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音端端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穿着米色衬衣,黑色休闲西裤长度只及脚踝,小截露在外边的皮肤白得有些耀眼。
半长的发披散着,耳边的几缕长发被她勾到了耳后,露出白皙圆润的耳垂,气质从容。
不久后,顾庆恒他们收到通知便走了下来。
顾黎菲跟在后面,她朝着顾南音看去,知性而优雅的女人,拿着精致小巧的咖啡杯,举手投足间尽是人所学不来的贵气和从容。
她咬了唇,盈盈的水眸敛去了刚才那一闪而过的恨意,这正是她最恨的屋。
未等顾庆恒开口,顾南音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优雅地起身,眸底的笑意不真切,“爸爸,我今天来是来要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这位是我的代理律师,席司律席大状。”
她微微侧头,朝着身旁的席司律看了眼。
“顾先生,你好!”席司律冲着顾庆恒打了个招呼,而对顾黎菲和黎汐他只是稍微地点了下头,也算给足了面子。
“那么由我来宣读一下慕女士的遗嘱吧!慕女士生前立下遗嘱,要将她名下所有的资金,以及不动产,公司股份在顾小姐年满二十二周岁时转移到顾小姐的名下!这份遗嘱从今天开始正式生效,且在下个礼拜,所有的交接都将会完成,届时希望顾先生配合。”
顾庆恒脸色微变,这感觉真有些差劲,吃进去的东西还要吐出来。
但面对着席大状,他还是点了点头,“好的!那些东西本来就是南音的!”
“那好!届时我们会联系顾先生!”席司律微微颔首。
“没问题,没问题!”顾庆恒看向了一旁的顾南音,慈善的笑。“南音,今天要去祭拜你妈妈吗?”
顾南音微微挽唇,“嗯!”
“午餐用过一起去吧!往年也都一起的。”
“不用麻烦!我自己去就好!”这种事要求真心,但这个所谓的爸爸哪里有半点的真心?
去了也只是去添堵,以前是她不懂。
“席大状,我们走吧!”她转过头,看向席司律。
“南音,你和陆总是真在一起了?什么时候一起回来吃个饭?”顾庆恒开口道。
顾南音扬了扬唇,笑容肆意,“没必要,陆总吃不惯外面的伙食!”
“对了,爸爸你做事也多少要顾及下脸面,免得受人诟病。”顾南音看了眼后面的顾黎菲,揶揄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她的声音散漫开。
“毕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融入这个圈子的,上次的拍卖会上,爸爸你是想让大家都来看顾氏的笑话吗?还是打算通过上次的拍卖会宣布要让顾黎菲取代我的位置?”
她的语气散漫里透着一股倨傲,微微撩唇的样子显得格外地傲慢。
话里边的指向很明确,顾黎菲脸色一变,“你——”
那场拍卖会上她所受到的一切想必也和她脱不了什么干系。
“你什么你?你难道不觉得丢人么?啧啧——过了几年小姐的生活,还真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了?”她的笑带着轻嘲。
对于顾黎菲的鄙夷,她向来不加掩饰。
她流连的眸光转而移到顾庆恒的脸上,红唇微扬,“爸爸,你说是不是?这样的事做出来,大家都在看我们笑话!我不要紧,爸爸你最爱的面子,可怎么办?”
顾庆恒脸色突变,面对顾南音咄咄逼人的样子,他摁了摁眉心,“知道了!是爸爸考虑不周。下次不会了!”
“那就好!我还以为爸爸是真的想让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继女上位!”她莞尔一笑,也不顾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那我先走了!”
顾南音勾了唇,拿着包包便往外走去。
待他们出去之后。
黎汐见着面色不好的顾庆恒,抬手小心翼翼地搭上了他的胳膊,“阿恒——你是真的要把东西还给她吗?”
顾庆恒面色突变,反手便是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阴沉的眸透着一股阴郁,“闭嘴!”
这段时间,顾庆恒易怒,再加之之前那件事直接把黎汐当成了出气筒,打骂已经习以为常。
“妈!”顾黎菲忙上前扶着了黎汐。
黎汐捂着被打的那半边脸,眼底透着幽冷的光,抬眸看向暴怒中的顾庆恒,“你除了能打我出气之外你还能做什么?顾庆恒——你有本事去和你那个好女儿算账啊!是她惹了你,把气撒在我们身上算什么?”
闻言,顾庆恒脸色一下子沉了,落在黎汐身上的视线是说不出的森冷,“你有本事再说一句!”
