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赫开车带着她过去医院。
车上顾南音有些奇怪,景郁为什么是在医院里偿。
男人薄唇微抿,将景郁前段时间出了车祸的事情告知了她撄。
顾南音闻言,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发表什么言论。
她转着头看向窗外几乎是一闪而过的街景,轻抿了红唇,从神色上看根本看不出半分的变化。
陆延赫伸手过去,握住了她放在膝盖上的小手,上面泛着凉意,让他忍不住地想要去温暖她。
她的小手紧紧着握成了拳,指关节处泛着白,虽然表面平静,但他至少能看出来,其实不然。
顾南音低头看着男人覆在她手背上的大掌,有热度传过来,她眉头皱了皱,抬眼朝着他看去。
视线相交,男人的眼眸温柔。
她有些不高兴,“陆延赫,你松开我。”
陆延赫抿唇,有些不明白她此时的情绪是从哪里来的。
“认真开车!别动手动脚的,上次的教训你还没吃够?陆延赫,你想跟我一起死在这路上,那你就乱来吧!”顾南音攥紧了裙子的下摆。
她不喜欢这样,车祸这两个字就像是逃不开的魔咒。
陆延赫的手稍稍在她的手背上停顿了几秒,他沉沉着看了她一眼,便收了回来。
心里却也明了,他的太太是在害怕。
陆延赫扶住方向盘,薄唇轻扬起,开口,,“不用怕,有你在我怎么舍得让你痛?”
顾南音垂着眸小手抚上了胸前的安全带,小脸微微发着烫。
听着男人的话语,她方才觉得刚才对男人的态度真的是可以称得上是恶劣了吧!有些小小的后悔,但是也说不出道歉的话来。
这个男人做事向来都是有自己的度,或者说做些什么事,他心里都有底。
他不会不顾生死,也不会把她的生命当玩笑开。
陆延赫眯眸看着前面的路况,薄唇略微地往上一弯,“不用道歉!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才刚刚听他说的景郁是出了车祸在医院里躺了近半个月的,加上前段时间他也出了车祸,这个词敏感了些,其实正常。
是他的错,没有想到那么多。
顾南音抬手勾了勾耳旁的发丝,用来掩饰自己现在的无措。
她就像是个孩子那般,陆延赫的眸光从她的面上划过,薄唇勾起了一抹弧度。
他的太太还不够成熟。
黑色的世爵直接驶入了医院的地下车库,停在了一个特殊的位置。
陆延赫下车直接绕到了副驾,拉开车门,挑眉看着车内坐着的顾南音。
她抿唇,将小手交到了男人的手心里。
下车,她的面色还有些不大正常,她咬着唇看着眼前的男人,闷闷着憋出了这样一句话,“刚才我情绪不对!”
陆延赫轻笑,大掌揉了揉她的发丝,低着声音对她说,“我知道的!是我欠考虑了。走吧,我们上去!”
顾南音点点头跟在男人的身后,她的小手被他包在手心里,很温暖。
进了电梯,直达7搂。
陆延赫带着她来到景郁的病房前,他没开口,只是朝着她看过去,她是安安静静的模样,低垂着眉眼看上去乖顺。
“怎么不进去?”她仰头问。
陆延赫捏了捏她的手心,含笑着看她,“有我在!”
不管发生什么,他都在,能确保着她的安全。
就算那个要伤害她的人是他的母亲,他也是会站在她的身旁。
“嗯——”顾南音也跟着微笑,她知道的他一直都是在的。
男人推门进去。
病房内的采光很好,素白的房间,却更像是酒店的房间,是的待遇。
景郁靠在床头,垂眸在织着毛衣,毛茸茸的线球,放在雪白的被子上。
她的五官平和,很干净,唇角甚至带上了笑意。
女人到了她这个年纪还能保养成这个样子很难得,看上去年轻而又舒心。
陆延赫搂着她肩,朝着景郁过去。
“你们来了啊——快坐。”景郁抬眼,眉眼温柔着看着他们,看向顾南音的视线也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陆延赫扯过了一旁的椅子,按着顾南音的肩膀让她坐下。
顾南音皱眉,有些不大好意思,总不能让陆延赫就这么站着吧!
