“为何不?我说了这几天我都没事的。呐,这个给你。”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东西,是一个银鞘匕首绑在环状皮带上。我拔出匕首,登时一片银光灿然,好一把削铁利刃。
我扬眉看他,用眼光询问他给我这东西的缘由。
他将我的发髻在脑后高高绾起,一边对着镜子修整着我鬓侧的碎发,一边闲闲地说:“我知道你在里边磨练了小半年,窝了一肚子火没处发泄,一会见着那人渣定是忍不了多久,给你这个只不过防止你用指头捅一手的脑浆肠油什么的,恶心人。”
恶,光说说就很恶心了好吧。
我蜷起右腿,将匕首绑在大腿上,接过花影递过来的袍子穿上。袍子是全黑的硬纱质地,偏偏里子是扎眼的猩红,再加上他刚刚给我涂得烈焰红唇,这是让我扮演蛇蝎美人的节奏么?
我瞬间拔出匕首,用刀侧玩弄似的在他脸上轻拍,微牵红唇:“小的们这是给我安排了什么身份啊?难道是美艳杀手么?”
“什么杀手,真是异想天开!白麻姑是武将的妻主啊,所以衣着自是尚素,哦,就是退了柳时照婚约的那个白麻姑。来,把裙也穿上,你这穿着亵裤满街逛真是太不道德了。”
“这是热裤啊!什么亵裤!土鳖土鳖土鳖!!”
“还不如亵裤呢,人家亵裤到膝盖,你这裤顶多算是齐……”
“滚!!”我不等他把关键字说出口就一脚将他踹出了马车。
同是黑色的裙子上绣着一些金色的……小猞猁?白麻姑也不怎么样嘛,家里老爷们最高的官职也只是八品武将,还嫌五嫌六地退了大美人柳公子的婚,切,也好,我可不喜欢从别人的床上抢人。
等我都穿戴妥当了,马车正好也缓缓停了下来。我不急着下车,隔着窗子上的帘子向远处张望。
果然时机掐得正巧,那人渣正一手抓住柳公子的手腕,一手探上去摩挲着小脸吃豆腐。柳公子也不是不反抗,只是被几个健奴牢牢控制住了,只能任人猥亵。
一旁的地上有个人躺在血泊里,大概就是一直跟在柳时照身边服侍的家生老奴,听他气息微弱,眼瞅着是不活了。
推门下了马车,将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花影一把拽下来向后一扔,我轻巧一跃便稳稳坐在了马鞍上。
现在我这马术不说出神入化吧,行军打仗是可以的了。本来,在原来的世界里,父亲在庄子里养了几匹马,我没事的时候也是时常骑着玩玩的,更何况,在佑佑变态的系统里也有骑术的训练:人家是吊在马镫子上抓地上躺着的羊,而她是让我倒吊在马上抓地上四处飞窜的老鼠!尼玛,我在平地上都不会去抓老鼠的好吧!那种肉乎乎、脏兮兮、吱吱尖叫,会咬人会传播鼠疫的恐怖生物根本不适合在手里亵玩焉的好吧!
一回忆在系统里的变态磨练,我登时又火大了,深呼吸了几把,等烦躁的心情沉淀下去,我才一抖缰绳,化作救美的英雄疾驰而去。
啧,这么一会功夫,柳公子的衣襟,已经被那人渣扯开了一半,看来下一步她就要对腰带下手了。嗯,这是要把人就地解决的节奏么?虽说这是人迹罕至的背巷,不过好歹是大白天,要不要这么丧尸啊!
我将马停在他们面前却并不下马,一眼也不看停下动作警惕盯视我的人渣集团,只把视线直直地看进柳时照凄惶绝望的眼底,温和地问他:“公子,我不说今日会登门拜访的么?怎么没在家等我?”
闻言,柳时照仓皇的眼底又填一抹疑惑,呵,也难怪他会听得一头雾水,我根本就是在睁眼说白话么,哪有派过人告知他要登门拜访,本来早就计划好,只有在他被逼入绝地的那一刻,我才会出现,我怎么会提前打草惊蛇呢?
