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温度渐渐地转了凉。
顾南音的肚子越来越大,就像是被吹起来的气球那般,有些大得过分。
如果不是做过b超,几乎要让人怀疑她的肚子里现在有两个孩子瓯。
陆延赫心疼她,基本不上班的时候便是陪在她的身边。
怀孕到八个月的时候,几乎多走几步,双腿就会浮肿。
男人每每着看到便心疼不已,他在家的时候,多数是男人抱着她来回走动。
顾南音把手勾在男人肩头,娇娇的笑,“陆先生,你这是把我当猪养?这几步路我还是能走的。”
陆延赫沉沉着看了她一眼,俊脸上蔓延开的温柔让人有些受不住,“不舍得你累着,我在的时候,你不用走动。那就少累一点。”
闻言,女人的身体只是更加地靠近了他一些,感受着男人身上的温度和他身上那种安全感心底便溢满了那种叫做幸福的东西。
这段时间,威廉先生每个月都会往着这里跑两三趟,每每来,都是吃顿晚餐,第二天又是要回去的。
威廉先生在法国那边的事务繁忙,能抽出来的时间可能也就只有那样两天的时间。
顾南音有说过,其实可以不用这么频繁着两头跑,但她说的话往往都是没用的,很明显威廉先生乐此不疲。
时不时地会带着些法国那边的新奇玩意过来,给顾南音和她肚子的孩子。
顾南音明白的,威廉先生所做的这些,都是想要将缺失掉的父爱好好地弥补给她。
她能感觉得到威廉先生的良苦用心,渐渐着打开了心扉,也真正地把威廉先生当成了父亲看待。
对顾南音肚子里,那个还没出生的小朋友,威廉先生更是喜爱得不得了。
提起孩子的取名的时候,陆延赫提议了让威廉先生给孩子取名。
顾南音在威廉先生看不见的地方在男人的结实的大腿上拧了把,威廉先生长期生活在法国,她可不会觉得把孩子取名的这种事交给威廉先生会靠谱。
陆延赫唇角含着笑意,抬手宠溺地揉了揉妻子柔顺的长发。
眼眸里那淡淡的宠溺,到是很容易着会让人深陷其中。
顾南音撇嘴,这货别说是自己不想取宝宝的名字,因为自己取不好,所以直接把这个麻烦丢给威廉先生了吧!
那样就算是以后宝宝怪罪起来,这个男人便可以说,你的名字是你外公给你取的,要怪找你外公去。
按着这个男人的阴损程度,她觉得不是很难出现这种的状况。
威廉先生听到陆延赫的话忙摆摆手,推脱,“那怎么行?取名字的事情,让我来做可不行,我只能算是半个中国人,取名字什么的我不在行。我可不知道你们现在年轻人的潮流,以后宝宝出生了要怨我怎么办?取名字的事情还是你们两夫妻好好商量,不过孩子的法文名倒是可以交给我!”
“我爸说得对,宝宝的中文名还是交给你这个父亲来,你这个当爸爸的这点责任逃不掉的!”顾南音顺势圈住了男人的手腕,娇娇地看了他一眼,转而笑着看向了坐在对面的威廉先生,“至于法文名就给爸爸取,爸爸是法国人,法文名取得会比我们好!”
陆延赫被她的话说得耳根子色稍稍泛了热,给孩子取名的这件事,的确是有够头疼的。
取得好出去倍有面子,取不好等孩子长大了估计是要怨你没给他取个好听的名字。
“好好!法文名就交给爸爸,一定给我这小外孙取个洋气的名字!”威廉先生唇角带着笑,温柔地注视着顾南音隆起的肚子。
“爸,应该是小外孙女才对!”陆延赫抬手覆着自家太太的小腹,纠正了威廉先生的话。
闻言,威廉先生询问,“已经去医院确认过了?”
顾南音嗔怪地看了身侧的男人一眼,红唇稍稍着上扬,“没有,是他一直希望是个女孩。”
“哦——看来是个小男孩就不受欢迎了。”威廉先生点点头,有些同情万一肚子里的是个男孩,那是不是得被自家父亲给嫌弃了?