她抬眼朝着男人看过去,陆延赫沉沉着笑,长指划过她的肩膀,微微用力。
“阿景有话想对你说,坐近点的好!”
她尴尬着点头,她面对的是精神完全正常的景郁,明明做了那样的事情,却要她强忍着,这样的感觉不怎么的好受。
景郁温柔地笑,眸光柔和。“南音,你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我不吃人的。”
她这么一说,到像是顾南音不懂事了。胆怯害怕她这个长辈。
顾南音抿着唇,没吭声。
景郁看了她一眼,转而看向了后面的陆延赫,她指了指放在茶几上的果盘,“延赫,你去洗点水果过来,给南音。”
陆延赫沉眸,大掌搭在顾南音的肩膀上,薄唇抿着。
他一眼就能看破景郁的心思,声音稍稍着有些冷,“阿景,你想说什么就当着我的面说。”
景郁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停下了手上织着的毛衣,说得有些委屈。“你还真当你妈眼里容不下人了?还能欺负了你女人不成?就算我再想对南音做些什么,南音可怀着我的孙子,我能对自己孙子做什么?”
顾南音身体稍稍着僵硬,抬眼朝着陆延赫看过去,“你去吧!没事的。”
相比于她想对她说些什么,她想她也有问题想说。
那种女人之间的讯号,她懂的。
陆延赫俯下身,压低了嗓音在她耳边说,马上回来。
顾南音点点头,扭头看着男人拿着水果去洗手间的身影。
“您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顾南音转头,没有拐弯抹角,早晚都是要清晰的事情。
景郁眸光略显的复杂,“南音,我和你母亲认识。”
顾南音深吸了一口气,红唇稍扬,“我知道。”
景郁脸上惊讶一闪而过,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我和你母亲以前是很好的朋友,恨不得穿一条裤子的那种!只是到后来因为一个男人而闹了不愉快。”
她的声音带着遗憾,更多的像是在怀念过去所发生的事情。
“这是我不同意你和延赫在一起的原因!”
她看了眼顾南音穿着宽松衣服下掩盖得很好的肚子,轻笑,“你怀了延赫的孩子,只是我还是不能同意你和他在一起你懂吗?我无法忍受我过去情敌的女儿霸占了我的儿子。所以,我希望你生下孩子之后就离开。走得越远越好——”
闻言,顾南音挽唇微笑,突然觉得景郁的话听着怎么这么地冠冕堂皇,她凭什么因为她的一句话就离开?
以前是这个样子现在还是这个样子,这样的要求太过的无理。
“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
她注视着景郁稍稍僵硬的面色,唇角漫上了些许的嘲讽,“你确定不是因为我是你害死的情敌的女儿这个原因而反对我和你儿子在一起?因为见到我便能让你想起那个被你害死的情敌?”
她的话一出,景郁的面色刷白一片。
她攥紧了被单,眼眸多了些难以置信,“你怎么知道?”
