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比我们更擅长推理,被他这么一分析,一切就顿时说得通了,我现在真的是感到庆幸,如果没有这位侦探在我们身边的话也许我们会有更多危险吧。
“说起来,还真有这种可能呢……应该说,这种可能性最高吧。不过,也有一些细节上好像不太想得通……算了。”月子也是托着下巴愁苦起来,眼睛却是精光闪闪,“不管怎么样,事情必须往最坏的方向去想了,这段时间哥你最好雇几个安保人员吧。还有,哥你也跟着我和一起学习一些防卫的能力吧,也好防着王斌的人,王斌还有个忠心耿耿的同伙张木易逃窜在外吧,这个人可能很危险。还有雨慧和徐彬那边,最好也打个招呼,让他们都赶紧做好准备。”
“嗯。雨慧的话还好,毕竟她马上就要出国了,王斌的人再厉害也不可能追到日本,我现在就是担心雪绮。徐彬那个小家伙那边,也只能靠他自己了。”我心急如焚地说道。
“杨先生,我的通讯机给你吧。”走上前来,从上衣的内袋里取出了他一直随身携带的那只黑色手机递给了我,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款式,手机的外壳上面都是英文字母,我想这只手机应该是特制的。
“这只手机不是你的吗……”
“这是我用来和蓝月亮通讯的手机。”笑着说,“现在我把它交给你,杨先生,因为比起我的生命,杨先生你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这只手机还能够和蓝月亮通话两次,他可以再帮你两次忙。”
手机本身并不重,但是当把手机交到我的手里时,我却感觉这玩意简直就像是金砖一样,奇重无比,我知道和蓝月大师通话意味着什么,蓝月大师是个奇人,至少就我目前从那边所知道的消息来说,蓝月大师还没有做不到的事,不管什么样的难事奇事,只要能够跟他通上话,似乎就能够解决。
“,这怎么可以,这只手机太重要了。”我惊异地说道,很快我的心情沉重起来,“……其实,我觉得我这人根本就没有什么资格做队长,我根本没有你们这样的才能,也不觉得自己的品德有多高尚,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根本不配有什么世界之书。事情弄到这个地步,我觉得,这队长的位置,我根本没有资格再当下去了……我把这个位置交给你,好不好?”
我说出这话时,月子和都是一惊。
但是的头脑很清新,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收起了他金色的眉毛说:
“杨先生,这不可以。如果你没有资格当队长,那我就更没有资格当队长了。我想美夜子选你当队长而不是我或者其他人,肯定是有原因的,这个世界上,肯定有什么只有你能做到,但是我们做不到的事。杨先生,我愿意打这个赌,赌你才有做队长的资格,所以,这个位置我不能接受。”
月子也在一旁补充说道:
“哥,你还是别再有放弃队长的想法了。说得对,我想你会当队长,肯定是有原因的,如果练你当不好,我们就更当不好了。我知道哥你现在心情不好,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应该往前看,一起共度难关才对。的手机哥你就先收着。警探出身,以前还当受过侦察兵训练,身手很好。我在日本念书的时候也学过卡波拉,我们之中,就哥你的防身术最菜了,所以比我们更需要蓝月大师的手机。就这样了,我们现在就一起去打听马白龙的下落,找绮绮吧。”
月子对我好言相劝,她的每个字都能够给我十足的安慰,我原先激动的情绪也在她的劝说下渐渐平息下来。稍微做了点准顿后,我们三人就带着弗雷修一起坐车前去打听起了马白龙的下落。
