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甲啊......”我有些失望。
软甲个鬼呀,毛毛虫似的软蛋吗?
“是啊,软甲还不行?”
瞧他那样儿能给我凑合就不错了的可恶表情,我斜嘴哼了声。
第二天一早,等我完全醒来,战鼓都敲了好一会了。
妈呀,这是干什么嘛,人家还没准备好,咋就打起来了,还要不要人活了。
这个老东西咋就不喊我一声呢,偷偷摸摸出门,生怕我跟他溜出去一样。
哎呦,这是人穿的吗?软甲,这哪是软的,硬邦邦的,咋就这么重呢!
我一边骂一边笨手笨脚穿,挑开门帘留一条缝儿,偷偷往外张望。
侍卫眼珠子像长在门帘上一样,一双刀枪立马架我眼前,凶巴巴道:“大将军有令,你不可迈出一步!”
“求你们了,我只看一眼!”
“大将军有令,一眼也不能看!”
“.......”
我悻悻地缩回脑袋,暗自咒骂。
外面战鼓作死地敲,敲得我心急火燎。我忽然觉得这软甲简直就是绳索,好重好重,箍得我喘不过气来。
软甲都这么重,穿个盔甲恐怕直不起腰吧。
突然我想个主意,从枕下摸出匕首,在门对面的帐篷上划条长长大口子,抱头大叫:“不好了......有刺客!”
侍卫跑了进来:“刺客在哪里?”
我埋头指指,战战兢兢:“就在那儿......有双眼睛往里偷看!”
侍卫到过一看,果然见着什么人在快速跑动,抢头功似地大声嚷嚷:“赶紧出去看看,别让刺客跑了!”
等侍卫没了,我跌跌撞撞冲了出去,向相反方向跑了。
回头看看见没人追来,这才放心,大摇大摆一路走着。
帐营里留下的士兵并不多,大家各忙各的,谁也没注意我。
我东转转西溜溜,发现有一个摆兵器的地方,大刀长矛摆了一线。
眼前登时一亮,直直奔了过去,第一眼就是那把长柄的,呵,就你了......好看的长刀!
就算使出吃奶力气,双手怀抱依旧纹丝不动。
那就改个兵器吧,取长矛!威风凛凛,直插敌人心脏......可,可这玩意儿不知是什么做的,不听人使唤,又笨又长,根本不像电影里的那样,耍起来虎虎生风。
我一个一个眼巴巴摸过去,瞎折腾半天,这些个铁家伙实在太重了。
敢情古代打仗都是玩杂耍,整个战场就是抡铁锤砸砖的啊。
哎,我这不会赤手空拳上战场吧,好像离穆桂英挂帅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啊。
战鼓敲得更响了,催人命一样,急得我几乎想小解。
忽然,看见一匹马拴在树桩上,这匹马看着还挺精神,也不知谁这样粗心大意,乖乖不正好?
我瞅瞅四下里无人,解下缰绳,顺手在地上抓把石子,还记得给脸上抹把灰,费尽全力爬了上去,“驾”地一声就跑了出去。
这匹马着实没踏烟来得有力,而且还有股怪味。
这里的士兵真够懒的,闲着不给它洗刷,却想着赌小钱?等见到大将军定要添油加醋,好好整整这些懒家伙。
我顾不得战甲笨重,玩命地向厮杀呐喊的方向跑去。
一口气奔出几里地,果然看见一大片一眼望不到边的人举着长矛长枪混在一起厮杀。我立马看了一会儿,不知该不该从哪边绕过去,才能准确无误找到司马沛璐。
这时一匹快马奔过来,有人粗着嗓门吼道:“你站在这里是想当逃兵吗?看我不先杀了你!”
我吓得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摔下马。
这是一名满脸胡茬、手提长柄砍刀的老将。
老将身披战甲,战甲与我的不同,又厚又重,还戴顶铁盔,露张老脸,一眼看去,像带了兵刃直立不倒的穿山甲。
我有些来气,这个慕容垂真不像话,拿套假的盔甲给我,明眼人一看就是混进队伍的假冒伪劣。
对方目光朝前,大概着急战事,也不着急出手,只恐吓一下我这个逃兵。
对,我就是逃往敌营的逃兵,没错。
老将手中一把明晃晃的长柄偃月刀——我现场给起的名字,看这架势,总得上百斤吧。
啧啧啧,这身家当加起来恐怕好几百斤呢。
为他胯下的马匹默哀一秒钟。
眼看这人冲我前面,我有些急了,生怕把我当敌国尖细给砍了。我急中生智:“小的乃是大将军慕容垂的侍卫,正在看找他......有要事禀报!”