“你是谁?”人渣集团总司令终于开口问话了,声音阴冷低沉,像是生存在阴沟里的黏湿的蛇。
我这才转眼看向被小的们选中的,陪我演这场戏的人渣代表:青白肤色,眼睛小而厉,嘴唇冷而薄,呵,所谓天性凉薄、性格酷厉的面相便是如此吧。资料上只是简单地交代了一下她的专项癖好,说是喜欢在她抢来的男人们身上打洞,我一开始还天真的以为,就是打个耳洞,穿个茹环啥的,谁想,她最爱在人的骨头上打洞,什么腕骨环、锁骨环、肋骨环,经常玩着玩着就把人玩残了,真是要多变态就有多变态。唉,果然,二世祖无论古今都是容易出变态的高危团体。
我下了马,仿似没看见对面人眼中射出的狼子冷光,淡笑着抬手行了一礼说:“我是柳公子的妻主,白麻姑。”
她冷冷地上下打量我的衣着,看见我裙角上的绣着的金猞猁,嘴里嗤了一声,立马开始用鼻孔看人:“家里不过是养了个芝麻大的武将,也敢跟姑奶奶我抢人?”
忽然一万个不耐涌了上来,我这礼也行了,该到出兵的时候了。
一眨眼的功夫,匕首挿进了渣人的太阳穴,直没至柄,而背后一身粉衣的花影紧跟着我,用花瓣一样的薄刃瞬间解决了人渣的帮手集团。
“啧,你比我估计的还没耐性。”花影弹去飞刀上的残血,又拿出一条雪白的帕子擦拭,直到它再次亮得晃眼。
“我改主意了。不过……”我眯眼看着他有洁癖般地不断擦拭着指间的杀人利器,直指重点,“你开始杀人了,这真的好么?”
他闻言手一顿,将那薄刃又藏匿进指间,这才抬眼笑妍妍地对着我说:“我最近才发现,只要有你罩着,我什么都不怕。”
我对他翻了个白眼,这马屁拍得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曾经效忠阿紫的妖怪不可能不知道天劫的事,白狮军团下来,连师傅都不愿到跟前去,何况我这虾米,不知道他这无限信任感从哪来。
花影的一身粉衣看得我好心塞,让我总是不自禁地就想起那个被我玩废了的情敌白狐流觞,所以问完了该问的,我便把头转过来,看着柳时照。
不错,和一个正在冒脑浆的尸体面对面站着,不远的前方还有几个被割喉放血的尸体,他没有尿裤子没有尖叫没有嗷地一声昏过去,看来他也只是外表有几分女尊男的柔美相,内里还是相当刚强坚韧的。这才是男人嘛,我可不想以后收一堆只知道嘤嘤哭泣翘兰花指扭小腰的弱质男子,见着这样的不超三天,我铁定一个忍不住就把丫的从太女殿南踢到殿北,再从殿西弹射到殿东,最后再埋在御花园里做化肥。嗯,花影那种装出一副贱样的不算,别看他那副死样子,他真不愿意做的事,你就是当着他的面一段段切碎了他十个指头,他都不带眨眼的。就凭着这身硬骨头,他时不时在我跟前扭小腰什么的,我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静静地和柳时照对视着,他虽然被骤然发生在眼前的变故惊得唇色青白,却直直盯着我,并不错开眼珠,或许是我眼底的赞赏鼓励了他,他眨眨眼直白地说:“你不是麻姑大人,你是……三日前……”
呵,他竟然还记得三日前我在他窗边用垂耳传过去的声音,其实那日弄那一出私底下是有些好奇在他家乡素有静花照水美名的柳公子倒底长得是什么样子,这才有了那日画舫赏景的安排。
其实找上他还不是因为那帮懒惰又银荡的织女,我让她们去当织造坊的教官,她们可倒好,一天只想着把那些我从河里路上辛苦划拉回来的可怜男人压在织机上可劲的造,结果年八月下来,布没出几匹,小人倒造出来不少。等到了年头了,她们还带着那些被压得珠圆玉润的男人们向我要工资,外加孩子的奶水钱,这帮坑货!
