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为了减弱犯人的攻击性,会在他们入狱的时候注射一种使肌肉萎缩的药物,这种药物的作用是可逆的,毕竟让犯人成为毫无生气的羔羊,不是计划者的目的。
她能感受到力量渐渐在血脉中滋生,顺着静脉向心脏搏动,然后走行全身。
绷了下嘴角,低垂的眼皮抬了抬。
眼前的贺域透露着一种陌生的肃杀,都说淡色眼睛和薄唇的人最冷血,他现在的表情仿佛就在展示这一点,冰冷的目光看的人脊背发凉。
“贺域?”初语凝的语气中带着不确定。
贺域笑容依旧,他弯下腰,抬起她的下巴,眼睛微微眯起,细长的手指在脖颈间逡巡,下一秒好像就要掐死她。
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
盯了一会儿,他像是失去了兴趣,毫不留恋地起身,阔步离开牢房,身后的随从们立刻会意,手脚麻利地架着初语凝继续跟在身后。
长长的漆黑的走廊里,灯光随着贺域的脚步声延伸到远处,两侧都是门,门牌上标着数字,一瞬间似乎回到了改造人基地。
被拖行了一段距离之后,初语凝的腿终于能够自由行走,不再打软,然而她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贺域的背影。
他的身份很重要,可她无法辨别眼前的人是不是全息系统模拟出来的,也不知道他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修长的身影破开了前方的黑暗,他站在黑白相接的位置,缓缓转过身,淡色的瞳孔中终于出现一抹熟悉的神色:“恢复好了吗?
初语凝一怔,接着勾起了嘴角,学着他之前的样子眯了眯眼:“当然。”
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知晓彼此的想法,默契好像已经在不断的冒险中生根发芽,转瞬之间,黑暗中的景象已经大变样。
地上躺着被解决掉的随从,全都被打断了脊柱,只留下了一个活口,他的脖子正被攥在贺域的手中,血管暴起,青筋蜿蜒。
贺域微眯的眼睛中透着狡黠:“扒了他。”
初语凝:“?”这么刺激!
“换上他的衣服,用他当见到大boss的入场券。”贺域的手指又紧了几分,眼神中流露着狠厉的愉悦,这副表情不像是要脱他衣服,倒像是要扒了他的皮。
这个星球的血腥气味太重,被压抑在人们骨子里的恶念似乎也随着全息系统被无限放大。
初语凝紧张地握住了贺域垂下来的左手,轻声说:“贺域,你冷静一点。”
手背上冰凉柔软的触感让他清醒了一点,他盯着初语凝的眼睛出神,手上的力气却一点儿没松。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初语凝赶紧扒下了那位随从的衣服,边扒边说:“不好意思兄弟,反正你也是NPC,死了就不丢人了。”
随从:“……”
解到皮带的时候,初语凝犯了难,这皮带怎么跟她平时系的不一样?几次拨弄无果,她急得额头冒出细汗,皱着眉头踹了贺域一脚:“你解!”
贺域的眼神还是木木的,像被魇住了一样,听话地把手伸向了随从的腰带。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又不能直接扇男主一个巴掌,犹豫片刻,她在贺域的胳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排整齐的牙印。
不错,范围小,不易发现。
贺域微微皱了下眉,表情仍然没有太大变化。
初语凝踮起脚,鼓起勇气对着他的脖子上又啃了一口,脖子上的皮肤是人类身上最敏感和单薄的部位,疼痛感肯定会加倍。
不出所料,果然效果显著。
“嘶!”贺域在一阵刺痛中醒了过来。
回过神的那一刻,贺域看着自己伸向男人腰带的那只手,脖子上的疼痛已经不能引起他的注意,那张精致的扑克脸上出现了明显的裂痕。
片刻的恼羞成怒被掩盖过去,他冷静了下来,之前的冷酷是装出来的,但刚才的失神却不是,像被人操纵了一样。
想到这里,贺域右手上的力道一不小心又重了些,随从NPC已经气若游丝。
初语凝赶紧握住他的右手:“轻点,你的入场券要被掐死了。”
贺域瞥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想起之前她还要扒随从的裤子,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烦躁:“就穿你身上的这条裤子。”
接着,他单手扯开了斗篷的扣子,把斗篷扔给她,欲盖弥彰地说:“那件衣服你穿着不合身,一看就是抢来的。”
初语凝看了一眼本来还能被斗篷的领子遮住的牙印:“……”
但斗篷的好处不言而喻,能够遮住她全身的衣服,让她看起来只是一个斗篷不合身的矮个子随从。
穿戴完毕,初语凝跟着手里拎着口吐白沫的随从NPC的贺域朝光亮处走去。
这里不是出口,而是一个巨大的环形建筑的入口。
半环形的建筑的建筑风格属于巴洛克和哥特风的混合,复古华丽中透露着神秘阴森,建筑中心有一个红色六芒星的祭台,一排排的座位上此时坐满了穿着黑袍的人,他们沉默地等待着。
这里的血腥气息比监狱里还要浓重,她偏过头,身侧的石壁上满是褐色的血迹,不像溅上去的,倒像是被人刻意涂抹成了某种诡异的图案。
贺域把奄奄一息的随从扔在坚硬的地面上,几个穿着同样军装的人立刻把随从打晕,抬到了祭台上。
他拉着初语凝从一侧的台阶上去,隐没在黑袍人中。
初语凝小声问:“这是?”
