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平时,涂东邻是很喜欢玩的。
但是现在,涂东邻不想让秦夕路看出自己腿脚不方便。
这捉迷藏又是跑又是跳的,看不出来才有个鬼。
涂东邻头也不回地往房间里走,鞋子却猛地绊住了地毯。
她踉跄一步,差点摔倒在地上。
秦夕路反应快,急忙上前一步扶住她。
涂东邻:“……”
秦夕路搂着她地腰,轻声道:“小心。”
近距离的亲密接触,让两人的腺体同时颤抖起来。
秦夕路有片刻的失神,沁人心脾的花香弥漫迅速在四周蔓延开来,涂东邻的心跳骤然加速。
涂东邻咽了口唾沫,居然再也没有挣脱的力气。
眼皮很重,有点困。
却又不想随便靠在秦夕路怀里。
涂东邻勉强支撑着身体站起来。
秦夕路看着涂东邻,眼角逐渐荡起依稀的笑意。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从包里掏出一袋东西。
涂东邻愣了愣。
秦夕路把橘黄色地纸袋递过去,眯眼笑了笑:“这也是送你的。”
涂东邻抿了抿唇。
她低头打量着那个袋子,只见上面用精湛地手法刺绣着几行文字,她小心翼翼地把纸袋撕开一条缝,惊讶地发现里面装着很多小千纸鹤。
金光闪闪,每张纸上都写完了密密麻麻地经文。
涂东邻啊了声,有点不自在:“你叠的?”
秦夕路:“嗯。”
秦夕路垂眸看着涂东邻,大概看出她心情不好,便放柔了声音与她商量:“你在房间里待了几天没动过。今天和我们玩好不好?”
涂东邻掀了掀眼皮,对上秦夕路清澈如水的眼睛。
女孩的眼神很诚恳,瞳孔深处星光笼罩下的湖水。
清风拂过,涟漪荡漾,涂东邻今天才发现,秦夕路漆黑的眼眸中居然透着一点绿,就像是王座前傲慢的波斯猫,当她垂眸打量你的时候,仿佛世界都失了颜色。
鬼使神差的。
涂东邻点了点头。
-
杨秦最开始说,这是她们三个人的游戏。
谁知刚下楼梯,秦家双胞胎看见了,也闹着要一起玩。
于是让他们加入了。
杨秦说光是玩没有意思,要讨个彩头。
如果是男生输了,就要扒光衣服围着别墅跑一圈。
“如果是女生输了呢。”涂东邻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问道。
杨秦:“女生输了,就当众唱歌。”
涂东邻觉得这简直是无理取闹。
为什么女生的惩罚就那么轻???
第一轮,杨秦当鬼。
女孩捂着眼睛,拖着嗓子数得很大声:“一,二,三……”
涂东邻不想被剥光衣服围着别墅跑圈。
她在杨秦开始数数的刹那间便冲了出去。
“六,七,八……”
涂东邻在秦家待了快两个月,对别墅内的地形很熟悉,但一时半会脑子却有点转不过来。
她眯眼舔了舔牙尖,目光顺着客厅飞速移动。
不知道该往哪里躲。
“十,十一,十二……”
杨秦数的很快,转眼间就已经十五了。
涂东邻在杨秦放下手的瞬间,猛地拉开储物间的门,快速钻了进去。
涂东邻的动作太过于匆忙,关上门时后脑勺不小心撞到了墙壁,发出沉闷的响动,涂东邻倒吸一口冷气,皱眉捂住头。
黑暗中传来很轻的一声笑。
涂东邻的心“咯噔”一声。
馥郁的花香飘散在四周,如同清晨的凉爽雾气,像是黄昏时吹过海面的风,温柔地没有半点侵略性。
秦夕路带了抑制贴,身上的味道其实并不明显。
只不过涂东邻刚被标记过,所以对这种味道很敏感,她往角落里缩了缩,抬头,警惕地盯着秦夕路。
储物间里太小了,两人的肚子紧紧贴在一起,连转个身都不可能,只有大眼瞪小眼。
