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要是以后他们没成,她不喜欢这人了,将他踹了,那他不是很丢脸吗?
卫渊和猛地捕捉到她眼里的懊悔和迟疑,心里一跳,将她的脑袋扣住,惊慌的询问道。
“等等,阿姝,你刚才在想什么?”
他没有看错吧,阿姝竟然想反悔。
“啊?我没有想什么。”晋姝眨眨眼睛,杏眸明亮动人,面露疑惑的盯着他。
她没想什么啊,为什么要这样问。
卫渊和使劲点头,紧紧抓住她的手,心慌的厉害,眼中泛起一层惶恐之色,“你有,你在想要不要反悔,万一腻了怎么办,你只是想玩弄我的感情!”
他都看出来了。
!!!
晋姝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亏他一个大老爷们说的出来这种话。
“我没有!”她就是想一想而已,又不是认真的。
不是,她难道想一下都有问题吗?
“你有!”卫渊和沙哑着声音对她开口,目光里满满的不信任。
她明显心虚了,说话声音都弱了。
晋姝嘴角扯了扯,这人未免太霸道,眼神也毒辣得过分了些。
她忍着笑意,十分认真的给他解释起来,连比带划。
“我…我就是突然…想了那么一下子而已,又不是真的,你怕什么!”
她以后绝对不当着他的面儿想了,大不了她偷偷的想。
“怕你想离开我!”卫渊和抿着嘴角,他好不容易才跟阿姝表明心意在一起,结果还没有一日,小姑娘就开始预谋离开。
他没气吐血都是给她面子了。
晋姝一噎,连忙开始给他顺毛,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不会的,就算有那一天,我也会提前告……”
“唔!”卫渊和听见这话,气的眼睛都充血了,直接以吻封缄,狠狠的惩罚起来。
他的胸膛起伏不定,双手紧紧禁锢着她的腰肢,动作熟练的吻住她的朱唇,轻撵慢揉,细细描绘着她的唇形,从喉间发出一声痴缠的声音。
“不可以…”想都别想离开他。
破碎的话语中又带了点儿哀求的意味,晋姝背部抵着桌子,退无可退的被他"欺身而上",只能无奈接受他汹涌的怒气。
还好窗户是关着的,不然晋姝都怕被暗卫瞧见,到时候明日的眼神就更加奇怪了。
晋姝半睁双眼,伸手抚摸着他的背脊,动作轻柔,完全不像她平日里的作风。
惹不起,她看着怒气迟迟不消的某人,感觉自己嘴唇都快肿了,推了推他的胸膛。
别亲了,有人来了!
卫渊和根本就没注意到,忘我的沉浸在伤心中,双手反而将她搂的更紧了。
“嘭!”他屋子的大门被人猛地推开。
“渊和,父王有事跟你………”
卫陵刚迈出三步的双腿,硬生生的停在半空中,到嘴边的话也晋姝给咽了下去。
他就保持这个动作,满是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尴尬场景。
卫渊和被这一吓,差点心都跳出来了,他起来也不是,不起来也不是,根本不敢叫自家父王。
他面色瞬间红了个彻底。
还是卫陵识趣,对他们挥挥手,反应快速的原路撤回。
“你们继续,继续!”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回事?真是他年纪大了吗?
昨日不还说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呢?怎么今日就……
那要是他再晚点儿进来,岂不是连孙子都有了。
唉,真是造孽,洛宁王后悔的摇着头负手离开。
噗~
门一关,晋姝顿时笑出了声儿,趴在他肩上,一个劲的乐呵起来。
卫渊和坐直身体,一脸欲求不满,尴尬窘迫的模样,恨不得现在找个地缝钻进去。
竟然被父王撞见他跟阿姝,如此…如此亲密的场面儿,他以后都没脸见父王了吧。
卫渊和紧张的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可一看晋姝这般开怀大笑,被他扯开了的衣襟露出些许春光,他的目光微微晦暗,将头歪向一侧。
“哈哈哈!”晋姝都快笑岔气了,她都提醒了,这人自己不听的。
卫渊和木着脸,脸上的热度还没有褪去,他伸手给晋姝整理了一下衣襟,委屈的开口,“你还笑呢!”
晋姝当然要笑了,反正她又不怕。
“谁让你"白日宣淫",被抓住了吧!”晋姝嘴角上扬的厉害,脸上的笑意就没有消失过,她看着拉长俊脸的卫渊和,不由得揶揄道。
“明明是被你气的!”卫渊和虎着脸,郁闷的盯着她,声音都泄气了。
晋姝收敛了笑容,摸着他的头发,目光柔和的说道。
“好了,你别想那么多。目前来说,我还是比较满意的。
只是我的想法跟你的想法不一样,我们两人之间终归还是有差异,不管是什么方面。
以后要是不能在一起,那就好聚好散,懂了吗?”
