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抵在柜子上,额头贴着额头,轻轻蹭着她鼻尖,温柔地抓住那只在腰腹间乱来的手,低笑着,明知故问:“你想干嘛?”
感受着男人紧绷而有型的腹肌,她抬起眼皮,双眸清澈含笑地睨着他,姿态却妖娆魅惑,嗓音轻轻的,像放了勾人的迷烟:“你不想么?”
手指若有似无地碰到裤子边缘,勾一下又轻飘飘挪开,如愿听到他呼吸一紧。
余安州望着她,眼里好似燃着熊熊烈火。
早知道这女人是只勾魂的妖精,却心甘情愿被她勾去三魂七魄,只剩下一具本能地为她臣服的躯壳。
被她碰到的每一寸肌肤都烧灼起来,浑身燥热不可耐,他复而低头噙住那双呵着幽气的唇,将人抱向卧室。
林又心腕间系着的气球随着他的脚步在墙上跌跌撞撞,最后被嫌弃地扔到天花板上。
一室幽暗。
只有头顶那簇粉红色的光,逐渐被染上夜晚绽放的气息……
凌晨两点,城市都入了梦。
台灯幽幽的亮光透过南瓜形状的灯罩,落在人身上格外温柔。
真丝睡袍松垮垮地搭在肩上,她伏在他肩头半趴着,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未散的红晕,连头发稍都带着潮湿。
男人滚烫的气息从她额头逡巡而下,扫过鼻尖和唇瓣,绵绵地纠缠上一阵。
林又心对他的腹肌爱不释手,但他似乎不愿意给她摸,攥住她作乱的爪子,然后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里:“别闹。”
“不是吧……”虽然动弹不得,但她还是感觉到一些异样,笑出的热气晕湿他胸口,“你怎么这么敏感?”
余安州伸手关灯,将她的脑袋摁进被窝,语气无奈:“不早了,睡吧。”
林又心此刻好奇心旺盛,才不会乖乖听话,从被窝里传出来一声娇呵:“那你以前都是怎么忍住的?”
“……”
“我在办公室撩你的时候……你不会就这样了吧?”
“还有那次我不小心——”
话音未落,男人掀开被窝钻进去,将她危险的调侃尽数封在唇齿间。
室温再一次爬升起来。
这次直到她哭着求饶,他也没放过她。
所幸第二天是周日,不用上班,林又心这是多年以来第一次睡过了中午。
她是被饿醒的,意识恢复后动了动,浑身骨头都像是被拆开又重组过一般。
才想起昨晚的荒唐。
确切地说,是不带脑子的荒唐。
虽然昨天是安全期,但听说安全期也不是绝对的安全。
突如其来的毁灭性打击,让她整个人如坠冰窟,捂在被窝里四肢也逐渐变得冰冷。
卧室门突然被打开,走进来一道颀长的身影。
林又心看见他端着一杯牛奶放在床头,蓦地想起来什么,抓住他手。
“怎么了?”余安州笑着把牛奶递给她,“先喝这个垫垫胃,饭还要几分钟熟。”
“先别吃饭了。”林又心把牛奶放回床头柜上,紧张地望着他,“你下去帮我买点药。”
男人蹙眉:“什么药?”
“你说什么药?”她急得用脚踹他,“避孕药。”
余安州似乎怔了怔,随即面色有些复杂,眼里的光微微颤动着,将她搂进怀里。
他叹了一声:“对不起。”
林又心眼眶热热的,瓮声道:“对不起什么。”
是她主动勾引的,没带脑子的也是她自己。
余安州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
“别吃了,听说那个药很伤身体,而且你胃不好,万一弄得更严重怎么办?”他低下头,十分郑重,“你放心,我会负责的。”
“谁要你负责了。”林又心咬了咬唇,“你怎么负责?”
他目光真诚地望着她:“我娶你啊。”
心口仿佛被重重地敲了一下。
林又心垂眸躲开男人的注视,推开他,光着脚跑进了浴室,摔上门。
浴室里很快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余安州叹了叹,起身整理床铺,把沾了血和污渍的床单扯下来放进洗衣机,换上新的床单和被罩。然后开窗换气,往香薰机里滴了两滴玫瑰精油。
屋里的味道逐渐消散,清新里夹着淡淡的玫瑰香。
突然从浴室传来一声尖叫。
余安州放下叠了一半的被子,不假思索地冲了进去。
女人浑身湿淋淋地从淋浴房跑出来,似乎是冻着了,双手抱着胸,嗓音瑟瑟发抖:“突然没热水了……”妙书斋
淋浴房里,凉水还在不停地从花洒里喷射出来。
余安州伸手过去关上,头发和衣服都被淋湿了些,他也没管,先扯来浴巾捂住她:“快擦干,当心着凉。”
林又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光溜溜地站在他面前,脸一热,连忙攥紧了浴巾背过身:“你还不出去。”
余安州非但没出去,反而饶有兴致地勾了勾唇。
这丫头也是会害羞的。
昨晚扒光他的时候还像个小色女,轮到自己就不好意思了。
浴巾只遮住了上半身,腰以下都白花花地露着,她似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把浴巾往下扯了扯,奈何浴巾天生长度不够,索性舍弃了肩膀,在身上绕了好几层,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只剩一双腿在外面,然后拼命地把他往外推:“你出去出去出去。”
余安州手摁在门框上,任她怎么推都纹丝不动,唇角始终衔着好整以暇的坏笑。
林又心抬眸瞪他,眼神并没有平时那样的杀伤力,奶凶奶凶的,像只张牙舞爪的猫。
余安州以前就没真怕过她,现在更不会怕,只觉得小女人可爱得冒泡,手掌掐住她柳条似的细腰:“我全身都给你摸遍了,看看还不行?”
