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受惊,高高扬起前蹄嘶鸣。妙书斋
幸亏那少年身手矫健,及时勒住了缰绳,才没让马蹄下多了一条冤魂。
少年皱眉,刚要出声呵斥,却见如罗昔扬起了明艳的小脸,笑嘻嘻问道,
“敢问公子芳名?”
那少年都快要被她给气笑了,这冒失鬼这么不分轻重的拦他,就为了问他姓名?
“你不要命了?”
他有些生气,脸色都沉了下来。
如罗昔满脸不以为然,她天天在草场上跑马,骑术精湛不说,身手更是利落。躲过这种受惊的马对她来说简直轻而易举,若他勒不住马,她甚至都能当场控马。
“哎呀,为了公子,受点伤又值当些什么。我对公子一见倾心,敢问公子能否以身相许?”
这种话她说来轻车熟路,满脸嬉笑,活脱脱一个当街调戏良家妇男的女流氓。
少年这次是真的笑了,他是真没见过比她还虎的女子。
“如罗昔,有没有人告诉你,耍流氓之前最好打听下对方来历?”
他仍旧高坐于马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甩着马鞭,不经意便让人窥见了他身上只有豪门贵族出身才有的傲气。
如罗昔有些惊讶,“你认识我?”
不应该啊,长的这般俊俏,若是她见过他,应该有印象的啊。
他也不回答她,只扔下一句,
“你这么好奇,想知道我名字,自己查去。”
说罢就绕过她,扬鞭离去。
如罗昔也没有再拦,看着少年远去的背影,她的好奇心前所未有的高涨。
很快,她就查到了他的身份。
王庭二皇子,贺楼澈。
怪不得她没什么印象。
贺楼澈虽是二皇子,但几乎是在军营中长大的,很少回歧城,也很少参加各种宴会。
仔细想想,都是一个圈子的,但他们俩这么多年好像还真没在同一场合出现过。
那么问题来了,贺楼澈怎么会认识她?
不久后,她父王就给了她答案。
贺楼澈出使澧朝,求取澧朝郡主失败,回来后王上有意将自己许配给他。
她父王还没发表意见呢,那贺楼澈却是直接给拒了。
如罗昔听到这消息,好胜心更是蠢蠢欲动。
不想娶她不是问题,但就这么直截了当的拒绝也太不给她面子了吧!
不喜欢她是吧,但她喜欢他啊,还有她如罗昔追不到的美男?她还偏不信这个邪了!
从那天开始,如罗昔就抓住一些机会,时时刻刻在贺楼澈眼前晃悠。
嘘寒问暖谈不上,就纯属刷脸。以至于那段时间,贺楼澈感觉怎么哪哪儿都是如罗昔。
但贺楼澈也没当回事,只当小丫头一时兴起,过段时间自己就退缩了。
不多久,王上病重,贺楼澈跟几个兄弟之间的夺位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一天,他因躲避贺楼清的暗杀翻墙逃进了一个别院,等看到一脸懵逼的如罗昔,才发现进的是荣王府名下的别院。
如罗昔自然收留了他,还趁着给他包扎伤口的时候狠狠揩了一把油。
贺楼澈有些一言难尽,但仍是郑重跟她道谢。
如罗昔却是调笑道,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你要不以身相许吧?”
