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书斋>其它小说>在大唐窃国的日子>第八百一十六章 四郎探母
  爱得越真,伤得越深,武崇训真心爱着李裹儿,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太平公主原本已经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是武则天将她拉进了权力的浊流里。至于高阳,辩机为她连佛门戒律都不守了,房遗爱为了讨她欢心起兵造反,他曾经爱的国也被他舍弃了。

  情杀不只是杀死奸夫**,还有殉情,忠臣爱国胜过爱家,当国难当头的时候他们能做到以身殉国,谁说男儿皆薄情,也有痴心男儿薄情女,这世上喜新厌旧的男人有,也有不忘旧剑的。打秋风这个词原本是“打秋丰”,江南一带的农人在秋季丰收时对上门或路过的人总是热情招待,他吃的那一顿饭就是打秋丰。

  它本来是指的农民淳朴好客的习俗,但是偏偏有些爱占便宜的人,利用这个习俗东走西串混饭吃,渐渐的人们就对这种厚着脸皮吃白食的人称为“打秋风”了,刘邦在发际之前就常打秋风,现如今的女人可能没有意识到,自己凭着年轻貌美妄想嫁入豪门的美梦其实就跟那种打秋风吃白食的人差不多,豪门贵胄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也是他们家一代一代积累的,人家好不容易培养出一个好老公,年轻女娃捡现成的,“蹭蹭”又怎么了,往往这种“精明”、爱占小便宜的女人容易闹的家宅不宁,更可怕的是她不懂法或者无视法律,无法无天又不讲规矩,不杖责一番怎么能让她安生。

  江南有句俗语,自古男儿多情种,无奈少女打秋风,武则天之后贤良的女人少得很,堪称稀有,女人挣脱了礼教束缚,不把贞洁当一回事,男人却非常看重,精神洁癖很难治愈,不是女方单方面宣布“我不守贞了”就可以让男方接受的。

  武周时期的女人太嚣张,李家男人被武则天囚禁在深宫里,饭都吃不饱,李守礼还经常被杖责,心早就被伤透了,李隆基管束女儿非常严格,反正至今为止王守善没听说过他生的哪位公主偷情的。李隆基是见一个爱一个,凭什么男人可以花心女人却必须守贞呢?中国男女失衡了,总体来说男人比女人少,但女人基本上都跑到城里来了,农村才出现男多女少的情形,李隆基后宫有四万,权贵家里的女人虽然不至于那么多,加上家妓和婢女一家成百上千很轻松,一家如此成百上千家更多,还有地方豪强的家眷、官妓、军伶,这才形成了穷人娶不起,富人妻妾成群的情况。简而言之,贪慕虚荣的女人太多了,笑贫不笑娼的世道就是如此,是女人自己送上去给有钱人玩的。珍稀的才会珍重,五姓女不嫁外姓,李义府也是个好色之徒,他把漂亮女囚犯从大牢里提出来当自己的别宅妇,又想学来俊臣娶五姓女,他就上书高宗皇帝,五姓女出嫁必须皇帝下诏,有了五姓女之后他肯定不会再去管那个别宅妇了,漂亮的外貌只能带来一时新鲜,时间久了或者年老色衰就腻了,在这个人人都会跳舞、都在学乐器的时代,跳舞唱歌已经不算惊天地的才学了,娶一个女人回家除了生育能力还要附加资产,男人结婚是很理性的,独孤信那个美男子改良了整个武川军阀的容貌,当一个女人的容貌漂亮到举世无双的时候男人就可以对其他条件要求降低,杨坚就被独孤皇后管得很惨,宇文家理论上跟他还是亲戚,杨坚照杀不误,根本没有什么二王三恪,女人的裙带在大隋没有多大作用。女人结婚就不一样了,各种要求多多,男方不仅要有钱还要有才华人品,五陵少年绝大多数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纨绔子弟,跟纨绔讲真情也不知道是真天真还是假糊涂,纨绔子弟就是那种穿得很华丽,整天游手好闲,横行乡里的,那种闹事纵马、追求刺激,不怕撞死人抵命的衙内,渭河以北的咸阳原上分布着汉高祖长陵、汉惠帝安陵、汉景帝阳陵、汉武帝茂陵,那些坟都被掘空了,光留下一个名字,有钱人才住在五陵地区,这帮败家子要是不学好以后也会跟那些皇帝一样祖坟被刨,对只肯同甘不能共苦的女人这些纨绔当然不会投入真情的,下堂妻和弃妇多是一辆马车附带休书一封送娘子回家,被人利用完了就被抛弃,再不甘心也只能忍着,哭不会引来任何人同情,反而会引来冷嘲热讽,他们就是那样的人,李白的诗里写得很明白,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那么多人在唱宁做穷人妻不做富偏妻,是小娘子自己笑话别人不懂什么是真正“好日子”的。女人想要嫁得好,可以理解;女人想要嫁个有钱人,也可以理解;女人对婚姻的完美期待,都可以理解。但是有一点不能忘,那就是不能脱离实际,面对的明明是个条件一般的男人却非得狮子大开口提出不切实际的条件,那他不可能满足小娘子的愿望,如果自己是个极为普通的女人,就别妄想向优秀女人一样开出极高的条件,明明自己很普通,面对的男人也很普通,偏偏要把自己标榜成公主,那婚姻之路注定不顺。阿韦出身高贵,京兆韦氏之女,算是优秀的女人了,可是她却跟武三思偷情,死后还想跟中宗皇帝合葬,李隆基当然不会让她如愿,只是她没李裹儿那么惨,最后被退回了韦家祖坟里。她自以为是自己玩了男人,实际上是男人玩了她,比拜金女还不如,至少拜金女拿了钱回来,她是自己倒贴钱请人玩,简直有辱门风,她打破了旧贵族必出淑女的“门第之见”,韦家女人排在了五姓七家的后面,韩信之后居然成了那些近亲结婚的门阀眼中的破落户。

