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必要,但我还是尽量满足太宰治的请求,不然他会十分难应付。
关于这一点,我已经从前边的69位太宰治身上体会过很多次了。但相反的,只要顺着他的心意走,很多事都会变得非常简单。
所以,我很快就被一直吵着要换身衣服的孩子兴冲冲地拉去了冬木的商业街。
众所周知,圣杯战争是隐秘的。
魔术是远古的神秘,现世的魔术师将其视为秘宝,一边妄想通过魔术抵达根源,一边又高高在上地藏匿着。为了尽可能不叫普通人发现,圣杯战争基本上白天是心照不宣的休战时期,天黑后才会开始战斗,这也是圣杯战争之于其他战争的不同之处。
可是太宰治这个外行不知道啊,所以当他举着刻有令咒的手同服装店的店员说自己是魔法召唤师的时候,我觉得太宰治这两天可能就会死于那群狂热魔术师的暗杀。
不过我并不觉得意外,作死一直都是他会做的事,虽然这次他可能是出于无知。
可是还没等我出言阻止,他便扬着孩子气的笑容看向我:“那边的大姐姐就是我召唤来的!我是不是很厉害?”
阳光明媚的夏日,黑发的小少年踩着店里光滑又干净的地板,他近乎手舞足蹈,脚下的木屐因此在地上踩出些许声音来。
太宰治轻而易举就把她们哄得都在笑,他精致的脸和讨喜的交际方式一直是他对外的武器。
年龄看上去二十多的店员小姐顺着他的目光看来,眼中很快就闪过了明显的惊艳感。
见他们都在看我,我便上前去说:“小孩子喜欢说胡话,请别介意。”
店员小姐眸光闪烁地看着我,这才将我和太宰治联系起来。
方才我站得有些远,也没有表现出与他多亲密的关系,她一直以为太宰治是独自闯进店里来的孩子。
现在她再细细打量了我和太宰治一番后,脸上的笑容比方才来得更热情了:“不,魔术师什么的真可爱不是吗?小孩子这么活泼是好事哦。”
我平静地点了点头,心想这位小姐已经完全被太宰治迷惑了。
好在太宰治见好就收,他拿着自己挑的衣服高高兴兴地进了试衣间。
期间,一位店员小姐上来问我需要衣服吗,我摇了摇头,就站在一边安静地等太宰治。
见我没有购物或交谈的欲望,店员小姐只好作罢,但她们时不时就朝我偷偷瞥来带有温度的目光,伴随着娇声细小的笑,叫我有些在意。
可是我一看过去,她们又都纷纷避开了我的眼睛。
我不禁问道:“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显然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地发问,她们像被吓到了一样抖了抖,店里瞬间就安静了。
片刻后,窘迫与尴尬浮现在她们的面容上。
似是以为我不悦,有一位被推出来的店员小姐赶忙解释道:“不……就是见小姐你这么漂亮,那个……就……实在不好意思……”
“是吗?”我点了点头,扬起温和的微笑:“在我看来,你们也很漂亮,是我想与你们聊天才唐突发问的,让你们受惊了非常抱歉。”
闻言,她们的脸染上了些许绯色。
这是我从人类社会中摸索多年练出的交谈技巧——礼貌地夸就对了,再配合微笑。
虽然从我口中说出来可能效果不大,但至少不会叫人讨厌。
不过这次的对象比较单纯,其中一位比较害羞的店员小姐听了我的话后有些不知所措,颇有些落荒而逃:“我、我去看看……那位客人有什么需要吗?”
我便望向了其她人:“可以的话,能帮我推荐几件衣服吗?”
她们面面相觑,很快就行动了起来。
生意一来气氛难免就高涨,不多时,几个店员小姐就高兴地拿来了各式各样的衣服。
“这件裙子绝对很适合小姐你穿!”
“这个才适合!公主风格的!”
“哥特风的也不错!”
“不对不对,现在天气转热,穿清凉简约的就好!”
“可是我更想看她穿礼服裙诶!”
