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宋刚出生那会儿,最喜欢抓着秦桔梗的手往嘴里塞,别人的手不要,她只吃桔梗口味的。
宋宋半岁的时候,一哭闹,只要给秦一路家的桔梗抱抱,立马就不哭了。
宋宋八个月的时候,会喊妈妈前,就先学会了喊桔梗。
宋宋一岁抓周的时候,抓了秦桔梗的手,可劲儿往怀里藏,笑得眯眯眼,十分欢快地喊:“桔梗,桔梗。”
“哎哟。”白清浅掩着嘴,笑得花枝乱颤,“娃娃亲果然不是白订的,这小夫妻俩,真恩爱。”
阮江西:“……”
宋辞:“……”
一干亲朋好友:“……”
宋宋小朋友:“桔梗,桔梗!”
不向不爱说话不爱笑的秦桔梗,破天荒地笑着在宋宋脸上亲了一口。
宋辞怒:“谁让你亲我女儿了!”走过去,用袖子给宋宋擦了两遍脸。
宋宋两岁的时候,秦桔梗七岁。
胖嘟嘟粉嫩嫩的小公主,是爸爸和哥哥的小心肝小宝贝。【妙】 【书】 【斋】 【妙书斋】
“宝宝,晚上要不要跟爸爸睡?”
已经六岁的宋黎对着他家宋老板翻了个白眼,有点鄙视宋老板那个暴君在宋宋面前一脸奴相的样子。
宋黎凑过去:“宋宋,要不要跟哥哥睡?”
这奴相,简直与宋辞如出一辙,啧啧啧,果然是父子。
宋宋好为难啊:“不能跟桔梗哥哥一起睡吗?”
宋家父子的脸,一样黑,每每这个时候,宋家父子就会一脸严肃地问宋宋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
“是爸爸重要,还是秦桔梗?”
“是哥哥重要,还是秦桔梗?”
“……”宋宋叹了一口气,决定今晚跟妈妈睡。
宋宋三岁的时候,秦桔梗八岁。
生日那天,来了好多客人,可是秦桔梗去了白家,不能来给她过生日,宋宋不开心。
宋辞宠女儿,抱着她哄:“宋宋,生日礼物想要什么?你要什么爸爸都给你。”
宋宋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的:“要什么都可以吗?”
宋辞亲了亲他的小公主:“当然,你要星星爸爸都摘给你。”
真不是开玩笑,就算宋宋要月亮,宋老板也会用炮弹去天上把月亮炸下来的。
但是,宋宋才不要月亮呢。
“我要桔梗哥哥,爸爸,你把桔梗哥哥送给我吧。”
宋辞不说话,不开心。
阮江西笑着走过去:“宋宋为什么这么喜欢桔梗哥哥?”
宋宋一脸懵懂:“我不知道,不过千羊阿姨说,这是孽缘。”
陆千羊家的小花,已经被她教成了小流氓,魔爪还时常伸向宋宋,总教宋宋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话。
宋宋四岁的时候,秦桔梗九岁。
这天,白清浅给秦桔梗报了个兴趣班,说是男孩子要学一技之长好撩妹。
秦桔梗完全不敢苟同,不过,宋宋喜欢钢琴曲,便挑了钢琴班,当然,宋宋颠儿颠儿地也跟去了。
钢琴老师就问班里的大小朋友们为什么要学钢琴。
秦桔梗酷酷的小脸一摆:“没有为什么。”
九岁大的秦桔梗,不像父母亲,性子冷冰冰的,一张比女孩子还精致的小脸,除了面对宋宋时,一律面瘫。
好吧,这孩子颜值高,任性,钢琴老师就原谅他不爱艺术不尊重艺术了,扭头又问一直跟着秦桔梗的阮宋小朋友:“那宋宋小朋友为什么学钢琴呢?”
