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庭川看着苏青墨微皱的眉头,心中疼惜。莫名叹了声,他伸手揉了揉苏青墨的头顶:“青墨,逝者已逝,你实在没有必要为那个人……”
“表哥,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紧咬下唇打断范庭川,苏青墨心中为难,不知如何开口。自己跟肖瑾尘的事人人只看表面,却不知一切并不在于男欢女爱。之前是觉得没必要说明,现在却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范庭川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没有继续说下去。这时几道脆声笑语突然从门外经过,其中一个女声道:“那苏青墨是什么东西,一个下贱的庶出玩意儿也有脸嫁进王府!本小姐还以为她早被人打死了呢,没想到还活着!”
顿时就听此起彼伏的笑声传来,接着另一个女声道:“可不是呐,瞧她自打嫁进王府之后出了多少事,亏得王爷性子好,否则……”
随着声音渐渐远去,苏青墨玩味般地侧眸看向一脸云淡风轻的范庭川。
如果她没听错,第二个人的声音恰好是她那个三妹苏茹雪,至于第一个嘛……想整个洛阳城中除了白家的二女儿外,还有谁能这么大口气?
“难怪表哥约我到这儿,看来还真是有好东西等着。”压抑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她笑笑扬眉,“让我猜猜,我们的好三妹最近是否瞒着曹氏跟白家走得很近?”
“是你的三妹。”面不改色,范庭川放下茶盏轻摇折扇道,“我不过听说了昨日宫里发生的事,便找人去查了一查,没想到竟查出了白家的小姐。”
苏青墨颔首笑了,她还在想是谁将她随身携带针包这种事传了出去。眼下听苏茹雪的表现,必是她无疑。她原以为这件事是赵家在捣鬼,却没想真正动手的竟然是白家!
难怪容骁会说那种话啊……
苏青墨不再犹豫,冲凌薇点了点头就见后者立码贴在门缝边上盯着。大概过了一柱香的功夫,她便挥手招呼苏青墨过去。
步子轻移,苏青墨侧耳倾听门外举动。待到脚步声自外面响起时,她猛地拉开门,伸腿横跨了出去。就听“哎哟”一声,一抹粉裙散开在眼前,接着听对方怒道:“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竟敢挡本小姐的路!”
苏青墨微微侧目,居高临下看着面前的白家二小姐白欣桐。注意对方微变的脸色,她莞尔一笑:“当众辱骂朝廷一品命妇,白二小姐,你该当何罪?”
白欣桐一愣,随即冷笑:“我当是谁这么没教养,还王妃?你也配!”
大家闺秀当众如此刻薄,到底是谁没教养显而易见。并没有因此生气,苏青墨反而笑道:“听你的意思,似乎对我的身份颇有不满?”
白欣桐翻了个白眼,鄙夷道:“苏青墨,你自己什么身份还要本小姐提醒?有些人就算飞上枝头也不一定变成凤凰,你一个下贱的庶女,以为嫁进王府就真变成主子了?”
苏青墨眸底掠过一道寒光,挑眉一笑:“那依你的意思,我当如何?”
没想到她会这么反应,白欣桐狐疑地打量着苏青墨,心中有些不以为意。她一直以为苏青墨绝不是打落牙齿活血吞的人,可如今看来,却是不然。
不由埋怨起苏茹雪的夸大其词,白欣桐哼了声,趾高气扬道:“依我的意思,王娶你那是不得已,但你也不能上赶着不要脸吧!你现在就回去跟王爷说,你苏青墨身份下贱,不管是身家还是母家都当不起王妃这个位置。你愿求得一纸休书离府并绝不再扰,还得跪在地上求王爷原谅你这些日子的叨扰!”
白欣桐妙语连珠像是这些话已经熟记于心,苏青墨心中冷笑,丝毫不急着跟她分辨。等了好一会儿才抿嘴含笑,她平静道:“白小姐说了这么多,那不知在你心里谁才配做王府的女主人?”
说着,她仿若无意地瞥了眼白欣桐身后的苏茹雪,补充道:“难道是我三妹?说起来,她似乎一直都很倾心王爷。”
果然就见白欣桐脸色大变,转头狠狠瞪了苏茹雪一眼,才又转过来道:“王爷是咱们容召的大英雄,英俊潇洒又战功赫赫,岂是寻常女人配得上的!要说身份家世,也就只有我白家才能媲美一二!”