她其实昨晚就该把这事儿给他说清楚。
以卫渊和的性子和思想,他应该是能明白的。
“我不懂!”卫渊和眉头有散不开的忧愁,他先是摇头,然后握着晋姝的双手,轻拧剑眉,“你可是嫌我年纪大?”
他才不要什么好聚好散,他认定了阿姝一人,这辈子就只要她一人。
晋姝微微摇头,“不是!”
虽然卫渊和比她大五岁,但是前世她都已经快三十岁了,跟年龄没有任何关系。
“那你嫌我不够体贴关心?”卫渊和紧接着询问道。
“不是!”她也不喜欢太粘人的男人,目前还看不出来什么,所以跟这个也没关系。
卫渊和纳闷了,既然都不是,他也想不到别的会被阿姝嫌弃的理由了。
“那阿姝你告诉我,你在担心什么?我们为什么只能好聚好散,不能长长久久?”
他目光灼灼,紧盯着晋姝的脸庞,不曾放过她脸上的任一神色。
晋姝想了想,眉眼闪过一丝纠结。
“有很多问题,比如你的身份跟我不同,我日后若是想待在乡野中生活,你能陪我吗?若是让你跟我一起下田挖地,你能适应吗?”
这么一想,晋姝觉得问题还挺多的,昨晚有那么点草率了,果然应了那句话,晚上不能随便答应事情。
她想着,脸上的笑容莫名冷淡了下来。
卫渊和心头一紧,他还没有回答了,怎么就否定了他呢。
他赶紧认真严肃的对晋姝回应起来。
“为什么不能,若是你以后待在村子里,我就同你住在村子里去,反正哪里都能处理公务。
若是你让我下田挖地,我就去学。
我知道阿姝不是一个愿意困在后宅的女子,我可以支持你的一切决定,除了你要离开我这一个!”
卫渊和说着,抓起晋姝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慎重的对她说道,“你不是说过我的命是你的吗?你不能不要我!”
晋姝抵着腮帮子,眼神有些微妙,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对视着。
彼此的眼中都是另一方,她嘴角扯了扯,缓缓对他点头。
可别再说了,也不知道他喜欢自己个啥,再说她都怕他哭死。
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那阿姝是不是得补偿一下我受伤的心灵?”卫渊和面上一喜,开心的看着她,小心思活跃起来。
刚才可把他吓的不轻,生怕下一秒阿姝就翻脸了。
这会儿一缓过来,他就开始得瑟。
晋姝轻轻睨视着他,想要站起来,“没空,我得去军营了!”
卫渊和对她进行小眼神勾引,死死揽着她的腰,不想放手。
没有补偿,他是不会放手的。
晋姝坐在他腿上,拍着他的胸口,轻声打趣道,“你现在怎么不说进展有些快了呢?”
昨晚还那么矜持着,今天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卫渊和吃瘪,他也不知道啊,就感觉跟阿姝一起,这样接触言谈似乎挺正常的。
晋姝眼底划过一抹得意,抬起他的下巴,红唇轻覆上去。
不过这次点到为止,她笑着站起来,“好了,我真得出门了!”
卫渊和压抑着心中的躁动,对她点点头,“我送你出去!”
他也知道事情的轻重,可不能耽误阿姝去帮助将士们。
反正晚上阿姝也要回来的。
等晋姝骑马来到东营,身上还负伤的云朗已经在门口等着她了。
“你怎么不多休息休息!”晋姝提着准备的东西,利索的翻身下马,对他微微摇头。
“属下没事儿,多亏了您的丹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云朗举起自己包裹得像粽子一样的胳膊,眼下就只剩这胳膊没有恢复,别的伤口都开始结痂了,没什么大碍。
“那好吧!”晋姝看出来了,洛宁王府的人一个比一个倔,今早她还看到伤的更严重的云风在往外走。
要不是他走得太快,她怎么着也得把他叫回来休息。
云朗爽快一笑,带着晋姝往里走,顺带给她讲起了事情。
“晋姑娘,那个军医还是什么都没说,一个劲的说自己冤枉!”
上次他们在南山遭到绞杀,就是因为这个军医说的话。
虽然阴谋已破,可这人还是不说实话。
晋姝面色淡然,眼神观察着军营周围的环境,嗓音清脆的开口,“没关系,他不承认也很正常!”