“因为桔梗哥哥啊。”宋宋特地向老师详细解释,“妈妈说,要夫唱妇随。”
上次爸爸出差,妈妈就一起去了,宋宋觉得夫唱妇随是传统美德,老祖宗的精华,不能丢。
宋宋五岁的时候,秦桔梗十岁。
那时候的宋宋,正是调皮捣蛋的年纪,天不怕地不怕,在外得了个小魔女的称号。
要问宋宋怕什么,倒有一样,怕桔梗哥哥不喜欢她。
这天,宋宋下课回到家,一脸郁闷:“妈妈。”
阮江西见女儿心情不好,连忙放下剧本:“怎么了?怎么不开心?”
宋宋闷闷地说:“妈妈,小花说我是小魔女。”
陆小花比宋宋大了一岁,被陆千羊养得像个小地痞,时常和宋宋‘鬼混’在一起。
宋宋很低落:“小花还说桔梗哥哥不喜欢小魔女,男孩子都喜欢小淑女。”
阮江西一时答不上来,孩子的感情问题,她还不太会处理。
“妈妈,桔梗哥哥会不会和我离婚?”宋宋难过地快哭出来了。
“……”离婚这个词,可能又是小花教她的。
宋宋嘴一嘟,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不要离婚。”
阮江西安慰:“宝宝,没有结婚是不会离婚的。”
宋宋一抽一噎:“我们结了。”
五岁大的孩子,说起结婚这个话题,还一套一套的,阮江西觉得,宋宋的教育问题,得好好再审视审视。
阮江西耐心极好:“什么时候?”
“昨天过家家的时候。”
“那不算数的。”
宋宋一本正经,老气横秋地说:“为什么不算数,我和桔梗哥哥在外面的草地里拜天地了,我们还钻进被子里洞房了,和妈妈演的电视剧一样。”
“……”阮江西觉得,以后不能让宋宋看成人电视剧,想了想,阮江西解释,“电视里都是骗小孩的。”
宋宋不管,反正她不离婚!就不离婚!
宋宋六岁的时候,秦桔梗十一岁。
那时候,宋宋长开了,是个小美人胚子,水灵灵的大眼睛,粉嫩嫩的小脸,可招人喜欢了。
这天放学,班上的小明同学趁着路上没人,畏畏缩缩地走过去,奶声奶气地说:“宋宋,我喜欢你,放学我们一起玩吧。”
宋宋同学扭头就走:“不要。”
小明同学有点受伤,背着小书包追着宋宋跑:“为什么?”
“我不喜欢你,不想跟你玩。”
小明同学受到了一万点伤害,都快哭了:“为什么?”
宋宋同学一脸傲娇跟骄傲:“我有桔梗哥哥了。”
小明同学时常听宋宋同学把桔梗同学挂在嘴边,很不服气:“他有我的玩具多吗?有我会背九九乘法表吗?有我拿的小红花多吗?”
小明同学最擅长的就是背九九乘法表了,老师表扬了他好多次,还给他奖励了好多小红花哩。
宋宋不屑一顾,下巴一抬:“我家桔梗哥哥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背九九乘法表算什么,我桔梗哥哥他还会打枪,哼,厉害吧!桔梗哥哥的外公还是黑社会哩!”这语气,炫耀自豪得不得了。
小明同学一愣一愣的,有点怕怕。
宋宋洋洋得意了好一会儿,恶狠狠地说:“要是让我桔梗哥哥知道你要我跟你一起玩,他就会打爆你的头!”
哼,厉害厉害吧!
小明同学是个奉公守法的孩子,又不是小流氓,只是想跟宋宋同学玩,居然要打爆他的头,哇的一声,小明同学就哭了,扯着嗓门哭天喊地,那叫一个地动山摇惊心动魄,
宋宋不为所动:“你哭我也不和你玩,我是有夫之妇了,你就死了那条心了吧。”宋宋时刻记得,她是订过娃娃亲的。
有夫之妇是什么东东?小明同学不懂,他哭。他就哭,哭得不能自已。
宋宋八岁的时候,秦桔梗十三岁,刚上初中,因为长相出色,桃花开得灿烂,那是一朵接一朵地开啊。
这天放学的路上,秦桔梗就被一小姑娘拦住了,那小姑娘低着头,递出一封粉红色的信封,结结巴巴地说:“秦、秦桔梗,我、我喜欢你。”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八次了!