涂东邻的大脑停机了三秒,转身想出去。
秦夕路拉住她的手腕。
与此同时,杨秦的脚步声在外面响起:“路路,你在窗帘后面是不是,我看见你喽。”
涂东邻心里骂了句笨蛋,秦夕路在这里呢。
涂东邻:“我要出去。”
秦夕路眯眼,攥着她手腕的力度微微加大,漫不经心道:“她在外面。”
储物间非常狭窄。
秦夕路身上的味道,就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小勾子,精准地撕扯着涂东邻的心脏,涂东邻瞳孔微微放大,只感觉耳边有什么声音在嗡嗡直叫,腿也有些发软。
涂东邻一刻也不想在储物间里多待:“放开我。”
秦夕路看着她抗拒的样子,眸中闪过一丝不悦。她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拽了拽涂东邻。
涂东邻猛地倒进秦夕路的怀里,她下意识用胳膊肘往后拐了下,秦夕路侧身,抬手搂住她。
涂东邻心里发出了绝望的呜咽。
秦夕路抱着她,感受着对方肌肤细腻的触感,轻声说:“你想好,输了要脱衣服的。”
涂东邻:呜呜呜。
根本动不了。
涂东邻徒劳的挣扎了一下,咬着牙小声道:“脱就脱呗,我是男的。”
“你是我的未婚夫。”秦夕路搂紧了她,俯身凑到她耳边小声道:“你有这样的暴露癖,不如单独脱给我看?”
女孩温热的鼻息擦着耳边掠过,涂东邻全身颤了颤。
秦夕路低头,深深地注视着这张脸,只觉得越看越喜欢。
怎么看也看不够。
涂东邻生得唇红齿白,就算是在昏暗的灯光下,肌肤都显得吹弹可破。
她就那样倒在自己怀里,薄唇紧抿,鸦羽般的长睫不规则地颤抖,在眼底打落一片柔和的阴影。
那头松软的黑发不服贴地立在头顶,散发着好闻的柠檬香。
前几天涂东邻生病,秦夕路本来也想守着她。
但是秦颜伊不让她待在房间里。
秦夕路就在书房帮涂东邻折了很多千纸鹤,她是大小姐,从小锦衣玉食,琴棋书画每样都学过一点,却从来没有学过折纸。
秦夕路足足花了两个晚上,在卡纸上写满了经文,然后又花了半个下午,学习怎样折千纸鹤。
想讨涂璨欢心。
想到这里,秦夕路眼中闪过一丝懊恼。
不管自己怎么明确心意。
这个人就像是铁石心肠,似乎一点儿也不喜欢自己。
秦夕路垂眸,直勾勾地盯着涂东邻精致的脸,对方半垂着眸,眼睛清亮,没有太多烦恼和忧伤,就像是那年她在废弃工地,看到的那只小流浪狗。
这样的人如果笑起来,就像是要沁出阳光似的。
秦夕路搂着涂东邻,某个想法忽然涌上心头。
她忽然很想看涂东邻笑。
某种异样的情绪忽然开始在秦夕路心底蔓延开来,鬼使神差的,她把手放在涂东邻腰间。
涂东邻全身抽了抽,半掀起眼皮,咬唇盯着她看。
秦夕路垂眸,轻轻捏了捏涂东邻的腰。
这一下可不得了,涂东邻身体轻颤,低低的哼了一声。
秦夕路看着涂东邻的样子,喉咙微微滚了滚。
秦夕路忽然用手撑住地面,俯下身去。
——想亲亲她。
涂东邻冷不防被秦夕路压在身下。
她呃了声,艰难的抬起头,愣愣地盯着上面的人。
秦夕路姣好的五官在昏暗的光线下近乎完美。
她眯着眼,脸颊微微泛着温暖的红色,离涂东邻越来越近。
涂东邻动了动,四肢却酥麻的完全没有力气,她的心脏剧烈颤抖,淡淡的海洋味Alpha信息素溢散出来,和橙花香纠缠在一起,在空中蔓延。
两人的鼻尖只隔着一层纸的距离。
突然,储物间的门被人拉开了。
秦夕路猛地放开涂东邻。
杨秦:“你们俩居然躲这?操,不是吧,你们这么大人了,难道不知道捉迷藏不可以躲在一起吗?”