贺楼澈失笑,但见她似乎仍旧没有放弃的想法,倒是难得想跟她谈谈。
“如罗昔,我虽不知道你对我是认真的,还是玩笑而已,我都要谢谢你的心意。”
他专注的看着她,一双眼睛里全是真诚。
“但很抱歉,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如罗昔沉默,脸上一贯挂着的笑容都没了。
“是那个大澧郡主吗?但我听说她已经是大澧的皇后了。”
贺楼澈也不瞒她,点了点头。
“虽然她已经成亲了,但我现在还放不下她。”
他说这话时眼神温柔,好似想起了什么令他怀念的场景。
如罗昔的满腔热情好似一下被人浇了一桶冷水。
眼前的人长相英俊,待人真诚,心性磊落,他所有的一切都刚好踩在了她的审美点上。
他一切都好,唯一不好的是他心里有别人。
她突然就觉得怪没意思的。
她之前围着他团团转的样子现在看起来也真的挺蠢的。
既然话说开了,哪怕再喜欢他,她如罗昔也不屑于上赶着去倒贴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人。
她低下了头,只淡淡说了一句,
“我不会再问你第三次了。”
……
不久后王上去世,经过激烈的厮杀争夺,贺楼澈终于成为了最后的胜利者,登上了王位。
如罗昔知道后也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看似波澜不惊,心里却还是没放下。
贺楼澈继位三年,后宫一直空置,任凭百官如何劝说,他都坚持不肯立后。
如罗昔知道,他还在等他的心上人。
怎么说呢,就还挺痴情的。
有时候她也会有点羡慕那个她不知道姓名的澧朝皇后。毕竟有人在千里之外还对她念念不忘,想必那个皇后也一定是个很好的女子吧。
而这三年里,她则继续快意潇洒,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偶尔在不同的场合遇见贺楼澈,也不刻意避着他。但说实话,她也没再遇见更让她欢喜的人了。
如罗昔今年已经十八了,这些年鉴于她歧城小恶霸的名声,一直无人上门提亲,她父王已经开始着急安排她的婚事了。
很快,同为部落首领一族的拓王伸出了橄榄枝,有意与荣王府联姻。
拓王世子长的白净文弱,不像北琼儿郎,倒更像大澧的书生。好在他长相也算俊秀,性格也十分温柔,如罗昔对他也称不上排斥。
就在她以为这桩婚事就这么敲定之时,拓王府却一反常态地开始回避起来,对之前相谈甚欢的联姻一事更是绝口不提。
如罗昔倒是无所谓,大不了换一个就是,但她就是有点好奇拓王府态度怎么转变如此之快。
直到贺楼澈站在了她面前,她才恍然大悟。
“如罗昔,你愿不愿意做我的王后?”
如罗昔一脸懵逼,但却是止不住的心花怒放。
她暗暗唾弃自己没出息,撑住了面无表情的一张脸,
“你不会是被大臣逼得狠了,随便想找个人成亲吧。”
“当然不是,我会向你求娶,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心悦你。”
但她仍是一脸狐疑,
“放下了?总不能心里爱一个,身边放一个吧?”
贺楼澈看着她明艳动人的脸,弯着眼睛笑的灿烂。
“我用三年的时间放下她,也用三年的时间证明了,你才是我的心之所向。”
若说他喜欢宁曦华,是少年时的惊鸿一瞥和一眼万年,那爱上如罗昔,则是日积月累的辗转反侧和感情沉淀。
他拒绝了她,但不知从何时起,他的目光总是会不由自主被她吸引。
她活泼大方,对人对事都不拘小节,脸上永远都挂着明媚的笑,好像万事都没有烦恼。
看着她笑,他会满心欢喜,看她跟别的男子亲密,他会心生妒忌。
他不确定这种感情的真实性,也曾在对宁曦华的承诺和对她的悸动中反复纠结。
后来他想,若三年后她未嫁,而他还是会被她牵动心弦,那就是她了。
和对宁曦华的喜欢不同,他好像在这一千多个日夜里渐渐懂得了什么叫爱。
喜欢会让他失落,让他牵挂,让他失去了也会祝福。但爱,却让他日思夜想,辗转难眠,让他想不择手段,占为己有。
等确认了这一切,他才故意搅了她与拓王府的亲事,重新站在了她面前。
如罗昔仰头看着他,眼睛里仍是和三年前一样的光,
“我说过,我不会问你第三次了。”
贺楼澈笑,回道,
“我知道,所以这次换我来问你了,你愿不愿意?”
如罗昔忍了许久,终是没有忍住,偷偷翘起了嘴角,她一脸骄傲道,
“我不太好追,看你表现了。”
贺楼澈欢喜极了,灰色的眸子里全是炽热的光亮。
“嗯,我会努力的。”
此刻北琼的王上抛却了这些年历练出来的沉稳和杀伐,仍同当年那个少年一样,对心上人露出了最灿烂的笑容。
贺楼澈心中再没有遗憾,有的只是庆幸和感恩。
宁曦华,你说的对,我终是遇见了只属于我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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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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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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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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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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