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书房到卧室到盥洗室,从地摊到沙发再到两人的大床,那件“礼物包装”也早就不能看了……
一切结束已经过了三个小时,整个世界慢慢的恢复了平静。
文浔的心跳逐渐平复了下来,她蜷缩在靳砚之的怀里,心里头涌起一层层想哭的冲动。
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好像一只小狐狸,在细细闻着靳砚之身上的气息,只有那气息可以维持她在尘世里漂泊的勇气。
“靳砚之,为什么……”
文浔的嗓子干哑极了,那声音听起来可怜巴巴的。
为什么是“一”,从五年前到现在,为什么他只有过她。
“不为什么。”靳砚之捉着她的小手,吻了又吻,嘴角溢出了餍足的笑,“非要问原因,和你一样。”
“肯定不一样。”
文浔要哭了,她很想不去相信,可是又找不到怀疑的理由。
她没有接纳过靳砚之之外的任何男人是因为她爱他。
她爱他,像是一种根深蒂固想要根除却经年累月无法医治的痛苦,是存在却被文浔刻意打压、否定的怪病。
而靳砚之……
文浔颤着睫毛,怠惰着此刻不想去用理智分析他们之间的事情。
人类归根到底依然是动物。是动物,有时候就用动物的方式去代替语言交流一切。
属于动物性的那个文浔内心深处知道这个答案确凿无疑,作为人类,她的大脑却在拼命试图否定。
就这一个夜晚,在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之后,她不想用任何第三人的名字玷污了此刻专属彼此的私密时光。
“为什么不一样。”
文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扬起湿漉漉的小脸盯着靳砚之。
后者双眸如墨海一样,好似要试图吸附她所有的魂魄。
靳砚之抬手拨开了她纠集在额角的软发,那些头发在刚刚漫长的三个小时里,被不知道拨来拨去多少次,沾上了也不知道是谁的汗水。
“你选择相信我?”
男人笃定的答案来的更快:“相信。也许在今晚之前,更早之前我就相信。”
在回国的那个夜里,他们纠缠在一起,靳砚之的直觉就在告诉他,文浔营造出来的“醉生梦死”“人间贪欢”都是镜花水月。
和五年前,那个清晨狼狈离开的小姑娘一样,眼前的文浔生涩而懵懂,所有的节奏都由他领导着,亦步亦趋。
她媚极了,也乖极了。
像是他掌心的明珠,辗转怜惜,舍不得与任何人分享她的光。
“靳砚之,你这个混蛋……”
带着一声浅浅的哭腔,文浔再次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口。
靳砚之扯过了毯子,包住了怀里的女人,亲了又亲她的额头。
他不知道她这一声“混蛋”是在训斥他刚刚的行为还是曾经的过往。
说完了这句话,文浔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躲的位置正好靠近靳砚之的心脏。女孩头发软软的,身体也软软的,靳砚之低头看着,舍不得移开视线。
这一晚,文浔真的彻底填上了他心脏深处那空缺了五年的漏洞。
文浔睡眠清浅,即便累极了,一点动静还是让她睁开了眼睛。
外面天大亮了,是个晴天。她微微动了动,发现整个身体被靳砚之双臂圈着。他以一种极为明显的占有动作把她划进了他保护的范围内。
文浔眨了眨眼睛,抬头吻了一下他的下颌。
男人醒了,眼里的睡意并没有散去。他收紧了自己的怀抱:“再陪我睡会儿。”
“今天不去公司?”
“休息。”
文浔想起来,今天是周六了。
那片定位仪……
文浔用脸蹭了蹭靳砚之:“我去喝点牛奶,回来继续陪你回笼?”