说要打听马白龙的下落的话,当然首先是从雪绮拍广告的公司找起,于是我们第一时间赶了过去,找到了雪绮拍广告的那家广告公司的经纪人后,我们很快就找到了马白龙的联系电话,但是不管是我还是月子打了几次电话都没能够打通。于是我们就只好赶去了马白龙的住处。这时候我才知道马白龙为了接待娱乐界的名人自己租了一栋欧式风格的别墅,但是我们感到别墅之后,却发现别墅里一片漆黑,一盏灯火也没有,敲了半天门也没有响动。之后我们又想办法联系到了马白龙的父母,但是让我们无奈的是我们只找到了马白龙父母的工作手机号码,却不知道他们私人手机号码,最后也还是没能够联系上。到了这里,最后一丝能够找雪绮的线索似乎也断了。
没有雪绮的消息,我是更加焦虑万分。但是却反而松了口气,说:
“杨先生,你放心吧,没有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如果雪绮真的出了事,马白龙不管怎么样,也会第一时间联系你这个爸爸的。我想现在马白龙和雪绮可能去哪里散心了,目的是为了逃避你。不如等他们都冷静下来之后我们再和他们联系。当然如果你一定要找到雪绮的话,你可以用蓝月大师的电话。”
说的话很有道理,我看了看握在手里的黑色手机,最后还是没有打算用这一次机会。毕竟自己的女儿一而再地要别人找回来,这种事我也说不出口。
没能找到雪绮,但是天色却已经很黑了,我和月子三人只好一起找了一家西餐厅解决了晚饭,然后就回到家默默等待雪绮的消息。
时间走得很快,一不小心就到了半夜,我的心也是越发焦急,我开始担心起雪绮会不会出什么事,甚至会不会做出什么寻短见之类的事来,晚饭后我打了无数次马白龙的电话,发了不知道多少短信,可是也始终没有联系上。之后我又打了电话问交警那边有没有劳斯莱斯出车祸的事故记录,交警队的人也告诉我没有。这真的让我差点发疯。我又拿出了世界之书一看,却发现上面的进度条居然变成了%,之前的所有心血居然都功亏一篑。那一瞬间,我真的差的把书给撕了。
那天晚上,我根本别想睡着,月子和也一直陪着我,安慰着我,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一直过了半夜,我才勉勉强强合上眼,可是就算这样,我还是做了噩梦,梦见雪绮和马白龙一起撞车出了车祸,两个人头破血流,雪绮还一直在梦里叫着我的名字,叫我去救她,可是我却隔着车窗,怎么也打不开车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看着我,慢慢闭上眼睛……
一直到了清晨八点,我才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那敲门声很急促,我的心也跟着急促了起来。我当时心想肯定是雪绮回来了,再不然就是雪绮他们出了什么事,不然这敲门声也不会这么急促。
心急之下我也没有想太多,直接披上外套拖上家居拖鞋就跑下了楼,打开了别墅的门,但是当我看到门外的景象时,我却彻彻底底地惊住了。
门外站着的是一群穿着短褐衫的男子,人数有五六个,其中几个嘴里还叼着烟,另外几个手臂上还画着我看不懂的纹身,带头的是一个戴着墨镜,头上顶着一顶黑色针织帽的男子,我看到这一幕,当即意识到情况不妙,但是还没来得及退回家里关门,那个戴着针织帽的墨镜男子却一只脚踩在了下面的门沿,堵死了我关门的机会。
“杨建东?”戴着针织帽的男人的眼睛穿过墨镜看着我。
我心已经沉了下去,我不知道这些男人的来历,但是用屁股想也知道这些人绝对不可能是来送礼的,我皱眉,问:“你们有什么事?”