店员小姐们拿着衣物在我身上比划,我为自己能得到她们的热情招待而感到荣幸。
全程我都十分安静,顶多对投来的目光置以微笑,我本来还担心自己会让气氛冷却,但我发现我没有说话她们也很高兴,可爱的人类围着我,与自己的同事兴高采烈地交流着自己的审美。
这一刻,我觉得我或许已经超脱顾客这个身份了,可还没等我自己具体定义,就听到一位店员小姐轻轻抚着我金色的长发说:“你就像人偶一样漂亮呢。”
眼帘中的人们,翕合着嘴角,脸上绽放出着迷的笑容来。
她们说我很漂亮,那头长长的卷发就像风中翻飞的麦田波浪,她们说我很好看,蓝色的眼睛像浸泡在水中的宝石一样,有人甚至大胆地用指尖抚上了我的脸,我从那个人眼中看到了自己的色彩。
明亮,无暇,但是冰冷,又暗哑。
啊,人偶吗?
我得到了一个不错的答案。
——安静的、任人摆布的漂亮人偶。
或许是吧,现在的我在她们眼中,是掏钱的顾客以及满足自己少女心的人偶。
不用说话,不会思考,也不需要发表意见,可以的话最好连情绪都不用存在——我成为了这样的角色,工作之余,她们想要玩装扮游戏或过家家了。
但我没有感到不悦,我甚至觉得她们很可爱。
真是容易满足的孩子,单单安静地站着就能为她们带来笑容与快乐,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我将她们想要我去试的衣服都捧在手上,脑袋放空,顺从地接受她们赠予我的笑容。
可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方才那位离开的店员小姐的尖叫:“呀!”
——是太宰治所在的试衣间。
我放空的思绪在一瞬间像夜间点亮的灯一一填充起来,我往那一看,见那位店员小姐注视着试衣间的神情满含惊骇。
这一刻,我彻底从人偶的角色中脱离,我抛下了手中的衣物,拨开了所有人,走过去问:“怎么了?”
我甫一走近就见那处试衣间的帘子被拉开。
太宰治正在里边换衣服,可是只换到一半就被打扰了,而叫店员小姐惊呼出声的,是他那具瘦弱的身躯上缠满了密密麻麻的绷带。
从胸膛到小腹,乃至大腿膝盖都是刺目的白纱带,它们像盘踞其上的蛇,勒紧了他孱弱的躯壳,叫人无端觉得窒息。
有些甚至还在渗血,一些裸露的肌肤上有淤青与泛红的伤痕,像被人用尖锐的指甲刮过一样,平时掩在和服下压根看不出来。
被人赤Ⅰ裸裸撞见这一幕的太宰治,像困兽一样蜷缩在试衣间的一角。
我觉得他是不想被人看到的,也不想看别人,帘子外透进的光刺伤了他,可是出于本能的警戒,他微微侧过头用一只眼睛瞥来,被迫看向这个令他恐惧的世界,其额发耷拉下的那颗眼珠子黑得像一滴不小心落下的污墨。
但我却在须臾之间就上前一步,握住那孩子的手腕将他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也是这一瞬,他望向我的眼神是那么茫然又恍惚,好像没有灵魂似的。
我以自身的背影挡去了店员小姐投向他的目光,顺带“呲啦——”一声就将帘子拉上了。
外边传来絮絮私语,狭窄的空间里,帘子隔绝了所有的视线,我嗅到了来自太宰治身上的淡淡的血腥气。
头顶开着晃白晃白的灯光,被我抱在怀里的孩子将脸贴在了我的胸膛上,以这个角度看去,他纤细而苍白的后颈一览无余,其漆黑的发尾有些耷拉在那,黑白分明,十分刺目。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一瞬,我什么都没想,但身体却比思想更快一步作出了行动。
我想啊想,才想起以前也有人这么对待过我。
曾经,01号的太宰治,在一片枪林弹雨中就是以这般保护的姿态将我拥进了自己的怀里的。
那个时候,凌乱的金发乱糟糟地盖着我的脸,透过发丝的缝隙,太宰治漆黑的西装为我挡去了朝阳初升的天空和所有的枪口。
那人寒凉的怀抱,伴随着枪械与硝烟的味道,还有淡淡的海风气息。
我至今还能回想起对方骨感的手按着我的头颅拥着我肩膀的触感,当时放在头上的手穿过了我的发丝,轻轻触碰着我的头皮,那温度十分凉,他的拥抱也是那么用力那么疼痛,以致于我觉得他要以捏碎我骨头的方式将我的身体带向死亡,可是我却觉得十分安心。
他曾经传达给我的疼痛深刻到被我刻进了机能里,以致于我现在对这个还有呼吸和心跳的70号伸出了手。
这是一种奇怪的现象。