靳砚之闭着眼睛,却勾着嘴角,他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她的腰肢,温柔而宠溺:“快点。”
文浔离开了被窝。下床的瞬间,她腿一软差点跪在了地上。
文浔扫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皮肤上都是斑驳暧昧的痕迹。文浔脸红了红,弯腰捞起靳砚之的衬衣挂在身上,再裹了一条睡袍下了楼。
昨晚的动静住家的佣人多多少少都听到了一些。知道两人和好,佣人们都松了一口气。
文浔进了餐厅,吩咐佣人去准备自己和靳砚之的早餐,几个人高高兴兴的应了下来就去后厨准备了。
文浔瞅瞅大厅前院都没有人,她换了一双鞋子直奔停车坪。
靳砚之的车子就停在正中央。她捏着车钥匙开了锁,猫腰钻了进去。
付媛说这定位仪是光能与静电双驱动的,不用连接外界任何仪器,但是要在安装完成后连一下自己的手机。
文浔按照付媛说的,贴之前先连接了自己的手机信号,定位仪的表面闪过了一道光——这是连接成功的标志。
她低头去看自己的手机,解锁手势设置成功后,App上清清楚楚的显示着靳砚之的车子停泊在自家车位里。文浔暗喜,最后一步贴好了她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去了。
文浔调了调后视镜的位置,把定位膜举了起来。也是在这时候,她从镜子里一眼扫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一闪而过。
文浔急了,赶紧把膜贴了上去,然后抽回了手。为了不留下指纹,最后几秒她仓促的抽了一张纸擦了擦定位膜。
等这一切在手忙脚乱里做完,靳砚之一把拉开了车门,果然远远看去他车里那个白色的一小团就是文浔。
冷气灌了进来,靳砚之脸色不算好看。
不过鉴于晚上把他喂的很饱,即便男人脸上有怒意也并没有发作。
“不是说要喝牛奶?我竟然不知道自己的车里有早饭。”
文浔红着脸,慢吞吞的从驾驶室里爬出来,自觉的滚进了他的怀里。靳砚之下意识的就抱紧了她。
“我穿了你的衬衫。”
文浔回答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
“所以?”
“我闻到了玫瑰的味道……”文浔酸溜溜的戳了戳靳砚之的胸口,“家里的护肤品都没有玫瑰成分,我的香水也没有。”
靳砚之似乎听懂了她的画外音,好笑的蹙眉低头看着她。
“所以,我猜……你是不是在车里给我藏了一束玫瑰。”
文浔老声老气的叹了口气:“谁知道没有……靳先生,我现在可不可以合理怀疑你有外遇了。”
靳砚之捏了捏她的脸:“想要玫瑰花就直说,为什么要拐弯抹角,费不费劲?”
文浔暗叹自己胡编乱造的把这一关给过过去了。
她故意嗔怒的瞪着靳砚之:“我要什么玫瑰花,你之前送的黑白红三色已经被我做成了干花永久封存了。只要你不劈腿,我可以姑且不要新的花束了。”
靳砚之想到了什么,俯身圈住了文浔:“那这样,以后,我们每做一次,我就送你一束好不好。”
文浔懵了。
这句话冲击力太大,乃至她被靳砚之抱着重新上楼的时候,还在算就昨天一晚,自己能收到多少束……
没有算清楚,靳砚之就裹着她重新钻进了被窝。
文浔眼前晃动的都是花花花花花花……
--
靳砚之抱着文浔就这么悠哉哉的睡到了中午。
文浔几次想要爬起来都被男人按回了怀里。连佣人敲门来送早饭,靳砚之也是悠哉哉的下了床端来了送到了文浔的嘴边。
“靳砚之,我们是长在床上了么。”
以前文浔总觉得靳砚之要自律就有做自律,是个逢年过节都是在公司过的铁血总裁,此刻简直是个“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大色批。
“不是不可以。”
“今天没有别的安排?”文浔在他怀里,咽下了一口牛奶,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靳砚之没说话,把一小块三明治切开了递到文浔嘴边。他知道她在问什么。m.miaoshuzhai.net
万津津的生日晚宴七点入场。
“今天我的时间属于你,无论是去外公的宅子,买花还是去海湾酒店,哪怕你说今天就呆在床上做两朵蘑菇,都可以。”
文浔嚼了嚼三明治点了点头:“色令智昏,果然如此。”
只要让靳砚之睡够了,这男人简直比地球上的任何人都要好说话,都容易让出底线。文浔算是见识了。
可光是让他“睡够”这个条件实在是有些费身体,浪不起浪不起。
文浔悄悄的捏了一把自己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的腰。
就这样吃了睡,睡醒了又缠绵,很快到了日落时分。靳砚之依然气定神闲,一点没有要起身准备的样子。