还不如直说只有你白欣桐才配得上他!苏青墨越发觉得好笑,她嘴角翘了翘,敛眸不语。
白欣桐见自己说了一堆都没得到回应不由更是气恼,想也不想就扬起手臂道:“本小姐在跟你说话,你聋了不成?”
不等白欣桐动一下,凌薇早已一把架住她的胳膊,接着“啪啪”两声响彻整个茶楼,苏青墨拍了拍微红的手掌,冷冷看着白欣桐道:“白欣桐,我是王明媒正娶的王妃。”
被苏青墨眼中的冷光吓住,白欣桐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大喊道,“你这个贱人生的杂种竟敢打我!”说着,就要冲过去跟苏青墨拼命。
凌薇一脸嫌恶单手就扣住了白欣桐,听着她谩骂不绝的肮脏话,苏青墨眼睛都不眨一下。一步步靠过去,紧紧捏住了白欣桐的下巴,道:“我跟王爷的婚事是陛下亲自下旨,连陛下都没有异言,你有什么资格说话?”
“你当众辱我身份低微又口出狂言,一个相府小姐,这就是你的教养?口口声声说我是庶出不配坐王妃的位置,可你忘了当朝太后便是庶出,照你所说是否也该去先帝面前求一纸休书,只因庶出的就不配坐上高位!”
随着苏青墨一席话,整个酒楼鸦雀无声。白欣桐迎着她眸底明晃晃的利光,虽然胆寒,还是嘴硬道:“你血口喷人,一个贱种有什么资格跟太后娘娘相提并论!”
苏青墨闻言不怒反笑,轻蔑道:“白欣桐,到底是不是我血口喷人,你说了可不算。只是今日你一辱骂朝廷命妇,二讽刺太后身份低微,三质疑陛下旨意,三罪并立,你,又该当何罪!”
一掌拍上身边扶手,苏青墨手下木屑纷飞。白欣桐一见立码惊恐地跌坐在地,而就在她身后人着急忙慌将她扶起时,另一道沉稳男声响起道:“此事事关家教,看来陛下该找白丞相好好谈谈了。”
众人目光移向苏青墨身后,就见范庭川手执折扇一脸清淡走了出来。他目光清平扫过白欣桐等人,最后落在苏青墨身上:“表妹放心,今天的事我一定会好好跟陛下说明。”
白欣桐心中一震,她怎么也没想到范庭川竟然在场!她往日在长姐跟父亲偶尔的对话中早知范庭川大名,对方是整个洛阳城中除却容骁外,最最不能招惹的人!
心中憋屈却只能忍着,白欣桐紧咬唇站起身,一言不发地往楼梯口走。正当她准备迈步下楼时,一旁的凌薇不着痕迹伸腿出去,只见那美如桃花的女子惊呼一声,犹如一只皮球滚了下去。
身后的仆从小姐们急忙呼喊着追了下去,楼梯口一时热闹非凡。苏青墨却无心去看,幽深眸子盯着身后一动不动的苏茹雪,良久缓缓一笑:“三妹以后交友可得上心点,免得被带坏了没礼数,反倒让旁人说苏府的闲话。”
苏茹雪不敢去看苏青墨的眼睛,面色苍白道:“多谢二姐提醒,不过二姐已出嫁,苏府的事怕是跟你没关系了吧?”
怎会不知她话中所指,苏青墨轻蔑一笑:“那你就试试看有没有关系。”
说罢再不多言,苏青墨与范庭川三人转身离去。
今天可谓过得热闹非凡,苏青墨走在回府的路上,就听范庭川在侧问道:“你刚在白欣桐身上放了什么?”
颇为诧异地看过去,苏青墨没想到自己那么细微的动作竟还是被看穿。她无奈笑笑,道:“今天这事儿白家绝不会善罢甘休,与其等他们来找我麻烦,还不如先下手为强。表哥你知道的,我虽不想害人,但不代表我不会害人。”
范庭川停下步子看着前行的苏青墨,他眼中波澜渐起,但很快消失不见,只一脸平静跟了上去。
“以白家最近的所作所为来看,他们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我没想到……他们竟来得这样快。”待到距离王府没多远的时候,范庭川突然看着前面说道。妙书斋
顺着他的视线,苏青墨果然看到一辆马车停在王府门口,而在马车顶部的鹰样图腾,异常夺目。
苏青墨表情严肃起来,整个洛阳城唯一担得起苍鹰图腾的,除了白家外还有谁?只是她怎么都觉得不太对劲,她跟范庭川离开敬华楼最多不过半刻钟,就这么点功夫让白欣桐回家吐苦水都不够,又怎么能先他们一步到达王府来找麻烦?