顾南音心里一痛,结果还真是预料之中。
母亲的车祸跟她脱不了干系,呼吸有些困难了起来。妙书斋
那样的事情有些时候想起来便是刺痛得厉害。
她刚想开口,男人洗完水果过来。
他将果盘放在床头柜上,一只颜色翠绿的青苹果被男人拿到了她的眼前。
苹果上面还带着水珠,看着就觉得酸。
顾南音抬手接过,抬眸朝着男人说了声谢谢。
只是苹果被她拿在手上把玩着,她没有下口,情绪有点低。
“你们聊了什么?”男人挑了一个红苹果递给景郁,很公平。
景郁接过看了眼顾南音手里的。
陆延赫解释,“南音喜欢吃青苹果。”
“嗯!”景郁表示了解,朝着她的小腹多看了几眼,“我以前怀延赫的时候也爱吃酸的。”
景郁的脸变得很快,从陆延赫进来之后便没有再提起之前的话题,哪怕再也不满意也要顾着陆延赫的心情。
更何况现在两人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她说那样的话定然是会惹人不快。
该说些什么,景郁明白得很。
顾南音自然也默契地没有提及之前的话题,虽然她有怨恨,但怎么办呢?谁让她爱惨了这个男人。
再怎样难过也要忍着。
从病房里出来,顾南音随着男人上车。
男人随口询问起了他离开的那段时间,景郁跟她说了些什么,或者是有没有对她说一些不中听的。
顾南音转头,眸光柔和地看着男人开车的侧脸,抿唇笑。
“还能说什么?问了我孩子的事情,嘱咐了几句。”
“阿景她真没说什么不好听的话?”男人还是不大确定,按着他的了解景郁虽然清醒了,但对顾南音母亲的事情不至于还是视若无睹的模样。
“没有——”顾南音扯了唇瓣,那双漂亮的眸稍稍地弯着。
陆延赫认真开车,倒是将她面上的表情忽略了过去。
路过花店的时候,顾南音让陆延赫靠边停了车。
她推门下车,径直着朝着花店走去。
陆延赫也跟在她的身后进去,花店内的花香馥郁。
“两位要点什么?”老板娘热情地上来,询问。
“给我十枝郁金香,红色的。”顾南音冲着老板道,“不用包装得太好!”
陆延赫淡淡地拧眉,不解她的这番行为。
在老板娘拿花去包装的时候,顾南音转过身,小手俏皮地伸进男人的裤兜里。
陆延赫俯下身,眸光略微灼热地盯着她看。“做什么呢?太太。”
“当然是拿钱!”顾南音眨眼,掏出皮夹,抬手勾着男人的脖子,“不然你还以为我干嘛?”
陆延赫屈指,轻轻地触碰着她的唇角,“以为你色胆包天,当众撩我!”
闻言,顾南音忍不住笑了,她的手指来回着在男人的肩膀上摩挲,“陆先生,现在还不是晚上,梦可不是这样做的!”
“那就做白日梦!”男人搂着她的腰肢,深眸带笑。
她眼里划过一丝黯然,松了手。
正巧老板娘拿着包好的花过来,她从男人的怀里退出来。
付了钱从老板娘的手上接过花,两人便从花店里边出去。
陆延赫看了眼被她抱在怀里的花,“怎么想到买花了?”
顾南音抬手轻碰着鲜嫩的花瓣,唇角扯开笑来,“看到病房里那些郁金香,突然也想要。放在家里看着也很漂亮——”
景郁病房里的郁金香一直都有在换,每次都会换一种颜色。
回到陆苑,顾南音将郁金香找了个花瓶插了起来,绿色的茎在透明的玻璃花瓶下看上去很舒服。
陆延赫随意地坐在沙发上,盯着她插着花的样子,薄唇稍稍一勾。
他的大掌抚着抱枕上繁复的花纹,眸光灼灼。
她前不久才明白,妈妈喜欢马蹄莲的真正原因。
象征着幸福,因为不曾幸福过,所以更期待着能够真正的得到幸福。
将最后一枝花***花瓶里,顾南音起身,转头看向陆延赫,她轻勾着唇角,“见黎汐的事情什么时候给我安排好?”
陆延赫朝着她勾勾手指,完全是一副纨绔模样。
顾南音抿唇,朝着男人过去。她俯下身,秀气的面庞在男人的面前。
陆延赫唇角一勾,大掌捏住她的下巴,菲薄的唇瓣吻上去。
“太太是谁教你的,要求别人帮忙做事不给点好处的?”陆延赫挑着眉,笑容有些略微地贱。
顾南音有些站不住,在他的旁边坐下,刚好到男人的怀里,他抬手将她圈住,薄唇蹭着她敏感的耳垂。
顾南音朝着男人翻了个白眼,“你是别人吗?好处给了,事情办好了吗?”
“太太,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足够了吧?”陆延赫沉沉着笑。
不够,还不够呢!
“那你还想怎样?”顾南音气结。
“换你亲我——”陆延赫身体舒展开,白色衬衫解了几颗扣子,喉结性感,样子慵懒。
顾南音嗷呜一声,就扑了上去,张口咬住男人的喉结,使了坏心眼。
陆延赫抬手轻抚着她的发顶,并没有将她给推开,只是无奈着说,“太太,是亲不是咬!”
