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将这个带上吧。”师傅将我最爱的瑶琴递了过来。
我谨慎地看了看周围,凑过去小声说:“爹爹最讨厌我弹琴了,他能让我下凡还带着琴吗,不会一怒把我……”我用手比划着勃颈处,脸上摆了个吊死鬼的鬼脸。
“呵呵,师傅说能带就能带,有什么事师傅担着,绝波及不到你这鬼滑头身上。”
“哈哈,还是师傅最好了!”我抱着琴原地转了三圈,迫不及待地就想弹上一弹,可是实在怕琴声惊动了暴脾气的老爹,只能隐忍了。
******
美滋滋地背着琴下了凡间,可是没走几天就让一条宽得像海一样的大河挡住了去路。
“地图上标注的大溪镇明明是这,怎么变成一条大河了?”我无奈地挠挠脸,合上了地图,“算了,等有人经过此地时再好好问问吧。”
当先之急当然是……弹琴喽!
将琴拿出来,搁在膝上,我弯起嘴角好心情地拨了几个音。唉,在天上我只能偷偷地躲进‘时之砂’里弹,直到爹爹暴怒地将我揪出来为止。其实也不能怪爹爹管着我,我是如此的爱着这琴,只要弹起来就如入魔一样不吃不睡、不眠不休,如果不是爹爹强行将我扯开,我只怕就这么弹到死为止了。
温情如水地垂眸看着细细的丝弦,轻柔地抚一曲轻曼低柔的怀念,就像一个历经沧桑的老者,在秋叶纷落的季节,看着金红色的落叶飘过午后的窗前,淡淡地忆起初恋的情人。
如今隔着时间的海望去
已没有了当初的悲恸
只留下一声悠悠的叹息
和淡淡的怀念…
你,现在过得可好?
“啵、啵、啵啵、啵……”怪异的声音让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我抬起头来……
一只……蚌?呃,好大只,看起来比我大好多,浮在水面上,像个小山似的。
“啵?”原来那怪声是它吐的泡泡破裂的声音,不过它是怎么弄的?这次还能弄出升调了?
“啵啵?”催促的升调。
我指指琴,试着猜它的想法:“你还想让我继续弹?”
“啵。”
我笑笑,心里觉得它有些可爱,便不再说什么,信手弹了一首比较欢快的曲子。
“啵啵叭、啵啵叭……”呵呵,听起来它好像是跟着曲子打拍子呢。
弹了几首,我忽然兴起了聊天的兴头。
“大蚌,你生活在这水里?”
“啵。”
“那你知道大溪镇在哪吗?”
“啵啵。”它将圆圆的身子转了180度,向远方张了张蚌壳。
“你是说在对岸吗?”
“叭!”它急速地又将身子转回来,不满地冲我微张开蚌壳。
“怎么?不对?那在哪里?是向那边走吗?”我指指左边。
“叭叭叭……!”它在水面胡乱地晃着身子,拍击得水花四散,将我的裙角都打湿了。
“不对啊……那就只能是那边了,是吧?”我站起身背上琴,“谢了,大蚌。”向它摆摆手,就打算顺着右边的路去找大溪镇。
“叭————!!!”它急怒万分地跳上岸,一口夹住我的裙角,直接将我拽趴在地上。
“干嘛,大蚌?”我皱眉回头,“你不是要吃了我吧?”
“叭?”它好像还不太理解‘吃’这个字的意思似的,叼着我的裙角愣在了那里。
看它歪着身子发呆的样子,傻傻的很可爱,我噗嗤一笑,用脚拍拍它的壳边,哄骗道:“大蚌乖啊,放开我吧,我可一点都不好吃哦……”
“啵?”它似乎被我上下拍打的脚吸引住了,愣愣地‘注视’了一会,忽然张口一下子将我的右脚咬了进去。
“啊——!”我尖叫,一下子跳起身跑得远远的。其实刚才那一下并不疼,只是它突然的动作吓到我了。
它摇摇晃晃地好像是在咀嚼我被他咬掉的鞋子,不过,只几下它便呸地一下吐出了被吞掉的的鞋子,还发出一长串‘吡~~~~~~’的声音,就好似一个误尝苦药的孩子。
“啵啵?”它像想起什么似的左右转了几下身子,很快发现了躲在河滩大石后的我,“啵啵——”看样子它是在唤我。
我才不过去呢,谁知道你是不是吃人的怪物啊!我不进反退,谨慎地面对着它一点点地向后倒退,只要出了这片河滩,谅你也不能将我怎么样啦。
“叭!!!”我的动作将它激怒了,只见它用下边的壳一抵河滩,硕大的身体便凌空跳起,向我扑来。m.miaoshuzhai.net
虽然泰山压顶的可怕阵势将我吓愣了一下,不过我还是及时地惊醒过来,转头便没命地开跑,急切间都忘了自己是会飞的了。
显然我的小短腿是比拼不过它的速度的,很快,‘啵’地一下,我便被它吐出的大泡泡困住了。
它将自己壳的边缘稍稍塞进大泡泡的低端,使力向上一扬,大泡泡便成弧线地飞了出去,它在后边也跟着向前一跳,等到大泡泡快落地时,它又顶了一下,然后自己跟着又是一跳。就这么着,它顶着我一下一下地向江边跳去,活像一只顶球的青蛙。
被颠得七荤八素的我受不住地冲它吼道:“囚犯、也是有、人权的啊!知道不、不?你不能学、大羊国,没事虐囚玩啊!”
