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恶魔的地方一定有天使降临。
初语凝的脑海在巨大的视觉冲击中浮现出了这句话,她感觉脑子里有颗种子正在破土而出,疼得她瞬间汗流浃背。
贺域紧张地搂着她的肩膀询问,但她的耳朵里只有尖锐的爆破声,炸的她一阵眩晕,眼前的景象也越来越模糊。
***
这是一间病房,白垩的墙面上投下阳光的残影。
“法尔克,我现在是个不存在的人了,是不是?”病床上的男人十分虚弱,阴影挡住了他的脸,声音听起来却十分熟悉。
被称作法尔克的青年军官同样看不清脸,他放下手中的文件,走到病床边蹲了下来:“不,您是上将。”
男人讽刺地笑了一声:“那是给死人的功勋,是给顾洋和谍眼同归于尽的奖励。”
“可现实是您没有死。”法尔克显然是个寡言少语的年轻人,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人。
然而,男人却因为这句话突然情绪崩溃,把脸埋在了被子里痛哭:“是啊,为什么我没死?我杀了他,我该死!”
这是一段不属于初语凝的记忆,她甚至不认识画面中出现的两个人,可她却能感受到他们的情绪变化,就好像她同时是他们两个人一样。
***
画面渐渐消失,初语凝从苏醒过来,上方是贺域眉头紧锁的面容,她伸出手,摸上了他的脸,被摸的人神情一滞,耳尖不由自主地发烫。
“啪”的一声,贺域的脸颊被拍出一声脆响。
两人对视,二脸懵逼。
【绝情度加1000!宿主你太棒了!】
系统原本是在一次全息考核之后才会计算加减分,可这一次它竟然打破定律,在考核中途就来播报,可见这个情况有多……高危。
初语凝在贺域震惊的眼神中清醒过来,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她刚才是抽了贺域一巴掌吗?完了,这局玩大了!啃人家两口不算,现在还抽人家,初语凝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悲惨结局。
贺域被她的举动整懵了,虽然力度很小,但他确实是被打了一巴掌。
初语凝赶紧从他的怀里爬起来,揉了揉他的脸:“域哥我错了,你听我解释,我刚才不太清醒……”
贺域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他刚被抽了一巴掌,然后又被人揉脸,这算打一个巴掌再给一颗甜枣吗?
“没事。”声音都是飘的,他现在根本没有以前那种吃了亏一定要从那人身上讨回来的想法,反而感觉还不错,这种微微抖M想法让他觉得很危,非常危!
初语凝紧张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发现他似乎真的没有生气,吊着的心砸回了肚子里,她立刻扯开话题:“那个,时间不多了,我们赶紧去浴室吧。”
贺域突然回过头,又迅速转了过去,耳尖的红晕渐渐爬上脖子,他意识到自己的思想有点歪,轻咳一声:走,走吧。“
一向喜欢看别人跳脚的贺域竟然也有今天,他暗暗骂了一句,这些年的学真是上到狗肚子里。
初语凝站了起来,用力甩了甩头,她只用精神力探知了女爵和阿努比斯,从场景里的人穿的联邦军装来看,那是一段属于阿努比斯的记忆。
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不是出题机器,他和谍眼,还有一个叫法尔克的军官有关系,这些线索无疑给她调查阿努比斯提供了很大帮助。
缓过神来的初语凝已经摩拳擦掌了,等她揪出来这个万恶之首,一定要好好问问他,到底为什么要强迫一条躺平的咸鱼自立自强?!
两侧的天使睁着红眸看着他们,空洞的眼神里毫无波动。
初语凝扫过每一个天使僵硬的脸:“我好像知道为什么女爵这么热衷于制造天使了,不过说起来你可能不信。”
贺域挑眉,语气像在开玩笑,又像很认真地说:“我当然相信你。”
“那可真是谢谢你。”初语凝学着他的样子挑眉:“有恶魔的地方就有天使,她是为了迎接恶魔。”
贺域疑惑地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迎接……恶魔?”