“把他拉出来。”针织帽男子打了个响指,当即有两个男的不要命地朝我铺了过来,一个男人更是把放在背后的一只手腾了出来,居然带出了一根钢棍,那个男人直接一钢棍砸了过来,我仓促之下用手臂一挡,但是脸上还是被钢管击中了稍许,顿时痛得麻了一片。
我跌跌撞撞地想要退回别墅的院落里,但是最左边的那个男人动作很快,他一下子就洞察了我的意图,拉住了别墅大门的把手,把门开到了最大,我后退了两步,但是另外两个男人一下子冲了过来一左一右拉住了我的胳膊,把我往外面使劲拽拉,而剩下的一个人则是直接把别墅的门给关上了,断了我的后路。
接着那个拿着钢棍的男人使劲地朝我的胸口、两腿和头部抽打,我侧着肩膀缩着脑袋尽量避免被他给击中要害,但是身上还是挨了好几下,浑身的骨头痛得像是要断掉一样,身上的皮肉更是如同火烧。
“干什么?你们哪里人?我怎么了?”我一边叫着,一边挣扎着用手甩开那两个抓着我手臂的男人,但是我话才刚出口,那个戴着针织帽的男子就用膝盖猛地朝我的肚子顶了一下,痛得我整个人都抱着肚子缩了起来,胃里的胃酸都感觉翻腾了上来,昨天晚上的晚饭差点没有吐出来。
我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些人说不定就是王斌的人,想要来害我,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人并不是王斌的人。
“怎么了?你他妈的个狗东西还有脸说?”针织帽的男人一巴掌抽在了我的脸上,我脚下一滑,整个人都一屁股滑倒在了地上,这群男人顿时哄笑起来,我的脸上火辣辣的难受。
“听说你当了家破公司的董事长,就很屌是吧?不但敢打我弟的脸,还敢破他的相是吧?”针织帽男子一脚踩在了我的胸口,硬底的跑鞋踩得我胸腔都几乎要爆炸。
我终于明白了这些人的来路,这个戴针织帽的恐怕是马白龙的哥哥或者别的亲戚,总之应该跟马白龙很要好,而且有点人脉,马白龙昨天被我打的时候脸上的确是划破了一条口子,这个家伙估计是来替马白龙出气的。
“我弟弟是你这老狗能打的?我弟弟是你能碰的?你个老东西,要不要我早点送你上路,啊?!”
我被他的鞋给踩着,喘不过气来,浑身上下的骨头更是没有一块不痛的,但是强忍着剧痛,我还是抬起一脚踢向了他的裆中,不过他反应很快,直接退开了,没有被我踢中,我只踢到了他的大腿,他看到踢他的脚,直接就恼了,直接抓过了一旁那个男人手里的钢棍,一棍子就朝我的脸抽了过来,我感觉脸上一阵脆响,差点以为我的颅骨都给打碎了。
“打我是吧?打我是吧?妈的!”墨镜男直接把我的头按在了地上,使劲的抽打,然后转头对着一旁的几个男人说道,“绳子呢?遛狗!”Μ.miaoshuzhai.net
我还不知道遛狗的意思,但是很快我就知道了,因为旁边的两个男人很快找来了绳子在压制住我之后捆住了我的两只手,然后把绳子的另一端栓在了一辆桑塔纳轿车车窗的窗框上,我已经看出了他们的意图,心头燃起了熊熊怒火,转身就怒吼,但是我刚一开口,两个纹身男就直接朝我抽了两记耳光,借着他们就把一个口钳塞进了我的嘴里,又用一个头套套住了我的脑袋,接着,没几秒钟我就听到了汽车发动机启动的声音,接着捆住我的手臂的绳子猛地被拉直了,连带着我整个人都被拉得跑了起来。
我已经大概明白了,这些人绝对是专业的小混混,平时里没有少干过拿人寻欢作乐的事,而且这个戴针织帽的男人来头肯定不小,敢正大光明找到我家来对我做这种事,背后绝对有大人物撑腰。
我真的像是一只狗一样被桑塔纳牵着疯跑,那些男人都坐进了车的后座里打开车窗朝我吹口哨,一边吹还一边哄笑着朝我丢纸团烟头冲我喊道:
“哟,快跑啊,老狗,快跑啊!”
