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将都是以奋勇杀敌而闻名于世,但是这世上多得是有勇无谋的匹夫,即便是张飞、程咬金这般人物也有粗中有细的时候,当独孤常建的剑向着程昌穆的心口刺过来的时候他还有余力顺势一跪,然后就地一个铁板桥躲过了那看起来要命的一剑。
宽袍大袖并没有限制独孤常建的行动,当他察觉到程昌穆躲过了自己的剑尖时他猛然回身改刺为挑,他的步法轻快如腾云驾雾,那双眸星辰般的熠熠生辉,黑发无风自舞,无瑕无垢,衣袖翻飞,如同谪仙临尘。
一身花钿绣服的程昌穆在千钧一发之际忽然旋身,将刀横在了自己的面门,挡住了那如飞鸿展翅般的一击,要是刚才程昌穆没接下了这一剑他的后脑就要被锐利的剑锋砸中,即便剑并不适合劈砍,也足够他重伤了,两人就像配合好了表演一般,程昌穆借着这一剑上挑的力道又弹了起来,这时孤独常建退后半步,抬剑又刺。
“他怎么用铁板桥?”唐闯一拍大腿,仿佛在为程昌穆失策而悔恨。
“不是局中人,怎知局中事。”王守善和墨家暗羽教头交过手,真正的高手出招都是变化多样的,刚才那一剑程昌穆要是往旁边躲了独孤常建只需要一扭身就能变招成横扫,那样就更不好躲了。
刺死砍伤,同样是剑圣的弟子,李白喜欢用铜剑,而独孤常建则喜欢用铁剑,马战的时候因为马的力量本来只能够造成皮肉伤的砍击威力会倍增,尤其是陌刀,将人揽腰截断都能做到,然而仅凭人的力量要造成杀伤还是刺更实用,刺的攻击范围很小……ωWW.miaoshuzhai.net
还没等王守善细想,程昌穆已经举起横刀,朝着独孤常建冲了过去。
用摧枯拉朽已经不足以形容这一击了,在发起攻击时人的手是离自己最远,离地方最近的,横刀的长度不长,但是程昌穆的个子比独孤常建高很多,他这一击是瞄准了独孤常建的手去的,这个时候他已经做好了被独孤常建刺一剑的打算,浑身的肌肉紧绷,看样子是在用硬气功。
军旅之中学了硬气功的人不少,程昌穆的体格是典型的虎背蜂腰,就算隔着衣服也能看出他的肌肉很厚实,而且他还是用肌肉最结实的手臂挨那一刺,虽然胳膊受了伤会影响战力,不过却比不上手受伤造成的损失大。
所谓气行剑指,指形对剑诀的影响很大,人的双手总会不知不觉地做出同样的动作,右手是什么样左手也就一样,如果有一只手能做到一个动作,而另一只手跟不上就会觉得很不协调,这个时候就会形成破绽,给对手可乘之机。
程昌穆的相貌俊美,宛如鲜肉一般能引地看了他的女人流口水,然而他又不像时下盛行的那种丹唇皓齿、妖娆娇媚的面首**,虽然不是粗犷阳刚,丝毫没有半点软弱阴柔,满满都是虎气。
他“哈”地一声暴喝运起功来,那声音如同虎哮山林,震得上百里三层外三层围住四人的禁军心里一颤,不自禁地一起退后了半步,独孤常建见他势不可挡,本来要施展的招数也收了回去,刀锋发出的破空声尖锐刺耳,将他的大氅划破了一个口子,他脸上的表情也变得郑重。
程咬金的招数就是这样,先把人的胆子吓破了再说,狭路相逢勇者胜,即便是如独孤常建这般的高手碰上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也要掂量掂量。
这世上总有一种人,有一身好功夫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流落民间,置国家法律与世俗秩序于不顾,只仗着自己的武力,任性得快意恩仇。这种人重感情,讲义气同时也有犯糊涂的时候,他们和精于算计的政客不一样,活得就是一个痛快。
但这种人并不意味着不惜命,俗话说的好,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独孤常建与程昌穆没有私人恩怨,战场上就不一样了,两个天南海北的陌生人,本来一辈子都见不着面,却因为战争头一次相遇就必须生死相搏,要论实力,真到了必须生死相搏的时候程昌穆绝不是独孤常建的对手,然而江湖人不被逼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是不会大开杀戒的,天下那么多差役,被当成耗子一样撵着跑地感觉可一点都不美妙。
“兄弟,至于么?”独孤常建开始跟程昌穆套话。
“什么至于不至于?”程昌穆散了功,一边跟着独孤常建绕圈,一边活动着肩膀。
“比试而已,你何必那么较真呢?”