文浔坐不住了。她可是为了今天准备了好戏的,钱都花出去了,哪有不看的道理。
她悄咪咪的看了一眼手机,尤豪下午三点就发了消息过来:妥了。一艘船,八点进港,一共十二个女人。
嘻嘻,何止是妥了,简直是够够的了。
文浔比了一个“OK”。
她放下手机,扭头去看靳砚之,故意问:“靳砚之,万津津生日,你准备送什么礼物给她。”
“没有准备。”
文浔挑眉。
她倒是头一遭看到一个男人把不准备礼物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理直气壮的。
“是不是什么东西见不得光,现在不让我知道,到了生日宴当晚再悄咪咪的给她送去。”
靳砚之笑:“文浔,不说我现在身上藏不住任何东西,等会儿晚宴你寸步不离的在我身边,我要怎么把见不得光的东西送出去。”
文浔哑口无言。
靳砚之恶趣味上来了,他摊开双臂,抬了抬下巴:“接受靳太太验身。”
文浔一个枕头丢他脸上。
再耗下去,恐怕JJ人亡的人就是她了。文浔踩着拖鞋往盥洗室走去:“起床起床。就算今天两手空空,蹭你的邀请卡去生日宴我也要艳压全场。”
身后,靳砚之看着那一抹娇小人儿傲气满满的背影,脸上溢出了宠溺的笑容。
一个小时的倒腾,文浔走出了试衣间。
她穿了一条淡金色的一字肩长裙,领口处有细碎的流沙绒羽点缀,冷硬的淡金色与柔软的绒羽材质对比,衬托的文浔的脸楚楚动人,妩媚娇艳,那是一种鉴于倾国倾城与华贵冷傲之间的绝色。
靳砚之盯着文浔看了几秒,伸手:“过来。”
文浔赤着脚蹦跶到了他的面前,仰头看着男人。
他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西装,配合文浔的装束,男人的领带边缘绣着淡淡的金线,低调但也足够奢华。
他拿着领带夹,声音微哑:“给我戴上。”
从他的角度,很容易看到胸口绒羽下文浔凹凸起伏的身线。他低下头,用嘴唇蹭着她的颈窝,用手环着她的腰肢:“别去了。”
文浔的手顿住,继而又听到靳砚之开口:“这件……比昨晚的那件还好看。”
……
车子停在了海湾酒店外,靳砚之多看了文浔两眼,男人的眼睛里裹挟着浓郁的欲念,文浔不是看不出来。
她心里暗暗叫苦。
在家里哄了半天,甚至开出了“这周末至少再做三次”的“屈辱”条约,好说歹说靳砚之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改了念头陪着文浔出门的。
车内密闭的空间显然又让男人躁动了起来。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只是文浔手还没有搭在车门上打开,眼前就一黑。
靳砚之解开了她的安全带,俯身过来抱住了她。
“披上我的西装。”
“不热的!里面又不冷!”
文浔才不要,她费心心思的打扮了半天不是要披着男人的西服外套宛如个老干部一样出场的。
“那回家。”
靳砚之作势要启动车子。
文浔怕了,咬了咬嘴唇,压住了他的手,开始讨价还价:“进场的时候我穿。”
“穿到我们离开。”
靳砚之一看到她漂亮的锁骨和白玉无暇的皮肤就全身燥热难耐。他才不会让自己的女人站在场地中央成为所有男人YY的对象。
“到开场舞之前。”
文浔挤出了可怜巴巴的小表情:“你要是不听我的,我就在车里坐着等你和老相好叙完旧再走。”
车里沉默了片刻。靳砚之拿她没办法,捏了捏她的小脸:“听你的。”
--
两人手拉手的进场立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站在二楼的万津津正在和万老爷子聊天,她的目光率先看到了靳砚之,眼里的狂喜还未完全溢出,紧接着她就看到了靳砚之身边的女人。
万津津抓着酒杯的手瞬间捏紧,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同样看到文浔和靳砚之的人还有靳丛安。他站在旋梯口,目光死死的凝滞在文浔的脸上和身上。
“丛安也老大不小了呢,看哥哥新婚,什么时候可以带个姑娘回家给妈妈看看呀。”
徐柔注意到了儿子脸上的神色,她想要岔开他的注意力。
靳丛安缓缓收回了目光,呷了口酒:“妈,我去和三哥打个招呼。”
他似乎也想说“嫂子”,但是怎么都说不出口。徐柔接过了儿子的酒杯,看着靳丛安失魂落魄又阴沉沉的脸,眼里充满了担忧。
文浔老远就看到了靳丛安过来,嘴角扬起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三哥、阿浔,你们也来了。”
几乎是靳丛安一出现,靳砚之单手执酒杯,另一只手就不客气的圈住了文浔的腰肢,连带着把文浔往自己怀里搂。
“嗯。”靳砚之没什么表情,应付了一声,转身带着文浔要离开。
“三哥这么急着走做什么,今天还有好戏呢。”
靳砚之没兴趣,文浔倒是扭头冲着靳丛安笑了笑:“什么好戏?”
