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腕的事算是就此过去。
但……林惊棠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这都无动于衷。
他仿佛能看见她在想些什么,淡淡道:“明天下午的演出,还想不想看?”
“这关演出什么事?”
江行砚捏了下她的脸,附在耳旁低声:“我怕你起不来。”
林惊棠霎时红了脸,急忙要从他身上撤离,却被人揽着要往下按,两人身体再次贴紧。
他往后靠在沙发,将怀里的女孩儿顺势抵进沙发:“刚刚说任我处置的时候不是你?”
林惊棠呼吸有些乱,眼眸睁得很大:“那你到底要不要?”
江行砚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演出结束再收拾你。”
他将小姑娘抱在床上,给人掖好被子,站在床侧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像是怕她离开似的。
林惊棠从被子里伸出胳膊,勾着他的手指:“不生气了?”
他俯下身,吻了下她的额头,没有说话。
她乖顺地笑笑:“明天我早早起来去医院做检查,拿着报告单看你演出。”
江行砚被她逗笑,亲昵地抵着鼻尖:“好,我等你。”
心底的不安被对方慰藉,两人这晚都睡了个好觉。
翌日清晨,林惊棠醒来眯着眼睛看手机。
江先生:[早,我去剧院了。]
江先生:[今天会很忙,来得早可以到后台找我。]
江先生:[记得带上检查报告。]
戒糖失败:[早上好呀!]
戒糖失败:[保证完成任务!]
戒糖失败:[吃早饭了吗?]
吃完早饭,她在去医院的路上才收到江行砚的回复,看样子真的很忙。
江先生:[吃过了,你呢?]
戒糖失败:[刚吃完,在去医院的路上。]
江先生:[乖。]
戒糖失败:[那你先忙,我等下去找你。]
江先生:[好。]
林惊棠对医院有很强的抵触心理,以前留下不愉快的回忆太多,导致对这个地方有阴影。
好在这次过程顺利,虽然脚腕扭伤后长时间活动,但好在后续敷药及时,只需静养几天,不时进行冰敷很快就可以痊愈。
她拿着检查报告迅速打车去了剧院,跟工作人员打了招呼去了后台。
江行砚刚化完妆在休息室整理服装,便听见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接着他看见门被推开一条缝隙,林惊棠将脑袋探进来:“请问江大影帝在吗?”
他被可爱的心软,面上却半分不显,淡淡道:“不在。”
小姑娘眯了下眼睛,保持着探身的动作没动:“你是谁?我来找我男朋友。”
江行砚轻笑着走到门口,将人拉了进来:“你男朋友没我好看,你跟我吧。”
林惊棠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我男朋友全天下最好看。”
“检查结果怎么样?”他将人领到旁边坐着。
林惊棠立马拿出检查报告:“我跟你说了,没什么大事,你看医生都说没问题。”
江行砚不听她说,拿起检查报告认真看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才放下心。
她眨眨眼睛,笑起来:“放心了?”
他点了下头。
“那不许生气了。”
江行砚将人拉到面前,轻轻亲了下:“不气了。”
离下午演出的时间将近,林惊棠不再打扰他,离开了后台。等到话剧快开始才进场,她有作为工作人员的前排内场票。Μ.miaoshuzhai.net
虽然暑假时已经看过很多遍排练,但正式演出配合着灯光音乐,仍然十分震撼。
这作为江行砚第一部话剧作品,显然是非常合格的。
他一如既往地沉浸角色,只要表演,好似就能将自己活成角色。
林惊棠还记得几个月前,林河说江行砚像个戏疯子。这不单单体现在他对于角色的沉浸度,还有他对于演艺的认真,将每个角色的细细钻研吃透。
她有认出来观众席上有些是江行砚的粉丝,工作室之前特地嘱咐过,不需要应援,有时间能力的来享受话剧演出就好。
她们很听话,和其他观众一样,认真地观看话剧。
演出结束后,林惊棠捧着束花奔向后台。
江行砚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被人扑了满怀,他无奈地拿着花抱她:“这是作为粉丝还是作为女朋友送的?”
她怔怔定住,被这个问题难到了。思忖半晌,她转身就要往外走,被人一把拉回来,有些懵地说:“我再去买束花。”
江行砚倏地笑出声,将花搁在一边,指尖抵在她鼻子上:“我就当是小粉丝送的,至于女朋友……”
他凑近,压低声音:“给别的奖励,怎么样?”
