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妧第一次出演受气包类型的菜鸟角色,业内大半专业影评人几乎都不看好。他们的理由很简单,并不认为没有经过专业院校系统训练,半路出家的司妧能够演好这种角色。
她虽早早摘过影后桂冠,只是一直以来,很多人对她获奖的评价都是两极分化。
认为她演的好的那波人,赞她不仅是天赋流还是努力派,老天爷追着赏饭吃的典型,是实至名归的影后。
认为她演的不好的那波人,贬她不过是踩了狗屎运赶上好时机,最根本的原因是同期对擂对手没有什么竞争力,能拿奖说白了不过是矮子里面拔将军,能有多少含金量,完全算不得数。
这也是黑粉总是嘲她出演的角色同质化的立足点,以及另一方面,认为她之所以演的好的能拿奖,无非是因为角色类似于她本人的性格。想也知道,自己演自己,难度自然降低。
在许多人眼里,司妧她只不过是只适合某一类角色罢了。
而对于她转战电视剧的第一部作品《江山弄》,虽说是角色有一定跨度,但一来也并非完全转型,二来大荧幕和小荧幕间,多少也是互相不认的。
甚至在很多人眼里,电影圈还要更高端一点,司妧跨到小荧幕,反而让他们认为属于资源降级了,这是flop,说明她在走下坡路。
因而即便观众认为司妧在《江山弄》中的表现可圈可点,可对于她在《她她》中的受气包弱势的角色依旧并不看好。
当然,除此之外,各路专业影评人均对《她她》的票房预期值不高的另一个原因在于内地已经很多年看不到优秀的、真正的讲女性职场的职业戏了。
绝大部分职场戏不过是披着职场的外衣谈恋爱的偶像剧罢了,本质都是趋于贫乏,没有什么大的立意。
大众早就对缺失的主题不抱希望。
对于同样宣传主打女性职场的《她她》,内里究竟如何也就可想而知了。
多次在网络上刷到这些唱衰的评价,司妧本人倒是不是很受影响,反倒是因为司妧新电影刚刚学会微博冲浪的江恒心情很是不好,连带着负责泰和娱乐相关事务发展的莫星宇都无辜受到牵连。
连日来多次被质问为什么公关力度这么差劲儿,华夏那边做不了难道泰和也束手无策吗??
莫星宇很想告诉他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黑火也算是火,有讨论度说明关注度高,这是好事儿。
最可怕的是连唱衰的人都没有,说明没有人关注,那才是真正的可怕。
然而很不幸,对近日来护妻上头的某人来说,理智这种东西短期内是找不回来的。
他捧在手心的宝贝,被人各种嘲,他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
最后还是司妧强行注销了他的微博账号,卸载了他的微博,严肃的警告他不准在网络上关注她的新闻。
好的坏的都不行。
夜里,两人躺在床上,江恒无比心疼地抱着她,哑着声沉沉地问她,“这样的事经常发生对不对?你能够完全心平气和地面对,是因为早已经习以为常的对不对?”
司妧贴在他的胸膛,听他左心房规律的心跳,只感觉到无尽的幸福,至于其他,她完全不受影响。
“我很早就知道,人不是金钱,所以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喜欢。所以有喜欢我的人,自然也有不喜欢的,我们要接受这样的落差,这很正常。”
“而至于评价好坏,我也一向虚心接受,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罢了。如果对方说的对,那是有助于我进步,自然是督促我改,如果对方说的是假的,既然都是假的了,我又何必多浪费心情在上面呢?”