涂东邻咬着牙,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脸色涨的通红:“有这个规定吗?”
秦夕路靠着墙,意味不明地看着杨秦,目光阴侧侧的:“没听说过啊。”
杨秦:“???你们还异口同声起来了是吧?”
杨秦似乎突然发现了什么,坏笑了声:“我看你们,躲猫猫是假,躲在一起亲热才是真吧!”
“……”
杨秦审判般打量着两人,就像是扫黄的,涂东邻的额头上不知不觉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她忽然觉察到什么,猛地往回跑去。
完了完了,她腿下面有点肿,想上厕所。
秦夕路愣了愣,转头看着她。
-
晚上,秦家上下都聚齐了。
大家吃了一顿其乐融融的晚饭。
然后秦颜伊带着秦夕路一起来到涂东邻的房间,帮忙收拾几天后的行李。
涂东邻的东西很少,几乎不用收拾。
但秦颜伊送了她很多礼物,让人妥善的包装好了,放进行李箱里。
“你妈妈很喜欢喝海城这边产的牛奶,多带点回去。”秦颜伊笑着说道:“还有这包糖。”
女人说着,把那包日本进口的话梅糖递了过来。
涂东邻的耳根微微有些发烫,她咽了口唾沫,腼腆地说道:“谢谢阿姨,我妹妹最喜欢吃了!”
秦颜伊知道这句话是专门说给秦夕路听的,笑而不语。
手信和玩具很快就收拾的差不多了。
秦颜伊提醒:“后天早上九点的飞机哦,我会让苏秘书上楼叫你,早点起床。”
秦夕路默默地站在妈妈身边,侧眼睨着涂东邻,有些没精打采。
涂东邻好奇地问道:“阿姨后天不在么。”
秦颜伊笑了笑,轻轻摸着女孩柔软的头发:“我已经放了一周的假,明天早上就走了。”
涂东邻抬头,怔怔地盯着秦颜伊。
女人今晚穿着居家的便装,微卷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温暖灯光的照耀下,她神色柔和,非常漂亮。
秦颜伊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温柔,就像是冰雪中的火焰,让人的心底也暖和起来。
涂东邻觉得,秦夕路妈妈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Alpha了。
又厉害,又漂亮。
涂东邻忽然笑了笑,桃眸弯起,左脸颊露出一个浅浅的梨涡。
秦夕路微微一愣。Μ.miaoshuzhai.net
小矮子笑意盈盈的看着她,朝她张开双臂。
涂东邻说:“抱抱。”
秦夕路抿了抿唇,刹那间,全身就像是触电般,心脏骤然加速起来,她有点紧张地盯着涂东邻,略微僵硬地抬了抬手。
涂东邻两三步绕过了她,扑进秦颜伊的怀里,仰头看着女人。
秦夕路:“……”
温暖的灯光散落在涂东邻干净的脸庞上,她唇红齿白,非常漂亮。
秦颜伊似乎也被女孩的突然撒娇给弄的愣住了。
她沉默半晌,眼角的余光默默地打量着秦夕路,忍不住笑了笑,轻声道:“乖。”
秦夕路脸色沉下来。
她不动声色地往母亲那边靠了靠,伸手拽了拽涂东邻。
“兄弟。”秦夕路舔了舔牙尖,语气意味不明:“这是我妈妈。”
涂东邻抬眸看了她一眼,嘻了一声。
-
从涂东邻房间出来后,秦夕路的气压非常低。
秦颜伊看在眼里,忍住想笑的冲动:“路路,我要跟你说件事。”
秦夕路什么也不想听。
秦夕路烦躁地抬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妈,你刚才好像抢了我的未婚夫。”
秦颜伊:“……”
秦夕路说罢,有些不高兴地往前走去。
秦颜伊看着女儿的背影,无奈的笑了笑。
太急了。
性子还是太急了。
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
这可不太好。
女儿这幅模样,怕不是真的喜欢上了那个小Alpha。
秦颜伊眯眼,有点苦恼的看了眼天花板。
夕路那么要强,怎么会容忍自己爱上的人,是个比自己还小的女孩子?
算了,还是不告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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