“男孩,他不爱我爱!男孩女孩都可以,只要是我的孩
子,我都是爱的!”顾南音垂眸,只要是他和她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在她的眼里都是一样的。
她才没有那种重女轻男的思想。
陆延赫抬手摸了摸鼻子,他的太太所以现在是在说他不爱他们的孩子了。
只是偏生她的话,他也无发反驳。
惹得她不高兴了,就会生气,他现在算是怕惨了自家太太了。
现在完全是女王级别的待遇。
威廉先生只是沉沉着笑,又问了顾南音的预产期,略微思索了一下,说是会空出时间过来。
威廉先生坐到了八点多,见着时间不早了,便离开了陆苑。
陆延赫送着威廉先生到门口,便走了回来。
顾南音坐在沙发上,暖色的灯光洒在她的身上给她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奶白色的皮肤更是有些吹弹可破的感觉在里边。
这段日子,因为养胎,她的面色红润,身材稍稍着变得更加性感了些。
她稍稍着眯眸,朝着男人看过来,很自然地朝着他张开双手,白皙的脸蛋上带着些许的调皮。
落在男人的眼底却带着一种别样的味道,勾人的,妩媚的,俏皮的,让人有种想要将她拥入怀中的想法。
男人迈开长腿朝着她走来,黑沉的眸浓得仿佛能滴出墨汁来。
“小陆子,抱我回寝宫,本宫乏了。”她的唇角挑起的弧度有些坏坏的,眉眼稍稍着一扬,一双玉手十指纤纤,右手无名指上戴着的钻戒折射出了璀璨的光芒,衬得她的小手更为的白皙。
陆延赫沉着眸看她,他家太太这段日子,真是越发调皮了。
还真的是玩上瘾了,这算是仗着这段时间他的确是不能拿她怎么办。
也没办法像她证明是真太监还是假太监。
陆延赫俯下身去,高大的身体遮挡住了她头顶的光。
顾南音仰着头,看到的是男人坚毅的下颔,十分流畅的脸部线条,这个男人无论是那个角度看上去都是好看的。
符合她心底的每一个想象。
她的手还没抬起,便被男人攥住,他的声音微微的嘶哑,黑眸里倒影着出来的却全然着是她的模样。
“太太,你这是又打算挑衅我了?”
顾南音眨眼,一脸的无辜,“挑衅你什么?快点,我想睡觉了。好累哦!”
陆延赫沉眸,捏着她的手的大掌转而捏住了她小巧的下颔,菲薄的唇随即朝着她嫣红的唇瓣压了上去。
轻咬,舌尖试探着深入,霸道而灼热的吻,让人无处可逃。
顾南音轻哼了声,这幅身子现在根本经不起半点的撩拨,她的小手跟着勾上了男人的脖子,回吻了过去。
只是男人的动作却是在她动情了之后便按着她的肩膀撤离,男人薄唇延绵着笑意。
那笑是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坏,他的拇指来回摩挲着她柔嫩的唇瓣,喉间的笑沉沉的,“看来,咱们的账是越积越多了!等宝宝生了,不知道太太你可还能承受得了不?”
顾南音的小手移到了男人的背部,她的眼底潋滟着盈盈水光。
“你有本事现在找我算账啊!秋后算账算什么男人?”
陆延赫墨色眼眸一沉,唇边勾起危险的笑来。“太太你这是在故意挑衅!”
“哪有?”顾南音嘟囔着,小手捂住了自个的肚子,娇娇软软的样子,看着直能把人的心给融化了。
她垂着头,嘴角稍稍着往上一挑,有些像是小恶魔,“挑衅那又怎样?陆延赫,你敢拿我怎么办?”
陆延赫暗骂了一声妖精,墨瞳里透出了点***出来,“我是不敢拿你怎么办!但等宝宝生下来,我想怎么就怎么。”
顾南音晃荡着两条纤细的腿,朝着男人做了个鬼脸,现在这么说说,到时候难道还真的能把她给吃了?
见着她傲娇的小模样,男人眼底的笑意又深又沉。
“来,老公抱你!”他朝着她伸出手来。
顾南音唇角上翘,张开了手臂。
她被他宠得越来越懒,平时有他在,她是越发地不愿意走动了。
就只有一个想法,让他抱,让他抱。
男人结实的手臂,搂过她的腰,穿过她的腿弯,将一个将近一百二的孕妇抱起来丝毫着不费力。
顾南音看着头顶男人那英俊而深刻的五官,小手攀着男人宽阔的肩头。
“陆延赫,我是不是又沉了?”顾南音问。“看你的样子好吃力!”
