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燃到了尽头,岑衍将烟头摁灭,想再点一根时身后传来轻快的脚步声响。
“四哥。”
时染从背后抱住他,脑袋习惯性地蹭了蹭。
“来很久了么?我看到你的短信就过来啦,不过你怎么抽烟了,”把玩着他的手指,她哼了声,“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你抽烟。”
岑衍喉结轻滚。
“工作上有点事,抱歉,没有下次。”他沉声说着。
“事情很棘手吗?”
“还好。”
“哦,好吧,”时染随意应了句,而后转了个圈扑到他怀里,仰起脸蛋浅笑盈盈地望着他,“四哥我和你商量个事儿,好不好?”
她双手勾着他的脖子。
岑衍目光沉沉地和她对视,单手揽住她的腰任由她玩闹:“什么事?”
时染踮起脚尖就在他唇上亲了口,冲他眨眼,又软软地撒娇:“今晚你回香樟别墅睡吧,我想陪婳婳,好不好呀,四哥。”
说完她又讨好似的亲了亲。
“好不好?”
岑衍向来抵挡不了她的撒娇。
“好。”他说。
他有想过今晚她应该会陪姜婳,既然她要陪,他自不会拦。
唇角扬起,时染眸中蓄满明亮开心笑意。
“四哥真乖。”她再吻他。
*
深夜。
岑衍回到香樟公馆,虽然很久没住,但每天都有阿姨打扫,所以还和有人在时一样的干净。
他先是每天习惯地健身,跟着洗澡,最后去了书房处理工作。
一直忙到凌晨。
结束后他没有立即回房,而是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灯光暖晕,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摇晃着高脚杯,暗色液体随之晃动,醇香肆意,岑衍仰头,抿了口。
性感喉结滚动,酒香侵入味蕾。
他喝得很慢,神色是一贯的清冷肃穆没有多余表情。
直至喝完,他才回卧室。
门推开的刹那,一股再熟悉不过的淡淡香水味儿钻入鼻端。
他猛地抬头。
直到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本该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鼓出了一块儿,而下一秒,被子被掀开,一张在床头灯光下愈发明艳不可方物的脸出现在视线中。
“四哥!”
原该在公寓的人此刻浅笑地望着自己,视线交汇的刹那,她还俏皮地眨了眨眼。
岑衍竟是呼吸微滞。
有点……热。
时染见他没动,眼底闪过狡黠,她站起来,穿着很短的吊带睡裙,莹白的脚踩着柔软被子一步步走到床尾。
她站定,朝他勾勾手。
“过来啊,四哥。”
明眸皓齿,顾盼生辉,举手投足间皆是致命的诱惑。
岑衍喉结突的滚动了下。
他依言走近。
时染一下跳到了他身上。
她搂着他的脖子,他则第一时间稳稳将她接住。
默契十足。
“不是陪姜婳?”鼻尖尽是属于她的气息,感受着她的温度,岑衍到底还是没忍住沙哑地问道。
时染埋在他脖颈里笑得嚣张:“因为怕四哥吃醋,所以来哄哄他。”
她抬起头,望着他的深不见底的墨眸意味深长地笑:“当然啦,如果四哥没有吃醋的话,我现在就回去陪婳婳。”
说着她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岑衍牢牢将她禁锢,不给她离开的机会。
“既然来了,别走,嗯?”他低声蛊惑。妙书斋
时染低眸看他,吻他眉心:“那四哥有没有吃醋呢?不准骗我哦。”
岑衍呼吸微沉,眸色也在悄然中渐渐变暗。
“有。”他承认。
时染一脸我就知道的得意表情。
“那……我今晚就留下来陪四哥,好不好?”
“好。”
时染穿得是睡裙,此刻姿势使然,男人难免碰到她的肌肤,时染忽然觉得他的掌心很烫。
两人对视着,某些渴望早已汹涌。
“四哥,”时染唇角噙着笑再低头,嗓音是不自知的妩媚撩人,“吻我啊。”
旖.旎一吻即燃。
……
最后时染懒懒地躺在浴缸里,男人则从身后抱着她。
“还要不要?”吻着她,岑衍声音喑哑地问。
时染笑着躲开:“不要了。”
岑衍却没有放过她,恶劣动作不停,他低笑:“确定?”
“……四哥!”时染难受,娇嗔瞪他,“停下呀,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呢。”
岑衍没停。
“什么事?”
