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书斋>女生小说>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第 24 章 姥姥深沉的爱
  想快点长大的丛澜在十二月的时候被拉去齐齐哈尔的冰上训练中心,跟大家一起换了个地方赛前集训。

  家长们还在北京,他们就算想跟着丛澜打比赛,那也不可能全程都在。

  姥姥姥爷超开心,见了外孙女一面,带来了快有两麻袋的吃食。

  丛澜的脸:“……”妙书斋

  木了木了,捏麻了家人们。

  十二月太冷了,齐齐哈尔滴水成冰。

  姥姥:“你老舅去查干湖了,到时候我让他给你送胖头鱼来,给你铁锅炖。”

  老舅也算半认的亲,原是隔壁邻居,爸妈出事儿了留下个小孩儿,是周围一群人照顾着长大的。

  丛澜的姥姥姥爷离得最近,所以看顾得最多,关系也好,所以她在老家的时候都直接喊老舅。

  查干湖每到十二月中旬,就进入了冬捕期,特别多好吃的。胖头鱼是首选,一层一层在天然冰箱里冻成墙,看着漂亮极了。

  就是离得远点,在吉林那边,离这儿三百多公里。

  丛澜拽着大麻袋,想看里面是什么。

  入目的特别显眼,是一只收拾好了的大白鹅。

  丛澜:“……”

  姥姥沉重的爱。

  姥姥:“你这也回不了家,我听你妈说你想吃炖大鹅,就搁家里找了一只,你将就吃,让你们食堂给炖了。等比完赛,回家姥姥给你做好吃的!”

  丛澜憨憨笑着把沉重的二分之一爱传递给了走过来凑热闹的于谨,他一接过,那一下子压根就没从地上拽过来。

  于谨:“……”

  不是,这啥啊?

  姥爷在穿着军大爷翻毛帽子,在旁边背着手看丛澜,眼里都是心疼:“太瘦了。”

  她穿得厚,整个人都埋进毛毛里了。

  丛澜叹气,呼出一圈的白雾:“饿啊。”

  姥姥急了:“那哪儿能饿着呢?走走走给你整一顿饭先。”

  于谨:“……”

  你可真能告状,全队就属你吃得多。

  好说歹说,丛澜才拉住了两位激动的老人,并保证等这边结束了就去找他们。

  他俩最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队里家在东北的不少,齐齐哈尔的也多,还有从这个市运动项目管理中心走出去的,这下子算是回了自己队里,放下行李就认亲去了。

  也有家人来看的,但没有像是丛澜这样,拎着两大袋子东西来的。

  丛澜:“我想吃铁锅炖大né。”

  于谨也馋了:“我也想吃。”

  丛澜:“我还想吃贴饼子。”

  于谨:“我想吃烤肉,烤鹅肉好吃吗?”

  丛澜:“忘记问姥姥这鹅肉吃的饲料靠谱么……”

  两人沉默。

  丛澜哭唧唧:“要不做个检测?”

  于谨直接把两袋子都攥到了手里,拖不动他还不能抓住口子吗?

  “你别吃了,”他无情地说道,“外面的肉质来源不靠谱,想吃的话去食堂问问师傅,有没有炖大né。”

  他是教练,他可以随便吃。

  丛澜:“哎哎哎里面还有我的冻梨!我冰棍儿!你别都拖走啊我能吃的还有很多的!”

  ·

  花样滑冰跟其他项目不太一样的一点在于,国家队的选手几乎全部都在北京训练,要么就是出国外训。

  今年因为方晨带队回国,她那个国际中心的教练就算有离开的,也会有相似的接班留下,所以去她那儿外训的运动员,这半年也多在首体里待着了。

  像是回地方队训练,比较少。

  毕竟这边的教练团队、医疗团队等都没有首体那里的好。

  丛澜他们从北京过来,早早地熟悉场地,第二天黑龙江省花样滑冰队也来了。

  齐齐哈尔这个运动中心有着丰富的接待外地训练团队的经验,安排得妥妥当当。

  就是当地的负责人和黑龙江省队的人一碰头,再一看到咬着冰棍出现的丛澜,两人齐齐一叹气。

  对视一眼,分别得知了对方的想法。

  “你说当时怎么就让她溜去北京了呢?”

  “就差那么一个月。”

  “你个废物,本地的孩子都放跑了。”

  “就你强,省队的不也没注意到?”

  两人骂骂咧咧,暗恨错过了丛澜这颗好苗子。

  记在北京市跟记在他们中心,那差别可大了,以后得比赛获奖都是当地政绩的。

  就算她在国家队训练,那根儿不还在地方吗?

  倒也不是说在哪儿出生就是哪个地方队伍的,其他项目里东北跑广东队的也有,比如那几个竞争激烈的夏季运动。

  但是吧,落叶归根,对于老家,中国人还是有着独一份情感的。

  “我查了,她现在就在一个俱乐部里,要不问问回不回来?”

  “北京市连花滑队都没,哪儿比得上我们省队。”

  “我想要。”

  “你做梦!”

  两人骂骂咧咧,互相看不顺眼,本就岌岌可危的关系又增添了一道裂痕。

  有人路过,好奇询问:“你们师兄弟又吵架了?”

  “没!”

  “你哪只眼看到的?”

  太凶了,这人告饶:“我嘴贱。”

  “哼!”

  “啧!”