我的声音被它的动作颠得支离破碎,可它完全不理,反而顶得频率更高了。很快,我发现,它已经不完全是要把我运向水里了,而是真真地在那玩了起来。
“喂!你……”
“王——王——你在哪——?”水面的方向远远地传来一个女人的呼唤声。
大蚌完全不理远处的喊声,兀自在那里玩得起劲,我便也将注意力拉了回来:“别玩了行不行,你这个可恶的家伙,有完没完、啊————!”
怒吼变成惊叫,我倒霉地被人从一旁打飞,直直地冲着刚才我藏身的狰狞大石砸去。
哦,妈妈,看来我这个鸡蛋黄要摔散黄了……
当然,按照女主不死定律,我又一次绝处逢生了,嗯,虽然这‘生处’有点诡异。
我现在正处于大蚌的肚子中,刚才它比我还快地跑到底下张大口接住了我。
我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如果要形容一下我现在的处境的话,就好像是被一条巨大的舌头整个覆在了身上。
虽然这么说有点恶心,其实我并不觉得,反而……反而有点饿了。
太、太香了,我好似闻到了刚出锅的顶级大闸蟹的味道,不,我是被刚出锅的大闸蟹摆满了身子,呃、这么说还是很瘆人……
总之,我饿了,饿了就要吃,当仁不让,张嘴就咬。
“唔噜噜噜……”被咬的某只,发出一串享受般的低哼声,简直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谁在被吃着。
显然我这口钝牙咬在它肉上,就像是在给它做点穴按摩,它甚至蠕动了一下软肉,将另一块区域凑到了我嘴前,大概是让我再咬一口给他过过瘾。
!我又不是按摩小姐!再说我就是给按摩了,也没人付我钱,那我岂不赔死?!
“叭咘……”看来它很失望,不过显然它就是打不死的小强,只懊丧了三秒钟,便开始努力把很远的一处肉递了过来,搭在我嘴边。
我早说我不做按摩小……嗯?摸摸摸……
“啵!唔噜噜噜……!”
靠——!!!尼玛!你这个三叠纪早期生物,别的器官还是团肉泥,倒是先把罪恶零件的发育提前了几百万年!!
捏捏捏……指甲抠抠抠……
不是说我这个初下凡间的神女很傻很天真么,所以一股劲地光记得泄愤了,却忘了那地儿是不能受强刺激地,于是……
“啵?唔、嗯……噜噜……啊!哦——哦、哦、哦!!!啵啵……”
尼玛,让我死吧……
唔……我,竟然、被一只贝壳颜*了……!虽然从某些渠道得知,有些前卫妹妹也是会和章鱼玩的,可素,贝壳比章鱼低级吧?所以我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刷低下限了吧??
虽然脑子里乱糟糟地闪过无数个念头,可是身体还是发呆僵直的状态。
大蚌就不是了,它很忙呢!先是挪挪挪,将自己掉了个个儿,用大概是它头的那面,将我脸上的黏液清理干净——其实我完全没感觉到干净,只不过是把可疑黏液换成它身体上的黏液而已。然后,大蚌动动自己全身的软肉,改覆为包,还体贴地给我留出了口鼻处的空隙。
可是我对贝类的拥抱一点都不感冒,湿哒哒的衣服外边再裹一层完全不透风的冰凉肉片,任谁也不会觉得这滋味如何的销魂。
可是大蚌显然从这拥抱中得到了很大的好处,一路上只听它不停的低哼:“噜噜……啵啵……”
我怎么感觉那声啵啵是它给我起的诨名?
“啵啵?”正想着它又叫了一声,一线光亮泄了进来,我向光亮处偏过头去,原来是它的外壳开了一条缝。
“大溪……宫?”从那道缝望向外边,首先就是看到高高门楼上的三个大字。
我在大肉片的紧紧拥抱中不舒服地挣扎了一下:“大蚌,你是要告诉我这里就是大溪镇?”