陆延赫垂眸瞥了她一眼,“重了,都快变成猪了!”
“……”顾南音抿唇,好吧,她完全是纯属没事找事,才会问这个男人这种问题。
男人抱着她去了房间,让她坐在床沿上。
他的两条手臂撑在她的身侧,黑眸盯着她的面颊,“要不要洗澡?”
顾南音点头说要。
陆延赫俯身过来吻了吻她的额头,便起身朝着洗手间走去。
顾南音看着男人挺拔的背影,红唇稍稍着扬起。
很快着男人便从洗手间里出来,他抱着她进去。
浴室里早早地就铺了防滑垫。
顾南音站在开了暖气的浴室里,面上也被蒸腾出了些许的红晕来。
陆延赫并没有走开,怀孕了要避免泡澡,陆延赫陪着她进了淋浴间。
贴着她的柔嫩的肌肤,男人美曰其名她现在肚子那么大,一个人他不放心,两个人一起洗节约时间节省水费。
当时顾南音还笑话他,他陆大总裁难道还差这几块水费?
顾南音靠在男人的身体上,有他在,她要安心很多。
男人那双带着魔力的大掌游曳在她的身上,他轻咬着她的耳朵。“明天是肖严的婚礼,去吗?”
顾南音现在这样的情况,他根本不舍得她多走半步,虽然知道孕妇需要适当的运动,这样才有利于生产,但看着她肚子那么大,多走几步双腿就会浮肿得厉害,他是舍不得的。
水花落在身上,带着暖意。
顾南音点头,苏青的婚礼她怎么能不去。
曾经说好的,以后要是谁结婚了,谁就当谁的伴娘,只是现在很明显地,她不能给她当伴娘。
“去——苏青是我的好姐妹,我不去给她撑场,怎么行?”
闻言,陆延赫沉沉着在她的耳旁笑开,笑声低沉悦耳。
灼热的呼吸落在她敏感的耳侧,“好,依你。到时候不准乱跑!”
“知道——”她答应得爽快。
陆延赫摩挲在她腰间的手稍稍着一顿,薄唇轻咬她的肩头,这丫头答应得爽快,到时候最好别给他出什么幺蛾子来。
婚礼——
他稍稍着垂眸,原本许诺的要在她肚子大起来之前让她穿上婚纱的。
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将他的全盘的计划都给打破了。
到了现在,孩子都快出生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顾南音侧着睡,将脑袋枕在男人的臂弯里。
她问起了孩子的取名。
现在孩子还有一个月就能出生了,名字却都还没想好。
难道还真的得等到宝宝出生了才去想名字的这个问题?
陆延赫的大掌覆着她的肚子上,唇角勾着淡淡的笑意,他喉头稍稍发着沉,“叫想想吧!陆想想——想念的想。”
作为女孩的名字是很好。
只是顾南音却觉得这个名字有些敷衍。
黑暗中,她抬手戳了戳男人的腰肢,“再想!”
“不要!”男人闭着眼眸,俊脸蹭在女人的颈窝,带着些酥麻的感觉,让人身上仿佛跟着窜起了电流。“就叫想想,女孩叫这个名字多好!顺口!”
“……”顾南音突然觉得她已经不能在和这个男人这么交流下去了。
女孩子的名字居然是只要顺口就好了。
宝宝知道了之后就会哭了吧!
“那么男孩呢?”顾南音开口。
“男孩随便叫!”陆延赫的俊脸在她脖颈间轻蹭,声音听上去给人的感觉很傲娇。
就像是如果是男孩的话,这个男人就肯定不待见了。
他一直都嚷嚷着要个女儿,这一胎一定是女儿。
“陆延赫!”顾南音抬脚去踹他,没好气地跟他说,“男孩也是你儿子!”
“不,是女儿,是女儿!”陆延赫宛如一个大型的猫科动物,不断着蹭着她的身体,男人那一脸傲娇的模样,跟在求宠爱求抚摸的猫咪差不多。
顾南音无语望天,男人这幅样子,她这是又多了一个儿子的节奏?
明明那么大的人了,现在居然跟她玩撒娇的那一套。
太可耻了有没有?
“生了个儿子怎么办?”顾南音正色地问。
这个问题已经不是第一次问了,但现在临着快要生了,她想要再问一次。
陆延赫狭长的眸微微阂着,“是个儿子,他排我们家最后一位!”
