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丽的异族服饰像穿在她身上的彩虹耀眼的特色银饰像缀于她身上的星光她有柔美的颈子,纤细的腰,莹润的手臂和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她肌肤雪白滑弹,她小腿的弧线流畅完美她纤秀的跟踺与脚踝泛着娇妍健康的粉红色她穿着草鞋的赤脚秀美又精致,她裸露于外的肌肤像是自带着柔光与星光特效,仿佛笼罩着一层莹莹星星的薄光,而身上颜色鲜明浓烈的衣衫和冷毫寒彩四射的饰物却又抓破了这层薄光,让她整个人看上去都充满了一种生机勃勃的野性美。
既冷又美既酷又野。
没有人料到,燕七原来可以这么美。
太过清淡的性子让她哪怕穿红着绿也总是隐于人丛,哪怕狠辣酷烈也无法让人铭记她染下的那抹血色她太“敛”了,在中原那样处处被礼教被规矩拘囿的地方,她收敛起了她全部的锋芒与光芒。
可现在,在南疆,在这个热烈张扬自在的地方,她非但没有一个外乡人应有的突兀感,反而与这里完美融合毫不违和不,是这个地方,揭去了掩在她身上的帷幔,释放了她本有的光彩,此刻的她,风情无限,容色绝伦。
她迈步从竹楼内走出来,手腕与脚腕上缠绕的银铃儿便发出一阵阵清脆悦耳的细吟,两条笔直的小腿交错前行,带着令人心颤的韵律和节奏,关节处白里透粉的颜色像是桃花瓣落在了心尖儿上,每一次飘摇都引得人浑身颤栗。
武好半晌才从好友的华丽变身中回过神来,一股汹涌的激动情绪瞬间充塞了胸腔乃至喉咙,她一时说不出话,但她急于让别人看到她好友的美丽,她倏地转过头想激起身边男人们的注意,却发现男人们早已摒住了呼吸抻直了目光失去了说话和思考的能力。
甚至连她那位原本搭着二郎腿悠哉游哉的五哥都定那儿了。
武心想你早干嘛去了,好白菜早让猪拱了。
转而看向猪,见鼻子里正缓缓淌出血来,瞳底闪回着他女朋友的那两根白花花的腿,不过没在脸上看出欣喜来,眉头一皱就多了一抹要把在场的男人全挖出眼珠子的意欲。
可是武丝毫没觉得燕七这么穿有多么世俗不容令人不安,不知为什么,她只觉得燕七将这身异族服装驾驭得异常完美,简直比当地人还要适合,她的颈,她的腰,她的臂,她的腿,她从领中微露的胸,好像天然就是为这套衣服而生,她所有最美、最诱人的部位都以最契合最完美的方式被展现了出来!
这一点崔一定会认同吧,武转而去看崔,见他依旧笑吟吟的,眼睛里盛着彩虹与星月,盛着钻石与玫瑰,盛着这世上最缤纷与最温柔的一切,静静地欣赏,默默地铭记。
多好啊,总有一个人,无论何时都在发现与记录你的美好。
武轻叹着,下意识地去看萧宸,萧宸坐在她前面的位置,她只能看到他的背,他一如既往地坐得笔直,武不知道他此刻是像平时害羞那样垂着眼皮还是勇敢地去欣赏他最欣赏的人,武觉得,如果他拥有元昶那种热烈主动、死缠烂打的性子的话,现在的很多事可能就会大不一样了吧。
最后武关心了一下燕小九是否还能找出由头来毒舌他姐,却见那货一肘支在桌上托着腮,摆着个懒洋洋的姿势,眼皮慢吞吞一眨,收起了眼中一些星亮的东西,最后唇角微微翘起来,唇缝里隐约飘出几个字:今晚怕是有好戏。
啥好戏?武眨巴眼,没等想出答案,就听得那厢地一声锣响搭桥会开始了!
“噢噢!”男男女女们的欢叫声登时冲上了天去,鼓乐声、齐唱声、舞步声盛大而起,周边立时陷入了节日欢乐的海洋。
男人们被这一片声音闹回了魂,武转过头来冲着元昶笑,元昶拿袖口一揩鼻子,仰头把杯中的茶一口气喝干了,冲着燕七一伸大拇指:“俊!”我媳妇儿!
“夸得我都不好意思啦。”他媳妇儿亮闪闪地走过来,头上身上的银饰和宝石折射着熠熠的火光,而比这些光更亮的是她的眸子,虽平静依然,却光华璀璨。
元昶不由舔了舔不知为什么变得干燥欲裂的嘴唇,制止了自己总想往下飘的目光,端正地望在燕七的脸上,问她:“一会儿那啥是不是好吧?”