“啵唔……”它奖励似的不知用什么部位亲了我一下。
我呸呸两下,向它大声抗议:“喂!大蚌!你是贝类,我是人类,咱俩不能这样的,懂不懂?!”还是不要说自己是神女了,一个天上来的神女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大贝壳绑架了,这事说出去太丢人。
“叭!”他愤怒地否决了我关于生物分类的理论。
好嘛,不跟暴脾气的纠结无意义的问题了,还是问正事吧。
“既然你也住在这,那应该知道大溪蓝龙王吧?可不可以带我去见他?”
听了我的问题,它莫名其妙地一颤,将开着小缝的蚌壳啪的一下合的死紧,本是个单音话痨的,也自此一声不发了。
又怎么了?唉,语言障碍还真是个让人憋闷的问题。呵呵,要是能有个外星人打喷嚏按错键,将全世界的语言都统一成中文该多好……
“啊噗——!”就在我做美梦时它突然将我吐了出来,我裹着一身的海鲜浓汤,在地上滚出好远。
我拎了拎身上黏哒哒的衣服向它怒目而视:“脏死了!我要洗澡、噗……!”
从它壳里射出一束高压的水流将我直接冲倒半天爬不起来。
“王,您还不到收祭品的年岁,所以……这个还是让我带走吧。”
我趴在水洼里抬头,是一□□赤果女半哈着腰毕恭毕敬地在跟大蚌说话。
“叭!”一场洪水过去,□□女没影了。
我抽抽嘴角,这个甲壳动物脾气真不好。
“那个……蚌大王,谢谢你带我来大溪镇,接下来我自己去找蓝龙王吧,拜~!”
转身,开溜!不过不出意外的,三秒钟就被抓了回来。
“放开我,你这个野蛮的软体动物!”
它用水链将我牢牢地固定在红色的珊瑚墙上,像一幅‘大’字型的壁画。
没经过初拥的神女一点法力都没有,现在要想对付这只大蚌,除非跳天舞。可是,天舞后就必须上了这只蚌,唔!那还不如让我死了。
那就干挺吧,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我怒目瞪它,一副视死如归的贞烈样。
“喂!你、你干嘛?!”
这回我连三秒都没坚持了就破功了,它、它竟然耍阴招,挠俺的脚心!
它伸出斧足在我的左脚心细细痒痒地搔弄,我拼命地想抽回脚,可是捆在我脚腕上的坚韧水链纹丝不动:“你、你个变态!”我受不了地大叫,“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不要吸!!!”
它伸出的斧足上边好像是有软软的口器一样,趁着我大喊大叫时,邪恶地一吸,然后是下一轮的搔痒虐待。
“变态……你放开我……”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它虐得闭着眼,奄奄一息地低哼着……
嗯?它真的停了?我睁眼,却看到那邪恶的斧足正沿着我的腿慢慢向上爬升:小腿、膝窝、大腿内侧……
“吁——!停下!你这个低等级、下贱生物,滚开!”我这回真的慌了,语无伦次地尖叫,拼老命地挣扎。
“王,大姐说的没错,你现在就算是收了祭品也享用不了,不如快去休眠吧。至于这个女人,估计是等不到你休眠醒来了,所以还是让我带走吧……”
大蚌完全没有听门口的□□2号在磨叽些什么,它现在所有的精力都致力于……我双腿之间。
虽然我没发现它的鼻子长在哪,却清晰地听到一阵像小狗一样的嗅闻声。
唔……宽面泪。真的是,好、变、态……
被大字型固定的我完全无法夹紧双腿,只能转头闭紧眼做眼不见为净的鸵鸟。
“啵啵……”它低喃着,沙哑又性感……
泪!我耳蜗被改造了么?怎么能从吐泡泡声中听出性感来?
坏了,它不会是有什么怪异法力,能将人变成母蚌蚌吧?
仰头清泪,我这个神女做得够窝囊,一个妖怪都还没收服呢,倒要被妖怪吃干抹净了——唔……而且是一只连人形都化不出的杂妖……^在天上珠儿只教过我怎么推倒帅锅,没教我怎么推倒大蚌……罢罢,看这架势,我是被推倒那堆儿里的,就别担心这些有的没的了。
大蚌狗闻了个够本,我低头看那货探着斧足的架势似要把用在我脚心的那一招,在这处使将出来,惊得我咕噜一声差点没被自己的吐沫呛死:本来刚才被搔脚心时,我就可耻地……变态了,不要让我更变态了好不好?!
那□□2号突然靠过来,将手拦在大蚌跃跃欲试的斧足上,灰常灰常不怕死地劝道:“王,你既然做不到最后,这样……不是徒惹人厌么?”
“咔嘣!”一声脆响,□□2号的手被隐藏在斧足某处的口器生生咬了半截下去,然后,断指、鲜血和2号一起被高速通过的巨洪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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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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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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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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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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