贺域“嘘”了一声,在她耳边说:“一会儿解释。”
耳语间,环形建筑中心的六芒星祭台上出现了一位身着血红色祭衣的大主教,大氅上黑色的暗纹像毒蛇的鳞甲,主教冠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光,牧杖上的骷髅嘴里衔着一颗黑曜石。
红衣主教的脸上戴着哭脸面具,明明是神职人员,却全身上下都透露着死亡的气息。
失去意识的随从躺在六芒星的中心,红衣主教把牧杖一分为二,露出藏在里面的尖刀,挑开了随从的颈动脉,鲜血瞬间溅了出来,宣告着某种仪式的开始。m.miaoshuzhai.net
周围的黑袍人们不由自主地“嘶”了一声,那是一种餍足的满足。
“殉道者的罪孽声闻于我,他的灵魂永远不能离开这片罪恶的土地。”红衣主教低沉浑厚的声音回荡在躁动的空气中:“我们用泥泞的爪牙向撒旦献祭,愿恶魔赐予我们更沉重的罪孽。”
殉道?初语凝立刻捕捉到了这个耳熟的词语,她蹙起眉头,接下来的画面更是让她确定了这个词的意思。
环形的剧场此时已经成了真正的斗兽场。
几个黑袍人从另一个入口推进来一个巨大的笼子,那笼子里装的不是别的,都是活人,或者说根本不能算是人。
笼子里的人穿着和她一样的囚服,但身体发生了严重变异,长了半边翅膀的,两个脑袋的,甚至还有被啃得只剩半截身子还能动的。
初语凝半天合不上嘴,那似曾相识的场面还历历在目,少年那句轻巧的“如果用在人类身上”还留在耳畔,现实却已经像吃了催化剂一样展示在了她的眼前。
那些变异人双眼猩红,毫无人性,回归的不是兽性,而是至死方休的厮杀。
红衣主教的声音中夹杂着激动,声音近乎颤栗,陶醉在其中:“至高无上的撒旦对每一个心怀恶念的人都是那么仁慈,只要成为最后一个活下来的魔鬼,沾满鲜血,就能成为他的信徒。”
这种丧心病狂的言论赢得了观众席上信徒们的欢呼,在一阵愉快的尖叫声中,红衣主教满意地离开了斗兽场,变异人从巨大的笼子中鱼贯而出,朝着中心的祭品疯狂跑去。
蝗虫过境,中心的随从悄无声息地只剩下一具被踩碎的淋着鲜血的白骨,接着,变异人们开始自相残杀。
他们的力量惊人,长期的饥饿令他们陷入疯狂,撕扯着同类的身体,血腥的气味越来越浓重。
初语凝捂着已经翻江倒海的胃,贺域注意到她苍白如纸的脸色,手指探进了袍子里,握住她的冰凉的手。
斗兽场中心扬起了血雾,看不清里面的情况,这都得归功于弹幕组,就在刚才,弹幕组的观众们隔着投影都已经感受到了不适。
“卧槽,这也太恶心了,不行!我要吐!哕——”
“这画面太血腥了,禁播警告!”
“操,投诉了,你要考核学生和观众的胃吗?”
……
由于接到了太多的投诉,星际网络瘫痪了,管理员一边头秃骂街,一边客气地反映给帝国军校,军校立刻做出处理,并给了阿努比斯和斯卡蒂一次警告。
一间繁复华丽的休息室内,接到警告的斯卡蒂不以为意地白了一眼,坐在她对面的红衣主教问了一句:“没关系吗?”
“出题人是那位,别说帝国军校,就是星际联邦都不敢怎么样。”她讽刺地笑了一声:“那个女祭品死了吗?”
红衣主教疑惑:“女祭品?祭品是个男的啊。”
“你说什么?!”斯卡蒂的双眼瞪得滚圆,指甲嵌进了肉里。
她进入这个全息世界后,阿努比斯以出题人的身份给她发了一条信息,告诉她这个全息世界里的NPC更加完备,他们不再一味遵循出题人设置的剧情,甚至知道自己是NPC,目标是不让人通关,这就意味着她能和NPC合作,一起搞死学生。
斯卡蒂压住怒火,不情愿地说:“作为监考员,我得告诉你,那个女学生不按套路出牌,而且......很强。”
突然想到什么,她勾起嘴角,笑容显得十分阴险:“她是这些学生里等级最高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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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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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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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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