我的前面根本看不到任何的东西,我想要挣脱手上的绳索,可是尼龙绳实在是太紧了,没有剪刀我根本不可能挣脱开,我想要呼救,可是嘴里被塞了口钳,根本发不了声,而且更可恶的是车速居然还在不断地加快,一开始我还勉强能够追上车子,但是随着车速慢慢加快,很快我感觉到我的双腿越来越不听使唤了,跑不动了,但是我根本停不下来,因为停下来,有可能我整个人都会摔在地上被拖着走,那时候我全身的皮肉都会被磨损。
“快点,再快点,这老狗已经喘不过气来了,快不行了!哈哈!”
死,我要让他们全都死。
我听到那些家伙在疯狂地喊叫着,幸灾乐祸,我的心像是油煎一样在沸腾,我真的恨不得拿把刀子把他们给碎尸万段,但是我做不到,生平第一次,我居然感觉自己这么渺小,这么无能。
突然间,我感觉到手上的拉力没有了,我的心头一喜,以为绳子断了,但是很快我的肚子上被重重地撞了一下,这些家伙居然故意玩急刹车!
接下来,这群家伙更是疯狂和变态,不但开始玩原地转圈,而且还开始玩急刹车、倒车,我的肚子上被车屁股顶了不知道多少下,我也不知道多少次摔在了地上,我的长裤都被磨破了,脚上的表皮更是被擦破出了血。
这样一直持续了差不多有两公里的路程,桑塔纳才停了下来,而我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浑身上下的骨头跟散架了似的,动也动不了。
接着我听到了车门打开的声音,很快我的头罩也被摘下了,针织帽男子的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爽不爽?”针织帽男子用冰冷的钢棍戳着我的脸,笑着问。
“你妈逼……”我咬着牙冲他唾了一口。
“嘴巴贱是吧?”墨镜男嘴角抽了一下,然后猛地把我的头埋进了沙坑里,然后又狠狠拔出来,然后又埋进去……反复五次后,我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整片大地都在我的视野里旋转。
“再说试试?”
“你妈逼……”话还没说完我就再次被埋进了沙坑里,墨镜男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挖了出来,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弹簧刀,拍了拍我的脸,冷着脸着道:
“想死么你继续说,别以为我不会动手。你真以为你惹得起我们马家啊?别说你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狗屁董事长,就是把你三鑫公司都给整垮,让你下半辈子吃牢饭又算什么?杨老板,做人么,识相点,你不想破产吧?不想让你公司里几百几千号人没饭吃吧?不想房子车子都抵掉吧?”
我僵着脸,死死盯着他,我的心脏砰砰直跳着,我知道,如果马家真的要动手,以他们家族的能量,做到这一步,并不难,他们只要截断我们公司的药品进口渠道,或者直接不计成本出钱扶植其他竞争公司抢客户源,那么三鑫公司基本就完了。这种事,不用他说,我也很清楚。
“看在你是马白龙喜欢的女儿的爹,我呢,今天也就先不把你怎么样,就只要你说一句话就让你滚回去。你就说,从今天起,你那个女儿陈雪绮是马白龙的女人,从今天起,陈雪绮跟你再也什么关系,是我们马家的人。听到没?要不要我再说一遍?”说着,墨镜男揪起了我的头发,在我的眼前晃动他那把弹簧刀。
“还是说,你想吃刀子,或者再遛一圈狗?”