现在要是把天下第一绣手柳时照骗到手,让他当教官外加管理织造坊,我的织造坊才有可能变成赚钱的生意,而不是赔钱的生人。
这柳时照本是附近小县县官的独养儿子,因她母亲性格耿直,既不会鱼肉百姓也不会孝敬长官,连路过她处的顶头上司都不会打典,终是让那没吃好喝好拿好的上司随便安了个罪名,弄进狱里窝囊死了。
他母亲一死,包括他父亲在内的一干大爷小爷齐齐上吊追了他母亲而去,只留一家生老奴陪他一起给人做绣活勉强度日(其实那老奴就是他的亲舅舅啊,因为是奴仆庶出的,所以也只能终身为奴。)
县官母亲两袖清风穷得叮当响,柳公子本就没什么丰厚的嫁妆,这家里遭难失了势,原来定下要抬去给白麻姑做侧夫的婚约自然被对方给退了。这一没嫁妆,二又被人退了婚约,柳公子就算是人比花娇,再想好好的嫁个体面人家只怕比登天都难了,除非他能自卖为奴,尚能给人家做洗脚捶腿的侍儿,但以他的心性又怎甘于此?不过,说不好听的,在这男人二十就是中年人的奇异世界里,十七岁的他就算真去自卖为奴,人家怕还会嫌他洗脚的手不够嫩呢。
所以不用我逼,他的处境已然濒临绝境,而我要做的只不过是找出彻底压弯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棵稻草小的们给我找的是柴桑古城城主的嫡女。这女人如前所述,专爱在男人身上打洞,尤其喜欢折磨柳公子这种嫡仙一样清冷的人,大概是让那些如高陵白雪样的人物跪在脚底下申吟求饶会让人格外有成就感吧。
先是城里的风流画坊里忽然挂起了柳公子的画像,不久,这画像便出现在城主嫡女的桌子上。也许还会有别人买了他的画像,却必定只有这个官二代会丧心病狂到白日去抢人,因为在这个城中,能天天吃得起鸳鸯楼的糕点的也只有这纨绔女子了。
买了画像也没什么,只要没吃特制的糕点;吃了特制的糕点也没什么,只要没看到那张画;其实看了那张画同时吃了加料糕点也不会怎么样,只要没有连续吃了三天。
鸳鸯楼的加料糕点、画像、三天,每个要件都缺一不可,而只有城主的嫡女能将这三样全聚齐了,看着是广撒网的计划,其实只会钓起特定的一人。
没有人渣中的人渣怎会把倔强的公子逼入绝境中的绝境呢?
而我喜欢做的是笑着再把人推下地狱的更深层。
银子洗好了我揷在那个人渣脑袋里的匕首,而我接过了转手就将这柄刚杀完人的利刃放在柳公子有些冰凉的手心里,还体贴地合拢他僵硬的手指,防止匕首因为他的颤抖意外掉落。
我淡笑地拍拍他的手说:“这是一条路,还有另一条……”我拉长了尾音,向他摊开了手掌,“一条可以佑你一世平安的光明之路。你,是走是留?”留下便担了谋杀世家女子的罪名,最多也活不过这个秋天,跟我走,虽然前途未卜,至少还能活着,我想,柳公子又不是傻的,自然知道该怎么选。
可是他竟然迟疑了,那个狗屁的男子贞洁的理念已经长死在他的骨子里,他宁可死也不允许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跟人走了。
好吧,其实像这种如石头一样顽固、不知变通的人反倒好掌握,只要能把他骗上船,他就会死忠到底,就算是船翻了都会义无反顾地同赴海底。
当然,首先要知道他的命门在哪,而我是做足了功课的。
被他拒绝,我也没露出一丝尴尬之色,自然地收回了空空的手掌,转而指向地上瘫在血泊里,不知死活的血人,慢悠悠地又加了一句:“还有……你的老奴,我也会佑他一生平安。”
“你能救活他?”果然,一提到在这世上最后的一个亲人时,他不淡定了。
“哼!”花影轻哼了一声,摘下面纱,扭着腰走到倒在地上的老奴跟前,掏出一只葫芦,倒出五粒药塞进那男人口中,很快将要苏醒的申吟声就从那重伤近死的老奴口中传出。
这只臭屁的花妖,你喂药就喂药,摘面纱做什么?一刻不比美会不会死?会不会死??再说了,喂药这一环节不是安排给了银子了么?不抢风头会不会死?会不会死?!!
银子乖被那鸟人替下来,正悲催地和杂妖们一起进行着善后处理工作,我不知道他们会把尸体扛到哪里去,只要别摆在道中间给我添堵就好。
我从柳公子的手心里拿回匕首,撩起裙子,又挿回绑在大腿上的刀鞘里。不再询问他的意见,直接下达了命令:“走吧。”
高效美奴银子已经洗刷完现场,现在正体贴地将马车赶了过来,我抬脚上了车,转身向柳公子再次伸出了手。
他不看我的手,而是抬眸定定地望着我的眼睛:“你,要什么?”