我抬起头,果不其然的,从试衣间墙上挂着的镜子里窥到了我表情空茫的脸。
与此同时,怀中的人安静得仿佛没有呼吸,我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将他勒死了,于是我放开了他,没有追问的意思,也没去看他什么表情什么状态,就半蹲下身去,就着他虚虚套上的白衬衫,为他一颗一颗扣好扣子。
太宰治没有拒绝,就安静地任由我动作。
期间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太宰治微微垂下头来,柔软的额发轻轻扫过了我的眼睫。
他用一种极低极低的语调说:“没想吓她的,是她自己自说自话闯进来的……”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略过了所有,道出了一句失落到尘埃里的声音:“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我问,可是没有得到回答。
我终于抬起头去看他,却只瞅到少年的下颚,与此同时,我的额间传来了柔软的触感。
垂首轻吻我的人,神态温和,露出了一个温软的笑:“谢礼。”
我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表示接受,然后我帮他穿好吊带短裤,将他推到镜前,打算让他自己看看合不合适,可是他突然说:“别动。”
我听话地定住了,就见太宰治抬起了双手来。
我顺着他的双臂看去,对方伸出食指和拇指,朝着镜子比了个镜头的手势。
“Saber——”他轻轻唤我,见我的目光与他同步后,便咧开嘴,露出了一个带虎牙的笑容来:“茄子!”
镜中的两个人,一个是白衣黑裤带笑的小男孩,一个是略带茫然眼神的少女。
太宰治就着那个姿势,连着笑容都定格了几秒,但很快就淡下去了。
他问我:“Saber为什么不笑呢?”
“为什么要笑?”我困惑地问他。
“照相就得笑,不是吗?”他理所当然地说。
“为什么?”我又问。
他抬起眼角,不满地瞪了我一眼:“因为这样才讨人喜欢。”
“可是我没有讨人喜欢的需要。”我平静地说。
虽说有时会像方才一样因为他人的笑容而扮演‘人偶’,但那仅仅是出于我当时放空自己而做的事罢了,就像人在无聊闲暇时依旧会呼吸吃饭一样,是我证明自己还在作为人形工具行动的行为罢了,不是为了取悦任何人。Μ.miaoshuzhai.net
可是我的这个回答却叫太宰治愣忡地放下了手。
他像听到了什么惊悚的事一样,对着镜子的那张脸出现了半是抗拒半是嫌恶的表情。
我不确定这是他对我的态度还是,我一瞬不瞬地盯着镜中的他,试图看穿这一点。
但很快我发现他的焦点更多的是落在自己身上,他的眼睛浑浊,表情诡异得好像下一秒就会挥拳打碎那面镜子似的。
在这之前,我直直望向他那如深海一般的眼睛,就着他前边的逻辑反问他:“你不喜欢我吗?因为我刚才没笑。”
“……”
这一瞬间,那面镜子好像真的碎了。
玻璃碎片噼里啪啦剥落下来,将他上一秒还阴郁的表情击得四分五裂。
那个孩子瞪圆了眼,其面容浮现出惊讶的神态来,但慢慢的,那份讶异转而失语,他整张脸都开始笑——眉毛、眼睛和嘴巴都弯成了属于孩子的弧度。
不知何时开始,周围的声音好像都隐去了,整个世界好像只剩我们两个,而世界只有一间试衣间那么大,它苍白,冷然,逼仄,但是充满了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的秘密。
太宰治说:“不,我喜欢Saber,我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你提醒了我,我干了一件蠢事。”
他露出庆幸的笑容:“啊啊啊,幸好不是在真正的镜头前,否则我刚才的蠢样就会被永久保存下来吧,说不定以后Saber你还会拿出这张照片嘲笑我。”
我觉得这话很奇怪,我说:“我们没有真正照相,不,就算是真的,我也不会做出这种事的,请Master你放心。”
因为我们不会有以后。
我一边这么想,一边将他挑选的黑色外套给他披上,剔去柔软华贵的和服,这身衣物看上去实在是沉重又压抑,可是套在他身上却不觉燥意,反倒十分符合他在我记忆中的印象。
可我还是问了他一句:“不热吗?”