王守善“呸”了一口,剑圣还在东北杀契丹人呢,独孤常建这不孝徒弟也不怕他师傅知道了他这怂样从东北杀回来清理门户。
“谁跟你比试了?老子这是在捉贼。”程昌穆不怀好意地笑着“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那么傻的兔子。”
“兔子骂谁呢?”
程昌穆才不上当“报上名来吧,不然坟头立碑的时候都不知道刻啥字。”
“我不过是来泡个温泉而已,你就要判我死罪?”
“御汤是你这蟊贼泡的么?”程昌穆瞄了王守善一眼,进而对独孤常建说道“我劝你少油嘴滑舌,主使你的人是谁?老实交代能免受皮肉之苦。”
“你都没抓住我呢就开始审问我啦?”
“那你觉得你跑得掉吗?”
“我要是跑了你又要如何?”
“咳咳。”见程昌穆要开口,唐闯立刻咳嗽起来。
“贼你妈,结阵。”意识到自己差点中计,程昌穆恼羞成怒,随着他一声令下,上百禁军手持武器摆出了一个八卦阵。
“那边的老丈,你倒是评评理啊!”独孤常建梗着脖子超李隆基喊,仿佛他完全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你先打赢了他再说。”隔着老远李隆基喊道,这帮狗日的纨绔子弟,都火烧眉毛了还有心情玩。
独孤常建将视线转向程昌穆“兄弟,刀剑无眼,等会儿要是中了招可不能怪我哦。”
“在下平生有个心愿,就是能会一会传说中的高手,可惜这世上浪得虚名之辈太多,有真本事的没几个。”程昌穆笑得残忍又嗜血“你既然这么说,是要签生死状吗?”
生死状一签就是生死勿论,跟投名状、军令状一样,是用人血写的,胆子小一点的可不敢立。
“你既然是官府中人,怎么一身匪气?”独孤常建眼珠子极转,看来是在想主意。
“你知道我祖上是谁么?”程昌穆笑得得意又猖狂“老子就是混世魔王程咬金的后人,想扬名立万得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
程昌穆的话音刚落,禁军们立刻开始起哄,他们一边用长枪拍打着盾牌,一边发出野兽般的嚎叫。
独孤常建是为何而来长安的?他就是为名利而来啊。
王守善暗自摇了摇头,这帮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的疯子。
“赌生死太老套了,咱们赌点别的怎么样?”
程昌穆冷笑起来“你不敢?”
“九招,就赌九招,九招之内咱们分胜负,你觉得怎么样?”
程昌穆盯着独孤常建,似乎是在权衡利弊。
“哥哥,问他们谁做裁判。”
赵岚志在王守善耳边轻声细语。
“干嘛我问?”
“不然谁问?”
王守善看着独孤常建,其实他刚才完全可以继续躲在树上默不作声,可是他却选择了跳出来,替自己解了围,不然程昌穆的刀此刻还在他的脖子上架着呢。
挺身而出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更何况其中还牵扯着太子谋反这要命的勾当。
一步错步步错,当初他真的不该一时冲动,救下了薛锈,更不该说什么各为其主这样的话,他纯粹是一时热血上头,冲口而出,根本就没考虑会有什么后果,如今篓子已经捅了,他只能想办法补救了。
“你们要分胜负,裁判是谁?”王守善硬着头皮朗声说道。
“就我怎么样?”说话的人在人群之外,众人循声望去,正是手持蜡银枪的左监门将军黎敬仁。
“好,我没问题。”程昌穆率先说道。
“我有问题。”独孤常建不知死活得指着李隆基高声喊道“我要那个老丈当裁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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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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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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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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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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