  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相告听不进去,自己不听算了,反正自取其辱的是她自己的事,由于权贵对美女的垄断,贵人不轮男的女的都是美人,那位在王守善家正房弹琵琶的美男子有一双老李家祖传的桃花眼,身上穿着一件紫色加襕翻金领胡服,上面绣满了葡萄蔓,怀里横抱着琵琶,看起来富贵逼人。

  江南多雨,在诗歌中那边的女子总是与“水”、“巷”这些词联系起来,西施就是吴越地区的人,世代生长在北方的人对江南的概念是模糊的,又加上江南女子太过出彩,以至于忘了江南的男子,汉高祖刘邦和楚霸王项羽就是江南人,江南也是盛产豪杰的,反正当王守善看到那位不请自来的贵客时头一个想到的是藏在水池之中的长剑,他虽然被一层温柔的水包裹,却有内敛的杀气,又是一个祸水级的男子。

  贵客自弹却不是自娱,与他作陪的是那位在北张村有一面之缘的张巡,他显然不是第一次跑到王守善家了,逍遥自在盘膝而坐,当他看到王守善出现的时候眼睛不由自主得瞪大了,上下打量了一番后说道“王郎怎么穿道袍?”

  王守善冷笑一声,长安贵族穿的胡服都是从粟特人的衣服改良的,胡人穿汉服,汉人穿胡服,全乱套了。

  “张郎,这位朋友是谁?”虽然说是自己的家,不过王守善已经认不出这个地方了,要不是那个温泉还留着他还找不到正房在什么地方。ωWW.miaoshuzhai.net

  那些被公主收留的孤儿、老汉都不见了踪影,养病坊变成了豪宅,原本发黑的木头都刷上了红色的油漆,席子也换成崭新的,一点都没有她曾经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

  他对这个豪宅没有归属感,视线不由自主得转向旁边,纸门后就是她的闺房,头一晚同住一屋的时候他是真打算慢慢来,先玩几天暧昧再说,结果他一念之差,此睡非彼睡了。

  王守善啊王守善,你的脑子上哪儿去了?

  “王郎?”他还没来得及感慨,张巡忽然呼唤道。

  “嗯?”

  “我刚才说,这位是四皇子,琰。”张巡无奈叹息“你们以前没有见过吗?”

  “珑儿认祖归宗也没多久,再说他们也没有举行婚礼,不认识是正常的。”李琰笑眯眯得说道“宫里人都说良行貌比小周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果然一表人才。”

  “客气,四郎貌比潘安,你才是真正的美男子啊。”王守善朝着李琰拱手,心里暗叹。

  是不是现如今长安的男人已经堕落到要互相称赞对方长得好看的地步了。

  郎才女貌嘛,反过来就是女才郎貌,男人负责在家貌美如花,女人负责在外打拼,哎哟,这位小郎君皮肤好白,身材真好,来,转个身,看看屁股翘不翘,好不好生养。

  “良行不是陪着父亲在华清宫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李琰将琵琶放下,仿佛不经意得说道。

  “今天早上。”王守善面不红心不跳得扯谎“我看城里的气氛好像不对,不知是发生什么事了?”