……
江恒抱着她,第一次觉得,他心里的小朋友,在某些事情上远比他要更豁达。
“坦白的说,最开始我甚至有冲动想你退出这样的圈子,我的妧妧何许受这样的委屈。但是只是一瞬的犹豫,我就知道我永远说不出这样的话。”他低头吻了吻司妧的发顶,“妧妧,我能够感受得到,你对演戏的热爱。”
“只是我却什么都帮不到你。”最后的最后,江恒声音发涩,心脏都跟着抽痛。
“谢谢你,哥哥。我正是因为知道有你是我最坚强的后盾,所以才能这样勇往直前。”司妧仰起脖子,去寻他的唇,却在触碰他的时候尝到了一丝咸湿,“你才不是什么都帮不到我,恰恰相反,你给了我最重要的。”
风向变化在《她她》的点映,影片投资方邀请了圈内许多资深影评人和媒体人参与观影。
让人意外的是,短短一百二十多分钟的时长里,很多人哭了不止三次,直到影片结束,照明灯亮起来时,还有许多人因为来不及擦拭眼角的泪痕而一片慌乱。
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出奇一致地对《她她》的评价上了一个高度,更有媒体夸其为华语影坛二十年来最有诚意的职场题材之一,该片不管是导演团队、演员还是后期团队,就没有一处拉胯的。
宣传初期,很多人完全都不太相信,甚至不少人还开玩笑质问这群影评人和媒体人,到底是收了多少钱,才能这么昧着良心夸出这样的话。
连番夸带来的逆反效应,甚至有人认为,一向演技过硬的盛晴,搞不好也有翻车的嫌疑,更别提本就不被看好的司妧。
然而宣传也同样吊足了大众的期待,等到影片正式上映时,第一批逆反的网友们率先勇做第一个试毒的人,想看看这部能拉到众多影评人闭眼夸、资本逆天的片子到底能有多烂。
然而不过两个小时后,网络上惊现一片打脸盛况。
[艹,大意了,我忘带纸巾了,提醒后面的兄弟姐妹们,一定别忘记带纸巾。认真脸。。。]
[我承认,是我之前嘲《她她》的声音太大了,我打脸了我忏悔。]
[《她她》yyds!!李导yyds!!盛晴yyds!!司妧yyds!!]
[该说不说,我现在已经替各大电影节焦虑,今年的最佳女主角是颁给给盛晴还是司妧了。]
[笑死,我投一票双黄蛋。]
[劝删,求博主别硼砂,妹宝家里被黑怕了……]
[二楼不要怂啊,纯路人表示你家这次在《她她》的表现值得肯定,和之前的角色反差很大,但她确实完成的很不错。]
[同,盛老板一如既往的正常水平,你家也不差。]
……
随着电影上映一连几天的自来水一般的好评,《她她》票房猛涨,不断逆跌,口碑和票房双赢,形势一片向好。
周五下午,江恒给林琛发了条消息,让他有时间去办公室找他一趟。
收到消息的时候,林琛心里直打鼓。
平日里忙到飞起的大boss能主动找他,事态自然是相当严重。
可是这个时候找他meeting,问问他最近的科研进展,还是过于突然了点,他完全没有心里准备。主要关键他最近啥成果也没有搞出来,头秃不知道该怎么说。
然而等他人惴惴不安地进了江恒办公室,却是完全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他的想象。
对此,他后来冷静下来后,思来想去都只有一句话想说:师母万岁!!
一进屋,他还没想好卑微的开场白,就听坐在办公桌后的大boss略显不自然的开了口,“最近这段时间辛苦了吧?”
怪他过分紧张,完全没有听出江教授言谈间的不寻常之处,他只是心里想,一向严格的江教授这莫非是正话反着说的意思吗?
辛苦?他哪里敢说辛苦?
“没、没有。”林琛更加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还好,最近就主要在看文献,整理些材料。”
江恒点了点头,却并未对他的回答过多关注。
按照林琛平日里的经验,他这样的回答后,江老师按惯例是一定会问他看了具体什么文献,有什么样的想法之类的。
他敢这么说也是特地在来之前大致回忆了些近来整理的文献,大概的在心里打了个腹稿,做了些准备的,就为来的时候能够蒙混过关的。
然而意外得到是,竟然…没有用的上。
“最近天气不错。大家也不要老是闷在实验室里学习,也要适当的劳逸结合。”江恒说话间伸手拉开右手边的抽屉,从内取出个早就准备好的信封来。
听是听清楚了,可林琛话也没敢接,主要是不确定大boss说这话的目的是什么,实在是与他平日里的作风相去甚远。
江恒将信封往办公桌前推了推,“这周末我请大家看电影,到时候有时间的都可以去,票在这里,你给大家发一下。”
有那么一瞬间,林琛觉得自己铁定是幻听了。
但是他年纪也不大,应该还不至于啊。
“真的假的?”林琛手搓了搓裤边,擦去手心的虚汗才走两步上前,将江恒放在桌前的信封拿了起来,双手捏了捏厚度,还不少,“江老师,您这是包场了啊?”
江恒轻“嗯”了声,林琛追着问他,他反倒越发不自然了,“行了,没事你就回去吧,别忘了。”
林琛乖巧应声却没有着急走,低头捻开信封口,抽了一张出来看看。
是学校附近的影院周六晚上七点半场次的电影《她她》。
这不就是师母主演的电影嘛!!
