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之后,齐丰和穗穗回自己屋子打算休息了。
穗穗忽然想知道齐丰对孩子性别的看法,便试探地问道:“相公,你是不是也喜欢男孩啊。瞧你今日听见我娘的话,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齐丰正在准备洗脚水,听到这一句,连头都没往回扭,“瞎说,咱们这是头一胎,男孩女孩有什么打紧的。再说了娘子这么聪明,生的女儿一定像你一样聪明伶俐又好看。生个男孩,肯定像我一样身高力大,文武双全。”
这句把穗穗给逗乐了,她笑道:“你就这么肯定孩子们都随咱们的长处呀?万一生个闺女随了你的个子,岂不是五大三粗的。万一儿子随了我,这不让你白高兴一场吗。”
穗穗开着玩笑,静等着齐丰的回答。
齐丰知道穗穗故意逗他,笑道:“就算娘子生个地陀螺,我也喜欢得不得了。娘子就不要胡思乱想,只安心养胎,到时候顺顺利利生下孩子,我就知足了。”
瞧齐丰那认真的神色,知道这是他的心里话,不过他说头胎是男是女无所谓,那岂不是说没有生出男孩,就得不停地生,生,一直生出男孩为止呢?
若真如此,齐丰岂不是跟那些俗人没分别吗?穗穗想到此,不乐意地问道:“相公,万一我生的都是女儿怎么办?你不会一直逼着我生男孩吧?”
齐丰一听,顿时神色一滞,想到刘瞎子的话,顿时哈哈笑道:“娘子就别瞎想了,你这一胎是男孩。咱们就不要总是为那些没可能的伤神劳神了。”
没想到齐丰还挺信刘瞎子的话,穗穗不死心地问:“万一刘瞎子就是为了骗算卦钱呢?”
这下齐丰脸上的神情松动了一下,他想了想,道:“那怕什么,大不了咱们多生几个。相信以为夫的实力,肯定能生出男孩来。”
齐丰太自信了吧,他还以为是大力士啊,穗穗真是无语了,这么说齐丰还是重男轻女呀?
穗穗这下不高兴了,万一自己生的就是个女儿,岂不是令他很失望。到时候他给自己甩脸色看,那自己可不依了。总归齐丰是古代人,重男轻女的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了吧。
“相公不喜欢女儿吗?我觉得女孩也很好,乖巧可爱,长大还会疼人。”
“穗穗,你怎么总是在这种事上纠结不放呢。咱们为什么不能女儿双全,凑成一个“好”字呢?要我说,哪一户人家不愿意儿女双全的,咱们当然也是这个心思了。莫不是娘子生完儿子,就不想再生女儿了吧?那怎么行,总得有人继承娘子的温柔贤惠,聪明貌美才行嘛。”
穗穗还等着跟齐丰翻出个理子长短来,谁知道齐丰心里已经认定第一胎就是个男娃了。
还担心自己不给他生个女儿呢,他想得可真美的。不过自己也是这么想的,最好如此呀。
见娘子不说话,齐丰倒好洗脚水,端过来给穗穗泡上,玩笑说道:“生孩子可是大事,这个主为夫当真做不得,生男生女的事还是交给娘子决定好了。”
穗穗顿时被逗乐了,他都决定不了,自己怎么来决定呀,不过他这个态度倒是不错。
穗穗不客气道:“我倒是想有个决定权,但是这也不是我说了算的。不过丑话放在前面,假如我生下的是个女娃,你可不准给我甩脸色。否则我可......”
齐丰当即打断她,正色道:“否则就让我齐丰孤独终老,这样可好呀?”
没想到齐丰用这种话来表态,顿时感动得心头一颤一颤的,他总是这样贴心,她想不开心都难。
几乎是情不自禁地,穗穗甜蜜地唤了一声:“相公,你真好。”
齐丰洋洋得意地道:“当然好啊,这世上像为夫这般伺候娘子洗脚的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穗穗高兴地撇了撇嘴,玩笑道:“真是马不知脸长哦。”
就这两人甜情蜜意之时,院子里传来春山儿子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叫娘叫的肝肠寸断的。
翠娥一走,孩子可不就想娘了。可是这孩子也挺犟,不管他奶奶爷爷怎么哄,孩子就是哇哇大哭,最后春山实在急了,骤然骂了起来。
孩子不仅不听话,更被吓的哇哇大哭,那悲惨的哭声扰的街坊四邻都听见了。
穗穗肚子里刚有了孩子,当即想到春山家的孩子还小,要是没娘疼,想必很是可怜。
“相公,你说这孩子也怪可怜的,年纪小小的,爹就瘫痪在床。娘受不了打击,跑回娘子过日子。你说从小失去母爱的孩子,将来该怎么面对人生呀?”