“……”最后一位?
这男人好意思让小小的孩子排最后?
顾南音捂住了肚子,红唇稍稍着扬起,安慰着肚子里的宝宝,宝宝啊,你别听你爸爸乱说。
第二日的婚礼。两人只是象征性地出席了一下。
顾南音大着肚子,她喜欢蹦跶,但是男人也得管着她。
苏小宝见着顾南音和陆延赫便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小男孩被打扮得很绅士,穿着好看的西装三件套,看着酷酷的,帅气得很,小男孩本就长得好看,爸爸妈妈的基因不错,所以苏小宝几乎继承了他们所有的优点,打扮起来就更是好看。
顾南音一直都很眼馋苏青家的小宝,其实小男孩又有什么不好的?
苏小宝盯着顾南音的大肚子,满眼的好奇,他礼貌着问顾南音,“干妈,我可以摸摸他吗?”
“小子,不可以!”陆延赫搂紧了自家太太,正色着对苏小宝说,眸底含着淡淡的警告。
顾南音抿唇轻笑,这个男人霸道成这个样子未免也太过了。
她微笑着看着个子小小的苏小宝,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当然可以了!小宝别理他!”
苏小宝见着有自家干妈撑腰,朝着陆延赫做了个鬼脸,转而大胆地摸上了顾南音圆滚滚的肚子。
“干妈,小弟弟有在动哎!”苏小宝贴上去便激动地大叫,他刚才是真对感觉到了小弟弟在干妈的肚子里边动了。
陆延赫脸黑了黑,这小子,居然占了自家老婆的便宜,简直是找打。
“小子,摸过就给我拿开!”男人的脸色不好,这个小子简直无法无天。
居然又说是小弟弟,谁都知道,他陆延赫的太太是要给他生女儿的。
“……”苏小宝朝着陆延赫吐了舌头,干妈都说了别理这个坏叔叔。
陆延赫的嘴角抽了抽,刚伸手过去,就被顾南音拍了一记。她冷哼,“你要是敢动他试试?”
”老婆——”男人拉长了声音,显得有些可怜兮兮的。
旁边坐着的人看到这一幕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个男人真是陆总吗?
这么忠犬怕老婆的真的是的那个陆总吗?
顾南音听到男人这声酥麻的呼唤,她轻抿了嘴角,抬手像是在摸小狗似得摸了摸男人的发顶,“乖,回家给你吃糖!”
于是乎,众人卒……
两人是在见证完仪式之后离开的。
跟着一对新人说了一声,他们也能表示理解。
顾南音大着肚子,走几步就累,苏青是过来人,虽然都是一个人挺过来的,顾南音现在要比她来得幸福得多,但是也明白怀孕是一件多么幸苦的事情,也说让她回去好好休息。
离开婚宴现场,顾南音懒懒地靠在男人的肩上,坐着观光用的观光车去往停车场。
陆延赫偏着头,打量着她那张红润的小脸,薄唇上勾起了笑容来。Μ.miaoshuzhai.net
“回家有糖吃?”男人略微戏谑着问。
顾南音一开始并没反应过来,她眨了眨眼,小嘴微微张着,有些疑问的模样。
陆延赫看着她的表情,语气有些哀怨,“刚才你说的,回家给我糖吃!看来只是骗我的了!”
闻言,顾南音反应过来,小手攥住了男人的西装的布料。
她仰着小脸,白皙干净的脸蛋在光线下显得更为通透,“没有骗你!是真的有糖!”
陆延赫挑眉,“现在拿出来!”
“我都说了,回家再给你糖吃!怎么想耍赖?”顾南音瞪着大眼,小嘴微张的模样,像极了受惊的小仓鼠。
陆延赫的大掌移到她的后脑,轻轻地往着自己这边按,薄唇随即覆了上去。
压着她柔软的唇瓣,在她柔嫩的娇唇上咬了一口。
顾南音眨眨眼,呼痛。
只是男人却压低了声音在她的耳旁轻声地说,“先要点利息!”
顾南音默了默,有这样的吗?
她是说了回家再给糖的,居然还问她要利息,这男人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奸商。
奸诈到无可救药了。
她朝着男人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糖!”
陆延赫调整了一下坐姿,俯身在她的耳旁邪魅这一笑。“你不是糖,但是你的小嘴很甜!”