没听到秦桔梗的回应,却突然传来女孩清脆的声音,十分气恼地说:“他才不喜欢你,一点都不!你趁早死了心!”
那告白的小姑娘抬头,便看见秦桔梗身边站了个**岁的小姑娘,生得跟洋娃娃似的,穿着一身牛仔,十分好看的孩子。
“你来了。”秦桔梗笑着牵住宋宋的手,“怎么不等我去接你?”
再等,她的桔梗哥哥都要被拐跑了。
这来‘棒打野鸳鸯’的,不是宋宋又是哪个,她一把夺过那女孩手里的粉红色信封,直接扔进垃圾桶。
十三四岁女孩脸皮薄,红着脸:“你是谁?”
宋宋抱住秦桔梗的胳膊:“我是秦家的正房媳妇。”昨天电视里那女人也是这么说的,宋宋学东西学得快,会举一反三。
那女孩呆了:“……”
秦桔梗笑得宠溺。
这一笑,把人小姑娘迷得晕头转向。宋宋可火大了,就像小花抢了她的蛋糕一样,她十分护食,便恶狠狠地瞪人姑娘:“秦桔梗是有家室的人,你以后再来纠缠他,我天天放学堵你!”
这些话,都是陆小花教她的,小花同志的口头禅就是:给我等着,我天天放学堵你!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后面那句就不照搬了,妈妈说,要做个小淑女。
这好端端的告白就被搅黄了,女孩有点尴尬,笑着摸摸头:“秦桔梗,这小孩是你妹妹吧,真可爱。”
妹妹?
宋宋好生气,她和桔梗哥哥可是订了亲的!才不是什么哥哥妹妹!
“不是妹妹。”秦桔梗说,“是我未婚妻。”
除了对宋宋,他对谁都这幅样子:狂拽酷炫!
那告白的女孩犹如五雷轰顶,傻在那里。
宋宋化身小迷妹,双眼眨巴眨巴,放光:“桔梗哥哥,你太帅了,我都要拜倒在你西装裤下了。”
秦桔梗:“……”他家宋宋好热情。
接过宋宋手里的小书包,秦桔梗牵着她的小手往回走,这才发现她一瘸一拐的。
秦桔梗脸色突然就变了:“腿怎么了?”
宋宋满不在乎:“上体育课的时候摔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秦桔梗蹲下去,卷起宋宋的裤腿,看着她摔得红肿的膝盖心疼得不得了,对着那一处轻轻地吹:“疼不疼?”
宋宋可怜兮兮地点头:“嗯嗯。”
小花说了,男孩子都喜欢我见犹怜的!
**岁的宋宋,学什么都很快,眼眶一转通红通红的,好不可怜,跟昨天晚上黄金档一个家庭剧里的苦情女主的神情那是像得入木三分。
秦桔梗平时对谁都冷漠脸,偏偏吃宋宋这一套,他蹲在她面前:“上来,我背你。”
宋宋欢欢喜喜地爬上秦桔梗的背,搂着他的脖子笑弯了眼睛。
“桔梗哥哥。”宋宋在秦桔梗颈窝里蹭啊蹭,像只小猫。
秦桔梗好耐心地应她:“嗯。”
她叹气:“我好烦恼啊。”
天真烂漫的小脸,皱着,她真的烦恼啊。
“烦恼什么?”
“我为什么还不长大?”