他立刻懂了什么,但多少又有点笑不出来。
好巧不巧,柳然然作为师母狂热的真爱粉,自然早在《她她》上映的第一天,就拉他去看了,还不止一场,为自家偶像刷票房,似乎是每个真爱粉一致的认知。
关键她理由还编的头头是道,妧妧的电影怎么能只看一遍就够了呢。第一遍要看脸沉醉,第二遍才能看剧情分析,多重体会,不一样的。
江恒见林琛还站在原地不动,表情还有些一言难尽的意思,淡淡开口问他,“怎么?不喜欢?”
“不是,这我哪能啊!”林琛连连摆手,“我就是跟您说一句,这局还是您输了。”
“哦?”江恒抬眸看着他,“怎么讲?”
“您今儿才想起来支持师母。人家小师妹早在电影上映第一天就拉着我去支持师母新电影了,还不止一场。”
林琛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会儿的表情过于明目张胆了些,丝毫不顾及江教授逐渐紧绷的唇角,反而还变本加厉地继续,“江老师,您这不行啊,作为老公怎么能还没人家粉丝来的积极呢。”
江恒睨了他一眼,冷哼了声,“我记得电影是周二刚上映的,今天是周五,明天才是休息日。那么你们是工作日去看的吗?”
顿了顿,他又淡淡补充道:“还不止一场?”
林琛觉得这辈子他真的就是死于话多……
“那个……”他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开始倒着往后退,解释不清楚就只能逃了,他舔了舔发干的唇,“谢谢江老师,您放心,我一定把票分好。”
“我这就去给大家发电影票。”
“江老师再见。”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短促,直到退到门口,林琛终于麻溜地拉开门把手,逃之夭夭。
江恒面色如常地看着他离开办公室,也没说话,就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表演,直到门重新被关上,才捏了捏眉心,轻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林琛揣着一沓电影票回到教研室,站在门口挺直了腰板嘚瑟着敲了敲门。听到动静,教研室里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抬起了头。
见到敲门的人是林琛后,一个个都不明所以。
“你这又是干什么呢?”柳然然坐在自己位置上,伸长了脖子看着门口的人,不知道他这次又搞什么名堂。
其实一听到敲门声,大家都以为是学院里安排安全检查来着,哪里想到竟是自己人。
“那个,跟大家说个事。”林琛将手里的一叠票冲着众人扬了扬,“江老师包场请大家明天去看电影,大家有时间的就过来找我拿票啊。”
“就咱学校附近那家电影院,包的最大的厅,所以你们想带几个人都行,到我这边报人数取票就行。”
“哇!!”
“真的假的!!太棒了吧!!”
大家一阵激动欢呼,江教授居然请大家一起去看电影,平日里这种事听上去他们都不敢信。
“那我要四张,我请我室友一起去看!!”柳然然第一个报数。
林琛嘴角抽了下,往她这边过来,“你这情况,我觉得有点悬。”
“什么意思啊?你刚不是说带几个人都行的吗?”柳然然有些奇怪。
“你猜江老师会请我们看什么电影?”林琛走到她面前,手肘撑在她桌前挡板上。
柳然然一瞬怔住。
林琛又继续,“昨天你才请过她们,明天再去看,你确定她们会愿意吗?”
他既然这么问了,那柳然然很有自知之明地确实不太确定了。
宿舍四个人,各自有主担,她是司妧的狂热粉丝,但其他三个人却并不是,人家也是有自己的本命的,严格来说她们各自的本命也算和司妧是竞争关系。
所以……
“那——”柳然然压低了声音问他,“你还愿意跟我去再刷吗?”
林琛猛地吞咽了下,从柳然然难得一见的充满希冀的眼神里,他能够准确地读取出如果他说不愿意会被打爆狗头的信息。
“当然了。”他维持平稳的情绪,保持微笑,“支持师母,义不容辞啊!”
“真棒。”柳然然满意地点了点头,“你绝对是二十四孝好男友了!!”