“……”
这个样子还真的需要交流吗?顾南音垂眸,直接选择了缄默。
对这个男人流氓一样的行径,顾南音真的觉得她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不消半个小时,两人便回到了陆苑里。
陆延赫一进门就急不可耐地问这顾南音要糖。
顾南音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这个明明大男人模样的幼稚鬼,都快三十的男人了,居然还这么热衷于吃糖?
她怎么以前不知道这个男人这么喜欢吃糖了。
还没等顾南音把兜里的糖拿出来,男人按着她的肩膀,俊脸就要下来。
见状顾南音嘴角抽了抽,忙抬手挡住了男人要压下来的俊脸,“陆延赫,我不是糖!不好吃——”
男人那漂亮的喉结稍稍着上下滑动了几下,他沉眸看着她,“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在我口中你甜不甜?”
他看她的眼神到真的像是在看一颗让人垂涎欲滴的糖,恨不得一口就直接把她给吃了。
“陆延赫,我真的不是糖!不甜。”她紧张地咬着下唇,可怜巴巴的眸光湿漉漉的。
陆延赫沉眸看她,被压在沙发里的女人,素颜也是很好看,那双眼眸仿佛是会说话的那般。
他捏着她肩头的手稍稍着收拢,他看着她唇瓣的眼神渐深,“甜,我说甜就甜,至少这张小嘴足够甜!”
“啊啊啊啊——”顾南音急得大叫,“我有给你糖啊!你别吃我——”
陆延赫眸光一扫,垂眸便看到她手里捧着一把花花绿绿的水果糖。
水果糖被糖纸包裹着,却仍然散发着糖果的清香,十分地好闻。
他嘴角一抽,抬眸朝着她看去,“你说的糖就是这个糖?”
“不然勒?”顾南音无辜地眨眼,难道她还骗他?
她像献宝似得将手里的糖捧到男人的眼前,“这个是婚礼上小宝塞给我的!你这么想吃糖,那快点吃吧!水果糖的味道应该还不错的!”
“……”男人因着她的话,脸部的肌肉也跟着稍稍抖动。
糖——特喵地这就是她口中的糖。
陆延赫有些嫌弃地瞥了眼她手里的糖,嗓音略微地嘶哑,“这个糖的味道没你好!”
他说得老实又暧昧,顾南音被他炙热的眼神看得有些受不了。撇开眼去不看他。
“糖的味道比较好!甜的!”
陆延赫用手钳住她的下巴,
让她转头看他,“你自己的味道,你又不知道!没有可比性!”
“……”顾南音白皙的面颊上温度有些攀升。
有些不想再就着这个问题和男人继续争论了,到底是糖的味道好还是她自己的味道好,这个问题有些暧昧了,是个人的思想便会被他给带歪了去。
“音宝,沉默是什么意思?这是觉得老公的话是对的了?”男人那微挑的眉眼看上去透着一股坏胚子的意味来。
或许可以这么说,一直以来就不是什么好鸟。
“陆延赫,你又欺负我!”她水汪汪的眸子里满满的对这个男人的控诉。
“这怎么叫欺负你?老公的话对不对?你和糖哪个味道更好?说了,老公就放过你!”陆延赫发现每当他说起老公这个称呼的时候他的小妻子会很害羞。
所以这会儿,更喜欢逗弄她,看着她面红耳赤的样子,心底徒然着升起了一股满足感。
顾南音撇嘴,这个男人就是在使坏。
“糖好!”
男人狭长的眸稍稍着眯起,有些危险的样子。
“音宝,既然糖好,那你自己吃一个给我看看!告诉我味道怎么样。”
陆延赫的样子有些像是哄着小红帽落入狼窟的大灰狼,一点点地蚕食着猎物的判断力。
顾南音看着男人形状漂亮的唇,点点头。
陆延赫抬手从她的手里拿出了一颗香橙味的水果糖,拆开糖纸,将小小的糖果递到了顾南音的嘴旁。
她抿着唇,从男人的手里叼走了那块糖果。
香橙的味道,在舌尖上弥漫开,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只是她却没有发现男人看着她的眼神却是越来越深邃,宛如那浩瀚的星空,拥有容纳一切的能力。
“好吃吗?”陆延赫声音偏低,同时却是在压抑着。
顾南音点头,将手里的糖递到他的面前,“好吃!你要不要也吃点?”
“好啊!”陆延赫弯唇,唇角的笑容有些不怀好意,“那就谢谢款待!”