林又心害怕把浴巾扯下来,不敢犟,依旧瞪着他:“不行。”
他垂着眸,眼神要笑不笑的让人捉摸不透:“霸道。”顿了顿,手上力道加重,另一只手刮了刮她的鼻尖:“不过我喜欢。”
林又心耳朵都快烧起来了,偏偏这人像是故意想看她害羞,她咬了咬牙:“你出不出去?”
他十分坦然地望着她:“不想出去。”
林又心蹙眉,眼底藏着阴谋的光:“是你逼我的。”
“嗯哼。”男人没有一丝危机感,手掌依旧无比享受地摩挲着她的腰。
下一秒,她把手伸向他的咯吱窝。
还没开始挠,人已经闪电般逃了出去,慌乱中,脑袋在门框上磕了一下。
林又心迅速锁好门,幸灾乐祸地笑话他:“活该!”
余安州摸着被撞疼的额头,靠在门上缓了缓,然后一本正经地问:“燃气卡在哪儿?”
林又心:“茶几右边抽屉里。”
“我去看看。”他把手掌放在磨砂玻璃门上,抠了抠,就像揉她脑袋的动作一样,语气也是十分宠溺:“头发吹干再出来。”
-
林又心到厨房的时候,发现墙上的热水器已经被肢解得七零八落。
她惊恐地张了张口:“你干嘛?”
“燃气还剩不少,是热水器的问题。”他手里拿着工具,把热水器里面一个小风扇似的东西拆下来给她看,白色的管子上有一截变成了黑色,“这个电机烧坏了,我刚打了电话叫人送来,换上就行。”
林又心想起他那次大半夜给她修车的模样,不禁咽了口唾沫:“你还有什么不会的么?”
男人笑了笑,把工具放到料理台上,脱下手套,然后握住她的手,十分认真地望着她说:“二十四孝,十项全能,嫁给我你会很幸福的。”
“……没正行。”林又心哭笑不得地甩开他,转身往餐厅走。
余安州跟出去:“我是说真的。”
“吃饭。”林又心毫不温柔地把碗放在他面前。
他坐下来,用筷子指了指她的肚子,很真诚的商量语气:“那要是有了呢?”
林又心沉默了。
有了也不能要,她是这么想的。
但她没法轻描淡写地说出打掉一个孩子这样的话。
或许也很难做到。
事情还没有发生,就已经让她千头万绪了。
她闷闷地往他碗里扔了一大勺饭,在对面坐下来。
没什么食欲地往嘴里喂了几粒米,才无比低沉地开了口:“我现在没有结婚生孩子的打算,以后可能也不会有,如果你是为了这个,那咱们趁早,谁也不耽误谁。”
余安州望着她的目光微微一颤,林又心低下头继续吃米,能感觉到头顶发热,却忍着不看他。
空气仿佛凝滞了几秒,才听见男人一声轻飘飘的笑:“我开玩笑的,你干嘛这么严肃?”
林又心抬眸对上他云淡风轻的眼神,有点吃惊。
“咱俩不至于有那种运气。”他笑着给她夹了块红烧排骨,“尝尝,我手艺很棒的。”
林又心低下头,看着碗里的排骨,色泽鲜艳,比加了滤镜还漂亮,并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咬了一口,美味从舌尖蔓延开来。
不知道这味道刺激到了哪根神经,突然就有点想哭。
她吸了吸鼻子,很快把这块排骨解决完毕,筷子戳进米饭里,迟疑地开口:“喂。”
余安州认真地望向她:“嗯?”
“那个,我书房的灯泡坏了,能不能帮我换一下?”
“好。”
“还有新买的投影仪,我不会安装。”
“吃完帮你装。”
“还有……”她看了看满桌色香味俱全的菜,眨眨眼睛。
男人了然地勾起唇:“请我当厨子?”
林又心咬了咬筷子:“可以么?给你加工资。”
“我不要工资。”余安州望着她,深邃的眸子里挟着温柔的蛊惑,“包住就行。”
林又心目瞪口呆:“……”还有这样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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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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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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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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