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管它是血淋淋的还是怎样,连眼睛都没眨,几口便囫囵吞进肚里。吃完了,舔舔嘴唇,我气哼哼地说:“至少现在我知道有一块水心是完完全全属于我了,哼!”
我的话引得他扬头好一顿畅笑,笑完他完全恢复好心情地将我竖着抱起,像悠婴儿的小床那样将我左右悠着:“乖宝吃完饭该睡觉觉了,走,跟哥哥睡觉觉去。”
我两手掐起他的脸颊,偏要跟他唱反调:“不要,乖宝想和哥哥一起淘气,不想睡觉觉。”
他又从喉底溢出几声闷笑:“呵呵,好,都依你。上半夜哥哥陪宝一起淘气,下半夜宝宝陪哥一起睡觉,怎么样?”
怎么都是你占便宜是吧,我将他得意洋洋的表情揉个乱七八糟,然后捧着他的脸,特认真地说:“宝宝爱哥哥,可爱,可爱呢,爱得心都出洞洞了。”拍了拍心口的疤痕,我继续说,“不如……哥哥一会连宝宝心上的洞洞也一起捅捅吧。”
“噗——哈哈哈……”他被我逗得笑翻在地,带着我跟他一起在海底胡乱翻滚。
最后他停下来,将我安放在色彩缤纷的海绵上:“再说一遍,”他不知足地要求道,“再说一遍你爱我。”
我伸指描绘他惹人爱怜的下垂眼角,圆润俏皮的鼻头,小小嘟嘟像一个小樱桃的嘴唇,唉……这只妖啊,怎么越长越孩子气呢?十年后还怎么敢跟他站在一起呀?我真的有权利和他说爱么?
“快,宝儿,快说。”他抓住我不安分的手,碎碎地吻着我的手心。
“我爱你,水心,”我抓牢他的手,借力坐了起来,左手拉低他的颈,柔柔一吻,“请允许我一万年后还能爱你。”
我想通了,他是爱着神女也好,还是爱着我的前世也罢,现在站在他身边的不是我么?所以,我要努力,我要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后仍然能站在他身旁。吸血……修魔……怎样都好,只要能保证依偎在他身边的永远是我,即使弑神、逆天又算什么!
他不满我蜻蜓点水的一吻,拉住我,用舌顶开紧闭的唇瓣,肆意加深,直到吮走我口腔里最后的一丝空气才放开了。我闭目靠在他的胸膛喘息,他用下巴蹭了蹭我的头顶,沙哑低沉地吐出一个字:“好。”
我撇撇嘴,起身捏起他一边脸颊,不满地说:“什么‘好’?你应该说;‘我也爱你,萱儿。’”
他笑笑,垂眸看着我,深沉的爱化作了眼中魅人的流光,让他暗蓝的瞳,像能催眠般地美而迷蒙。
他开口,仍然沙哑:“萱儿,我是用生命来爱你的,所以,我的爱,你只要接受就好,不用说,不必问。”
妖惑的脸,放电的双眼,再加上低沉性感的声音,虽然我现在对超级发光体的免疫系数在稳步升高,可……娘的,姐儿可禁欲很久了,吼——!
扑倒,啃啃啃……
这是皮肤么?这根本就是刚扒皮的鸡蛋清啊,狼爪狠狠抓一把,又滑、又弹、又,哦……好好摸……我蹭蹭蹭,我再蹭……嗯?小果果让我吵醒了?用手点点,真没天理,一个大男人,小果果怎么可以比少女的还要粉嫩?简直就和刚出生的婴儿一样了。哼,果然你们生来就是找捏的吧,我捏捏捏……我虐虐虐……
不过,现在有个最大的问题,我拄着下巴研究着他的下腹:哪哪都是光溜溜的鱼尾?下一步该怎么进行下去呢?
他好笑地捞起我,在他胸膛上固定了,很认真地问:“萱儿,我这个样子爱你……可以么?”