话音才落,男人捏着她的下颔的手稍稍一抬,滚烫的薄唇随即压了下来。
男人长驱直入,搅动着她嘴里的糖果,顾南音被男人那霸道的气息给弄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眼眸里含着一泡泪花,手里的糖果因为没拿稳,散落到了沙发上地上,一片狼藉。
等着那块糖果在两人唇舌间化开,男人才撤了回去。
他的唇角染着笑意,深深的,透着戏谑。
他的指尖勾了她面颊旁的发丝,低沉的嗓音透着愉悦,“味道真是不错,特别是经过太太你加工过的!”
不要脸,在陆延赫这里可能是真的没了下限。
顾南音嘴角轻抽着,因为刚才那下子,她舌根都有些犯了麻。
口腔里的香橙味被男人搜刮了个完全,这会儿却全是男人的味道。
“要不要试试其他口味的?”陆延赫玩味着问。
顾南音拒绝的话还没来得急说出口,便看到男人从沙发上拿了个糖果,擦开糖纸塞入口里。
他黑沉的眸漾着笑,“苹果味的,来,这次换我为你服务!”
“唔——”顾南音的唇突然就被男人给封住,他强势得让人无处可逃。
苹果味很浓,是青苹果的味道,有些酸。
男人渡过来的,她根本拒绝不了。
糖果在两人唇舌间融化得很快,顾南音又气又恼地在男人胸膛上捶了一拳,“陆延赫,你别这么欺负我!我是孕妇!”
陆延赫沉沉着看她,眼神温柔至极。“太太,这点不需要提醒,你先生清楚得很。你是怀着我孩子的女人!”
“那你还欺负我!”顾南音委屈抿唇。
“乖,这不是欺负你,咱们宝宝想吃糖了,你不知道吗?”陆延赫抬手按在她的肚子上,她肚子里的宝宝配合着踢了两脚。
陆延赫便笑开,“你看,咱们宝宝都在说想吃糖了!”
顾南音无奈翻白眼,“这是宝宝在跟你说别欺负他妈妈了!”
“真的是这样吗?”陆延赫低沉着询问,他眉间淡淡着拧起,更像是在询问着宝宝是不是这样。
他动作温柔地抚摸着顾南音的肚子,“宝宝,爸爸不是在欺负你妈妈,你知道吗?你爸爸是在爱你妈妈。你乖乖着别动,让爸爸再好好爱你妈妈!”
顾南音听着男人暧昧不清的话,气得直接捂住了耳朵。
这个男人太坏了。
陆延赫抬眼朝着她看去,邪气得让人无法直视。
他慢条斯理地拿了一个糖果在剥,一看就是酸得掉牙的。
顾南音惊恐着摇头,刚才青苹果的酸还能忍,这个怕是柠檬吧!“陆延赫,我不吃这个!要吃你吃!别给我——”
陆延赫唇角染笑,“怕什么呢?就算是酸的,经过你,还是甜的!”
“……”她想退后,却根本无处可去。
陆延赫的霸道让人有些忍受不了,他将糖果塞入口中,面色如常。
顾南音摇头,“不要,酸——”
男人看着她害怕的模样,唇边的笑意更深,“不酸,试试?”
顾南音刚张口,拒绝的话还没说出来,男人的唇压了下来,他的大掌摁着她的肩,盯着她皱起来的小脸,眼底的笑容久久无法散去。
酸——
顾南音一个感觉就是好酸,这个男人就是个骗子!
只是,后来嘴里的酸味却渐渐着变了味道,舌尖弥漫上了甜味。
但一点点的甜根本不足以覆盖那股酸味。
好不容易等着糖果化开,那酸味开始一点点散去。
原本以为能够喘一口气的顾南音,突然发现她是想错了。
男人狂热霸道的吻落下,带着足以燎原的火热。
这样的吻,让她实在有些受不住。
尝够了她的味道,男人方才大发慈悲放过她,“宝贝,好吃吗?”
“陆延赫,你个骗子——”被欺负得惨兮兮的女人有气无力地骂。
“骗你了吗?难道不好吃?”陆延赫询问,眸底柔和成一片。“难道不是甜的?你嘴里现在还酸?”
“……”不,现在是麻的。麻得她舌头都快要掉了。---题外话---@<="_____"r="/-//-r"-="53013bb3b484b483">[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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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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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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