目前只是怀疑他而已,也没什么证据。
她一会儿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说话。
云朗便带着晋姝来到了军营的大牢中,里面没有什么犯人,四处透风的墙壁一股凉气吹来,晋姝看到了上次提醒她们的军医。
背叛军营自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但云朗他们看在他是一个老大夫的份上,没有对他施以严刑,只是用各种手段威逼着。
这才短短几日,他就像霜打了的茄子,焉头巴脑的瘫坐在墙角,身上穿着单薄的衣服。
晋姝站在牢门前,看了一眼,让云朗把他给拎出来。
两个将士得到授意立马就将他给拎出来,拷在架子上。
一盆冷水泼过去,老大夫立马就清醒了,神色委屈的喊冤。
“咳咳咳……云将军,老夫都说了没有做过……你们怎么就不信呢!”
老大夫一脸惶恐加无辜。
云朗对晋姝耸肩,这人一直都这样,好说歹说都不听。
可他们见惯了叛徒,怎么可能看不出他有问题。
晋姝对他点头,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瓶子,缓缓倒出一只小虫子,在老大夫面上给他看了一眼,“同大夫是吧?你瞧瞧这是什么!”
老大夫凝神看去,惊慌失措的大叫起来,“这是蛊虫,你是什么人,云将军,她是什么人?她才是异族的奸细啊,老夫是无辜的!”
云朗站在晋姝身后一动不动,静静的看她表演。
晋姝没有错过老大夫眼底一闪而逝的害怕,随即将这只小虫子放在了老大夫身上,面色阴寒的冷笑起来。
“又不是只有异族才玩蛊虫。看你的反应应该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吧!不说时候,就让它好好陪你玩玩吧,怎么样?”
老大夫连忙挣扎起来,试图将身上的蛊虫给甩出去,表情逐渐狰狞起来,“拿走,拿走!”
晋姝退到后面,看着小虫子在他固定住的手背上爬行,开始往他皮肤里钻去。
云朗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晋姑娘,这是什么虫子啊?”
他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刺激的画面,紧张的脚趾头都抠紧了。
晋姝收起笑容,双手抱臂,站在云朗身边。
“食脑虫而已!”
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虫子,只是会啃噬人的脑子,让人生不如死。
老大夫胆战心惊的大叫起来,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
“不要,不要,你这个毒妇,你放开我,云将军,救救我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猛的发出一声尖叫,眼看着手背上的这只小虫子消失在了他的皮肤上,他顿时瞪大了眼珠子。
“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老大夫立马就认输了,不再嘴硬。
这可是食脑虫,异族最厉害的蛊虫之一,他不想被这种小虫子吃掉脑子。Μ.miaoshuzhai.net
晋姝微微一笑,给了云朗一个眼神,把玩着手里的小瓶子,不屑的开口。
“那就说说你是什么人,说好了,我才会将蛊虫给找出来,要是说不好,你就等着它吃你的脑子吧!”
没点儿本事儿在这里嘴犟的下场就是如此。
云朗露出惊奇的神色,就差没有给晋姝鼓掌了。
老大夫大惊失色,手背上青筋暴起,对着晋姝大吼起来。
“你先帮我把蛊虫弄出来啊,这会死人的!”
他都同意全部说出来了,怎么还不把这个虫子弄走。
晋姝对他摇摇头,轻笑着对他勾唇,“现在是你谈条件的时候吗?”
她可没想答应他。
得让他好好感受一下,被蛊虫侵蚀的痛苦,不然他怎么会如实交代呢。
“我说,你们想知道什么,我说就是了!”老大夫疯狂点头,额头上冷汗直冒,再也不敢轻视晋姝。
晋姝冲云朗点头,让他审问,自己则是走到外边等待去了。
她站在大牢门口,左右看了看,无聊的抠着指甲,思索着一会儿教那些军医什么。
“阿姝?”一道细弱的声音传来,晋姝扭头看去,意外不已。
“青牛哥!”晋姝大步走过去,对他笑了笑。
真是巧了,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陈青牛。
见他胳膊腿都在,人也好好的,她替赵婶子放下心来。
陈青牛憨厚一笑,有种在他乡见到亲人的激动,连忙对晋姝询问起来。
“嘿嘿,我还以为看错了呢,没想到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这里帮忙的!”晋姝看了他一眼,见他手里拎着一筐东西,“你要不然先去忙?我一会儿在救治将士的地方等你?”
他掂了掂手里的东西,确实有些为难,只好对她抱歉的笑了笑。
“好吧,我去把东西送了再来找你!”