“说就说——顾庆恒,你有种就去找顾南音出气!把气撒在我身上算什……唔”
黎汐的话还没说完,顾庆恒抬脚就朝着她的腿上狠狠踢了过去,黎汐惨叫一声。
还没等缓过神来,肚子上又被顾庆恒踢了一脚。
她抬手捂住了小腹,
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来。
顾黎菲忙伸手把黎汐护住,一边仰头,冲着失去了理智的父亲喊道,“爸爸,你别打妈妈,别打妈妈!”
只是红了眼的男人,直接抬手拉开了她,脚下一下比一下狠。
一时间,顾家乱做一团。
彼时,顾南音钻进了停于街边的一辆阿斯顿马丁内。
驾驶座的男人,黑沉的眸光落于她精致姣好的面庞上,“解决了?”
顾南音扬唇,那漂亮的眸里笑意未达眼底,“你都让席大状出马了,解决不是三两下的事吗?”
陆延赫抬手抚了抚她的细软的发丝,面上泛上了点点柔意,“那去墓园吧!”
她眼眸微抬,盯着男人那好看的俊脸,软软着道,“你陪我去,以什么身份呢?”
“你男人这个身份够不够?”男人撩唇,黑眸里一片深意。
“够!”已经认定的人,她想妈妈也应该很想见见了吧!
她二十二了,她也想告诉妈妈,她身边有人了,有人会护她,疼她,怜她。
给她一个安稳的家,为她遮风挡雨。
去墓园的路上,路过花店的时候,顾南音下车去买了一束花过来。
是妈妈生前最爱的花,白色的马蹄莲,她还记得小时候妈妈说过马蹄莲象征着幸福。
但是喜欢马蹄莲的妈妈,这辈子都没收到过那样一份真正的幸福。
墓园位于城郊,通往山顶的走道上种满了青葱的松柏。
这个时间段墓园里边空无一人,本就不是祭拜的日子,这么看上去墓园到像是有些萧瑟和空寂。
慕雪的墓碑前,顾南音走进了些,将手里的花束放下。
她白皙的长指落在墓碑上那黑白色的照片上,照片里的女人眉眼含笑,那双潋滟的水眸含着点点的笑意。
眉目间温婉得紧,妈妈身上那股温婉贤淑的模样,是顾南音永远都学不来的。
这次再来祭拜,顾南音才觉得很多话如鲠在喉,难以开口。
她错了太多的事情,让人把她们的家占了。
她扯了扯唇角,“妈妈,我来看您了!”
出口的声音却带着哽咽,她漾着水的眸子泛着弧光,“妈妈,对不起!是女儿不孝——错把坏人当成好人,让那些蛇蝎心肠的人占了你的位置,是我太蠢,才会同意让她们进来顾家!不过,妈妈你放心!顾氏我会夺过来,那些人我会把她们赶出我们家的!”
陆延赫看向了照片里温婉的女人,黑眸里划过一抹沉思。
那样温婉娴静的女子,在生死关头毫不犹豫地将孩子护在怀里,想必在她的心里最重要的莫过于孩子的幸福了吧!
他微弯了腰,捏住了她的肩膀,扶着她起来,拇指揩去了她脸上的泪痕,声音里染上了柔色,“你妈妈更多的应该是希望你能快乐!而不是背负那么多!好了——别哭。”
顾南音抬眸看了眼身侧的男人,没忍住眼泪又掉了出来。
是她傻,她居然把身边那些处心积虑的人当成了好人,是她蠢,她把妈妈的位置拱手让人。
陆延赫低头,轻柔地帮她擦去那些涌出来的水光,语气里有些无奈。
“你都像咱妈没介绍我呢!就哭成这个样子——”
顾南音眉头微蹙,吸了吸鼻子,他这么一说她才想起这茬,带着他过来,她是想让妈妈知道的。
伸手擦掉脸上的泪痕,她伸手握住了男人那宽厚的大掌,对着墓碑上的女人道,“看我这情绪上来就忘了,妈妈,我给你们介绍下,我身边这位呢!是我男朋友——陆延赫,是我想要一辈子的男人。”
她抬眸朝着男人看去,这是她想要一辈子的男人,也不只是说给妈妈听的,她也想说给自己听。
陆延赫反握住了她的手,包在掌心,他看向了那个墓碑上的照片,“妈,你放心,南音我会照顾好!给她一个家,护她一生。”
从墓地出来,顾南音还靠在男人的怀里,她闷闷地抬眼朝着男人看了过去。
“你刚才叫谁妈呢?”
“不是咱妈吗?”男人看着她的眸光里仿佛是缀满了星子,撩唇笑。
“那是我妈!不是你妈,别瞎喊——”顾南音不自在地撇开了眼,耳根子有些发烫。
陆延赫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见她钻进去了,他方才俯下了身去,长指点了点她娇艳的唇瓣,“反正早晚都是,早叫和晚叫有什么区别?”