“呵……”我轻声笑了,“你欠了我一条命,你说我要什么。”
他将眼睛低了下去,轻声说:“好吧,我是你的了。”妙书斋
是是,总算可以在你的名字上划横线了,我的大公子,快上车吧,我手举的好酸。
他略嫌忸怩地刚要将手交在我手心里,忽然有另一只手横挿进来,握住了他的手腕:“柳公子衣衫不整,还是先去后边奴仆的车里换一下衣装比较好吧,顺便还可以看望一下你家的老奴,他醒了,正挣着要下车来寻你呢。”
我周围能搅人美事的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目送柳公子上了后边的简易马车,我方转眼看向花影,他不知何时又换了一套梅红纱衣,眉心还用三瓣小小的梅花瓣点了个花钿,明明是女人的妆容,弄在他身上偏偏毫无违和感,仿佛他生就该如此,我早说过他是媚骨天成,不过我的男跟班弄得比我这正牌女人还妩媚,这真的好么?
“很好,很衬你。”我俯身捏住他尖尖的下巴左右摇晃着打量了一番,忽然皱起眉头说,“可是……竟然弄得比我都好看,所以拖下去乱棒打死吧。”
“哦?我倒要看看谁敢来打,你么?”他眼睛若有所指地向下一撩,“啧,别妄想了,你被别人乱棒打打还有可能。”
这个色b,第一技能就是三句话之内必绕回他永恒的主题上。
我嘭地一声将车门关上,也不管会不会撞扁他形状美好的鼻子。
我看着精神矍铄,其实早已油尽灯枯,在系统里没日没夜地被糙练了一百多天,我现在看见所有的平面物体都想一头倒上去呼呼大睡,更何况马车最里边已经被好银子铺上了最松软的床铺,那舒适程度简直让人看一眼就能睡着了。我扑过去,连睡姿都没来得及调整就秒速跌进了深眠里。
也不知睡了多久,朦朦胧胧中好像有什么人上了马车,我微睁双目侧头看去,视线却被一片珠帘阻隔。
嗯?这什么时候多了个帘子?脑袋浑糨糨的我也没多想,伸手将珠帘拨开了一点,便见着明晃晃的梅红色艳袍,嗯?后边似乎还跟着一个天青色的色块?
我半支起身子,揉了揉惺忪睡眼,方看清原来是柳公子已经穿上了我为他准备的衣袍,果然这个色很衬他。
“柳公子还没过门,你是否该注意一下仪表。”是花影的声音,带着不忿伸手过来扯我的衣襟。
我低头,不知谁给我换上了白色软缎的睡袍,现在衣领大开着,里边绯色的肚兜露出了一半。
我不在意的一笑,还在困觉的眼睛半眯着,懒洋洋地扶住花影伸过来的手臂,越过他看向背转过去跪坐着的柳时照,嗯,纯情少年害羞了啊。
“已经是我的人了,过门也只是个形式,就你讲究多,”我用手指刮他的脸,“怎么?你吃醋了?”
他抓住我的手,眼里一片冷光:“我的好妻主,你不想白日宣银就别逗我!”
我将身子更偎近他,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轻声说:“你知道有个纰漏是什么吗?”我的手拽上它的衣襟,将他拉的更近,“说是不让我招惹人类,可没说不让我招惹妖怪啊……”
听他呼吸粗重起来,本来要拉拢我衣领的手开始向反方向使力,我笑了,抓着他衣襟的手挪到他的胸口划着圈圈,挑逗百分百,可惜吐出的话却是冷的不能再冷:“如果你还想要这颗心好好地长在原位就不要再动了哦,我要一激动挖去了你的小心肝就不好了。”
然后,我在花影恶狠狠地磨着后槽牙的声音中,安然地又躺回了原位,切,有起床气的人是惹不起的,知道不?
在快要再次入睡时,花影忽然俯过身来,在我耳边阴鸷无比地轻声狠道:“到最后,我就算是命不要了也要糙烂你这表子养的!”
最后?最后是什么时候?呵,既然早就决定等着就好了,又何必问那么多,所以我也懒得回他什么话,只是闭着眼莫名地一笑,便又跟周公打游戏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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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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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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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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