他用眼角的余光瞥了我一眼,然后像被冷着了一样抱紧了自己,像是要将自己再次蜷缩起来似的,拖着沉甸甸的调子说:“不,这是候鸟的翅膀,可以飞的哦。”
这家伙又在说奇怪的话了。
但我没追问,径直带着他走出了试衣间。
离开前,太宰治以慢吞吞的动作在脱下的和服上左掏掏、右掏掏,然后将一分钱都没有的口袋料子翻给我看,嘴上却笑着问我:“Saber有钱吗?”
看样子这个太宰治还比较诚实,至少还会先告知我自己一穷二白,而不是像35号的太宰治一样说要请我吃饭却将我留在餐厅洗碗抵债。
但这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也不是会在意这些的人,现在的我并不为物质发愁,不然这民宿和早餐是谁付的钱。
看在对方还小的份上我也不打算和他计较,作为他诚实的奖励,顶着他期待的目光,我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来,顺带好几枚金币,不出意外收到了少年亮晶晶的眼神。
太宰治说:“如果我是恶龙的话一定会爱上你的!Saber!”
“为什么?”我问。
他诉以咏唱般的语调,再配合他习惯性的手舞足蹈,真的挺有看点的:“因为恶龙都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原来是爱上了我的钱。
我懂他的意思了。
不过我没有揭穿他这被梦幻般的色彩包裹的言下之意,只是提醒他不是所有龙都喜欢亮晶晶的东西的。
因为我曾经屠过的龙就喜欢呆在暗无天日的地方,那里寸草不生,阴森漆冷,没有任何能叫人眼前一亮的东西。
不过太宰治不是恶龙,我也不是亮晶晶的东西,所以这个没什么好讨论的。
话题的最后,我将那几枚金币放进了他的外套口袋里。
得知自己接下来的游玩会有金钱支持,太宰治的表情瞬间更轻松了。
他哼着奇怪的小调,将那张清单仔细折好放进口袋后,然后像一只章鱼一样,蹦蹦跳跳地去穿自己喜欢的新鞋子了。
出去后,不久前还对我十分热切的店员小姐全都失了声,连带看我们的眼神都开始闪躲。
我平静地刷卡买了东西,顺带那些被推荐的、还没来得及试穿的裙子。
在我结账时,太宰治被几个店员小姐说了悄悄话,虽然很小声,但人多嘴杂,我还是捕捉到了。
她们说:“如果,有什么事的话,请报警,警察叔叔会帮助你的。”
我能说他就是从拘留所逃出来的吗?
临走前,一个店员小姐不安地追了出来。
她面露犹疑地看着我,眼眶泛红:“小姐,您这个孩子……”
我知道她们怀疑我虐待小孩子。
这个年龄的太宰治既讨喜又惹人怜惜,以致于她们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对比当下的眼神,我才知道不久前她们真的是对我抱有好感与善意的。
老实说,我觉得自己风评被害了。
好在太宰治还有点良心,知道为我澄清:“没关系的哦,我一点事也没有,大姐姐你们不用担心我。”
可是这话却叫店员小姐更难过了,她看起来都要哭了。
我本来还想说清楚点的,可是太宰治却先一步拉着我离开了。
路上,他将方才的事都抛诸脑后,开心地做了一件事——明明69号的太宰治还说要等到夏天穿和服的,可是这个太宰治却像扔什么脏东西一样,将自己的旧和服轻飘飘地塞进了这个夏天的垃圾桶里。
唯一幸免的,只有他从中掏出来的、一本名为《完全自杀手册》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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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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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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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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