“为什么要长大?”这么大也好,他可以抱她,可以背她,走哪都带着她。
宋宋歪着头看秦桔梗,小小的女孩一本正经地说:“长大了我就可以嫁给你了。”
秦桔梗笑出了声:“不急,我可以等。”
宋宋,我会等,等你长大,娶你做我的新娘。
不是童言无忌,那时虽年少,却懂得欢喜。夕阳下,少年背着女孩,树影斑驳,欢声笑语,知了鸣叫,不知不觉又是一年仲夏,
宋宋十四岁的时候,秦桔梗十九岁,那时,她还年少,他已成年。
几乎形影不离,秦桔梗陪了宋宋十四个年头,陪着她,由蹒跚学步的孩子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除了宋辞与宋黎,秦桔梗就是最惯着她的人,平日里什么都依她,宋宋跟秦桔梗感情极好,十分依赖他。
这天,宋宋的班主任的电话就打到了秦桔梗这,当时秦桔梗正在上金融课程,听宋宋班主任说宋宋出事了,当即撇下一干给他单独上课的金融界牛人,直接驾车去了宋宋的学校。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班主任说宋宋不知道怎么了,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怎么都不肯出来。
“宋宋。”
秦桔梗敲了敲卫生间的门,里面没反应。
“怎么了宋宋?”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秦桔梗急了,软着声音哄着,“乖,开门,我们去医院。”
“不去医院!”
里面传来宋宋有点慌张的声音。
“怎么了?宋宋,你快开门。”秦桔梗不敢撞门,怕磕到宋宋。
“让别人都走开,只准桔梗哥哥你一个人进来。”
十几岁的女孩,正是妙龄,羞羞怯怯的。
秦桔梗不明所以,听宋宋的,把人都赶出去了,然后卫生间的门就打开了,宋宋无措地站在那里。
“宋宋,怎么了?哪里难受?”秦桔梗仔细打量她,生怕她是哪里病了。
漂亮的小脸有点红,宋宋低着头,很小声地咕哝:“桔梗哥哥,我裤子脏了。”
秦桔梗愣了一下。
她头低得更低了,扯了扯裙摆,脸上发烫,耳朵都粉红粉红的,声音细弱蚊蚋:“裤子上有血。”
秦桔梗恍然大悟,然后便笑了,抬手揉揉她的头发:“我家宋宋终于长成大人了。”
一晃眼,阮宋已经十四了,花样的年华。
任是宋宋平时胆大率真,这会儿也羞红了脸,扯了扯秦桔梗的手:“可是,我没有那个。”
秦桔梗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围在她腰间:“乖,在这等我。”
十分钟后,秦桔梗就递给了宋宋一包卫生棉,还叮嘱她要是不会用就喊他,宋宋无地自容。
她一世英名啊,就这样毁于一旦了!
回家的路上,秦桔梗嘴角一直上扬着,他心情很好,但宋宋心情很不好:“你笑什么?”
秦桔梗牵着她,走在树荫下,并不说话,只是浅笑。
宋宋羞恼:“你是不是笑话我?”
秦桔梗摇头:“我很开心。”眼里暖融融的,全是温柔的碎影。
宋宋不懂:“开心什么?”
“你长大了。”秦桔梗扶着她的肩。
宋宋听得一知半解。
“我可以吻你了。”
话落,他俯身,将吻落在了她唇上。
这是秦桔梗第一次吻阮宋,不是不想一亲芳泽,是泰山大人下了严令,宋宋长大之前,不能逾越。
终于,他守了十四年的姑娘,已经成长。
宋宋十六岁的时候,秦桔梗二十一,她还在念高二,他已经经常各个国家奔走了,不过,不管在哪里,秦桔梗都会给宋宋打许多许多电话。
这天下午,秦桔梗给宋宋打电话,却是一个男人接的电话,是个警察,说宋宋正在警局录口供,当时秦桔梗正在机场,要飞国,挂了电话就取消了航班赶去警局。
警方说,阮宋同志见义勇为,值得褒奖。
秦桔梗只关心他的女孩:“宋宋!”