他没有直接说,但林惊棠瞬间明白了。她红着耳朵,点了点头。
演出结束的晚上有庆功宴,两人赶过去的时候,人已经聚齐了。林惊棠去跟林河打招呼,她一向嘴甜:“恭喜叔叔演出顺利,又多了一部优秀的话剧作品。”
“糖糖还是嘴甜。”林河笑着指了下旁边的中年男人,你和行砚去玩吧,我跟陈总聊聊。”
陈总关注过前几天的热搜,一眼认出这是江行砚的小女友,却不知道她和林河还有关系。林河只有一个兄弟,不消多想便猜出了女孩的身份。
林征很少带自家女儿参加宴会和活动,大多数人并不知道林家大小姐长什么样。
林征家业涉及产业相当广,陈总看着面前的女孩说:“原来这是林总的女儿,长得倒是和谢医生一模一样。”
林惊棠神情微滞,继而恢复如常:“谢谢陈总,我就不打扰您和叔叔聊天了。”
她呼出口气,目光转了一圈,锁定右前方正跟钱森喝酒聊天的男朋友,两步走过去,笑吟吟地牵起他的手。
钱森啧了声:“我不想吃狗粮,先撤了。”
江行砚举着酒杯一饮而尽:“改天请你吃饭。”
等人走了,林惊棠小声说刚才和陈总的对话:“他一定没见过我妈。”
他低声笑了下,淡淡的酒气萦绕:“嗯,你哥长得更像谢医生。”
跟预料中的答案不一样,她眨眨眼睛:“你怎么知道啊?”
“我见过谢医生。”江行砚俯下身体,贴近耳侧。
林惊棠微怔。
他轻缓道:“虽然快二十年了,但我一直记得她治疗伤者的模样。”
谢安在震后的第一时间奔赴救援前线,她一直都是这样,短暂而又伟大的一生中,似乎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她。
林惊棠眼眸闪烁了下,语气洋溢着骄傲:“我妈是不是超级厉害?”
“是,超级厉害。”江行砚指尖勾起她脸侧的碎发,顺到耳后。
“以前听我哥说,那时候长辈不同意他们在一起,结果他们很叛逆的偷了户口本去把结婚证领了。”
林家往上是个大家族,直到爷爷这辈只有两个孩子,也就是林征和林河。爷爷心里想要个女孩儿,据说后来奶奶身体出了点小毛病,爷爷心疼她,说两个孩子就够了。
不同意林征和谢安在一起倒不是爷爷奶奶,而是谢家长辈。姥姥姥爷都是从医的,觉得两家不合适,但后来还是拗不过女儿。
林征骨子里是个封建传统的人,但在谢安的事上却非常开明。他跟妻子说,你先是谢安谢医生,然后才是林太太,是我们孩子的母亲。
谢安有次接受采访,提到了家庭。她说,我先生非常支持我的工作,也因为有他,所以我每次前行都没有后顾之忧。
“算起来他们婚后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别看我爸说的这么洒脱,其实他胸怀没那么大,有次两天没联系上我妈,他整夜都没睡好觉。”
江行砚静静地听她说,那些经年往事好似浮现眼前,他看见一个在充满□□里长大的孩子。
看着林惊棠眉眼灵动地模样,他恍然想起那日在山庄和林征钓鱼时的谈话。
“糖糖长得像我,性格却随她妈妈,一根筋认死理,还好眼光不错。”林征语气带了点骄傲。
江行砚没忍住笑:“是,能被伯父拿来相提并论,我很荣幸。”
林父拍拍他的肩:“孩子,我得跟你道个歉,我调查过你的背景。”
“没关系,您作为父亲担心女儿是应该的。”
他笑着摇了摇头:“没有什么是应该不应该的,她虽是我的女儿,但她也是个成年人,有自己的基本判断。私自调查你的背景是一种冒犯的行为,我应该向你道歉。”
林征说这话时不卑不亢,没有拿他当小辈,而是一种平等的态度与他交谈。
“你是不是在走神?”林惊棠不满地戳着他的肩膀。
江行砚“嗯”了声:“我在想一件事。”
林惊棠问:“什么?”
他勾着细白的手指在手里纠缠:“回去吗?。”
林惊棠愣了一下,想起之前说的事,又红了脸:“回,回去啊。”
他轻笑着:“这里太吵,带你回去吃晚饭。”
江行砚牵着她出了宴会,李然接到电话已经在外面等着,上车后挡板缓缓升起。
她心中警铃响起,盯着前方升起的挡板,耳朵的红越来越深。
林惊棠小心翼翼地用余光打量身侧的人,车窗漏进几缕灯光打在他挺拔的鼻梁,男人神色疏懒,修长的手指从容不迫地扯了下领带。
似是察觉到旁边的注视,他缓缓转过头,对上她的视线。
林惊棠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很快。
虽说她已经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了,但是第一次就在车上会不会太过了,况且这个挡板不隔音吧,然哥还在前面呢。
小姑娘紧张的样子映入眼底,江行砚好整以暇地凑过去逗她,呼吸刻意洒在脖颈处,撩起一片红:“害羞?”
