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话全都说过了,可白玲珑还是为所欲为,根本不将自己的拒绝放在心上。
管泊舟正色道,“玲珑,你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但也仅限于此,我对你就像对待自己的妹妹一样,并没有男女之情,你再这样纠缠,我们连朋友也没得做了。”
白蓉萱气得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可转瞬之间,她又恢复成了以往的骄傲神色,像是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淡定地道,“别臭美,谁要和你做朋友了?”
每次都是如此。
管泊舟也不知道自己的话她听进去了没有。
想着先前离开的白蓉萱,管泊舟又情不自禁地走了神,也不知道她的事情进展得如何了。
白蓉萱回到了白家,去向闵老夫人请安问候。
闵老夫人关心了几句便让她回去歇息。白蓉萱回了如意馆,抽空给杭州那边写了几封信。
等一切忙完,天也渐渐黑了下来。
吃过晚饭后,白蓉萱坐在屋檐下纳凉,看着漫天的火烧云,她满脑子想的都是与闵庭柯合作的事情。
这个闵六……可真能给自己出难题啊!
答应吧,两个人不可避免的要有很多接触。他那个人聪明得过了头,说不定自己哪句话说错就会被他看穿身份。可如果不答应,先不说会不会得罪闵六,就是则大伯父那里也会过不去。放着好好的生意不做,别人该不会以为她脑子有病吧?
白蓉萱万分纠结。
好在之后的两天都不见闵庭柯的身影,白蓉萱也顺势将这件事放了下来。
没人提……就当不存在了。
她刚松了口气,没想到隔天蔡二太太领着下人浩浩荡荡地回了老宅。
易嬷嬷来通知白蓉萱,“治少爷,蔡二太太在老夫人那里坐着呢,老夫人让您也过去坐一坐,顺便见一见长辈。”
见长辈还能顺便的吗?
白蓉萱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蔡二太太怎么突然回来了呢?
她显得格外震惊。
易嬷嬷见状轻声安慰道,“二房虽然搬出去单住了,但院子里毕竟还有他们的房子和东西,总归是要回来瞧瞧的,不然也不放心啊,万一少了什么,还不得赖在别人头上。”
白蓉萱慌慌张张地起身,差点儿掀翻了桌上的茶盅。
易嬷嬷安慰道,“治少爷别担心,有老夫人在场,绝不会让您吃了亏的。在栖子堂的地界上,蔡二太太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顶多就是不痛不痒地说上几句难听话,您只当是狗放屁,别往心里去就是了。”m.miaoshuzhai.net
狗放屁……她可真敢说呀!
白蓉萱感激地道,“多谢嬷嬷。”
易嬷嬷带着她去了如意馆。
离得老远,就听到了蔡二太太的声音,“哎哟,还是您老会享受呀,又有娘家的好侄子孝顺,哪像我们呀,洋火盒大小的地方挤了一大家子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真是不方便极了。”
这又是什么狗屁话!
易嬷嬷听着就觉得火大。
搬出去的时候怎么不说?这时候又来阴阳怪气的,好像谁把他们撵出去的一般。
想当初二房要建别墅的时候,也只是随便吩咐了个管事来跟闵老夫人知会一声,算是走了个过场。等房子建好之后,二房从定日子到搬家都没一人来告知老夫人,还是栖子堂的人听到动静出去查看,才知道二房在收拾东西。
易嬷嬷板着脸领着白蓉萱走了进去。
这还是白蓉萱第一次见蔡二太太。
平心而论,她也称得上是个美人,起码和自己想象中的截然不同。雪白的肌肤,细长的眉眼,和白修睿有七八分的相似。只是那上扬的嘴角和冷冷的眼神,整张脸写满了刻薄与自私。
白蓉萱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蔡二太太也像没看到她似的,自顾着低头喝茶。
闵老夫人道,“治哥来了,快见过你二伯母,她这是特意来看你的。”
蔡二太太握着茶杯的手顿时一僵。
三房的兔崽子回来不去拜会她这个长辈,她怎么会自降身价来看他呢?
闵老夫人这张嘴不说话则罢,开口就没一句好听的。
秋后的蚂蚱,要不是闵家得势,她敢这么张狂吗?
陷害母亲,害死哥哥的凶手……会是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女人吗?
即便心里再怎么不情愿,白蓉萱还是克制着情绪上前行礼问候,“见过二伯母。”
蔡二太太像是没听到一般,仍旧专注地喝着茶。
白蓉萱没有得到答复,自然也不好随意起身。
闵老夫人在一旁轻蔑地扫了蔡二太太一眼。
都过去了这么多年,蔡氏还是一点儿长进也没有,用的仍旧是折磨手底下姨娘的手段。
闵老夫人道,“治哥,到我这里来坐。你六叔给我送了两筐桃子,你也尝尝,可甜了。”
白蓉萱心领神会,知道闵老夫人是在帮自己解围,顺势站起了身,“这个季节桃子下来了吗?”
易嬷嬷笑着端来了果盘,“六爷好本事,也不知道使了什么办法,总能搞来一些不应季的水果给老夫人尝鲜。”
蔡二太太气得满脸通红。
怎么着,自己是个透明人不成?
她重重地将茶杯摔在了桌面上,“这茶是谁沏的?又苦又涩,难喝极了。好在老夫人心善,若是在我跟前儿,只怕早就死两回了。”
负责沏茶的藿香不安地看向了闵老夫人。
闵老夫人淡淡地道,“你喝惯了好东西,我这里的茶叶自然看不上。”说完便侧过身子对几个大丫鬟吩咐道,“回头二太太再来时,赶紧打发人去铺子称些极品的好茶叶回来待客,若是手头的钱不够,只管先记在账上,回头再还。”
蔡二太太起先还没觉得怎样,但越想越觉得这话不对劲儿。她仔细一琢磨,这才反应过来闵老夫人的用心。
丫鬟若真是照做了,外面不知情的人还不得指着她的脊梁骨骂呀,以后睿哥还怎么外出行走?
大家肯定以为她是个不敬长辈,有什么好东西都可着自己来,怠慢了这老不死的。
蔡二太太咬着牙道,“老夫人就爱说笑话,如今谁不知道上海滩闵家盛极一时,您想要什么没有?我这里能有什么好东西,喝的还是三年前的陈茶叶呢。”
哭穷谁不会啊?
闵老夫人淡淡地道,“如今的日子可真不好过,要不是娘家帮衬着,我就更艰难了。”
蔡二太太的嘴角抽了抽。
老不死的!
难道白家亏待了你不成?
且不说白老太爷临终之前分给她的田庄和铺面,真金白银还指不定给了多少呢。这些年蔡二太太几次三番想要撬开胡管事的嘴打听清楚,可那胡管事却装傻充愣,到后来干脆闭门隐居,人都不敢见了。
可见老太爷是留了些好东西给闵老夫人的。
她一个闭门不出的老太婆,一日三餐打点上下能用几个钱儿?田庄和铺面的收益只怕堆得快要放不下了。
可就算如此,她还是一毛不拔,二房盖别墅的时候也没见她问过一句,有她这么当长辈的吗?
忙帮不上也就算了,二房也不指望她,却总是跟着添乱,要不是有闵家撑腰,蔡二太太早就下手对付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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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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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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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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