初语凝摇摇头:“不是我们,可能是她自己,也可能是撒旦,不过我们不用管那么多,这种变态美学我可欣赏不来,我们的目标只有干掉她。”
他们并肩向前走了一段,初语凝补充到:“合理怀疑阿努比斯是个喜欢把自己闷在屋子里,容易想入非非,又经常要压抑自己的哑巴。”
“哑巴?”贺域的眉毛弯了弯。
初语凝歪着头笑了一下:“侧写告诉我,他是个寡言少语到能不开口就不开口的闷葫芦。”
贺域笑了一声:“说不定他真能像神话里一样,干出把心脏和羽毛放在天平上称重的事情。”
“阿努比斯只是个代号,如果他真敢,那这个军官也不用当了。”初语凝走在前面,手里的激光枪一直在蓄积能量,她的目光直视着走廊尽头,那间属于女爵的房间。
女主人不在房间里,门也被上了锁,这道门是将温度极高的流体金属加入到低温的复合金属中瞬间冷却做成的,它的内芯需要比激光枪更强大的力量才能穿透,显然他们不具备这种武器。
贺域拽了拽从初语凝的马尾,从她的头上取下来一个发卡,在初语凝疑惑的目光下,轻松地把房门的锁捅开了。
他吹了一下发卡,把它别回初语凝的头上,笑着耸了耸肩说:“贫民窟的孩子们都会这个。”
初语凝的笑容有些无奈:“还好女爵喜欢复古,没给我们安一道电子门。”
门被轻轻推开,房间内的景象却再次震惊了已经做好心理建设的他们,告诉他们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这回天使终于不再被困在墙壁上,但她们仍然被束缚着,被银线吊着,以各种姿势高高低低地悬浮在天花板之下,她们的眼睛猩红,证明都还活着,只是活得不人不鬼。
女爵的大床就在天使的下方,每天一睁眼就能看见一群红眼鬼,真是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
初语凝被这种变态的爱好恶心得浑身一激灵,她下意识避开这些天使,去寻找浴室的位置。
浴室就在床的正对面,同样材质的门把浴室和房间隔开,初语凝看向贺域,发现他正在沉思着和这群天花板天使们大眼瞪小眼。
她拉了一把贺域的手臂:“开门,撬锁专家。”
贺域皱着眉头,对他的新外号并不感兴趣,若有所思地把发卡取下来,开锁,又夹了回去,动作十分连贯。
门一打开,血腥味夹杂着玫瑰花香直冲鼻腔,潮热的空气里似乎都被裹上了铁锈味儿。
“就是这里,找找看吧。”初语凝率先走了进去:“一个精致的女人洗澡的时候会需要很多东西,但这里的物品很少,显然又是设计者的锅。”
“不,不是他的原因。”贺域像被点醒了一样,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设计稿里说这个世界里所有的犯人NPC都是有人物原型的,阿努比斯把他们的人格模拟到了系统里,所以从NPC被创造出来,就不再受创造者控制,会逐渐成为真正的犯人。”
所以之前的违和感不是阿努比斯的疏漏,而是这本来就是女爵的想法,偌大的古堡里只有她和天使们,天使应该是干净纯洁的,不能是仆人,她们可以杀人,可以种玫瑰,做那些被她看作是高雅的行为。
只有一个女管家是仆人,为什么会有这名管家呢?
初语凝似乎想到了某种可能性,难以置信地看着贺域,后者对她点了点头。
“即使成为天使,你也永远不能离开我,还要和我一起污秽下去。”贺域压低了声音:“她才是女爵想要拖下地狱的人。”
“她是女爵最爱的人。”初语凝吐出一口浊气,明亮的双眼看向贺域:“你说的对,他是个变态男。”
女爵不爱这些女孩,甚至恨她们,如果真的喜欢这些天使,他应该把她们摆在床上,像玩偶一样陪他睡觉,但他把她们吊在天花板,永远困在这里,体会掌控的优越感,把她们作为迎接恶魔的礼物。
然而同性的存在让他焦躁,所以男人不许踏进古堡。妙书斋
初语凝挑了下眉:“我猜管家把他绿了。”
“谁知道呢。”贺域走进浴池里,把池底的栓子拔了出来,水位一点点下降,随着洗澡水被完全抽干,浴池的底部的机关被启动。
水池的地砖有规律地向下塌陷,一个黑色的铁柜子渐渐升了上来,新鲜的血液从柜子的边缘渗出,蜿蜒地流淌下来。
“柜子里有人?”初语凝感觉自己的胃开始抽筋了,她实在不想看到一个被戳得千疮百孔的尸体。
贺域看着她铁青的脸色,体贴地说:“别打开了,直接炸吧。”
说话间,女爵的房间里有了动静,嘶哑的吼叫声从房间传到浴室,尖锐刺耳的声音刺激着耳膜,浴室的墙壁出现一道道裂痕。
初语凝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智脑,一个小时整,晚餐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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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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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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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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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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