林惊棠摇摇头,别过脸不敢看他。
直到吻落在耳后柔软的皮肤,她闭着眼睛颤了下,却又很乖地抿着唇。好像任他做什么都可以。
江行砚只亲了一下便退回去,揶揄地笑起来:“想吃什么?”
林惊棠微怔,覆在身上的热度褪去,明白自己被人耍了。她愤愤瞪大眼睛,屈辱地说:“不吃了。”
“还是说,你想吃别的?”他懒散地撑起身体,修长的手指勾起她一缕长发,低沉的嗓音明目张胆的暗示。
林惊棠的脸瞬间红透。
这人怎么好意思在外面说这样的话。
而驾驶座的李然表情逐渐碎裂,他跟着江行砚干了很长时间,印象中影帝一直是谦逊有礼的,他甚至怀疑后面的人是不是被人魂穿了,抵达酒店他迅速停好车,跑得很快。
望着落荒而逃的背影,林惊棠表情麻木。
她敢肯定,李然一定听到了。
林惊棠紧张地绷紧身体,慌乱紧张中夹杂些许期待。
但到房间后,江行砚却认真地点了餐。叫了不少,似乎很怕她饿。
她有点懵。
这男人是不是只会口嗨。
江行砚点完餐坐到身侧,看出她的不对劲:“怎么了?”
转头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林惊棠脑海里闪过之前百度的话,心里隐隐泛起猜测。但这事涉及男人的自尊心,她不敢直接问。
于是她思忖着谨慎开口:“你是不是身体上有点小毛病?”
他挑起眉,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林惊棠没再继续说,视线下移到某处暗示。
江行砚:“……”
“其实也没关系,我不介意这个。现在医疗条件很发达,倒时候让舅舅找找人,实在不行……”
剩余的话尽数被吻堵了回去,江行砚忍无可忍将她抵进沙发,亲得很凶:“我看你真是欠收拾。”
细白的手指揪紧沙发靠背的布料,没过多久被人拉回去勾着脖颈。服务员来送餐,门外铃声响了很久。
林惊棠瑟缩了一下,眼睛蒙着水雾看他。
这顿晚饭终究没能吃上,林惊棠呜咽着埋怨他为什么非要吃晚饭,害得她多想。
似是要她牢记教训,他的声音和动作都很凶:“你肠胃什么情况,心里没点数?”
林惊棠不敢再犯他的忌,声音和身体软的不像话,娇滴滴地央求。
江行砚一改往日的绅士风范,恶劣的心思通通暴露,偏偏不让她如意。她从小受宠惯了,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眼泪簌簌往下掉。
他却仍然不满足,哄骗着她喊些亲昵的称呼。清甜的声音在耳边一声声喊,他却又反悔了。林惊棠不再信他,咬紧牙关只偶尔泻出一两声鼻音。
订的餐放在房门外,江行砚将她抱出浴室,裹着浴袍出门将晚饭拿进房间。
她累得一动不想动,眼圈还红着,被欺负惨了。
临近凌晨,江行砚端着一粥走进卧室坐在床边:“饿不饿?”
她委屈坏了,别过头去不肯理他。
“我让服务员把粥温了,先垫垫?”江行砚很有耐心地哄。
林惊棠转过头,抽抽鼻子,声音还是哑的:“你好凶啊。”
他握着勺子,淡淡道:“你刚刚说的话,用不用我再复述一遍?”
林惊棠心虚,这件事是她理亏,但还是要嘴硬:“那你也不用这么凶吧,好好跟我说不行吗?”
江行砚眯了下眼睛,将下巴的咬痕扬到她眼前:“凶的是谁?”
林惊棠:“……”
这人好不讲道理,怎么还能倒打一耙。
见人终于乖起来,江行砚慢条斯理地给她喂粥,等到人喝了大半,慢吞吞开口:“你不是问我在想什么吗?”
她怔了下,想起说的是庆功宴的事。
“我那时候在想。”江行砚将碗放在床头柜上,俯下身体亲昵地蹭她的鼻子,“这个小姑娘在家那么多人喜欢她,我把她领回家,她损失可太大了。”
林惊棠抬了下眼,凉凉地打断温情氛围:“你刚刚怎么不想我损失大了,那么凶。”
他蓦地笑起来:“挺记仇。”
林惊棠哼了声。
江行砚掀开被子勾着纤细的腰肢,怀里的人动了下,吸了口冷气。
他急忙问:“怎么了?”