  “良行不知道吗?有白衣长发会的贼子潜入了汉长安,现在他们陈兵阿房宫,好像是想围困长安城。”李琰半躺在波斯软枕上,一派慵懒闲散“你这身道袍是神仙宫的?”

  王守善脸上的笑容散了不少。

  “衣袖上面绣了字。”李琰指着王守善的袖子道“每年十月初一寒衣节,僧道都会赠衣给穷苦人,曾经有人将做慈善的衣服拿去贩卖,于是僧道的衣袖上就袖有字了。”

  王守善顺着李琰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用红色的线绣的神仙宫三个字。

  “四郎不是住在十王宅吗?今日怎么出来了?”

  有道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王守善也不跟李琰客气了。

  “如你所见,来祭奠隐太子。”李琰微笑着说“本王听说李诗仙就住在庙里,怎么不见他的踪影。”

  “他去襄阳了,至于他什么时候回来我不清楚。”

  “是吗,可真可惜啊。”李琰假心假意得说道“我妹妹没跟你一起回来?”

  妹你妈的头妹!

  王守善心里狂骂,表面还是笑脸迎人“她在华清宫陪阿耶。”

  “那你回来干什么?”

  王守善心念电闪……

  “是因为听说了城里有贼作乱才回来的吧。”李琰不等王守善扯谎,率先开口说道“正巧本王也想跟良行商量此事,大哥不善弓马,太子现在正在东宫思过,三哥在华清宫,只好由本王当这城里主事的人了。”

  “不是还有李宰相嘛。”王守善吊儿郎当得说“四郎是不是太心急了。”

  李隆基老了,儿子们都长大了,王守善没想到老四居然也想夺嫡。

  武落蘅舍了一身剐将太子给扯了下来,最后捞好处的却极有可能不是李瑁。

  李玙占着嗣王的头衔,可是为人比较温和,没有他弟弟有攻击性,老四的母亲是江南来的钱妃,江南的税收占了大唐税收的一半,在这个万事都要提钱的世道,华阴杨家的氏族力量就变弱了。

  没钱就没军费,他还是太原牧,正好是大唐兵工厂所在,李隆基排行前面的儿子们没哪个是省油的灯。

  “良行觉得,李宰相能领兵嘛?”李琰一边说一边转动着他手上的白玉扳指。

  “四郎想领?”

  李琰笑了起来“这话该本王问良行才对,王驸马想领兵吗?”

  “南衙的兵?哈哈哈哈。”王守善放声大笑起来“一群乌合之众,老子怕带着他们打仗会坏了老子的名声。”

  “乔家兄弟不是已经投奔到良行的麾下了么。”

  “那么大一个公主府,怎么能没有一点护卫。”王守善背心是汗,故意大声说道“他们也就够给老子撑场面。”

  李琰眯着眼睛打量王守善,笑的咬牙切齿,王守善继续装傻充憨,这浑水他誓死不趟!

  李家人的臭毛病——挖人墙角,李玙刨王守善的墙角,李琰则挖李玙的墙角,都是一个蟹笼里的螃蟹,明明看到出口却互相使绊子,结果谁都逃不出去。

  “比起剿匪,四郎是不是该问问高总管宫中防卫的事,钱妃娘娘还在大明宫吧。”

  “那良行又要干什么?”

  “我?还有什么可干的,在家休整而已,但如若朝廷有诏令,必将慨然赴死,绝无怨言。”

  “哪里用赴死,不过是一群乱民而已。”张巡打断了王八看绿豆,眼神针锋相对的二人“这次作乱很快就会平息的,二位不要多心了。”

  “本王听说,最近有一群黑衣人在城中到处流窜,对奴婢们妖言惑众,不知道王郎可知此事?”

  “黑衣人?呵,这年月穿黑衣的多了去了,官府的执衣也是穿的黑色,四郎怎么单独问我呢?”

  “良行的意思说,你怀疑此事与韦坚有关咯?”

  “我……”

  “多谢良行提醒,本王不虚此行。”李琰不等王守善反应,直接坐直后站了起来“今日本王还有要务要办,就不打扰了,改日寻机再续,不劳远送了,告辞。”

  李琰说完,迈着大步离开了王守善家的正房,然后在门口留守的仆人簇拥下离开了公主府。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外王守善才躺倒在地,他越来越觉得江南离他真的太远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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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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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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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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