“说的是啥?”燕七一脸懵比。
元昶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啥,端端正正地坐在这儿,皮子里头早已七颠倒腾云驾雾。
“你自我修复一下。”燕七说他,转而看向旁边嘻嘻笑的武,“说好了一起变身做彼此最的小伙伴儿呢?”
“我买的衣服不合适,我穿不上。”武嘻嘻哈哈地说瞎话儿,“你穿这身可真漂亮,没见这几个家伙眼都直了,是不是五枝?”
五枝红透着一张脸连连摇手:“武别别别别闹,我只顾看腿看烤鸡腿了,你看,那边刚烤好一盘子,我去要些来吧!”说着转头就跑了。
武冲着燕七不住挤眼儿坏笑,一把将她拉到身边坐下,凑到耳边低声和她笑道:“你这下子真把他们几个给震住了,咱们中原男人哪见过这个啊,又是露胳膊又是露大腿的。”
“是小腿好吗,”燕七道,“再说他们只是没见过我这样而已,旁边那么多露腿的姑娘,他们早见怪不怪了,估摸着是我把他们吓着了,你看你五哥现在都装着不认识我了。”
武不知几时跑到那厢倚着树看年轻男女们欢快地跳舞。
“咱们也去跳啊!”武来了精神,扯着燕七就走。
“那我们去了啊。”燕七转头向男朋友报备。
元昶端坐依然,犹豫了一下,还是勉强点了头:“去吧,好好玩儿。”
见武和燕七淹没进了人堆儿里,元昶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忽地察觉旁边燕九少爷的两道目光似有似无地飘过来,不由转头去看,见那位的目光刚巧、故意地扫过他腿间坐姿同样笔挺的元小日。
“”元昶耳朵一阵发烫,半晌瞪他一眼,“别乱瞅,信不信把你扔姑娘堆儿里去。”
“呵呵,”燕九少爷皮笑肉不笑地掸掸袖口,“你试试看。”
“”麻的,这货怎么越来越像他家那个大蛇精病了!元昶郁闷地想。
燕七被武扯进了热闹庆祝的圈子,热情外放的小伙儿姑娘们正按男女分开,肩搭肩地排成长长两队,彼此相向地围着篝火跳着简单又活泼的舞蹈,周边没有加入舞队的人则在齐声高唱着动听欢快的歌谣,期间不断地有人加入到舞蹈队伍中,武拉着燕七也跟上队尾,武搭住了前面那姑娘的肩,燕七则搭上了武的肩。
舞步很简单,连武都学得很快,跳上四步向着右边一摆胯,而后再往下跳,男子那一队也是同样的舞步,因着两队是相向而跳、不断围着火堆绕圈,所以当两队交肩而过时,这一侧摆胯的动作便会撞在一起。
这支舞的意义就在这里了看到中意的异性就撞上去,撞得越狠表示越喜欢。
燕七觉得自己的胯骨就要被撞碎了。
要不是下死劲儿扒着武的肩,好几次她就要被撞飞出去了。
武也没好到哪儿去,好几个小伙子努力地把大胯送过来,撞得她不住踉跄,后来这孩子虎劲儿上来,一连撞飞了三四个大小伙子,完全忘记了人这是相亲会,不是撞胯决斗大会。
好容易撞胯舞结束,燕七和武两个伤残人士准备撤下去缓一缓,忽地被周围一群人涌过来夹在了当中,这是才刚在场边围观的又一拨人,早便迫不及待了,个个儿手里拿着长竹竿,瞬间就分了两队相向而立。
“竹竿舞!”武认得这个,胯立时就不疼了,扯着燕七就要再战,结果人这竹竿舞是有规矩的,想跳可以,必须一男一女结组跳,而且还得是两人三腿,中间两根腿是要绑在一起的。
这可是相亲会,真不是竞技会!
武郁闷得不行,她一直就想玩竹竿舞来着,想让燕七临时充当一下男人燕七不干:“我都当快五百章男人了。”武只得不理会她满嘴乱七糟,四下里瞅了半天,扑上去就把正当场下群众的萧宸给揪了上来。
“我不会”萧宸不明白这种事怎么总找到他头上。
“你别害羞啊,”武安慰他,“别把这当成是跳舞,当成是训练不就好了!”
萧宸想想也行,由着武给他绑上腿。
“小七你快点,赶紧找个男人!”武招呼正在那儿躲避左一群右一群狂蜂浪蝶追逐的燕七。
“这个要不我不参加了”燕七看着伸到眼前邀请她共跳竹竿舞的七只手。
“别呀!就我们俩玩儿多没意思!”武急道,扭头乱找,“五哥!五哥!你快来!和小七结一组!”