男人嗓音愈发得沉哑性感,用网上的话来说好听得简直能让人耳朵怀孕。
时染差一点就被他蛊惑。
“四哥……”她微喘着气,媚眼如丝地再瞪他,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清明说,“我想去趟A国,那四年我任职工作的地方。”
岑衍动作一下停住。
深眸依然幽暗,薄唇微不可查地抿了抿,他望着她。
旖.旎气氛似乎消散了不少。
时染凑近吻了吻他,解释:“今天在见到婳婳前,我接到了以前杂志社的电话,问我是否还想重新回来,说B国的那个女首.领.终于要被送上军.事.法庭。”
手握上他的,而后手指一根根地慢慢地和他十指相扣,最后亲密无间。
“之前B国的收尾工作其实还没有完成,我还没有把B国的真相公布于众,其实不止是我的工作,也是我和乔越共同的任务。”
时染顿了顿,望着男人深邃的五官认真地说:“有始有终,我想把它完成,算是给我、给乔越一个交代,我不想将来后悔。”
“四哥,我想重新拿起喜欢的相机。”
怕他不同意,她又说:“治疗已经结束了,梁医生说我现在的心理状况没有问题,而且这次回去不会再去危险的战地,只是去……”
“好。”
时染竟是一愣。
岑衍执起两人交握的手吻了吻,沉声说:“条件是徐随必须跟在你身边,保护你的安全。”
时染眨眨眼,脱口而出:“可徐随……”
“就算不去战地,我也不放心,”岑衍截断她的话,望着她无声叹息,“你要做的事,我不会阻拦你,我知那是你的理想和信仰,你不必担心我不会不支持你。”
没有多说,但彼此都懂。
刹那间,时染心中泛起阵阵涟漪,感动的情绪跟着悄然翻涌。
他都懂的,懂她,了解她。
“四哥……”眼眶好似有些酸,她软软地叫了他一声,而后脑袋埋在他脖颈处撒娇,“你这样我会舍不得走的,你太讨厌啦,又想弄哭我……”
岑衍闻言侧首吻她,低低地说:“那就早些回来,我等你。”
我等你……
心尖狠狠一颤,甜蜜继而滋生蔓延至全身上下每个角落。
时染抬起头,坐直和他对视,双手又捧住了男人的脸:“四哥,你还有其他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四目相对,两人眼中皆倒映着彼此。
唯有彼此。
“注意安全。”喉结滚动,他说。
“还有么?”
“我会想你。”
时染觉得心里甜甜的,这股甜又悄无声息地成了力量。
指腹轻抚他眉眼,最后她吻上他眉心,低低地似蛊惑一般地问:“还有没有?”
岑衍没有再说,而是选择以吻封缄。
是夜,两人缠.绵久久不停。
*
翌日。
时染回了趟时家别墅,在柜子深处拿出了之前宋清送给她的礼物——
最新款的相机。
当时她碰不了相机,看到相机便会想到战地种种,所以选择了藏起来。
如今,是时候让它陪着自己一起了。
中午她留在别墅陪着爷爷奶奶一块儿吃了饭,并告诉他们她因为工作要出国一段时间,时家人都很开明,只嘱咐她在外要照顾好自己,多和家里联系。
时染一一答应。
之后,她回了公寓收拾行李。
深夜时分,她登上了岑衍的私人飞机,带上徐随一起前往A国。
时染没有让岑衍来送,她怕自己会舍不得。
但到底是忍不住,她的视线一直望向某处,直到看到他的身影出现,她才露出笑容。
隔着距离,时染冲他挥手,又给了他一个飞吻。
*
时染离开了。
时遇寒是在出差归来的第二天得知的这个消息,同时先前他派人查时染过去四年的事也终于有了消息,原来那四年她成了一名战地摄影师。
联想到她说的工作,他立即肯定是重操旧业,又知道是岑衍送她走的,气得当即火冒三丈直冲岑衍办公室找他算账。
没想到岑衍早就料到他会来,只平静地说了一句那是时染的理想和责任。
时遇寒何尝不知道自己妹妹的性子?
