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的年纪约有三十七八岁左右,个子不高,不到一米七,额头宽阔高耸,浓眉,双眼皮,眼睛黑白分明,悬胆鼻,嘴角长。从这个人的面相上看,他是一个处事圆润,善解人意,精明能干之人。
“正好你小子回来,收拾一下东西,咱们去帮老板看一下风水!”师父对我吩咐了一声。
“好的师父!”我对师父应了一声,就把墙上的挎包取下来挂在脖子上。
我检查了一下挎包里面装的东西,有罗盘,八卦镜,毛笔,朱砂,黄符纸等。
我们三个人正要出去,一个中年妇女哭丧个脸来到道尊堂。
这个中年妇女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她之前和自己的男人来过道尊堂,他男人叫徐向晨,家里面养了一辆大货车。当初我看出他男人的脸上带有死气,师父算出他男人有劫难,让他男人休息一个月,他们两口子根本就不相信师父说的话,这次看到中年妇女过来,我猜想她家里面肯定是出什么事了。
师父也认出了这个中年妇女,看到她过来,师父一点都不惊讶。
“陈道长,我,我,我男人出车祸没了!”中年女子说完这话,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唉”师父听了中年女子的话,他摇着头叹了一口粗气。
“大姐,地上凉,你别坐在地上!”我上前一步,将坐在地上的大姐扶了起来。
“当初你们若听我的话,你男人就不会有事,你这个女人也挺作的!”师父不留情面地对这个中年女子数落道。
中年女子听了师父的话,她再次嚎啕大哭起来“都怪我,都怪我”。
“小兄弟,这是什么情况?”站在一旁的于老板向我问了过来。
“这大姐之前带着她男人来我们道尊堂算卦,我师父算出他男人有一劫,让他男人消停地在家里待一个月,他们不相信我师父说的话,结果她男人就出事了。”我指着大姐对站在一旁的青年男子说道。
“这个陈道长,还真是神了!”青年男子用着敬仰的眼神望着我师父嘟囔了一句。
中年妇女情绪稳定后,就和我们讲述了一下发生在他男人身上的不幸遭遇。
一个星期前,徐向晨开车拉着货去省城,在经过十字路口的时候,一辆翻斗车刹车失灵闯了红灯撞在了徐向晨货车驾驶室上,徐向晨当场身亡,昨天是徐向晨的头七。
师父听了中年妇女的讲述后,问向对方:“你这次过来找我,还有什么事吗?”
“你说过我儿子有牢狱之灾,之前我是不相信,现在我信了,我这次过来,是想请教一下陈道长,怎么能化解这事。我已经失去我丈夫了,我不能再失去我儿子了。”中年妇女泣不成声地对师父说明来意。
师父本来是不想管这事的,可看到中年妇女哭得稀里哗啦,有些不忍心。。
“在你们家的西北位置,放置红色物件,可以化解是非星,有助于减少与人的摩擦,降低打官司的机会,避免牢狱之灾。这样,你就在你们家的西北位置放上一盏红灯,长期点亮。”师父对中年女子吩咐道。
“还有呢?”
“再就是,别再惯着你儿子了,俗话说“惯子如杀子”,你惯着他就是在害他,让他别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接触。”
“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家跟他说这事!”中年女子说完这话,就从包里掏出一千块钱塞给师父。
“这钱我不要,你收着吧!”师父没有接中年妇女手里的一千块钱。
“陈道长,你是个好人,谢谢你!”中年妇女对师父深鞠了一躬,并道了一声谢。
中年妇女刚要离开,师父喊住了对方“你先等一下。”
中年妇女听了师父的喊声,她停下来露出一脸不解的表情看向师父。
“小何,你给她画两道护身符!”师父对我吩咐了一嘴。
我对师父点点头,就拿着毛笔沾着朱砂在黄纸上画了两张护身符。画完护身符后,我将护身符叠成三角形,递给中年妇女。
“谢谢”中年妇女道了一声谢,就从我的手中将两个护身符咒接了过去。
“这两张护符咒,可以驱,让你的儿子戴在身上,不能沾水,一旦弄花了符文,这符咒就失去了功效!”师父指着符咒对中年妇女嘱咐了一声。
“我知道了!”中年妇女点着头对师父应了一声,就离开了道尊堂。
中年女子离开后,我们跟着于老板一同走出道尊堂。青年男子开的是一辆白色丰田普拉多,我和师父坐在青年男子的车上。
我了解到这个青年男子叫于永水,今年三十七岁,是做海产品加工生意的。于永水的工厂最近总是发生员工在工作的时候受伤的事,最严重的是一个人的右手两根手指被机器切掉。于永水认为是工厂风水出了问题,就跑来道尊堂请我师父过去看一眼。
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于永水的工厂。于永水的工厂规模不是很大,占地不到一千多平米,有一个存放海鲜食品的小冷库,还有一栋加工食品的二层小楼,工人们正在加工海鲜食品。
工厂周围的墙高两米半,墙上拉着一米高的铁丝网,墙头上面还镶嵌着玻璃碎片。
“罗盘!”师父向我伸出右手。
我从挎包里面掏出罗盘,就递给了师父。
师父接过我手中的罗盘后,他先是绕着工厂周围转了一圈,观察工厂周围的风水。
师父看完工厂周围的风水后,又回到工厂的院子里,冷库,还有二层楼的厂房里面转了一圈。
厂房一楼有七八十号工人正在清洗海鲜,海鲜清洗干净后,要进行蒸煮,煮熟后还要进行真空包装,然后运往冷库存放。这个工厂除了加工即食海产品,还加工一些海鲜干。
师父在工厂里里外外走了一圈后,便把手中的罗盘递给了我。
“陈道长,我这工厂风水有问题吗?”于永水急切地问向我师父。
“风水没什么问题。”
“那我们家工人总是受伤,问题出在哪里?”
