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樾望着窗外的桂花树发呆。
这么多事情,什么时候才能忙完啊?
婳儿在东宫等急了吧?
他也很想回宫呢。
没成亲的时候,他恨不得把衙门当家。
成了亲之后,恨不得把衙门搬到东宫去。
想起昨晚种种,他的心忍不住怦怦直跳,俊脸也染上一片红晕,宛若天边的晚霞。
许昭进来时,看到的便是太子殿下一脸思春的模样。
他轻咳一声,上前禀报,将发生在苏婳身边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听说婳儿去了报国寺,而且似乎要在报国寺长住,拓跋樾坐不住了,命人将公文送去太子别院,然后他即刻动身,赶往报国寺。
经历了昨晚,苏婳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拓跋樾,又怕拓跋樾像昨晚那般索求无度,她越想越怕,索性就赖在报国寺不走了。
佛门重地,就算拓跋樾来了,也不敢放肆。
她料想拓跋樾会来,却没料到,他会来得这么快。
彼时,她正准备和沈皇后林雪婵一起吃斋饭,谁知才刚到膳房,就被拓跋樾堵了个正着。
拓跋樾一脸委屈地看着她:
“才刚成亲就冷落丈夫,婳儿,你于心何忍?”
苏婳:“......”
不就是吃个饭吗?有严重到这种程度?
“走,回家。”
拓跋樾牵起苏婳的手,转身就走。
这也太直接了吧?
还有没有人权了?
苏婳急忙扭头望向沈皇后,大声道:
“母亲,救我!”
沈皇后急忙道:“樾儿,你,你温柔点。”
这种事,她也不好意思说得太详细,只能点到为止。
“我又不会吃了你。”拓跋樾哭笑不得。
苏婳红着脸嘟哝:“你浑身酸痛,你可不许胡来。”
拓跋樾俯下身,在她耳畔低声说道: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苏婳只觉得浑身血液直冲脑门,娇俏的小脸红得都快滴下血来了。
一上马车,苏婳缩在角落,尽可能地离拓跋樾远点。
拓跋樾失笑,问:“我是洪水猛兽吗?”
苏婳道:“我累了,靠在角落方便休息,阿樾你不要多想。”
拓跋樾点头,然后挪了挪位置,大大方方地坐到苏婳身边。
这男人,脸皮怎么这么厚?
苏婳往里缩了缩,发现里面已经没有可以缩的地方了。
她回头望向拓跋樾,指着那一大片空位道:
“你坐过去一点。”
拓跋樾非但没有坐过去,反而长臂一伸,直接将她抱到了腿上。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去。”苏婳急忙挣扎。
拓跋樾贴着她白嫩嫩的脸颊,哑声道:
“婳儿,我们已经成亲了。”
苏婳俏脸通红,脱口而出:
“那也不能白日宣淫!”
“好主意。”拓跋樾目光幽深。
“你别乱来!”苏婳急忙道,“这里是马车内,许昭就在前面赶车,你......”
马车突然停下。
发生什么事了?
劫匪?刺客?
可许昭就在外面,真要有歹徒,肯定会有打斗声。
怎么四周这么安静?
苏婳掀开车帘一角,小心翼翼地往外看了一眼。
这是一条断头路,四周除了参天大树再无其他,连许昭都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
“许昭,许昭......”苏婳急忙大声喊道。
“婳儿,当着为夫的面喊其他男人的名字,为夫可是会生气的。”拓跋樾低哑的声音响起,灼热的气息喷了她满脸。
苏婳的心猛地漏了半拍。
她试图逃离车厢,气息不稳地道:“我,我去赶车......”
拓跋樾怎么可能给她机会逃离?
他含住她的双唇,双手不安分地伸进她的里衣。
苏婳昳丽的桃花眼猛地睁大,不敢置信地瞪向拓跋樾。
她急忙推开他,压低声音提醒:
“这里是马车!你别乱来!”
拓跋樾再次将她抱进怀中,将脑袋埋进她白天鹅一般修长的脖颈间,强压下心中的躁动,耐着性子哑声道:
“放心,这里地处偏僻,不会有人过来的。”
“万一呢?”苏婳一脸不放心。
话又出口她又觉得不妥,这话太容易让人误解了,仿佛她很饥渴似的。
见婳儿一脸懊恼,拓跋樾失笑:
“没有万一,即便真的有人过来,许昭和暗卫们也会处理好的,不会打扰到我们的。”妙书斋
说完,他再不给苏婳抗议的机会,性感的红唇堵住她的樱桃嘴,双手抱住她的后脑勺,疯了似地狂吻起来。
马车内有厚实的帘子,拓跋樾又从储藏柜里取出虎皮,貂毛,狐裘,锦被护暖,倒也不觉得寒冷。
事实上,两人汗津津的,热得浑身血液都在翻滚。
羞人的喘息声自车厢内传出,连鸟雀们听了也不好意思起来,扑棱着翅膀飞离枝头。
苏婳原以为,在马车内喂饱了男人,回家就轻松了,谁知男人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回家又是一番折腾,直到她再三讨饶,他才终于放过她,还要求她好好练武,免得他总要忍饥挨饿。
苏婳简直无语了。
明明是他索求无度,竟还好意思说忍饥挨饿?
他这要是忍饥挨饿,别人就都是和尚了。
还有,什么叫做要好好练武?好好练武是这么用的吗?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便到了回门日。
回门那一天,照例非常隆重,京城万人空巷,争相恐后跑到苏府门口看热闹。
与回门队伍的热闹相比,苏府就显得冷清多了。
出嫁时,苏婳周围有一群好友陪伴,再加上拓跋樾亲自进府把新娘背出来,所以当时并不觉得苏府有多冷清。
但回门那一天,苏府的主子,也就只有老夫人一个。
她带着零零散散一些亲人撑了一下场面,看着怪寒碜的。
其实成亲那日,拓跋樾也曾提议过,让苏父从边关回来主持大局,苏婳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对男人来说,纳妾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事,可苏婳心里却始终过不去这个坎,所以那位远在边疆的便宜父亲,她根本就不想见。
风光与否她并不在意,但如果她的大婚,让那位便宜父亲风光了,她心里是会膈应的。
还有这位便宜祖母。
当初是她往父亲房子塞女人,才导致母亲郁郁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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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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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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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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