宋宋见秦桔梗来了,开心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桔梗哥哥。”
“给我看看。”秦桔梗脸突然沉了,“手怎么受伤了?”
宋宋手臂上,有一条近五厘米长的伤口,并不是很严重,已经结痂了。
“小伤,不要紧。”
阮宋同志平时很皮,是个业余狗仔,炸飞机那个撞铁路那个挖新闻,挂彩是家常便饭,这点小伤,完全没放在心上。
可是秦桔梗好像生气了。
“怎么受伤的?”他沉着脸。
宋宋有点心虚:“那个小偷他反抗,用刀划的。”
平时吧,她胡闹归胡闹,大事还是十分有分寸的。
秦桔梗吹了吹她的伤口,又心疼,又气恼,一气恼就有人要倒霉:“把你们局长叫过来。”
十分钟不到,钟局长就来了,这才知道局里发生大事了,宋家的小公主抓贼进了监狱还受了伤,白家的孙少爷找上门来。
完了,摊上大事了!
钟局长很心慌啊:“秦、秦少。”
这位可是白家的少爷,道上混的,惹不得啊。
秦桔梗冷脸:“居然让我的未婚妻去抓贼,警局的人都死了吗?”
警察局的人,表示,好怕怕!
钟局长心惊肉跳:“秦少,是、是宋小姐自己挺身而出的。”
宋宋连连点头。
秦桔梗面无表情:“市的治安你管不好,那就让别人来管。”
“……”白家黑白两道都混得开,白正覃疼外孙,基本对这位大少爷言听计从,钟局长欲哭无泪,“秦少,”
秦桔梗没耐心周旋,拉着宋宋就走:“我们去医院。”
“我没事,这点小伤不用去的。”宋宋十分豪爽,“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最近,宋宋迷上了武侠,又成天跟陆小花那个女流氓耍,脾性越来越‘江湖儿女,侠肝义胆’。
秦桔梗冷了眼:“这还是小伤?”他念道,“阮宋。”
宋宋条件反射:“在!”
每次秦桔梗这么严肃地喊她,那就是要训话了,她平时无法无天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秦桔梗冷脸。
“我跟你说多少遍了,不准让自己受伤,也不准让自己处于危险中,我的话你都当耳边风了吗?”
秦桔梗很少这样训她,平时他都不舍得。
宋宋认错态度良好,连忙摇头:“没有当耳边风,我时刻牢记!”努了努嘴,话音一转,说,“可是,人在江湖,路见不平就得拔刀相助啊,不能助长了歪风邪气,救人于水火,是我们名门正派应该做的事!”
还名门正派?平时为了挖八卦,就数她歪门邪道多。
阮宋同志就这样,跟陆小花一样,得了陆千羊的真传,偶尔像个小侠女,时常像个小流氓。
秦桔梗头疼:“以后不准看武侠片!”
宋宋很犹豫。
秦桔梗放软态度,轻声细语地说:“你不用做什么名门正派,你只要做秦桔梗的阮宋就好了。”他拂了拂她的小脸,“宋宋,以后别让自己有任何危险,我不管别人的危难,我只关心你。”
宋宋乖乖点头:“好。”
她是知道的,桔梗一直怕她出事,听顾白舅舅说过,桔梗的外公在道上横行霸道了很多年,仇家太多了。
果然,两个月后的一天,仇家就找上门来,宋宋出了车祸,不是意外,是人为,刹车线被人恶意剪断,车撞上了防护栏,整个车身都翻了,司机当场死亡,宋宋被张晓护着,只是断了一根肋骨,两处骨折,张晓脾脏被刺穿,所幸保住了性命。
对方是冲着秦桔梗来的,因为本来要陪着宋宋去学校的是他。
当天晚上,秦桔梗开枪崩了两个人,是这次事件的主谋,从四岁玩枪开始,这是第一次,他开枪杀了人。
他和白正覃大吵了一架,甚至拔了枪。白清浅在一边哭,肝肠寸断好难过啊。
宋宋昏迷才一天,秦桔梗就瘦了一圈。
“妈妈,我不要白家好不好?我也不要妈妈和外公了。”他蹲在地上,整个人都颓废极了,“我只要宋宋。”
白清浅哭得更厉害了,她儿子有了媳妇不要娘了……
秦一路大喝:“秦桔梗!”