林惊棠委屈地揉着腿:“膝盖痛。”
在浴室江她被抵着身体发软,扶着墙任人动作,膝盖没留意撞到了墙壁的大理石上。
江行砚起身看了一眼,膝盖已经微微泛起青紫,比起身上刻意留下的红痕,这处让他眉梢拧起,眼底掠过点懊恼:“抱歉。”
这句道歉叫林惊棠不自在起来,她凑过去亲下巴的伤口:“没事,小伤。”
“刚刚不是还在抱怨我太凶了?”旁边柜子上有提前备好的药膏,他挤出药给她涂抹。
细长的腿遍布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明显。她的腿很漂亮,匀称笔直,平常穿长裙遮掩惯了,露出来白的令人晃眼。
江行砚涂得很慢,怀里的人毫无防备的将下巴抵在他肩上,柔软的呼吸撒在颈侧,挠得他心痒。
林惊棠打了个哈欠,等涂完往他怀里一钻:“睡觉!”
他没说话,沉默着将灯关了。
黑暗中,江行砚轻轻叹了口气。
两人身体紧贴着,她不是傻子,意识到什么之后,睁开眼睛支支吾吾地:“你怎么又……”
“没事,睡吧。”他说。
知道他不好受,林惊棠没敢作声,顿了半分钟,她缓缓撑起身体:“你,你这次不要那么凶。”
这暗示太明显,江行砚勾着她换了个姿势:“好。”
.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下午,林惊棠浑身都快散架了,眼睛肿得睁不开,嗓子也是又干又痛。
她往旁边摸了下,很好,罪魁祸首跑了。
她半眯着眼睛放空大脑,没过多久,房门被人推开,罪魁祸首回来了。
男朋友一出现,她的大小姐脾气上来,就开始撒娇卖嗲:“我好痛呜呜。”
嗓子嘶哑,软糯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可怜。
江行砚给她倒了杯热水,坐在床边递给她:“先喝点水。”
她昨晚哭了一夜,现在嗓子干得厉害,接过水两口喝完,抹抹嘴,手往前一伸:“还渴。”
喝完水的声音听起来好了许多,又是以前软声软调的小甜妹。
江行砚将冰袋塞进她手里,起身给她倒水:“敷一下,眼睛就没那么肿了。”
林惊棠懒洋洋地仰着头,把冰袋放在眼皮上。他看不下去,把水杯递过去,拿起冰袋耐心给她敷。
感受着眼皮传来的凉意,酸痛开始减消。小姑娘相当享受男朋友的照顾,又有点委屈地靠在他身上:“我好累哦。”
“出力的不是我吗,你累什么?”江行砚点点她的鼻尖,笑弯了眼。
林惊棠:“……”
他低笑出声,捏着鼻梁逗她:“我错了,昨晚不该做那么久。”
林惊棠白他一眼,嘟嘟囔囔:“你还知道啊,你昨晚凶的像是要把我吃了。”
“嗯,是太凶了,我下次注意。”江行砚拿着冰袋挪了下,给她敷另一只眼睛。
她眨眨眼睛,软软的往男朋友怀里一倒:“好吧,看你认错态度不错,我就原谅你了。”
江行砚很享受这样腻歪的时候,和她一起肆意浪费的每一秒钟都让他想要好好留存下来。
经过冰敷,眼睛消肿,只是眼尾还勾着点红。林惊棠看着手机相机里的自己,视线落在发肿的唇瓣上,再往下移,锁骨斑驳的吻痕更加引人注目。
她扔下手机,不忍再看:“没法出门了。”
江行砚笑了下:“去我那儿休息几天?”
这边离他住的地方不算太远,林惊棠戳戳他的腰,眯起眸子质疑:“真的只是休息?”
那房子只装修一个卧室,过去必然要睡在一起,鬼才信他是过去休息的。
他挑起眉,眼底划过戏谑的笑意:“看来我们小棠,在想些不正经的东西。”
林惊棠愤愤:“你不要倒打一耙。”
“去吃点东西?”江行砚岔开话题,指尖勾起下巴又吻了上去。
她被吻得迷迷糊糊,哪里还记得刚刚在说些什么,只皱着鼻子从唇缝间溢出几次字:“没,没衣服。”
他咬着唇瓣厮磨,想了个办法:“让李然去买一套。”
林惊棠瞪圆眼睛推开他:“不行。”
这也太尴尬了。
她会死的。
“那我去给你买?”江行砚意犹未尽的贴着唇边又亲了亲。
她挣扎片刻,耳朵又红起来。
他退回去,耐心地跟她讲道理:“躲得过今天,明天呢,你总不能一直穿着睡衣。”
林惊棠忍辱负重地点点头:“那……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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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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