晚上十点,江恒从学校出发去机场,司妧《她她》去别的城市路演回来,他去接人。
路上他接到了位的好友电话。
蓝牙电话接通,江恒同梁慕岑打了招呼,只言片语中,就能听得出来,对方的心情很是不错。
他同梁慕岑的结缘开始于他曾短暂地在南辅大学做过学术交流,师兄林石泉当时安排了梁慕岑接待他。
梁慕岑的博导林石泉与自己其实是同门师兄弟,真要算起来,他应该算是梁慕岑的师叔了。
不过他也没比梁慕岑大几岁就是了,两人间到没有那些疏离感,更像是同龄人般的交流比较多。
两人间关于学术的交流颇多,他一直很是欣赏对方。
后来多次在各种国际会议上遇见,两人间的学术讨论也愈加频繁。
再后来就是梁慕岑同样也拿到了普利斯·金教授实验室的offer,因为普利斯·金教授也是自己的外籍博导,他还特地热心地同梁慕岑简单介绍了些在其实验室时候的情况。
之前他与司妧办婚礼时,梁慕岑尚在国外赶不回来,只能在线上联系送祝福。
直到今年他学成归来,顺利入职南辅大学,因为项目合作,两人间的联系也更频繁了些。
“江老师,下月16号有时间吗?”梁慕岑言语间难掩轻快之意,与他一贯的凝练的风格不像,倒是迂回了许多。
“听起来梁老师这是有什么喜事了?”江恒眉头挑了挑,大致能猜出些。
听筒那端,梁慕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下月16号,我和北北办婚礼,邀请你们来参加。”
“恭喜恭喜。”江恒发自内心替同好高兴,“我和妧妧届时一定到场。”
车子开到机场后停在约定的地方,江恒拉下挡光板,将座椅放平,闭上眼睛想要稍稍闭目养神一会儿。
从《她她》上映前,司妧同剧组合作演员就一直在各地跑宣传,今天才终于有时间回清河,江恒算算日子,已经快小半个月没有抱到她的人了。
越是快要见到她,他就越发地控制不住地想她,想她柔软的身体,想她香甜的气息。
换做以前,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会有今天这般毛头小子的浮躁气,只是因为她不在自己身边,闻不到熟悉的气息,他便总觉得缺了点什么,连睡眠都不安稳了。
她不在身边的这半个月,他居然不适应到开始时常失眠,只能去书房看文献平静噪乱的心绪。
直到现在,知道她一会儿就要回到自己身边,他才终于有种悬了多天的心落下的轻松感。
连日来的睡眠质量不佳,加上心情放松,只是闭目养神了一会儿,他便陷入了浅眠。
司妧跟着工作人员出来,从VIP通道直接前往地下停车场,盛晴与她同路,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
盛晴见她一副兴奋的模样,调侃般问她,怕不是老公亲自来接她了。
闻言司妧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了捂脸,不可置信地问她,“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还行。”盛晴抬手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墨镜,勾了勾红唇,“也就是隔着墨镜都能看到你眼睛镭射发光的程度。”
司妧被她这个形容词笑得直不起腰,揽着她的胳膊,头枕着她肩头,“姐姐你可饶了我吧,别开我玩笑了。”
盛晴侧头,下巴碰了碰她的头发,“哈哈哈行,我收回,我刚刚什么都没有说还不行嘛。”
两人挽着手向前没走两步,盛晴在看到辆骚包的黄色跑车后停住了脚步,转头看着司妧道:“走了妧妧,我男朋友也来接我了。”
司妧完全是目瞪口呆。
她还沉浸在盛晴同梁嘉佑不太美好的记忆里,姐姐就已经开启下一春了吗?
从她的眼神里读懂了困惑,盛晴只是微微笑着,伸出食指碰了碰司妧的唇,“嘘,暂时保密哦。”
司妧连忙紧闭着唇,震惊但冷静地点了点头。
盛晴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着她道:“替我向江老师问好,下次有机会一起吃饭。”
告别盛晴,司妧继续往前走,转了个弯后,就见到了江恒的车子停在一边的角落里。
同随行的工作人员道了别,她开心地一路小跑着往车子的方向去。
没有直接拉开车门进去,她先是走到了驾驶座的位置,想要逗逗江恒。
车窗贴了防偷窥膜,什么也看不清楚。她凑近了身子,将手曲起来围着眼睛一圈往车内看,依稀能看到江恒的轮廓。
看的不真切,她又往玻璃上靠了靠,努力朝前更凑近些,一张小脸几乎快贴着车窗。
正皱眉分辨的时间,车窗突如其来地向下降,她向前凑的力度过大,以至于随着车窗迅速下降的瞬间,她上半个身子因为来不及收回去的力道促使她往车内跌去。
江恒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面上还挂着浅浅的笑,问她,“这位小姐,莫非你是在偷窥吗?”
差点摔个狗吃屎的操作,让司妧多少有些觉得丢脸,她舔了舔唇,既然他装陌生人,自己也装就是了。
“当然不是,哪能呢,先生。我只是不小心拐到了脚,一时没站稳,才意外碰到了你的车窗。”
她稳住身子,手指将脸颊一侧的碎发别到耳朵后面,“再说了,我像是能干得出这种事的人吗?”
“确实不像。”江恒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舌尖顶了顶腮,“所以请问这位美丽的小姐,你是否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司妧演的上瘾了,越发大胆了起来。
“我想我确实需要,你真是个好人。”说话间她已经绕到副驾驶的位置,拉开车门熟练地坐进车里,“是这样的先生,本来应该我老公来接我的,只是一整晚了,我都联系不上他的人,你看?”