这句话像是一根火柴,彻底点燃了我心中的*桶。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片逆鳞,而雪绮就是我的逆鳞。
听到他的话,我浑身都颤抖起来,心脏像是被万千利刃穿插了无数遍一样开始滴血,我肿胀着脸,吃力地抬起头来,死死盯着墨镜男墨镜后面的那双冰冷的眼睛,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
“滚你妈逼……”
墨镜男狠狠抽了我一个耳光,然后把弹簧刀架到了我的胯间,刀刃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裆部,冷冷地说道:
“没听清楚,再说一遍试试看。”
我的心脏通通地跳动着,太阳穴下的神经更是突突直抽。我死死地盯着墨镜男,然后咬着压根,依然是一字一句地道:
“滚你妈逼……”
墨镜男猛地把弹簧刀倒了个面,用刀背狠狠在我的大腿上敲打了一记,然后抓着我的头发恶狠狠地道:
“不甘心啊?那就继续遛狗,遛到你死为止。”
说着就再次把头套给套在了我的头上,墨镜男带来的几个男人都身强力壮,估计都是打手里面精挑细选出来的好手,不但力大无比,还身手了得,按住我身体的一些骨骼衔接处,就痛得我动也动不了。很快我的两只手又被栓上了绳索,然后再次被像狗一样拖着走。这一次墨镜男更加的恶劣,车速加快了不少,我几乎是像是拖把一样被拖拉着前行,我已经筋疲力尽,但是车子不知道疲惫,拉起我来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
我这辈子还没有被人这样侮辱我,我是真真切切起了杀心,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在心里发誓,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马家家破人亡,鸡犬不留,甚至连我自己都被我的这种疯狂冷血的念头给吓到了。
我又被拖了不知道多少路,直到突然间前面传来车头相撞的声音,紧接着我听到了有人抛下车来的声音,还有熟悉又哀凄的女声:
“哥!”
听到这个声音,我浑身一震。
是月子!
“月子!”我大声叫了起来,接着我又听到了车头碰撞和车灯碎裂的声音,两辆车似乎在互相碰撞着,比拼着谁的身体更坚硬。不用猜我也知道肯定是月子和驾驶着我的宝马赶过来了,他们正在和墨镜男的桑塔纳硬碰硬。撞了五次后,两辆车都停了下来,接着我就听到了男人的脚步声、怒骂声和的怒喝声,然后我的头套被摘了下来,我看到了月子正焦头烂额地看着我,脸上写满了忧切,而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正拦在了月子赶来道路上,阻止那些男人下车来阻挠月子救我。
“哥……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们来太晚了……你再坚持一下……”
月子手里拿着打火机,她点了两次才把火点着,好不容易才烧断了捆绑着我的尼龙绳,然后拉着我就往宝马上跑,桑塔纳上的墨镜男想要下车来阻挠我们,但是却非常娴熟地操控着车位,让车绕着桑塔纳旋转,而且还不断地侧推着桑塔纳的车身堵住车门,只要他们敢下车,就敢开车撞他们,这样就让他们没有下车的机会,不过我看到我的宝马的保险杠和前照灯也已经撞得扭曲了,但我已经没有时间考虑那么多,我和月子拼命地跑到了车的后座前,我一把拉开了车门带着月子扑了进去,还没等我们关上车门,就迅速地换挡倒车,车身倒着转动了大半个弧线,冲上了柏油路面,这一带是一处老城区的工地,车辆不多,以最快的速度调转车头冲进了马路,带着我和月子沿着单行道逃遁了。
我拉上了车门,用后视镜看着后方的车辆,好在墨镜男他们的桑塔纳并没有追上来,看来他们知道我们逃得快,也没有想要继续追上来的意思。我和月子这才如释重负。
从我被抓到得救的整个过程简直就可以拍成一部动作大片了。
月子看到我鼻青脸肿,也是心疼地皱起了眉,我看到她整个人都在颤抖,她用随身携带的手帕擦了擦我脸上的灰尘,定定地看着我,然后突然间眼角就流下了眼泪。
我当时就愣住了,说起来,自从认了月子这个妹妹到现在,我从来都还没有见到过她哭泣的样子。月子的性格爽朗,表面上温柔,其实内在很坚强。
可是现在,她居然因为我而哭了。
注意到我的眼神,月子立马用手背擦去了脸上的泪水,稳定了情绪,吸了口气,平静地看着我道:
