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一只做工精美的木头簪子,那簪子的一头被雕刻成了水滴的形状,而另一头却雕成了蝴蝶振翅欲飞的样式,不值什么钱,但是看着十分漂亮。
她有心想问问白崇,这个簪子好不好看,哪知道她一回身,后面空荡荡的,哪里还有那姓白的。
唉,还真是不见了呀。
不过,她确实是看上了这支簪子,十二文钱,也不贵,她身上也有钱,索性就自己付了银子,匆匆往回走,想要去寻白崇的踪迹。
可庙会上的人实在太多,她个子又小,根本就找不着。
不过她可是记得白崇和她说过的话,若是他们两人走散了,就在那娘娘庙门口的石碑下会合。
可还没等她走到那石碑下,这个时候变故突生。
街边的一家酒肆里,不知因为什么缘由突然就窜起了老高的火苗,老百姓们看见火势渐大,一个个都蜂拥着逃离。
顿时,喊叫声,哭嚎声,叫嚷声,不绝于耳。
何苗一直没等着白崇,没有别的办法,她只能顺着人流不停的往前跑去。
眼下之计,她只能先暂时离开这了,实在不行她就自己回客栈去,到时候白崇找不到她肯定会回去客栈的。
这边起火了,很多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匆匆跑过来的人群推倒,甚至踩踏。
何苗身小,她也怕自己被别人推倒,所以只能往人少的地方跑。
直到跑出去老远,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的时候,她才在一条小巷子口停下来。
她回身望去,那边的大火似乎已经烧得很大,隔得老远还能看见,升起来的黑烟带着一股浓重的酒味,刺鼻的难闻。
不时还会有人从那边跑过来,应该是后知后觉的或是跑的慢的。
何苗长长舒了口气,终于离那起火的地方有段距离了,她这才放下心来。
可她不知道的是,此时她的身后,正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朝她靠近,她根本就不曾发觉。
直到那人将撒着迷药的帕子捂上她的嘴,她才哎呦了一声,脑海中这才闪过一个念头,完了,估计是碰上人贩子了吧!
何苗猜测的不错,鬼鬼祟祟接近她的是个中年汉子,身材消瘦可却极有几分力气。
他见何苗的身体渐渐软倒下去,这才收了手里的帕子,用脚尖踢了踢何苗,见她没有任何反应,这才大着胆子将何苗扶起来,匆匆走进小巷。
另一头的巷子口,正有一辆乌篷马车停在那里,马车前边儿一个中年妇人正焦急的走来走去。
直到看见汉子回来,胳膊下还半扶着个小丫头,她这才将心放下,脸上现出几分笑意。
“哟,二子,你这手脚可真是麻利,尿个尿的功夫,居然又弄回一个。”
被叫做二子的清瘦汉子,轻轻哼了一声,语带不屑。
“哼,今儿你总算知道二子我的厉害之处了吧。叫你下次手,不是担心这个,就是担心那个,老娘们家家的整日里畏手畏脚,还怎么干大事儿,挣大钱?”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将已经昏过去的何苗往马车上扔。
那妇人也极有眼色,帮汉子挑了车帘子,随后自己也坐上马车。
叫做二子的汉子,扬起马鞭,马车儿便跑动起来。
此时的街上,倒是没有什么人,想是应该刚才那场大火,将街上的人都吓退了,即使有那么三三两两的人,也不会去注意这一辆豪不起眼的乌篷马车。
一阵冷风吹来,妇人打了个喷嚏,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嘴里嘟嘟囔囔,“这该死的天气,坐在外边还是有些冷啊。他甩了甩手里的帕子,然后转身慢慢腾腾的爬进了车厢里。”
二子嗤笑一声,“你个老娘们儿家家的,整日里事儿就是多,一会儿冷了一会儿热了的,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惯的那些臭毛病!”
妇人此时已经爬进了车厢,却还是犹自不满汉子的话,挑了车帘子探头出来嗔怪道,“谁惯的毛病?还不是你,若是别人敢惯老娘这毛病,你还不得捅了他去。”
汉子傲娇一笑,“哼,别人?我看谁敢。老子的娘们儿,我看谁敢碰一个手指头!”妇人似乎对二子的话极为满意,甚至脸上都浮上了两团红云。妙书斋
娇娇俏俏的又是哼了一声,这才放下车帘子缩回到车里去,直到她在马车厢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下,这才喟叹了一声。
马车越走越偏,直到顺着大街走出了西城门,赶车的二子才终于放下了心。
可他仍然没有停车,又一路向西,跑出去三十来里,这才一拉缰绳。
马儿听话的停了下来,二子跳下马车,走到个僻静之处,就开始放水。
妇人在车厢里也坐不住了,他手脚并用,爬出马车,站在地上左看右看。
直到二子回来,她才说话,“唉,一连跑出来两个多时辰,可把我这身骨头颠散架子了,你也是,赶得那么快做甚,今儿不是夜里才关城门吗?再说咱们那么隐蔽,那头又起了火,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人发现有姑娘家失踪的,赶这么着急做什么。”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不停揉着自己的肩膀,二子嬉皮笑脸也过来帮她按,“这肩膀哪里疼,我帮你捏捏。”
说着他的手便也开始揉着妇人的肩膀,渐渐的他的手就开始不安分起来,那妇人娇嗔一声,轻轻甩开二指的钳制。
“你个老爷们,整日里净想那些有的没的,这荒郊野岭的,还起那些龌龊心思。歇歇脚,咱们就赶紧赶路吧,我的心里还真是有些不踏实。”
那汉子听了妇人的话,嗤笑一声,“荒郊野岭不才好办事儿吗?天为被,地为床,光是想想就有意境。”
妇人啐了他一口,又招呼了他赶紧赶车。二子也不耽搁,两人又开始甩起了鞭子,马车渐渐向西驶去。不过这次,速度却慢下来不少,可能是二人觉得离安阳城越来越远,他们的危险也就越来越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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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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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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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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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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