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就见况琴从府中匆匆走出。一眼就看到他们,他走过来皱眉道:“你怎么才回来,可知府里出了事!”说完他才看向一旁的范庭川,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还从没见过况琴如此表情,苏青墨问道:“可是白家……来找麻烦了?”
闻言莫名叹了口气,况琴回眸望着白家的马车,凝重道:“是……为着齐宣国的事,你且先进去吧。”
苏青墨心中莫名一跳,齐宣国三个字仿若一根细针扎进了她心里。正要跟况琴一道进门的时候衣袖被人从后拽住,苏青墨回眸,就见范庭川看着自己,原本平静的眸子微微带了几分波动。
“表哥,我心里有数。”自知范庭川在担心什么,苏青墨急忙解释道。
良久缓缓松了手,范庭川深望苏青墨一眼,道:“有什么事就让凌薇来传个话,范家……总不会不管你的。”
看着范庭川离开的背影,苏青墨心中百般不是滋味。不管苏青怡还是范家对她都是极好,可她却因为一些理由只能选择隐瞒,说到底,她才是最自私的那个人吧……
来不及再想,苏青墨急忙赶往正厅。还没等人靠近,就已然听到里面传来的浑厚笑声。苏青墨抬眸就见一中年男子坐在侧首,气态端庄,气势凛然,一双眸子深不见底,正是白家家主、当朝丞相白浩威。
“这便是内子。”容骁一眼瞥见苏青墨气喘吁吁地往过走,他用眼神示意她先入内,然后看着白浩威道。
白浩威望了苏青墨一眼,虽然他与苏青墨是初次见面,但他却早就听到了不少关于苏青墨的事。心中多了几分警惕,他仍旧有礼道:“既然王妃已经回来,那刚才所说之事便由王爷代为转达吧。”
说着就要起身告辞,白浩威却在走到苏青墨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下。苏青墨面容浅淡回望回去,就见他忽而道:“听闻今日在敬华楼小女对王妃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她从小被本相惯坏了,虽是无理,但着实没什么坏心。王妃大人有大量,应当不会跟她计较吧?”
果然!苏青墨眉眼一垂,心头沉重起来。从时间上看白浩威根本还没与白欣桐见面,可他竟如此详细知道敬华楼的事,只能说明白家在她身边埋了不少好东西!
“我计不计较不要紧,关键是陛下跟太后会怎么想。”苏青墨清雅一笑,含蓄道,“白丞相不会不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您既然那么宠爱二小姐,还是该给她好好立立规矩。”
明明跟自己女儿一般大小,可这气度却是连身为皇后的白昭然都不一定有。初次过招便已知深浅,白浩威笑笑:“王妃所言甚是,本相回去自当好好教训她。不过陛下日理万机,太后又要处理后宫诸事,这等小事还是不要麻烦他们了。”
说完白浩威冲容骁点了点头,就此离开。
苏青墨望着白浩威的背影,眸中利光闪闪。她这才想起容骁还在身边,转头却发现对方早已一脸平静坐回位置,倒是对她在敬华楼的事一点都不在意一般。
还是头一回没有因为自作主张而招来容骁的冷眼,苏青墨下意识便觉得白浩威带来的事远比在敬华楼发生的的要严重得多。
“齐宣国太子封旭尧两日后来容召,商谈关于容召国战败后割地和赔偿的事。”少倾,容骁淡淡道,“陛下的意思是让本王与你去迎接贵客。”
蓦地瞪大双眼,苏青墨疑道:“迎接外宾一向是文官的事,怎么会……”话还没说完,她却突然明白过来。
容骁战败本就是容召国的耻辱,堂堂战神让容召国颜面扫地,身为皇帝的容湛不可能不在意。他虽然当着众人的面对容骁恩宠有佳,但实际却是想方设法地让容骁为战败的事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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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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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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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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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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