靳砚之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阿浔在国外不知道有没有玩儿过心动十分钟?”
八百年前的恶俗套路。文浔在心里嗤之以鼻。
心动十分钟,是party在进行到一半时突然熄灯,因为提前会预告这个环节,所有那些心有所属的男女会凑近一些。等周遭暗下来以后在人群中接吻,灯重新打开之前若接吻的男女没有及时分开,要接受惩罚。
“哦?那我拭目以待。”
文浔眉眼讥诮的看着靳丛安。
万津津看到靳砚之的时候就想下来打招呼,但是她在等待靳砚之撇开文浔的时机,等了半天,两人依然如同连体婴儿一样,倒是万津津率先沉不住气了。
这是靳砚之第一次公开场合带着文浔出席,两人低调的领证后,没有举办婚礼,所以即便大半个江城上流圈子都知道了靳砚之有了对象,但是靳三公子“花落谁家”还是个迷。
文浔的出现解开了众人的疑惑。
两家原本也是旗鼓相当,两人算的上门当户对。可这几年情势急转直下,单从身家上来讲,此时此刻的文浔绝对算得上“高攀”。
而更让人值得回味的是,文浔的继母卢意也在生日宴的现场。卢意从前在文氏就是出名的交际花,在这种圈子里如鱼得水的应酬。文浔一个正眼都不丢给她,倒是卢意频频有意无意的看向文浔的方向。
无论是文浔国色天姿人的容貌,还是她身边贴身侍卫般寸步不离的靳砚之,亦或者文家这对假母女之间的暗流涌动,都无比值得人推敲回味。
很快,众人的注意力都从宴会女主人万津津那里成功的转移到了文浔身上。
她不动声色的抢走了万津津所有的风头。
文浔对这些目光复杂的打量熟视无睹,她用胳膊肘顶了顶靳砚之:“我要吃那个。”
靳砚之用银铲挑起一小盘椰奶芋泥酥放在文浔的小盘子里,低头看自己的女人吃的小脸鼓鼓的,他没好气的笑了。
“在家挑食,喂三口吃一口,到这里吃的跟小仓鼠一样。”
话这么说,他还是拿起了餐帕给文浔擦嘴。
万津津在三米之外顿住了脚步。长这么大,谁见过靳砚之跟哄小孩一样哄过一个女人的。
她的脸当即又白了两分。
文浔的余光已经看到了万津津,她故意软软的咂咂嘴,冲着靳砚之糯糯一笑:“那还不是因为进门的时候你随了那么大的礼。都赶上我好几个月的伙食费了。不行,今晚就算撑死我也要吃回本。”
这种层次的宴会,除了客人们自己带来的礼物之外,进门都要随礼。文浔是眼看着靳砚之面无表情的签了一张支票的。
那模样分明就是两手空空,除了钱啥心意也不给的意思。
文浔心里甚是满意。
“砚之哥哥。”
万津津心里怄的要死,还是假装没有听到一样,笑盈盈的对着靳砚之举杯:“谢谢你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
靳砚之回头,手依然环在文浔的腰肢上,单手举着酒杯:“生日快乐。”
万津津的眼睛亮晶晶的只看着靳砚之,全然忽视文浔的存在。
“我记得小时候你送过我一片桦树皮做的书签,里头还写着你的名字。时间过的真快,一不小心这么多年过去了。”
她万般感慨,眼角有些湿润。
靳砚之一声不吭。
“……不知道今天砚之哥哥要给我什么惊喜呢?我最期待的就是你的礼物了。”
靳砚之还未开口,一旁的文浔突然挣脱了他的怀抱,这一挣脱,靳砚之那件外套直接从她的肩头滑落。
文浔礼服耀眼漂亮的金色如同日辉一样洒了出来,包裹在其中的是女人曼妙的身姿与冷白色的皮肤,光彩照人美轮美奂。
整个大厅齐刷刷的落在了文浔的身上。
万津津一愣,下一秒,文浔直接抱住了万津津:“呐!我是就是你的礼物——靳嫂子!”
文浔松开了万津津,后者脸色已经僵了。
“什、什么东西。”
文浔歪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着万津津:“时间有些仓促,本来还计划带着我和砚之的孩子一起来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爱阅小说app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为您提供大神野小马的善男信女最快更新
第 26 章 第 26 章免费阅读.https://www.doucehua.xyz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