主要是这些东西他得赶紧给将军送过去,不然怕耽误了。
等陈青牛离开没一会儿,云朗就阴沉着一张脸走出来。
看样子问出了不少事情,晋姝隔这么老远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低气压。
“多谢晋姑娘出手相助了,那蛊虫是……”云朗来到晋姝身边,深吸一口气,对她郑重抱拳,感激不尽的开口。
晋姝无所谓的笑笑,她又不是出门把蛊虫都带着,那来那么多蛊虫给她用。
“没事,留在他身体里也行,不是什么食脑虫,只是普通的吸血虫而已!”
不过哪怕只是吸血虫,也够让他饱受一番折磨,精神崩溃。
云朗点头,带着晋姝往治疗区走去。
眼下军营中受伤的人还有不少,晋姝让云朗把他们都抬过来了,她正好可以演示给其他军医看。
这些军医救治水平也不差,但相交于现代,肯定还是有许多不足的地方。
晋姝之前把驱赶蛊虫的方法交给了这些军医,加上又帮忙救治了中蛊的将士,她的形象一下子就在这些军医心中竖立起来。
大家都猜测她是哪个门派的神医亲传弟子,知道她今日要来军营,所以他们今日早早的就在门口等着迎接她。
“晋神医,快请,快请!”
“小神医,来来来,喝茶喝茶!”
“小神医,老夫有些地方搞不懂,您快指点指点!”
云朗看着晋姝一进去就被众军医包围起来,额角跳动的厉害,他可没有忘记世子的交代,让他好好照看晋姑娘,不对,是未来主母。
他连忙过去,拨开众人,“你们一个一个的问行不行,晋姑娘今日专门过来教授你们医术,她跑不了的!”
再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下去,天黑了都问不出来个啥。
晋姝也赶紧溜了出去,来到旁边,“大家别急,慢慢来!”
太吓人了,就跟以前被丧尸包围了一样。
军医们也是一把老胳膊老腿,经不住这样你挤我,我挤你,只能作罢。
他们将晋姝迎进屋子里,先听她说了一会儿,然后才一个一个的问起来。
晋姝没有丝毫隐瞒的给众人讲解起来,从寻常蛊虫到战场急救,她把理论都告诉了大家。
上午先给他们讲解,下午就教他们如何操作。
晋姝就从包扎,固定,止血,三个方面先教他们有关战场急救的方法。
虽然他们对这些并不陌生,但是晋姝所教授的方法,比他们自己总结出来的还要厉害得多。
众军医大气都不敢出,虚心聆听着,恨不得再长几个脑子和几只手出来。
然后晋姝又说了关于救治物品和消毒的问题,这些事情说下来,所有军医兴奋得连中午饭都没有吃,一直听着晋姝给他们上课。
他们不吃,不代表晋姝不吃,云朗看着这群眼冒精光的军医,嘴角扯了扯。
可别把他未来主母给饿到了,到时候主子肯定要找他算账的。
差不多未时云朗才将晋姝从众多军医手中解救出来。
“晋姑娘,刚才有一个将士来找你,我说你现在没空,让他一会儿再来,你认识他吗?”
云朗给晋姝端来热饭热菜,谨慎的询问道。
晋姝拿起筷子开始吃起来,“认识,跟我同一个村子的!”
肯定是陈青牛了。
等她吃过饭,亲自去找了一下陈青牛。
陈青牛进军营也有七八个月了,整个人跟以前大不相同,强壮了许多,话也多了起来。
他只是将自己的月银和书信交给晋姝,让她帮忙带回去,别的也没说什么。
晋姝下午还得继续给这些军医讲课,加上军营中受伤的将士不少,她一边救治,一边讲课,这一忙就是两三日。
早上早早出门,晚上天黑才回去,可谓是披星戴月,忙的脚不沾地。
晋姝忙碌的时候也会想到什么,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儿。
忙了一整日后,晋姝刚准备出军营,一道身影朝她走过来,及时叫住了她。
“晋神医!”
“墨屿,怎么了?”云朗正好在晋姝身边,他对墨屿比较熟悉,先问了出来。
晋姝扭头看过来,是之前碰到过的那名女将士。
墨屿似乎跟云朗很熟悉,她斜了云朗一眼,“关你什么事,我有事情想问一下晋神医!”
晋姝看她不自然的表情,立马便懂得是什么问题,她看向不服气的云朗,“云朗,你在前面去等我吧!”
云朗这才点头往前走。
晋姝翻身下马,两人来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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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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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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