“哥,你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左手好像有点脱臼了,使不上力……”我咬着牙说。月子急忙摞起了我的衣袖,看了看我的手,看到我手臂上的擦伤,月子的眼睫毛都颤了颤,她身上没有带什么消毒液,只能够用她的唾液涂抹在我的伤口上,暂时起到消毒作用。看到月子用唾液给我涂抹伤口,我突然间一阵心神荡漾。
“你先等一下,杨先生,我懂接骨的,一会儿我停车了,给你看看。”正在开车的说道。我注意到同车而行的人还有弗雷修,此刻他坐在月子的后面,正一言不发地看着我们。
月子哽着声说道:
“对不起,哥……其实我们本来能够早点来救你的……但是说如果这些人是黑道分子,可能会用你引诱我们出来,杀了我们,所以我们就跟在后面多看了一会儿,结果没想到他们会把你弄成这样……哥,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一愣,没想到我刚才被当狗拖着走的时候的场面,月子和全看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羞辱感在我的心中涌动着,但是最后,我摇了摇头,沉着声说道:
“不是这么说的。你们这么做才是对的,要是那些人真是要来找你们的,你们下车反而更有危险。”在这一点上,我多少还是佩服,能够在这种时候这么冷静,月子虽然也聪明,但是她是个女人,女人有时候碰到一些事就会感情用事,失去冷静,而这一次就做得很可以。
但是,看着月子脸上的泪水和她红红的眼睛,还有我手肘上正在流血的擦痕,我心头的怒吼却像是火海一样熊熊燃烧起来。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和马家已经彻底结合下了血海深仇,再也没有和解的可能。
“是马家的人做的。目的是报复我,估计是马白龙的哥哥。”我不住地喘着气,声音很是冰冷,“月子,手机给我。”我看着月子,如此说道。
月子一愣神,但是没有怎么犹豫就把她随身携带的手机给了我。
“哥,你是……要报警吗?但是我还是觉得,如果是马白龙的性格,他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来,如果那个对你下手的人是马白龙的哥哥,这可能还是他个人的行为……”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冷冷地说道,然后毫不犹豫地用月子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不管是马白龙自己还是他哥哥,代表的都是马家,这一点改不了。刚才马家的人亲口对我说了,从今天起,雪绮是他们马家马白龙的女人,跟我无关。但是,我想告诉他们,老子不答应!所以这事不见血,别想了了。”
我把手机放到耳边,等待着那一头的回复,然后看着月子,强忍着心头的怒意,说道:
“从现在开始,不是我死,就是马家亡。如果非要加上第三个选择,那就是世界毁灭。”
当我说出这话的时候,月子吓了一大跳,她睁大了眼睛抓着我的手臂道:
“哥……你冷静点,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是这件事真的不能这样乱来啊。”
“可我已经决定了。”我深吸了口气,平静地看着月子,然后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月子,别的话,你不管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但是这一次,我想自己做个主张。如果这次被带走的人不是绮绮,是你,我也会这样做的。”听到我的话,月子脸上的惊慌表情凝固住了,她还是抓着我的手,但是却没有再劝我的意思。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做出这样疯狂的举动,为什么会开始这样暴走,我也已经不是二十多岁的愣头青了,多年的风雨早就应该让我学会了隐忍和沉稳,可是现在,我却觉得自己越来越像是当年那个可以不顾一切的热血男孩了。
原因是什么?
单单是因为雪绮吗?
我不清楚,我想雪绮肯定是最大的原因,但不是所有的原因。更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个世界就快到末日了,不到一个月后,世界都要毁灭了,横竖都是一死,我还有什么可以做不出来的?我还有什么可以犹豫的?哪怕杀死几百上千上万号人的超级杀人犯面临审判和处刑的程序都不止得要一个月,那就等于我在接下来杀死多少人和干等着世界末日到来的结果是一样的,既然如此,我还怕什么?怕死吗?可笑!