闻言,顾南音微微扯开了唇角,抬手抚上了男人的轮廓,笑道,“好像也是!没区别——”
男人黑眸微沉,拉下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几下。“今天你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顾南音压下心里的那点酸涩,抬眸便是笑意盎然的样子,“哪里这样的?礼物还要问我想要什么。陆延赫你真没诚意!”妙书斋
“嗯?”
男人眯了眸,微凉的长指碰了碰她的面颊,指下的肌肤细腻柔软,“你想要什么样的诚意?”
“陆延赫!”顾南音愤愤地瞪了他一眼,“算了,反正我也不过生日!我们接下来去哪?”
“去该去的地方!”陆延赫挑了唇,大掌摸了摸她的发顶。
顾南音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车门便被男人合上。
男人上了车,她侧过脸,看着他的侧脸,“该去的地方是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
顾南音闻言,只看了眼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便移开了视线。
反正有他在的地方都可以。
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在马路上驱了一个多小时,停在了一处海边。
远离了闹市,繁华不复,海风轻轻地浮动,扑面而来的并不是七月的热浪,而是裹狭着海水的气息的凉风。
顾南音在车上小睡了会,这会醒了,才发现身边已经没人了。
她微蹙了眉,朝着外面望去,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她从车上下来,脚下是那舒软细腻的沙滩,她身上那宽松的衬衫被风吹得有些鼓鼓的。半长的发也被海风吹乱,在空中不断纠缠着散开。
此刻,海水卷着白色的浪花扑打在沙滩上,抬眼就能看到蔚蓝的天空,几乎和海水的颜色融为一色。
顾南音挑了眉,脱了脚上十公分高的鞋子,赤着脚便踩了上去。
她莹白的脚掌踩在橙色的沙滩上,嘴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朝着这边过来的男人,黑沉的眸光落于她的身上,不禁漾起了柔意。
她还没蹦跶几下,腰间一惊,她整个人被男人拥入了怀里。
心下一惊,还没来得及挣扎,男人身上那清冽好闻的气息便传了过来,她不由地放软了身子。
陆延赫低沉的笑声愉悦地在她耳边漫开,他勾着长指拢过了她的长发,“喜欢吗?”
她微微侧过了脸,红唇蹭过了男人的面颊,“喜欢——”
这无意识的举动,让男人沉沉地笑开了不少,他微垂了眸,长指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转了头过来。
在她没有半点防备的情况下,欺了上去。
薄唇时而温柔时而霸道地攻占着她,顾南音身子扭着,小手只堪堪抓到了男人的手臂,红唇里溢出了一声绵软的轻吟来。
陆延赫闻声,抬手捏了捏她纤细的手腕,低沉的声音溢出喉间,“你这样,我会很想要——”
顾南音终于得空转过了身来,她赤着脚站着比男人矮了很长一截,她的小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水漾的眸子里流转着媚意,她的笑容有些过分乖张,“在你想逞兽.浴之前,麻烦把我的五脏庙给填满!”
“你也想了?”男人喉头微沉,别有深意地瞟了一眼她那张精致的脸庞。
顾南音顿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话里边的意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陆延赫!我说的是我饿了!”
陆延赫眼底的笑意流转开去,他大掌按着她的后腰往上一提,“嗯,它也饿了!”
“陆延赫,大白天的别有伤风化了!”她咬牙,瓷白的脸上醺上了一层红来,“我真的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想吃什么”陆延赫逗够了,才松了手。
这样贴着,是谁最受罪,答案不言而喻。
顾南音扬了眉,“都可以——我不挑,很好养!”
“不挑?很好养,嗯,是个好习惯!”男人撩唇,拿了一边放着的高跟鞋,微蹲下身,就要帮她穿上。
“我不想穿!你背我——”顾南音撇嘴,缩了脚。清亮的眸子闪着光。
“上来!”他提着她的鞋子,背对着她蹲下。
顾南音也不客气,爬上了他的肩膀,呼吸着男人身上那好闻的气息,她将小脸深深地埋了进去。
男人背着她起来,沿着海边一直走,女人那温热微淡的呼吸一一喷洒在他的脖颈处,让他不禁皱了眉,“又重了?”
“重了么?是你自己没力气了吧?怪我重!臭男人!”她抱着男人脖子,冷哼。
“重了!还重了不少!”
“真的?是不是我在你那吃得太好了?都怪你!完了完了——陆延赫,我午饭不吃了!减肥!”顾南音气得朝着男人的肩头打了几下,她的体重一向都在九十左右的,重了就怪他。
在陆苑的日子过得太安逸!
男人生生地受下她的这几下,黑眸里沉沉的笑,微侧了头,“骗你的!”
他的声音微微带着磁性,低醇好听,顾南音脸都变了,“大骗子!”