“那咱们也没办法呀。就春山娘那个性子,谁敢插手管她家的事,万一美意管好,别人倒成了罪人。娘子刚有了身孕,还是少操点心吧。”
“是,冤家宜解不宜结,今天听婆婆的口气,好像春山娘还以为是咱们把她家的丑事张扬出去的。她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们又不是落井下石的人。”穗穗说道。
“娘可不会嚼她家的舌根子,咱们巴不得跟她划清界限呢,她要这么想,两家的误会岂不是越来越深?”齐丰眉宇间多了几分担忧。
穗穗觉得也是,干嘛非得把这脏水泼到她家头上。不过说来也是,孩子从小没有娘也怪可怜。
前几日她还想着把那本小画册偷偷交给翠娥,好让她们用另外的办法弥补夫妻之间的遗憾。
可谁知,翠娥一天都待不下去了,连夜给跑走了。
她想了想,要不然就主动找春山娘试一试,说不定还能化解两家的恩怨。
穗穗试探地问:“相公,我去一趟春山家吧?”
齐丰疑惑道:“你去他家做什么,你没听见他家现在正乱如一锅粥吗?万一去了,春山娘还以为咱们是瞧她家的热闹,把咱们赶出来,岂不是自讨没趣?”
穗穗摇头道:“假如我帮他家把娘子给劝回来,你说她是不是得感激咱?”
“你去劝?可行吗?”齐丰怀疑道,他知道穗穗一向有主意,可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呀。
他到不是很赞成,不过两家之间的恩怨也的确越来越深,仇上加仇的话,将来可对谁家都不利。
齐丰好奇道:“娘子有什么妙计呀?为夫听听可不可行。”
穗穗神秘地笑了笑,道:“还是女人最了解女人,我去劝肯定有几分把握,你瞧好吧。”
瞧穗穗打定主意,齐丰便不加阻拦,他陪着穗穗去了春山家。
不出所料,春山娘果然黑着脸,打算往外赶人,可一听穗穗说是主动要去劝翠娥回来的,当即冷哼,道:“谁知道你们是真好心,还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春山娘显然不领情,她觉得任谁去哄翠娥回来,也不会是齐家的人。
齐丰点了点头,抱歉的说道:“我从小跟着春山哥一块长大,虽然后来咱们发生了些不愉快,可我们也不忍心听见孩子哇哇得哭,孩子毕竟还小,如果从小没有娘疼,将来也不会快乐的。”
说到孩子,春山娘的脸色松动了,孩子哭的伤心难过,她心里疼的要命,身为孩子的奶奶,她软硬都试过,可也哄不下来,直到自己嗓子都哭哑了,人也哭累了,才躺床上睡着了。
她也托了自家的婶子去请翠娥回来,可是翠娥说的很坚决,铁了心的不回来。
现在田穗穗主动说要去劝翠娥,她虽然不太相信齐家的人会这么好心,可翠娥改嫁已经最坏的结果,田穗穗去劝,最坏不过如此了。妙书斋
春山娘没有因为田穗穗要请翠娥而转变态度,她冷冰冰地说出翠娥家的地址,便转身回屋子了。穗穗也不在意,如果真的将翠娥劝回来,到时候她再说谢谢也不迟。
齐丰和穗穗回到家便早早睡了,第二天去李老伯家牵了牛车,才去了三里地外的翠娥娘家。
原来翠娥和春山的感情挺好的,翠娥对公婆也很孝顺,可以说是个老实本分的女人。
可是现在家里一再出事,相公的腿也瘫痪了,翠娥一气之下,便至妇道于不顾,回了娘家。
回到娘家,她便整日哭哭啼啼的,给她娘说了春山家的事。她娘虽然心疼,可也好生劝导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在娘家小住几日就回去,真要做出抛夫弃子的事,她娘也一辈子抬不起头的。
现在村里的人已经开始议论纷纷了,有同情她,可怜她的,有骂她没有良心的。
可这事毕竟不在她们身上,好坏都让她们说了,翠娥心里多委屈,谁又知道呢。
齐丰赶得马车上垫了厚厚的褥子,穗穗坐着也没有感觉颠簸,约莫半个时辰时候他们来到翠娥娘。
翠娥听说春山家又来人了,当即嚷着不见,不见。
穗穗站在她娘家门口,张口就提她儿子,身为人母,就算自己过得不好,也不会苦着孩子。
见穗穗说孩子哭得晕了过去,横着的心一下子便软了下来,眼泪也止不住流淌下来。
让她娘叫田穗穗进家里说话,穗穗知道翠娥还是舍不得春山家的。
翠娥只委屈地呜呜直哭,心里想着自己的苦日子,眼泪也是稀里哗啦地往下流。
穗穗跟她推心置腹,先将心比心,说她的难处,“翠娥嫂子,我知道你心里苦。好端端的男人,一下子瘫痪在床。这件事搁谁身上都承认不起。尤其嫂子,每日还端屎端尿地伺候着,给春山哥洗刷。还得忍受着春山哥的摔打,你当真不容易。可咱们都是女人,尤其嫂子是妻子的同时,还是一位母亲。先不说改嫁谈何容易,就说孩子没了娘,过的什么日子,嫂子都不管不顾了吗?”
翠娥泪水止不住地流,“我想管呀,可是我真的不想回那个家。春山变得不一样了,我也只比你大两岁,每日跟一个瘫痪的暴跳如雷的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日子哪有幸福可言?我不想后半辈子日复一日地过。现在我还年轻,再等几年,我人老珠黄就真的没有指望了呀......呜呜......”>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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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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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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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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