“问题就出在了你们工厂墙头上的那些碎玻璃,那碎玻璃放上去没多久吧?”师父指着高墙上的玻璃碎片问向于永水。
“差不多能有一个多月,之前总是有人三更半夜翻墙到我的工厂偷铜,偷铁,偷加工好的食品,虽然丢失的物品价值不大,可这事恶心人。我就让人在墙头上拉上铁丝网,墙头上镶嵌玻璃碎片。从那以后,工厂再也没有丢过东西。这个跟工人受伤,有关系吗?”于永水对我们讲述完后,他露出一脸不解的表情问向我师父。
“围墙上加上碎玻璃,易伤人见光又反光,尤其是阳光照射,反光更厉害,是为朱雀煞,建筑物犯朱雀煞,可以使宅内之人失和气,多是非,有血光之灾,有官司找上门,改善之法,就是将碎玻璃除去。”师父指着墙上的碎玻璃对于永水说道。
“回想起来,自从这墙上加上碎玻璃后,工人们经常为了一些琐事发生口角,在工作上也经常受伤。就在昨天,我的司机被货物砸了脚,三根脚趾骨骨折。”于永水望着墙头上的碎玻璃对我师父回道。
就在这时,我们听到车间里面有谩骂声传出来,我们和于永水跑到车间里面,看到两个年轻小伙子厮打在一起,其中一个小伙子抡起手中的扳手,向倒在地上的那个小伙子头上砸了过去,周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拉架,都怕伤到自己。
看到这一幕,我赶紧冲上去,伸出右手抓住了年轻男子握着扳手的那只手腕。
“滚,别特么的多管闲事,小心我连你一起打!”年轻男子冲着我吼了一嗓子。
听到对方这般嚣张,我心里的怒火瞬间就被点燃了。我抬起右脚,对着年轻男子的胸口就踹了过去,并将他踹倒在地上。
师父看到我出手教训这个年轻人,他没有出手阻止我,也没有说什么,而是背着手站在一旁看热闹。
年轻男子从地上爬起来后,他扑过来挥动着手里的扳手要往我的身上砸,我伸出左手快速地抓着他的右手腕,借着他的力,将他的身子向我的身后甩了出去。
年轻男子被我甩出去后,他的身子先是撞在墙上,然后倒在地上,嘴里面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我要弄死你!”年轻男子冲着我喊了一声再次从地上爬起来,奔着我而来。
这一次还没等我出手,于永水挡住年轻男子,对着年轻男子抽了两个响亮的嘴巴子“啪啪”两声脆响,年轻男子被抽得口鼻是血。
“姐夫,你居然打我。”
“从今天开始,你别来我这里上班了,赶紧给我滚蛋。”于永水指着年轻男子的鼻子大喝了一声。
“你帮着外人欺负我,我去找我姐说理去!”年轻男子冲着于永水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这个年轻男子二十二三岁左右,染着一头黄毛,个子一米七五,长得干瘦,身上的社会气很重。
“好了,好了,大家该干嘛干嘛去!”于永水对车间里的工人们喊了一声后,就向另一个被打的年轻男子身边走过去。
“方班长,你和祁学文因为什么事打起来的?”
“水哥,这事真不怪我,你让祁学文来我班组上班,我心里面是排斥的,可你是老板,我又不能说什么。自从祁学文来到我们班组,他一会上厕所,一会喝水,一会玩电话,就是不正经工作,一天八个小时的工作时间,他只有一个小时在干活。咱们班组是计件工资,干得多,赚得多,干得少就少赚。我今天好心地和他商量,让他好好工作,别拖我们其余班组成员的后腿,他吹胡子瞪眼睛地跟我说,让我别多管闲事,他愿意干就干,不愿意干就不干,还仗着你是他姐夫,说是让你开除我。我和他吵了几句嘴,他就动手打了我,大家也都不敢拉着他,他说谁敢拉他,他就把谁的脑袋打开花!”方班长眼泪含着眼圈对于永水说道。
“对,对,对!”在场的其他工人一同证实。
于永水听了方班长的话,整个人都要气炸了。
“方班长,让你受委屈了,一会你到财务领一千块钱。”
“水哥,钱我就不要了,要是祁学文再来上班,你别安排到我班组上就行,我去忙了!”方班长说完这话,就去工作了。m.miaoshuzhai.net
“这祁学文是我媳妇小姨家的儿子,中学毕业后,就在家待着,游手好闲,好吃懒做。我媳妇小姨求我媳妇,把他安排到我的工厂上班,我不好意思拒绝,就把他带过来了,这才干了三天,就给我闹出这么一件事!”于永水说到这里,气得是浑身发抖。
“你先别为这件事生气了,先让人把墙头上碎玻璃片取下来吧,要不还有事发生!”师父对于永水说道。
于永水听了师父的话,就打电话安排人过来,将墙上的那些碎玻璃片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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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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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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