“可以啊,那有什么问题!”我大度地摆摆手,“只是……”
我有些忧虑,和鱼怎么做?我记得以前看海洋世界,都是雌鱼一窜高,甩出大量卵子,然后雄鱼紧跟其后,快速摆动身体给水中的卵子雾授*。不过,甩卵子?这个难度系数实在太高,恕小女子无法办到……
我扳正他的头,特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以后你要更爱我。”
“嗯。”
“要更疼我。”
“好。”
“不能爱上别人。”
“放心。”
“就算是我的错,也要哄我。”
“好~~~老婆大人。”
……
…………
终于,问完个问题后,我貌似不经意地说:“以后一晚要低于五次。”
他牵起嘴角,笑得不能再坏:“别的女人都恨自己老公不行,你还挑三拣四的,该打。”
呜~~~作战失败……我软瘫在他胸口,宽面泪。本来以为一堆问题下来,他答‘好’答习惯了,这个问题也会顺嘴说‘好’的。
果然,他就算是鱼,也是鱼里的海豚,聪明的要命,一点都不上当,哼!不过,海豚好像不是鱼……
******
嘶……好疼……好像每个汗毛孔都被烧灼般疼着……
猛然睁眼,我怎么又睡死了?水心不会又趁着我睡着消失了吧?
心里一急,猛然起身,却引得身上泼油般的一阵剧痛:“啊!疼……”我含着瞬间被疼痛激出的泪水,低头打量自己,却被吓到:我半个身子浸在血红的水中,而那水像是某种酸液,将我的皮肤燎成吓人的紫红色。
我这是在哪?
“来,把手给我。”熟悉的声音,我回头,一只骨骼分明、带着微微薄茧的有力手掌伸在我面前,手掌后是一对白色的及膝长靴,银线绣成的霸气狼头栩栩如生,像是要从靴侧窜出似的。
这个好像在哪里见过……
手掌的主人几不可闻地微叹口气,蹲下身子将我从诡异的红色腐蚀液体中抱了出来,扯过宽大的白色披风将我和他一起密密包住。
“走吧,我带你回家。”没有过多的解释,他淡然地说了一句,便向山下走去。
我呆然无力地枕在他的肩头,脑中就像被塞进了满山的白雾似的,迷迷蒙蒙、浑浑噩噩。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而他……是谁?
“等等——!”一声凄厉的呼唤,惊到了我,也让他停住了脚步。
我越过他的肩头向后望去,一个人匍匐在地上,剧烈的喘息着,看他的样子,似乎连抬头都成了登天难的事了。而他的身后是望不见尽头的长长血迹,是那么鲜红刺目的颜色。
地上的人喘匀了气息,指甲抠进泥土里,似用全身的力气将头颅猛然抬起:“你……终是要跟他走了么?”
那对翠碧的眸子,激射出阴狠如蛇的厉光,还有……浓得让人窒息的伤悲。
让我有种错觉,好像那不是眼睛,而是正在流着鲜血的致命伤口。
一只略微粗糙的手伸过来,盖住了我的眼睛,却盖不住我抖颤惨白的唇,而泪流出来,便再也不能止住。
又是一声叹息,他就这么蒙着我的眼睛继续向前走。
“你是那个银发的,对吧?没错吧……?”声音起始狠戾高亢,到中截突然急转而下,变得哽噎无力。
抱着我的他又一次顿住了脚步,静立了半晌突然转过身去,缓缓地将覆盖在他头上的风帽褪下……
湛蓝的双眼,斜飞入鬓的剑眉,可是……头发呢?
“噗——哈哈……”笑声来自于地上那人,他指着在白披风下露出的光头笑不可抑,只是这笑声在这寂静的山中显得格外的突兀,甚至瘆人。
“萱儿……”笑声终于停住,可是他再开口,那声调让我缩在‘白披风’的怀里生生地打了个冷噤。
“原来你抛下我,竟是为了个秃子!你好!真好!!呵哈哈……”阴恻恻声音说着,阴恻恻的声音笑着,然后,阴恻恻的声音远去了……
我怔然在那人的怀里,许久。
走了啊,我木木地想。
此时,脑海里竟然可笑地响起低沉的男声,带着淡淡悲伤哼唱着:‘我的爱人再见,相见不知哪一天……’
疯了吧?被人……折磨疯了吧……
双眼因长久忘了眨而酸涩如针扎,可是我还是固执地睁着,即使被他蒙住了双眼,我还痴痴的以为,只要睁着,就有能再见他的一天。
“睡会吧。”没有什么感情起伏的声音,覆着薄茧的指尖轻搭在我眼皮上。
我猛烈地抖颤了一下,就像整个雪山的冰水都从脑顶灌入身体了似的,太多承载不住的记忆倾闸而下。
“月,”我被重拾的沉重记忆死死地压阖了双眼,不自知地抠紧他的肩头,“月,我爱你。”
“嗯。”
“月,我爱清竹。”
这次他没有说话,只是枯燥地向前走着。
“月,杀了我吧。”
他停住脚步,两人站在那,像一尊熔炼在一起的塑像。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开始向前走。
这一次他走得很快,风从前方刮来,吹起他的披风,像一面威风凛凛的旗。我睁开眼,正看见披风上一个威武冷酷的雄狮在怒嚎。
“白狮披风……”我失神地轻喃,“啸月,你要把我送到什么地方去?”
