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杰喊完一声,用捡的木棍从洞口捅进去,竟然还挺深,木棍进去了二三十厘米,突然触到底。
不像是墙壁,而是有点软的东西。
什么东西?
宋江杰疑惑地思忖,木棍抵着的‘洞底’却突然动了一下。
动了一下!是活的!
他连忙把木棍取出来,凑近洞口看去,听到‘嘶嘶’两声,一条蛇冷不防从洞口钻出来。
他吓得往后一跳,“喂,商、商大佬,有蛇。”
阮伯灵和商寅往四周的墙壁看去,不只是一处,是整面圆壁到处都有蛇爬出来,铺天盖地,片刻间满地都是大小不一的青蛇。
“救、救命!”宋江杰立即朝阮伯灵和商寅跑过去,“我怕蛇,其他都可以,除了蛇!”
阮伯灵怔怔地盯着地上越来越多的蛇,离他越来越近,到处都是蛇吐信子的声音。
他下意识往商寅身边靠,小时候把蛇当玩具玩,结果被咬了,从此对蛇留下了阴影。
爬得最快的一条蛇已经离他不过一米,他拉了下商寅的衣袖,那条蛇突然朝他伸了下脖子。他‘嗖’的一下跳到商寅背上,和包一起背在商寅背上,然后不好意思地开口。
“寅哥,我也怕。”
商寅轻笑了一声,抬脚把靠近的那条蛇踢走,蛇立即绕开他们往中间的大坑游过去。
他说:“它们的目标不是我们。”
“这不是目标的问题,不说有没有毒,这么多的蛇从脚边爬过,想想都发毛!”
宋江杰紧张地盯着地上,一旦有蛇靠近就立即用木棍打开。
阮伯灵趴在商寅背上,赞同地点头。
宋江杰说:“你点什么头,有人背着你。”
阮伯灵突然想起来问:“寅哥,你怕不怕?”
“我怕了你怎么办?”商寅笑了一声,对阮伯灵主动爬他背上十分满意。
宋江杰无视两人,突然想到,“我有风油精。”
阮伯灵看到宋江杰解开外套,里面竟然缝满了内袋,每个都装着东西。
宋江杰拿出几瓶风油精,在前前前一个世界被蚊子咬得满身包,就买了很多备用。他用风油精在地上画了一个防护圈,虽然不愿意,但还是把商寅也画在了圈内。
阮伯灵看到满地的蛇全都避开风油精,整个地面除了他们脚下,几乎全铺满了蛇。
这些蛇最后都爬进大坑,又纷纷攀上中间的柱子,爬上去后竟然开始吞食被困上面的恶灵。
宋江杰看不清柱子上的恶灵,只看到蛇似乎不停地吃着什么,吃饱之后就从柱子上掉下来。
大坑周围笼子里的人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伸展着长满蛇鳞和荆棘的四肢,趴在地上,忽然张开嘴,伸出如同信子一样的舌头,一直伸到柱子下面,卷过来一条掉下来的蛇,对嘴下口就咬。
失踪的人都要喝新鲜蛇血!原来传说是真的!
宋江杰望着笼子里已经没有人样的‘人’吸蛇血的样子,只觉毛骨悚然。
“我知道这是什么了。”
阮伯灵从商寅背上下来,地面上已经没有蛇了。
他解释,“这个房间是一个祭坛。”
“祭坛?”
“这是一种类似反哺的祭祀方式,大蛇用阴气供给这些人成为现在的模样,然后他们喝下带阴气的蛇血反哺大蛇。大概一年七天为一个周期,所以每年在这段时间都会有人失踪。”
宋江杰明白又不理解地问:“袁镇川为什么祭祀那条大蛇?”
“祭祀就是为了从供奉的‘对象’得到想要的,祭坛还有一部分就在宅子里,就是他想得到的东西。”
宋江杰理解了目标,就是要去找祭坛的另一部分,那得先出去。
他问:“关键是要怎么出去?”
阮伯灵回答,“要封住这么大的空间和这么强的阴气,肯定不是在门上贴张符就行,哪里一定有大型符纹。”
宋江杰拿起手电晃了晃,“什么样子的?”