“谁让你那么好骗?那么瘦,还是肥点的好,看来我还不够努力。”陆延赫背着她进了一栋海边的别墅里。
白色的外墙,在一面的墙上爬满了郁郁葱葱的藤蔓。
花园内通往主屋
的小路是由鹅卵石铺就而成的,带着一种异样的感觉。
顾南音趴在男人的肩头,说话时呼出的气体浮在男人的耳旁,“陆延赫,我们这是去哪?”
“不是说想吃饭了么?我做——”男人撩唇,直接带着她进了别墅里边。
里面的风格很明亮,白色和浅蓝色的色调很应景。
顾南音从男人的背上下来,明眸闪着光,“你会做么?”
她怎么记得上次,他说他也不会的。
陆延赫看了她一眼,便知道了她的小心思,低低地笑开,大掌抚上了她的发顶,“简单的西餐还是可以的!别墅里随你逛,等我做完!嗯?”
“好——”她点了头。
顾南音在别墅一楼逛了一圈,最后直接走到了厨房,她斜斜地靠在门框上。
看着围了围裙在忙活着的男人,他身上的白衬衫袖子卷到了手肘处,专注的模样很帅气。
顾南音不自禁地走到了男人的身后,小手圈在了他的腰上,脸深深地埋了进去。
她微弯着唇,“呀!能让我们大名鼎鼎的陆总为我洗手做羹真是三生有幸!”
“这么有幸,待会好好吃完!嗯?”男人熟练地将牛排装盘,也由着她这么抱着。
顾南音扬起下巴,漂亮的眼眸里透着笑意,她努了努嘴,“我要吃番茄!”
陆延赫依言拿起了一片切好的番茄递到她唇边,顾南音张嘴叼走,却一个不小心咬住了他的手指。
她没立刻松口,在男人那干净漂亮的手指上咬出一个齿痕之后,她才松了口,把番茄咽下去,俏皮一笑。“这个番茄肉味的!”
陆延赫垂眸看着长指上的压印,还沾着她的口水,黑眸一深。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已经被男人抱到了料理台上。
四目相对,顾南音眼里是一阵的惊慌,男人的眼底却是深深的笑意。
陆延赫单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捏着她小巧的下巴。
高大的身躯置身于她的两腿之间,他唇瓣是浅浅弥漫开的笑,“肉味的?”
男人的声音太过低磁好听,顾南音有些受不住,她眨了眨眼,木木地点头。
“好吃吗?”
“好吃!”
她下意识舔唇的动作,看得男人有些喉头发沉。
“让我尝尝——”
没等她再开口,红唇便被男人堵住,他的唇舌霸道攻入,连她的呼吸都几欲被他剥夺了去。
她眨了眨乌泱泱的眸,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半晌,她顶着红艳艳的唇,看了一眼男人那意犹未尽的表情,“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甜的,糖果的味道!”他的手指在她娇艳的唇上碰了碰,嗓音微哑着道。
顾南音后知后觉地才发现自己这是被这个男人给调戏了,她一扬眉,勾着他腰的长腿一松。“陆总,再不吃饭,就凉了!”
陆延赫撩唇,俯身意犹未尽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放她下来,“去餐厅,等着!”
“遵命!”顾南音对着男人敬了个礼,方才逃窜了出去。
等到陆延赫端出去的时候,顾南音端端地坐在餐桌旁,眼巴巴地瞅着他看。
外面的柔光将她的小脸衬得越发柔和。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其实煮饭的男人也好帅!”
闻言,男人朝着她看过来,他额前有些打乱的细碎刘海看上去多了丝不羁的随性来。
此时他微挑着眉眼,大掌撑在餐桌上,俯下身看着她,“你确定只是工作煮饭的时候帅?”
两人此时的距离也不过才十厘米。
顾南音扬着唇角,别的不说,她家男人这张脸真的无可挑剔。
小手在男人的脸上揩了揩油,她的笑带着点谄媚,“当然不是!我家男人,什么时候不帅?走出去简直比明星还要耀眼上几分!”
陆延赫一低头,薄唇碰到了她的手臂,浓黑的眸仿佛一汪深潭,“真乖!”
顾南音被他这样盯着,有些呼吸急促了起来,推搡开了他的手。
“饿死了!”
“请享用,我的公主——”男人淡淡笑开,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要当女王!”
“在我这是公主,疼着宠着护着,就怕你受了委屈。”陆延赫淡淡笑开,那双眸里有太多的东西。
他眼神里的东西,顾南音不懂,但他的话,她懂。
在这个男人这里,她得到的是盛世的疼宠。
他的好,真的是毒,一点点地渗透入她的心,她无处可逃。
那颗心除了他这里,简直无处安放。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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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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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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