结果武也不知钻哪儿去了,半天没找着人,燕七正要随便答应个男人一起,就见一只手忽从身后伸过来,一把拉了她的手就往竹竿阵的起点处去。
燕七一抬头,对上这人转过来冲她绽开的笑颜,笑颜上两道飞扬的眉,一对热烈的眸,编了满头嚣张的小辫子,左耳上钉着一枚蝎子形的银耳饰,上身打着赤膊,肌肉线条壁垒分明,胸口处纹着团火焰组成的古怪图案。
“姑娘,和我一组吧!”这人一笑两个酒窝,和他这副飞扬嚣张的外形完全不搭。
燕七:“”把我手都快攥骨折了说这话还有毛意义。
反正是被拉到了起点处,武不由看了这人一眼,然后又去看场外的元昶,见那位倒是沉稳得很,坐在那儿也正看着这厢,不像小时候,要是瞅见燕七被别的小朋友缠着一准儿扑过来开揍了,这会子只是淡淡地在那儿看着,由着燕七放开了玩儿。
不知道这算不算也是一种宠?武暗想,然后打了个寒颤。
酒窝小子把自己的腿和燕七的腿绑在了一起,满眼是白滑细嫩的小腿,这个人却是很有分寸,绳子绑得结实,却是一丝一毫都没有碰到燕七,末了直起身冲着近在咫尺的燕七笑:“姑娘,嫁给我吧!”
“我已经有婚约了。”燕七道。
“取消了不就行了,”酒窝小子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我这么喜欢你,准保比和你有婚约的那个人更喜欢你。”
“敢问这位大哥你究竟喜欢我哪一点啊?”燕七问。
“长得漂亮,腰细腿好看。”酒窝小子闪着星星眼看着她。
“这我还真是无从反驳”燕七发愁。
“那,”酒窝小子笑嘻嘻地低下肩来在她耳边道,“跳完这个你就和我去那边的小树林儿吧。”
“!!!”
“别担心,”酒窝小子眉目飞扬地一揽燕七的腰,在奏响的欢快的乐曲声中带着她跳进了竹竿阵,曲声喧天,他便放大了声音叫出后半句,“我也是第一次!我们把初夜权交给彼此吧!”
武震惊脸地瞅着燕七和这个人,同正认真投入跳竹竿的萧宸绑在一起从旁边掠了过去。
“我预感有大事发生”燕七生无可恋地看向场外元昶坐着的地方,发现那桌旁已经没了人,下一瞬就觉得有劲风刮来,正准备被正牌男友卷走,却突地让酒窝小子带着跃起丈高,紧接着“砰砰砰砰”一连串的拳脚相击声响在耳边,再下一瞬人就又被带着往下落去,只觉酒窝小子足尖在下头竹竿上一点,身形带着她迅疾向着场外飚去,后头劲风疾追,转眼便数个起落,一直去了十数丈开外的竹林中!
“放开她。”元昶沉眉盯着酒窝小子,这神情十分慎重,似是遇上了很是棘手的对手。
“想要抢我的女人,你小子很有胆量,”酒窝小子扬眉而笑,却是语气轻松,“我给你个机会,打得过我她就是你的,打不过我她还是我的。”
燕七:这真是火上浇油啊。
“你真是找死。”元昶淡淡地道出一句,燕七知道这位是怒大了。
“那个,先听我说”燕七想要化解一下。
“燕小胖你闭嘴。”元昶盯她一眼,“一会儿再来算你的账。你今儿晚上混不过去了。”
燕七:要吓哭了怎么破!小十一你要当舅舅了!
腿上和酒窝小子绑在一起的绳子不知几时被松开了,燕七十分惜命地站得远远,场中元昶已和那小子斗在了一起,要问这两人斗成了什么样,禽兽视力如燕七者竟也只能看到一团乱影那酒窝小子竟和元昶战得不分高下!
“不成想这个地方竟也有如此年轻的高手。”武忽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和燕七站在一起观战,神色也很严肃。
“是不是有一种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悲凉感?”燕七问他。
“燕小七我看你是欠揍了。”武气笑不得地歪头看她一眼,“你倒还有心思在这儿耍贫嘴儿,不妨先想想一会儿要怎么和元昶交待吧。”
“五哥,依你看他和元昶谁的功夫更高些?”燕七问。
武凝眉盯了一阵,慢慢摇头:“很难断定我以为在这个年纪的人里,元昶的功夫就已经实属罕见了,不成想人外有人要知道,元昶的功夫可是令尊亲授的啊。”
“元小昶,你要打不过这货上牌位的事咱就算了!”燕七提声道。
“砰砰啪啪砰砰砰啪啪啪啪”乱影团中一连串迅疾无匹的拳脚交加声,百十招过后一道人影被拍飞了出去,直落入一片凤尾竹丛中,紧接着一道劲风迎面刮过来,脚步声嗵嗵地到了面前,拦腰扛起燕七拔步就走,咬着牙道:“你再敢跟我说一遍燕小胖,你今儿混不过去了,天塌下来你都别想再混过去!”