老将侧过脸,一双晶亮的眼珠子在我身上扫了扫。
他油滋滋的面庞,在阳光下闪着暗光。
大热天的铁衣铁裤的,该多难受啊。
打仗是个体力活,我有些打退堂鼓了。
大概看出我不情愿上场,他鲜有人情味地道:“哦,是他的侍卫......有何事告诉老夫就可以了!”
慕容垂的侍卫就可以不用送死?啧啧啧,怎么也说不过去的吧?
“那个,老人家,我要上场杀敌,给大将军争光,你告诉我敌军在哪个方向就得了!”
那人停住了,惊讶地打量着我。
我想大概不是被我不怕死的英雄气概给折服了吧?
就见他仰天大笑:“就你,这个蠢货,还是慕容将军的手下?依老夫看,纯粹找死!”
这个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找死,是投敌,找生路好吧?你搞不清状况啊,别拦着,碍事!
我挥挥手,手上一支兵器都没有,因为跑得急,连个小马鞭都忘了拿。我仗着慕容垂的大名,毫不客气地骂他:“你让开,我死不死的碍着你什么,有本事,你上场捉个晋国大将来呀,冲我瞎咧咧什么?老东西!”
那人被骂得昏了头,手一使劲,一把长刀横在我眼前,怒目而视:“辱骂本将军的小人还没出生!”
我可不怕他,仰头道:“你要是大将军我就是你孙......”
我想说孙子,可转念又想,万一是他孙子,慕容大将军搁哪儿,临走前得给慕容垂点面子不是?
我眼珠一转,急中生智:“我只认慕容将军,你的本事我没见过,你要是杀了我,就不是英雄好汉,是狗熊!”
那人杀人无数,大概没见过临死前还讲价的,嘿嘿一笑道:“杀鸡焉用牛刀,你死不死与本将军有什么关系?”
我又急又气,我此时的目标是混进阵营叛变晋军,可不是同他磨嘴皮子。“那个,你让开,我要杀敌去了,你只要告诉我敌军在哪里就可以了!”
那人搁下大刀哈哈大笑:“你没上过战场吧,难道听不懂战鼓,分不清敌我吗?是捣乱来的吧。老夫现在明白了,你就是假冒的,不是慕容将军手下的兵!”
就在此时,忽听远处有人骑马奔来,一边跑还一边大叫:“拦住他,不要让他跑了......慕容将军有令.......”
艾玛,什么状况,看押我的侍卫这么快就来了,我急得简直快要哭了。
“他们是找你的?”那人警惕地把刀又提了起来。
我扶扶头上歪斜的帽子,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流,冲得我脸上一道道的白印子。
“是,他们是找我的,我是慕容将军的人,我不骗你。大将军,您要是带我上场杀敌,我,我就是你,徒儿?”
我横下心,管他徒儿还是爷的,能把我带出去,就是亲爹!
“那你知道我是谁?”那人咧咧嘴,有些不可思议。
“不管了,只要您能护着我,让我亲眼看您活捉敌军将领,我立刻跪地磕头!”
麻蛋,小爷我早跑了,哪管你是谁的?
那人扭头看看越来越往前的两个侍卫,大刀收回,心一横。“好吧,随老夫过来,记得不要乱跑,我让侍卫保护你,让你好好瞧瞧本将军厉害,还是慕容兄厉害!”
我简直喜得快要发疯。
这位老将果真一人顶数人,有他那把横扫千军的的大刀,我简直可以袖手旁观了。ωWW.miaoshuzhai.net
趁他不注意,我策马跑开了。可是,我马上后悔了呢。
身边的战士们各个拿着兵器,拼劲全力互相对打。
这是扎进人堆里,找上门地赶着投胎来了。
我站也不是,走也走不出去,到处是盔甲,到处是士兵,根本认不出谁是谁,还得不时躲避左右伸过的长矛。
我神志还算清醒,取下腰间的弹弓,摸个石子对着一个举刀士兵弹了出去。
那人捂着眼睛大叫一声,大刀滚落在地。
我又摸出一个弹了出去,打中一个人的下巴,打得他大叫一声,摸摸没有出血,接着又拼杀。
我弹弓的手法很到位,打人鼻梁,鼻子流血,打人眼眶,眼睛鼓起,打到嘴巴,嘴巴肿。
打来打去打不死人。
打得我忘乎所以,
一位奋力拼杀的小将成功注意到我,他手举长矛劈开人群,策马往过挤。
我继续摸石子,可是石子用光了。
“喂,好大的胆子,竟然偷袭我晋军,找死!”