秦桔梗不退一步:“爸爸,你为什么不接手白家,为什么要扔给我?”他大喊,“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有多怕宋宋会出事。”
秦一路怔住,从未见过他的儿子这样跪在地上,红了眼,像只呜咽的小兽:“宋宋她是我的命。”
宋宋是第二天醒过来的,她醒来时说的第一句话是:“爸爸,你别怪桔梗哥哥。”
宋辞不吭声,怎么可能不怪,若非白家,宋宋哪里要受这样的罪。
刚做完手术,宋宋没有力气,却用力地说:“桔梗哥哥已经很难过了,我受伤他一定比我还疼。”
宋辞心疼坏了,亲了亲她的手背:“宋宋,你就这么喜欢他吗?”
“嗯。”她用力地点头,才十几岁大的孩子,还没有成年,却那样坚决,“爸爸,我爱他,就像你爱妈妈,不是随随便便动心的,是做好了一辈子的打算。”
宋宋的性子,还是像了阮江西,倔强执着得让人心疼,一旦爱上,就会毫无保留。
宋辞自然舍不得她:“你若跟了他,便注定了以后腥风血雨的半生。”
白家那样背景,起码三代都漂不白,刀口上舔血了多年,哪里抽得出身。
宋宋扯扯嘴,笑着:“爸爸,不要担心,我可是去少林寺学过武的。”
他捧在手里疼爱的女儿,却要为别的男人不顾一切,宋辞心里很不是滋味,出了病房,对守在门外的秦桔梗只说了一个字:“滚。”
秦桔梗一动不动:“我用我的性命保证,仅此一次,以后我绝不让宋宋受一点伤。”
双目相视,宋辞冷冷睨着:“等你无坚不摧之后,再来说这种话。”
半个月后,秦桔梗远赴异国,他没让宋宋去送她,怕舍不得,只给她打了个电话。
“宋宋,等我回来。”
“好。”宋宋沉默好一会儿,“桔梗哥哥,我十八岁成年的时候,你一定要来找我。”
“好。”
三天后,宋宋收到了一把枪,是秦桔梗送来的,他只说了:“宋宋,我希望这辈子你都不会有开枪的机会。”
是的,不会有!
自那此车祸之后,宋宋出门都会有两队人马跟着,一队是宋辞派来的,一队是秦桔梗。
也是自那次车祸之后,秦桔梗接手了白家,只花了短短一年时间,将整个华夏黑势力并入囊中,成了最年轻的黑/道教父。
一年后,宋宋十八岁,秦桔梗归来,这天,她刚好十八岁生日,一早便来机场等。
“宋宋,我回来了。”
宋宋笑靥如花:“我等了你好多好多天。”
秦桔梗走过去,揉揉她的额头:“以后,我去哪里都带上你。”俯身亲吻她的唇,“我好想你。”
她抱住秦桔梗的脖子,欢喜地来回摇晃:“桔梗哥哥,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你要送我生日礼物。”
秦桔梗宠溺地问:“你要什么?”
她端着他的脸:“我要你。”
他笑:“好。”
“我成年了,可以嫁人了。”她笑眯眯地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本子,“这是我从爸爸那里偷来的户口本,你要藏紧了。”
秦桔梗乖乖接过去,收在里面的口袋里:“宋宋,在国内十八岁还不可以结婚。”
宋宋想了想,很认真严肃地说:“没关系,我们可以先上车后补票。”
“我听你的。”
这一天,阮宋同志刚满十八,就和秦桔梗同志私定终身了,这订了十八年的娃娃亲,终于落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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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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