腾着云驾着雾,不知怎么就钻进了一片月光照不透的密林,松软的草地上是野花的清香,把人狠狠撂上去,压下来,火热的手掌握上滑弹的小腿肚,一抬一放架上宽厚的肩膀,偏了头吻在那圆润香滑的膝盖上,另一手去脱另一只脚上的草鞋,而后握着这脚摁在自己的胸膛上,手掌覆上弧度纤美的脚背,握了又握,托着脚踝抬到嘴边,在脚背上落下个吻。
“你还敢露腿”低哑着声音喘息,粗砺的手指摩梭上她的膝窝,“你说你是不是作死,燕小胖?”
“昶哥,我知错了,求放过”
“别作梦,”喘息声变得粗且急促,“你还敢露腰你!我看你真是”
“冤枉啊,这分明是你刚才掀起来的”
“闭嘴。”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呵小胖我想”
“干什么。”
“我想听铃铛响。”
“啊?”
一阵清凉的风吹入丛林,“沙沙沙”,是草动声,“铃铃铃”是手腕脚腕和腰上银铃的响动声。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武在萧宸的配合下勇夺竹竿舞的第一名,被几个漂亮姑娘献上好些花环,挂了她和萧宸一脖子,正要光荣退场,却见竹竿们悉数撤了下去,又换了一拨人涌入了场中。
“这又是要玩儿什么?”武眼睛一亮,期待满满。
葫芦丝、竹笙、骨笛、陶埙,悠扬的曲调响起,这阵仗武觉得一阵熟悉。
然后就听见了一道男人的歌声:“远方的姑娘哎,好像一枝花,可愿跟着我哎,一起浪天涯?”
“!!!”武瞠目结舌。
好半天缓过来,打眼循着歌声往那厢一看不是那个叫乌雀的臭小子还能是谁!
卧槽这还阴魂不散了!武一口老血就要喷出来,转头便走,却被身后一群人臂挽臂地拦住:“哎!姑娘,现在可不能走”
又来!又来!武气死了,转回头冲着那混蛋吼:“你怎么回事啊你!没完没了啊你!信不信我一拳打出你脑瓤子啊!”
乌雀在对面露着白牙笑:“我从南翁镇徒步跑过来,就是为了追上你啊姑娘!”
武愣了愣,从南翁到木蜜城,一路深林幽谷路途艰险,连马车都要走上好几天,他是徒步跑来的。
就为了在这儿找到她,再一次给她唱情歌。
怕不是个傻子吧?
愣神的功夫乌雀已经大步跑到了面前,递了一只陶埙给她:“我虽然五音不全,可我笛子和埙吹得特别好,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下次他们再让你唱歌,你就吹埙给他们听,他们就不会笑话你了。”
武怔怔地接过这陶埙:“可我在这儿待不了多久就要回京都去了”
“那又有什么关系?”乌雀笑着弯了弯膝,让自己的脸和武持平,看着她的眼睛笑,“现世美好,你正年轻,我正强壮,还有什么事不敢想,不能做?年轻最该珍惜每一次偶遇和心动,哪怕只有一天,一刻,一瞬间。该沉醉就沉醉,该心碎就心碎。你说对不对,我的姑娘?”
武怔怔的,被眼前的白牙和笑容晃乱了神,半晌握了握手中的陶埙:“那那你教我吹埙吧。”
燕家姐弟带着旅南小队成员们拿着拜帖进了唐家大门之后,在正堂大厅见到了从未谋面的外公一家。
一个外公四个舅舅六个表哥三个表姐两个表弟一个表妹齐齐挤在堂上冲着燕家姐弟笑。
人人脸上长着俩酒窝。
三表哥胳膊吊着绷带,肿着半边脸,另一胳膊一拍元昶肩头:“走走走!今儿晚上跟我一起去参加搭桥会,我保你能把到漂亮妹儿!你把表妹让给我!”
燕七:“把你另一根胳膊也打折啊信不信。”
“有什么的,”三表哥扬眉一笑,“与其在京都的花花世界里装模作样,不如在我们这青山绿水间奔放错过了好时候可就再追不回来了!”
“说得真好,”燕七说,“我喜欢这儿。”
“我也喜欢这儿。”元昶笑着跟道。
“我也”武深深吸了口气,“我也喜欢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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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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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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