江恒抿唇,会意地点了点头,“当然,我很乐意为美丽的小姐效劳。”
车子启动,江恒又道:“原本我也是来这里准备接我的妹妹回家的,不过如你所见,我也同样联系不上她,所以能遇到你,我很幸运。”
司妧内心腹诽:好家伙,这是夫妻双双把对方抛下另觅他人的狗血剧本了。
想想还有点小刺激呢。
她身子朝江恒身边探了探,手慢慢覆到他右腿的膝盖处,媚眼如丝地抬眸看着他,娇俏道:“那可真是太巧了。”
江恒只是垂首看了眼她覆在自己膝盖上慢慢上滑故意作乱的小手,轻咳了声,让自己冷静些。
“还没问我该开到哪里?”他空出只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放在自己腿上的小手,想阻止她故意的动作。
司妧才不管他的警告,手指继续在他的腿面上缓慢地画着圈,一圈又一圈,有些故意折磨他的意思,暗示的意味明显,“自然是先生想送我去哪里,我就能去哪里。”
江恒着实有些受不住她这般连番故意的撩拨,身体逐渐地紧绷,可她戏瘾正足,还得陪她玩下去,他侧过头,声音微哑,有些不自然地对她道:“我想要去的地方,你敢去吗?”
“我有什么不敢呢?”因为切实地察觉到了某些危险的信号,司妧突然收回了故意作乱的手,坐直了身子对江恒道:“追求刺激,自然要胆子大些不是吗?”
她人又缩了回去,也让江恒终于缓释了情绪,他忍住闷笑,故作冷淡地开口道:“那就跟我回家?你来吗?”
司妧贴着自己那侧的车窗玻璃,勾了勾唇,“好啊。”
司妧还当真一路秉承着与江恒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的姿态,即便是进了电梯,江恒想要揽她腰,她居然还一脸严肃地推开他,“小心点,这里面可是有监控的,万一被人发现,抓到把柄可就完蛋了。”
江恒瞧她一副较真的模样,内心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突然有些后悔在机场同她玩装不认识的游戏了,他明明是合法持证受法律保护的,结果这下连抱都不给抱一下。m.miaoshuzhai.net
到了家门口,司妧也是站到他身后,离得还挺远。
门开后,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门。
关上门,江恒刚想开口问她要不要吃点什么,就听见身侧的司妧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压低了声音问他,“我跟你回家,你家里人不会发现吧?”
得,还在戏里没出来呢。
没等江恒开口,司妧就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踮起脚亲了亲他的唇角,“你怎么不说话呀?”
甜品都塞到嘴边了,哪里还有收回去只准看不准吃的道理。
江恒哪里还管那么多,手臂用力揽着她的后腰,将人紧紧带入怀里,垂首就想要去寻她的唇。
司妧却非常有原则地避开他的点点缀缀,“你等会儿,万一被你妹妹看到了可怎么办?”
“不会的,我一个人住。”江恒随口应付她,唇上动作完全不受影响。
“那你就不管你妹妹了吗?不是还在机场等你接她的吗?”司妧手掌去捂他到处点火的唇,“你就这样忘掉她了吗?”
江恒是真的后悔,他刚刚在机场就不该顺着她的词瞎编。
“我骗了你,我可没妹妹。”江恒故意用力地咬了下她的耳垂,“所以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你可以用心点了吗?”
趁着司妧一时愣住的档口,江恒直接将人打横抱起,直接往主卧去。
进了主卧的房间,他难得有些暴力地将人扔到了床上,随即跟着覆上来,紧紧压住她的身子。
司妧忍住最后的冲动,喊出最后的戏份,“我们这样是不行的啊!!我可是有老公的人啊,我老公还在等我呢!你不能这样对我,万一被我老公发现了,他会打死你的。”
江恒得承认,她在这种箭在弦上的时候还说这种很有歧义的话,真的很能激发出他内心的某些变态的欲望。
他冷白的手指紧紧攥着司妧的下巴,凉凉道:“你记住了,现在我才是你的老公。”
司妧咬着唇,看着他一时瞎编的速度跟不上去了。
江恒不再管其他,他低头发了狠地攫取她唇上的芬芳,直到司妧快要喘不过气来,才好心放过她。
极致的激情与缺氧的刺激下,司妧早已意乱情迷,双目迷离,还没缓过劲儿来,就见江恒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咬她的耳骨,“记住了,你是我的,你的老公只能是我,没有人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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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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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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