“下一个男人那里。”声音依然平静,即使再细心听也分辨不出一丝的波澜。
“放开……”我声音虚弱,浑身禁不住地打着冷颤,“放开!放开我——!你听见没有?!你这个骗子,你是他的同谋吧?放开————!”我歇斯底里地挣扎嘶喊,挣不过便拼命地捶打他,完全不顾惜力气。
我手疼,他只能比我更痛。
爱是多么容易就翻到了它的反面啊,那里深黑阴暗,像冰冷的地狱。
那里只有轧骨的痛,像被什么东西吞了进去,咀嚼、消化,不停息,无止境。
我打得累了,垂下头,静静地,像个死掉的木偶。
他却在此时,停下了,抬手抚上我的脸颊,痴痴的、小心胆怯地触摸:“只有这时才能抱抱你……”小心地说着,唇角牵起一抹卑微讨好的笑,“在你上一个男人和下一个男人之间,抱抱你……”
这是当时孤傲地伫立在雪山之巅的冰狼么?是谁折损了他的骄傲,磨毁了他的锐气?
我知道是谁。
“杀了我。”我怔怔地望着他,再次要求。
他像完全没听见我的话,暖暖地笑起,轻轻地将我的头搁进他的颈窝里藏着,柔柔地抚摸,柔柔地开口:“你会活得比啸月还久,在啸月死了很久很久之后,在你忘记啸月很久很久以后,你依然还会活着,多好。”
醒不来的幻梦一般的语气却给我呈现了一个比沙漠还要干枯的未来。
“来,吃一点,有了力气,咱们继续走啊。”他柔声哄着,递过来的却是他咬出血的指尖。ωWW.miaoshuzhai.net
我看了看他,伸出舌尖勾进一个血珠,再轻轻地吻,进而深深的含。
吐出口中手指,我转头浅浅一笑:“这算不算是和哥哥接吻,算不算是哥哥进入了我体内呢?”
两臂搭上他的肩,我和他近距离平视,睫毛触摸着睫毛,调皮羞涩地笑笑,垂眸舔舔他的下唇:“哥哥和我一起死吧,没有别人,就我们两个,好不好?”
他眼眸深处有什么在逐渐崩裂,许久,他哑声说:“好……”
话声未落他已抖成一团。他蜷缩在地上,全身由白披风盖着,可是我能从他攥出鲜血的拳头里看出他有多疼。
即使这样疼,他也没忘了先将我推开。
我猛转过身,冲天怒吼:“够了!你赢了,我都听你的,你不要再伤害他!”
身后的男人不再抖了,却也没有站起来,依然藏在披风下,像个无助的孩子,他的骄傲已经磨损殆尽了。
我走过去,笑笑地抚摸他光溜溜的头:“希望下次再见,能看到你银发飘飘的俊美样子。我……不是因为你的发色才爱上你的……”
眼睛虚虚地眯起,记忆恢复后,初遇那天的场景真切地恍如昨日:“其实……第一眼看见你便爱上了……在那雪山之巅,当初升的金色日光照过来时,你缓缓地转过头来,衬着金色的光晕,真是比天上最纯洁的神祗还要圣洁高贵啊……”
我还在梦幻地说着,他却起身俯视着我,挤出一个无比苦涩的笑:“这……并不是你我之间的记忆……”
一句话艰难万分地说出,他的身影也跟着渐渐地虚起来,直至在我惊愣的目光中完全消失。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不仅被抽取了记忆,还被置换了记忆。
我就像一个机器人,被人玩乐似的随便调换、挿拔脑中的记忆晶体。
可是,我不是机器人,我懂感情,我会痛苦。
“啊————!!!”我捂住头痛欲裂的脑袋,再也抵受不住地惨嚎,像一头被病毒控制了的发狂的兽。
这种折磨,恨不得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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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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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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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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