  丛澜对这一切全然无知,抱着她的冰棍去给其他人发。

  褚晓彤羡慕得厉害:“但是我月事来了,吃冰的肠胃不好。不吃了。”

  而且她要控制体重,发育关真的好难。

  丛澜嘎嘣一下咬掉了一块,她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回归这两年有哪儿不对劲了!

  她没来月经!

  卧槽,对啊,每月必经的痛苦没有了!

  掐指一算,身体发育就伴随着经期的到来,她现在12岁没来也不算晚,正常都是十二三这个岁数到的。

  不过再晚两年也没多大问题。

  丛澜丧了。

  快乐总是短暂的,明年可以出国比赛了,但月事也要来了。

  她愤怒地咬完了剩下的冰棍,抱着纸箱子给其他人分去了。

  虽然是姥姥姥爷昨儿送来的,宿舍也没冰箱,但没关系呢,现在的室外随处都是天然大冰箱,可比插电的好使多了,这箱子冰棍现在还硬邦邦的。

  有人要了有人没要,大部分都没要,就教练和工作人员比较来之不拒。

  路过双人组合的时候,丛澜看到那个矮矮小小(那也比她高)的姑娘眼里满是渴望,摇头以后还把视线留在她怀里的纸箱子里。

  丛澜又退回来一步:“额,不然吃一个?”

  舒傲白痛苦拒绝:“不……我在减肥。”

  丛澜:“???”

  朋友你都快瘦成麦秸秆了,还减呐?

  舒傲白:“我最近在发育期,不减的话俞寒就托不动我了。我们在练抛四。”

  抛四,双人滑里的艰难抛跳,对运动员双方的要求都很高,舒傲白与俞寒就是前不久在GPF上拿了第三的那对小将,今年刚从青少年组升上来。

  女伴要是体重增加,男伴很有可能抛不动、举不起来,所以在这个时候,女伴就要死死地控制体重。

  但发育期怎么可能不长个、不涨体重?

  真要是跟一些人苦恼的“为什么我发育期变化不大都不长个啊”,那对于花滑选手来说,反而是可以放烟花庆祝的好事了。

  安凝思从旁边走来,捂着肚子,看到舒傲白的时候,两人对视着苦笑。

  丛澜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又回到舒傲白这里,搞不清楚她们俩这是怎么了。

  舒傲白叹气:“我们俩好久没吃过饱饭了……”

  更别说零食了,尤其是这种热量高的甜食。

  丛澜:“……”

  卧槽听着怎么这么可怜啊……

  安凝思走到丛澜身边,伸出手挂在她肩膀上,低头看着她怀里的冰棍。

  “呜呜呜大东北的冰棍,我好想吃……”她好馋啊。

  丛澜:“……吃一口?”

  安凝思:“我已经七十斤了不能再吃了……”

  丛澜:“……”

  你还比我高那么几厘米呢,70是不是太低了……

  安凝思:“我每天睡觉都用枕头狠狠地压着肚子,不然会叫得我睡不着。我感觉我的胃酸都在倒流。”

  双人滑的运动员,女伴的体重要求太苛刻了。

  安凝思:“我三五年没吃过大米了,自从练了花滑我就没吃过了……我连面条都是数着根数吃的,一顿饭能分五六次吃。”

  丛澜:“……”

  怪不得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你们都跟看怪物似的瞅着我。

  舒傲白:“我很容易吃胖所以只能管住嘴了,呜呜呜好羡慕你吃不胖的体质啊!”

  丛澜:“我那是消化吸收有问题。”

  舒傲白:“多好的问题啊!”

  丛澜:“……”

  于谨最初还想管管丛澜吃饭,后来发现她真的就很奇葩——褒义的那种——女单本身就比双人冰舞要自由一点,主要是能自己把握核心就好,体重上没有太过苛刻。但那也是要控制体重的,结果一天上三回称,除了饭后直接上的时候会陡然增加,其余时间丛澜的体重变化都很少。

  她身体太单薄,骨架小肌肉少,想练核心能力就要补充营养,吃胖了才好练肌肉,腰腹部还比较好练,轮到她的腿部和髋部时,快把于谨愁死了。

  跳跃不是只靠大腿力量就能做到三周的,需要的是整个身体的肌肉协调配合。

  丛澜下肢力量不如她的腹直肌、腰腹肌那么强,好在如今营养品多,她没少吃蛋白·粉这些,都快把丛澜吃吐了。

  比第一次国内大奖赛的时候,于谨还发现她在两日的赛程中掉了小半斤肉,他都搞不懂这是为什么。

  又没出国比又没让她熬夜少吃饭,你掉肌肉给我你好意思吗?

  丛澜代谢快,消化吸收不怎么样,练习花滑以来她控制了饮食,吃得不少但都比较健康。

  像是铁锅炖大鹅这种心心念念的菜色,都是很久才吃一回的。

  就这,要是训练结束后发现自己体重有增长,她还会自动滚去练完体能再走。

  丛澜:我可以允许它们变成我的肌肉,为我的跳跃助力,但我不允许它们转化成脂肪存在我的身上。

  实际上,肌肉多了也不好。

  不过她目前不必忧心这么幸福的事情。

  箱子里就剩下三根了,丛澜无奈,不再搁这儿馋她们,门口溜达了一圈,找人分了个干净。

  转回来后,她对依然无法释怀的安凝思与舒傲白说道:“其实吧,我们吃东西都要控制热量,可是你看,冰棍那么冷那么冰,怎么会有热量呢是不是?”

  安凝思:“……”

  舒傲白:“……”

  别说了,我俩已经被你的冷笑话冻死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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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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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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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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