“在我这里亲就是咬!”她松了口,眼底闪过得意。
她就是想使坏。让他疼,让他在这样来欺负她,全是活该。
“那你咬我吧!多咬几口不要留情——”陆延赫张开双臂,笑得无赖。
“……”顾南音盯着男人无赖的那张脸,思索着,这会她是该咬还是该亲?
亲就是咬——那咬呢?
陆延赫坏坏着笑,抬手搂住了她的腰肢,“好了,不闹你了!见黎汐的事情,我会安排。听我安排!”
顾南音点点头,算了,随他吧!时间早晚的关系——
……
周三午后,暖阳透过玻璃窗照射下来。
顾南音看着坐在对面的顾黎菲莞尔而笑,“你找我有事?”
顾黎菲垂眸看着咖啡杯里荡出的一圈圈的波纹,她深吸了一口气朝着顾南音看来,“姐姐,你能让我见一见我妈妈吗?神经病院那种地方真的不是人呆的。求求你,让她出来好不好?”
“那哪里是人能呆的?”顾南音反问,她的面前放着的是一杯牛奶,只是完全没动过。“你的身边?好妹妹你不会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能够养你妈妈吧?”
顾南音的话不留情面,让顾黎菲稍稍地呆滞了一下。
反应过来,捏着咖啡杯的手突然收了拢,眼里泛上盈盈的水光。
“姐姐,求求你,放过我妈妈好吗?她年纪大了,那种地方她怎么能呆下去?”
“你应该知道的吧?你妈妈若是被人查出来是装疯的,那么刺伤顾庆恒的那件事可是要判刑的。现在不是求我就能过去的,警方时刻盯着呢!还有以前怎么不见得你对你妈妈有多关心啊?我怎么听说顾庆恒家暴黎汐的时候你可是不闻不问的。”顾南音稍稍着叹息道。
突然的醒悟不可能,她从不觉得顾黎菲是多么重亲情的人。
“姐姐,我现在孩子没了,那个男人对我也不好,我只有妈妈了!真的,姐姐求求你放过我妈妈,只要你跟陆总开口,什么事情都好解决的不是?”顾黎菲干脆扑通着一声跪倒了顾南音的面前。
“姐姐,求你——我知道以前是我们对不起你,但姐姐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错了道歉有什么用?忏悔?抱歉我不是神,没有那么大的胸襟——“顾南音起身,神色冷然。
“顾南音,你的心怎么就这么恶毒?”顾黎菲闻言,面色猛地一变,咬牙切齿的声音更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恶毒?这个词用在你和黎汐的身上最恰当不过!”顾南音面不改色,冷笑着朝着外面走去。
顾黎菲咬唇,眸色稍稍地一沉,她看了眼放在手上的东西。
起身朝着顾南音过去。
“哐当”一声,利器落地的声音让人耳里一紧。
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
顾南音转头,便看到顾黎菲被保镖制住擒住肩膀,被制服了的顾黎菲抬眼恨恨地朝着多那个擒住她的保镖看去。
一把被抛在地上的匕首上泛着幽冷的光。
顾黎菲不老实地挣扎了几下,没能撼动,便有些癫狂地朝着顾南音吼叫。
“顾南音,你怎么不去死啊?啊——我要杀了你——放开我,放开我,贱人!”
“给我老实点!”保镖冷着脸,声音冰冷。
“太太,让您受惊了!”保镖朝着顾南音看去,恭敬着问。
顾南音心有余悸,这里是公众场合,所以顾黎菲是存着和她同归于尽的想法。
若不是保镖在,后果怕是显而易见的。
她摇摇头,说了没事。
朝着顾黎菲看去,那张漂亮的容颜现在完全扭曲了。狰狞的样子丑态毕露。
顾南音退开了些距离,对上顾黎菲的眸光,“顾黎菲,你为什么这么想要我去死?”