我终于开始理解王斌了,为什么他敢无恶不作,为什么他敢凶相毕露,因为他早就置生死与度外了,他完全就是在赌博,所以他才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人的一生,总会疯狂那么一次。
有时候人们不敢疯狂,并不是因为他们不想疯狂,只是因为他们同时想要疯狂和疯狂后不承担任何责任,受到任何惩罚。但是如果不管疯不疯狂,惩罚都是必然的,那么,为何不疯狂一次呢?反正走到了这一步,世界之书上的进度条,都已经没有希望了。
电话响了三声后接通了,一道熟悉的男声在电话那头响了起来。
“喂,夏斌哥么?”没等对方话问一半,我就开了口。夏斌哥是我的堂哥,从小跟我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当初他跟市里的黑道龙头混得很好,现在十几二十年过去了,那些黑道龙头也已经是有影响力的人物了。后来堂哥他去了北京军区,这些年我和他之间的联系就少了,逢年过节也难见面。但是我知道堂哥他在军区里混得风生水起,深得司令员赏识,还泡到了老司令的孙女,前途无量。而且我跟他之间的交情,这些年来也没有变过,有时候我在公司里碰上事,还会找他解围。
“小东,怎么是你,换手机号了?”夏斌哥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意外。
“我遇上麻烦事了。”
我开门见山地说。“夏斌哥,我今天被人当狗遛,还差点被人阉了。”
“啊?那你现在……”
“我现在还好,没事,算是捡回了一条命。”我喘着气说,“但是我跟那个人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来了,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夏斌哥,我想请你帮我叫人,黑道的,钱我自己出,我只要用用你的人脉,能用多少人都没关系,就算倾家荡产我都要让那个狗杂种好看。”
我能够在短短十几年里晋升到董事长的位子,如果说没有跟黑道打过什么关系,那是不可能的,事实上,我跟市里的大部分主流黑道关系还很不错。但是,我平时很少利用黑道的力量,因为有些不光彩的人和事,还是少见光比较好。但是到了这一步,我没有其他选择了。
夏斌哥当然是被我的语气吓到了,因为平时我跟他说话都是和和气气的,从来没有到这个疯狂的地步。
“小东,你别急,慢慢说,是哪个狗杂种对你动的手?什么来头?你们怎么惹上的?”
“马家。”我平静地说,“明白点说是白马娱乐集团董事长的儿子跟他的兄弟,叫什么名字我还没查出来,但是不是亲哥哥估计也是表哥。”
“白马娱乐集团……好像有点印象,我想想……等一下,你该不会是说那个马华腾的干儿子吧?”夏斌哥的声音里带着疑惑。
“对,就是那小兔崽子。”我平静地说,“他当着我的面,把我的女人带走了。我揍了他一拳,他哥就用车拖着我像狗一样溜了三公里,给我吃钢棍,还差点把我阉了,呵呵。”
夏斌哥吸了口气,道:
“这个马家,很不好对付啊,背后靠上很大啊,国务院里都有人,要是事情弄大了,小东,吃亏的人会是你啊……小东,你老实说,你怎么就会跟他们碰上的?”
“夏斌哥,这件事我不想多说,但是我就直接跟你说明白,这件事,错绝对不在我,是那个马家小子给我戴的绿帽,我碍于他们家族势力大,忍了整整一年,实在忍无可忍才出的手。”我平平实实地说道,“夏斌哥,我知道这件事很让你为难,我打你电话,一来的确是想麻烦你帮我叫人,二来就是跟你交代一下,因为可能过几天,我就再也没机会跟你通话了。”
夏斌哥那边沉默了,我知道现在夏斌哥的内心也很挣扎,因为他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要是碰到麻烦事,他的路线也不好走,但是最后,他还是开口问了:
“小东,直接说吧,你要多少人?”
我简单地道:
“有多少要多少。”
“三百个够不够?”夏斌哥问。
“还能更多点吗?”我问,“这点人,不够把马家包围起来的啊。”
“那就一千。”夏斌哥简单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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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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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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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庭,天狐圣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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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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