但最后,当他知道她的过去,知道这次回去后的工作,他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
时染走后,岑衍工作比她在时更忙碌了,但他时刻记着她临走前的嘱咐,威胁他要劳逸结合不准把自己当机器人。
虽然她不在,但他依然听她的话。
他仍住在她的公寓没有回香樟公馆,每一天早出晚归,仍是每天都会买一束她喜欢的花放在花瓶里,拍一张照,替她照顾。
他们没有联系。
微信,电话,视频都没有。
因为彼此都很忙,也是因为怕一联系就会不管不顾地到对方身边。
这是属于他们的默契,分隔两地,但都在为了自己该做的事一起努力。
思念入骨,岑衍就靠着徐随每天拍的一张她的照片一解相思之苦。
*
时染最开始回了A国,久别重逢,杂志社的同事都对她表示了热烈的欢迎及想念,当晚还给她安排了聚餐。
聚餐后时染便立即投入到了工作中——
打开了当初她离职前封存的文件,将当时在B国看到的、经历的,一一告诉给全世界。
组长看到其中一组照片时发夸赞她说会获奖,当时时染摇了摇头,告知这组照片有她拍的也有乔越拍的。
哪怕乔越不在了,她依然坚信,他和她是一样的,不在意是否拿奖,他们或者说做这一行的所有人,在意的都只是拍摄的真相是否能被更多人了解。
在处理完遗留的工作后,时染又前往了C国,一个因为战争而极度贫穷的国家。
踏上C国土地前时染有了心理准备,但当亲眼看到这个国家的情况时,她还是为之一振,心情也变得格外沉重。
单单的贫穷无法形容。
带着相机,时染走遍了大半个C国,拍了很多让人心生不忍的照片。
比如,孩子们为了生存在垃圾堆里翻检垃圾,脚下皮肤惨不忍睹。
比如,一大家子的人无处可居住,只能睡在危险的铁轨旁。
再比如……
太多了。
*
时间流逝,时染在工作中愈发成熟,拿着相机的她浑然是变了一个人。
一次工作结束后,当地人们热情邀请时染和徐随参加他们的篝火晚会,尽情地跳舞,尽情地唱歌。
时染难挡热情跳了一支舞。
结束时,她眼尖地看到徐随收起了手机。
她哼笑,毫不客气将他揭穿:“又发给四哥呀,可四哥都不让你告诉我他的近况,凭什么我的近况就要每天汇报。”
徐随:“……”
原来时小姐早就知道了。
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脑袋,徐随绞尽脑汁替岑总说好话:“那是因为……因为岑总思念您,他担心您。”
时染瞧着他着急的样子就好笑。
“行啦,没怪你,我就怪四哥,他那人啊,太闷骚太讨厌了。”
徐随:“……”
火光跳跃,似想到什么,时染问:“诶,徐随,你有喜欢的姑娘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分明看到徐随的脸红了。
“……有的。”
时染更乐了,难得八卦:“那你想她吗?”
徐随心跳很快,听着这话脑子里冒出一张脸,点点头:“想的。”
时染单手托着腮,想了想,忽而就笑了:“我也很想四哥的。”
“徐随。”
“时小姐。”
“你跟着我出来多久啦?”
“时小姐,一年了。”
时染望着远方,星星点点般的笑意瞬间溢满双眸:“一年啊……”
*
江城机场。
岑衍一下飞机手机便响了起来。
是工作上的电话。
长腿迈开往前大步地走,他边走边接听,气场强大,神色清冷肃穆,一路惹得不少女生频频侧目。
他全然没感觉。
而一旁跟着他的席晨早已习惯,左不过是夸他家老板帅大长腿等等,但岑总从来不理会,视线更不会落在其他女人身上。
忽然,岑总脚步顿住。
席晨回神,下意识问:“岑总,怎么了?”
岑衍没有作声,只是转头视线扫视一圈。
席晨更加不解。
“岑总?”
岑衍薄唇抿了抿,低声说:“没事,走吧。”
“是。”
席晨应着,然而还没抬脚,就见身旁人再次顿住,周身气场似乎突变。
怎么了这是?
席晨皱眉,下意识顺着他的视线抬头。
下一秒,他呼吸猛地一滞!
那不是……时小姐?!
“岑总,是时小姐!”他激动地脱口而出。
隔着距离和人来人往,岑衍和时染对视。
他看着她冲他笑,灿若玫瑰,他的唇角也情不自禁地扬了起来。
他抬脚朝她走去。
直至走到她面前,站定。
他冲她张开手臂。
大大的笑容漾开,时染终是扑到了男人怀中。
“四哥,我回来啦,”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她望着他说,“不会……唔!”
唇,被封住。
思念浓烈的吻落在她唇上,亦印在她心上。
“回来就好。”她听到男人模糊喑哑的声音。
时染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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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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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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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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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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