顾黎菲充满怨恨的眼神着看了她一眼,“你就该去死!你凭什么抢走了我的一切!原本顾家大小姐的位子是我的,我不用被大家嘲讽那么久,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难道我不该恨你?我要委屈在老男人的身下,你却和陆总那么恩爱,顾南音,我难道不该恨你吗?”
“那一切本来就是我的,你凭什么怨恨呢?”顾南音的声音似是呢喃,“你知道你今天所做的事情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吗?”
“大不了死!”顾黎菲很自然着说,这个结果是她一开始就知道的。
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能拉顾南音陪葬是她赚了。
反正她也活不下去了,那样的日子她再也忍受不下去。
就这么死了,是她赚了。
顾南音似笑非笑着说,“顾黎菲,你还是太天真!”
顾黎菲拧眉,眸里有些不解。
“你觉得都这个时候了,陆总会那么轻易就放过你?他的手段你不知道?”顾南音轻轻地喟叹,带着一些揶揄。
闻言,顾黎菲的面上一白。
她到底是算错了,她猛着想起了一年前的事,陆总对她和她妈妈所做的事情。
“总裁——”门口突然传来了齐齐的一声。
顾南音转头朝着门口看过去,男人高大的身影从门口进来,他的脸色很沉,带着戾气。
咖啡厅在刚才的那下之后,全部被清场。
这会儿里面都是陆延赫的人。
顾南音咬着唇看着朝着自己这边过来的男人。
他能过来,她没太多的意外,这里离着不远,只隔了几条街。
陆延赫看到她平安无事,松了一口气,抬手将她圈入了怀里,薄唇轻轻着落于她的发顶。
“没事吧?”
顾南音将脸埋在男人的胸口,“没事!我好着呢!”
顾黎菲从刚开始见到陆延赫之后便浑身发抖,这个男人的变态程度她是领教过的。
这会儿,根本不敢对上陆延赫那从满戾气的眼神。
陆延赫搂着顾南音柔软的腰肢,面容稍显冷峻,“太太,你觉得你那作死的妹妹该怎么处理?”
顾南音笑颜如花,依偎在他的怀里,眸光扫了顾黎菲一眼,开口,“随便你怎么处理!但要记住一点,不要把她弄死!因为我想让她看着我们到底会有多幸福!”
闻言,男人喉头一沉,唇角勾起。“好——”
“姐姐,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跟陆总求求情!”顾黎菲面上眼泪纵横,后悔和害怕的情绪全部显现在了脸上。
顾南音挽唇,现在男人在,她显得更有了底气。
她朝着男人看了眼,转而看向了就差跪到地上的顾黎菲。
“你不是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了吗?顾黎菲,我要让你卑微地活在最阴暗的角落,看着我和陆总是如何的幸福!”
她的话掷地有声,既然她这么见不得她幸福,那也简单,她要让她每天看着她是如何幸福地活下去。
越不想见到的她越是想让她清楚明白地知晓。
这样的打击无疑是最大的。
陆延赫垂眸看了眼怀里的女人,眼底漫上了柔和,他的女人,就该是这样的。
顾南音不想继续听下去,朝着男人看了眼,平静着声音,“我们走吧——”
陆延赫俯身,“宝贝,你难道不想听听我的处理方法?”
顾南音努嘴,眨眼,“站累了!”
“那就坐着!”陆延赫说。
很快便有人移了椅子到陆延赫的身后,男人撩唇搂着她的腰坐下,顾南音横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他抬手抹了抹下唇,“音宝,你这妹妹的声音怎么就这么难听呢?”
顾南音耸肩,听着的确是很烦。
“不如把她舌头割下来喂狗怎么样?这样她这张嘴再也说不出不中听的话来。”陆延赫黑沉的眸带笑。
重口味!
顾南音只笑笑着说。“陆总,你好重口!“
“不重口怎么看得上你?”男人笑着反问。
顾南音差点就给爆了粗口,不过反过来想想也是一样的,他就喜欢她这么狠的模样,一般人干不出这样的事情。
陆延赫顺着她的毛,唇角的笑容有些深。
顾黎菲见状死死地咬着了唇,她的生死在他们的面前竟然像是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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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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