抬眼一看,哎呦妈呀,这不是司马沛璐吗?
两年不见,他嘴边长出软须,头戴有羽翎的盔帽,差点没认出。
沛璐举矛就刺,许是见我没洗脸,而且一动不动,眼睁睁望着他。
不会吓傻了吧?
沛璐嘴一抿,心一横,使足了劲儿就要扎我。
我慌忙大叫:“璐哥哥!”
沛璐一惊,矛头掉个个儿停下了。他左右四顾,转眼一想,喊话之人不就是我吗?
他放竖起长矛,皱起眉头,冷言问道:“......是你叫我的吗?”
我赶紧承认:“我,是我,我是......”
沛璐打断我的话:“是你打了本王的人?”
打了晋军,我不知道啊!我看看紧握的弹弓,实在说不过去了,点头:“......是我,对不起!”
对不起......打仗还有对不起对得起的?
沛璐突然心慈手软,伸出手:“......交出来!”
我好一阵感动,自作多情地想,嘿,璐哥哥借口要我弹弓,其实想把我抱他马上,好带我一起跑。
我双眼直冒小星星,使劲探身,几乎要触到他手臂了,他一把抓过弹弓,任凭我一直胳膊晃啊晃。
“是......你喊本王?”沛璐眯眼看人,因为他根本想不到我会出现在战场!
他一对小眼本就小,这下全都看不见了。
“璐哥哥......”我着急叫道。
“好大的胆子,从没有人如此大胆,敢如此称呼本王,不过,不过......”
我璐哥哥兴许杀敌昏了头,拿了我的好东西,立刻翻脸不认了。
“璐哥哥,我是燕语啊,你仔细看看!”我大声说话,顺手把帽子扔了,擦了一把脸,于是发丝蓬乱,脸也更花了。
“啊,你......是你吗?你怎么出现在这里?”司马沛璐惊讶地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璐哥哥,说来话长,我想走,你能把我带出去吗?”
眼见士兵又围了过来,沛璐一面给我说话,还得挑过身边伸来的大刀。
简直快把我急得心都快要跳出胸膛。
沛璐却是没头脑地问道:“你先说,你如何到了战场,这可不是女孩子家好玩的地方?”
这个蠢货,刀枪无眼,他却啰啰嗦嗦抓不着重点,这是怎样的脑路图啊。
“璐哥哥,”我简直被他气哭了,“你带我走好不好,我们快走吧,待会儿我......”
没等我把话说完,身后一个震耳欲聋的熟悉声音吼道:“你如何跑了出来?急死老夫了!”
没等我转身,一双蒲扇大的手瞬间把我抱他怀里。
是慕容垂来了,这么快就来了。
“你放开我,放开,我不要你!”
气得我只想咬他,可他铜墙铁壁一样的盔甲哪里咬得动。
除非铁齿铜牙!
沛璐挥舞长矛向他刺去。
慕容垂根本没把眼前这位年轻的小将放眼里,他举起长刀拨开,威风凛凛。
沛璐瘦小的身材在他面前简直不堪一击,被他的宝刀一磕,整个人险些掉下马去。
战斗力真的相差不止一个级别啊。
我双手抱他胳膊:“不要啊,刀下留人,大将军!”
慕容垂的宝刀在半空停下,双眼满是血腥,好像稍稍动手,敌人瞬间就能被他劈个两瓣似地。
想和沛璐的一同逃出去的想法像气泡一样破灭,原先的美好一点点在我脑袋里消失。
我伤心地看了一眼沛璐:“大将军,他没把我怎样,你放了他!”
慕容垂身子顿时一挺。
“他是你什么人,竟然如此护着他?”慕容垂像是受了奇耻大辱一样,浑身都要气炸了。
就是隔着铁甲都能感受到他厚厚的胸脯正在止不住地起伏。
“情人,情人,这该满意了吧?”我气得快哭,好不容易才有的逃跑机会被他霍霍了。
“战场会情人,就你这样,老夫看你长了熊胆了!”
是啊,我浑身上下防御指数几乎为零,这个情况下还来作死,该是抱着与情人同归于尽的决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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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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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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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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