“阿阮,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商寅终于还是提醒阮伯灵。妙书斋
阮伯灵突然想起来,万竞山也被关进了坑里的笼子,直接喊出声,“万哥?你在吗?”
于是三人一起找‘万哥’,房间里没有人回答,对讲机也没反应,他们去坑边缘的笼子找。
从排水通道被带来的另外4人都在笼子里,除了万竞山。
商寅说:“他是不是没被带上车?”
宋江杰肯定地回,“上车了,他不知道弄了什么,手上还长了鳞,他们嫌我没有就扔下车,那个傻逼还抢了我的游戏机。”
商寅安慰阮伯灵说:“被带到这里的有5人,关进笼子里的也是5人,他不在里面,应该是在什么地方脱身了,方便的时候会联系我们的。”
对付不法分子,万竞山确实比他们都有经验。
阮伯灵点头,不再考虑其他,直接决定地说:“先出去,再毁掉了这个祭坛。”
宋江杰问:“怎么毁?物理上的,还是魔法上的?”
“物理上的,只要地方还在就能再建一个祭坛。”
宋江杰明白了,就是要彻底毁了这个地方的风水。
他又拿手电四处晃动,“你说的大型符纹会在什么地方?”
“阿阮,顶上。”
商寅碰了碰阮伯灵头顶的发梢,阮伯灵立即把手电照向天花板。
整片漆黑,中间画有大型红色的符纹,和门外的是对应的。
阮伯灵说:“就是那个。”
宋江杰望着天花板说:“这少说十几米,怎么上去?”
他说着看向边上的柱子,阮伯灵和商寅同时看向他。
阮伯灵不想对商寅暴露那位的存在,客气有礼地对宋江杰说:“请你爬上去,破坏符纹。方法很简单,那应该是掺血画的,只要把你的血混到符纹上就能破坏。不用很多,手掌大一块就好。”
宋江杰拒绝地说:“为什么是我?”
阮伯灵理直气壮地回答:“我恐高。”
商寅直接用眼神威胁,嘴上说道:“我贫血。”
老子就是上错了车!
宋江杰心里大骂,看向眼前的柱子,上面刻满的花纹,倒是不难爬。
可他前十几个世界都在被人抱大腿,为什么在这里成了别人的小弟?
宋江杰认命地去爬柱子,在爬到一米多高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轻响。
墙壁的孔洞里射出一颗弹丸。
“阿阮!”
商寅喊出声的同时扑向阮伯灵,但是弹丸爆开只喷射出一股烟雾。
阮伯灵吸了一口气就意识开始模糊,完全没有想到袁镇川可以这么做,他问:“这是什么?”
商寅立即捂住他的嘴,“别说话,小心有毒。”
宋江杰也开始头晕,不得不从柱子上跳下来骂道:“不管是什么肯定不是好东西,果然人心远比鬼可怕。”
他硬撑着问阮伯灵和商寅,“两位王者,现在还有什么办法?”
商寅蓦地抬头看向天花板上的符纹,取下背上的‘高尔夫球杆’,放开阮伯灵说:“阿阮,你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
阮伯灵迷迷糊糊望着商寅,感觉商寅仿佛哪里不一样,他抓着商寅的手反安慰道:“寅哥,我没事。”
“小阮?商、小商,你们在哪里?”
商寅还没动,万竞山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阮伯灵这会儿脑子不太清醒,下意识问:“万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万竞山那头没收到回答又问道:“你们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阮伯灵这才想起对讲机,找商寅把对讲机拿过来说:“万哥,你在哪儿?”
“我在一栋别墅里,这里应该就是那个老板的老巢,里面有——”
阮伯灵打断道:“我们也在这里,现在被困在最大的那个房间里,出不去?”
“是不是中间有个大坑,关着被抓来的人的房间?”
“对,你现在——”
阮伯灵话没说完,身后的大门突然‘咔’的一声,打开了。
万竞山拿着对讲机走进来,身上的衣服换成了一身漆黑的西装,和宅子里的保镖穿的一样。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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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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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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