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唇间暖意温软而柔和,如和风细雨,轻轻沾了爱慕,又不似晨间朝露,浅尝而止……
许是窗外一轮接着一轮的烟花绽放又熄灭,周而复始的落在眼底余晖里;又许是眼前的少年虔诚阖眸,亲她的时候,唇畔只有干净清澈的暖意,让人动容,似冬雪初霁,又似春和景明。
还像,话本子里说的一样,唇畔是樱桃的味道,樱桃蜜意似佳酿般缓缓渗入四肢百骸里,脑海中也渐渐空白,不想旁的事。
旁的烟花声,爆竹声,都似渐渐远去,她也忘了推开她,其实,也不需要推开,就在长明灯侧,他的手已经松开她,但两人唇间还凑在一处。
长明灯的灯光映在侧颊上,剪影出两道绮丽动人的轮廓。
清丽的轮廓映在地上,一动不动,似宁静隽永,但仔细看,修长的羽睫轻轻眨了眨,而后也缓缓阖眸。
灯光应在脸颊上有些刺眼,她缓缓阖眸,也就不那么刺眼了。
反正这样的夜色撩人,烟火的明艳也只是点缀,早前就见过了,即便阖眸,听到声响,烟花也会落在心底。
她也不知道什么什么时候结束,酒意下,每个呼吸都似春燕掠过心底,在平静的湖面掠过丝丝涟漪。
没有惊涛骇浪,也没有风起云涌,就似简单的春日细雨,杨柳依依。
也不知这样的和风细雨有多长,等他松开唇间,她也才慢慢睁眼,就在近处,他安静看着她,眸间有羞赧,也有青.涩,还有紧张。
她酒意越渐上头,不知道自己原本就生得好看,眼下脸颊上带了一抹淡淡的绯红,眸间含韵,看他的时候,修长的羽睫轻轻眨了眨,似春风撩过他心底。
他看她的时候,指尖会不觉蜷起,也温声问道,“还想,再亲一次吗?”
他看着她,也不知为什么会问起,少年英俊的脸上有羞赧,有俊逸,有忐忑,还有清澈。
温印笑了笑。
他从没见过她这么对他笑,浅笑嫣然,动人心魄。
而她指尖轻轻抚上他唇间,他看着她,心跳似倏然漏了一拍……
她凑近,呼吸就临近他唇边,轻声道,“你不告诉别人,我就偷偷地亲你。”
尤其是最后的那个你字,其实都快贴近他唇边。
他微怔,“我,我不告诉别……”
话音未落,她吻上他唇角,暧昧道,“小奶狗。”
李裕:“……”
案几到小榻间的距离很窄,两人离得很近,她亲他的时候,青丝拂过他脸颊,脖颈,他指尖再次微微蜷起。
一侧的长明灯再次映出暧昧的身影,一直到年关烟花停下的时候。
她缓缓松开唇间,他脸色红透,似熟透的苹果。
温印轻声道,“早前那本话本,你是不是看了很多次,接吻哪里……”
李裕愣住,好似心底偷偷藏着的秘密被发现了般,还是这种时候。
李裕脸红到耳根子后。
温印笑了笑,继续逗他,“是刚才那样亲的吗?”
李裕:“……”
李裕脑海中嗡嗡一阵空白。
温印凑近,指尖再次扶上他唇畔,“日后,不许看这种书了,听到了吗?”
“嗯。”他轻声,“我,我还想亲你……”
温印撑手起身,他诧异看她,“温印,你去哪里?”
“我躺会儿,你先去沐浴。”
先去,沐浴?
她俯身亲上他唇间,“去吧,小奶狗。”
“嗯。”李裕低声。
浴桶中,李裕整个人好似还没回过神来,刚才幕幕似做梦一般,他眼下还有些浑浑噩噩的。
他和温印,算是表明心迹了吗?
她刚才亲他,也撩拨了他,她指尖抚上他唇间时,他心跳都似停了下来。
浴桶中,李裕心猿意马。
忽然,脸色又红透。
出了耳房,屋中很安静,已经过了年关,算是新年了,“阿茵。”
她侧身躺在床榻上,手中握着书卷,他以为她在看书,轻唤了一声,她没应他。
李裕上前,见她是握着书卷,侧身睡了。
李裕心中唏嘘,真睡了,而且均匀的呼吸声响起,是睡得很好。
他有些无奈。
但方才沐浴过后,莫名睡不着了。
他还是上了床榻,在床榻内侧,侧身躺下,但闭眼,方才的亲近就在脑海中,只能睁眼,睁眼也睡不着,完全没有困意。【妙】 【书】 【斋】 【妙书斋】
最后辗转反侧,尝试过像早前一样背过去入睡,也尝试过抱着她,但明显不对,尤其是他靠在她颈后的时候,他有旁的念头……
他想,他想同她更亲近。
李裕奈何。
……
翌日醒的时候,温印伸手挡在眉间。
昨晚应当是怕长明灯熄了,所以锦帐没有放下,晨间的光亮照在眉间,她觉得刺眼,所以下意识伸手遮挡。
等慢慢适应了光线,又伸手轻轻捏了捏眉心。
昨晚喝得有些多,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有些疼,隐约只记得好像是年关烟花前,她同李裕都帖了一脑门的纸。
两人竟然玩牌九玩到守岁了。
得多大的瘾……
到了后来,两人贴纸条贴红了眼,看谁的脑门不够贴,她也是喝多了,酒意上头才会和李裕闹腾了一晚上。
想到李裕,温印想起每次醒来李裕都是抱着她睡的,但这次没有。
温印转身,才见被子都在她这处,李裕一个人在强侧处背对着她。
温印:“……”
她又卷被了?
她好像很久没这样了,这么冷的天,还是年关,他这么睡不着凉吗?
以前还会和她抢被子,抢不过还会贴着她,也会往被子里钻,再怎么都不会一个人靠在墙边,像个受气包似的……
温印牵了被子给他盖上。
虽然不知道他怎么了,但看起来有些委屈。
牵被子给他盖,指尖难免触到他。
李裕转身看她,温印轻声道,“醒了?”
“嗯。”李裕看她。
温印:“……”
这声音,这语气,怎么还真像一个受气包一样,眼圈也是黑的,是一晚上没睡好吗?而且,怎么看着还委屈的模样。
“小奶狗,你怎么了?”她问起。
她也不知道她怎么就莫名叫了‘小奶狗’三个字出来,她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忽然这么顺口。
听到她口中这三个字,李裕的委屈更明显了些。
“你,睡醒了吗?”他轻声。
温印:“……”
温印轻声,“睡醒了。”
温印不明白他为什么特意这么问,但下一刻,他伸手将她带到被子中,温印惊呆。
他翻身往上,俯身亲上她唇间。
温印一时没反应过来,虽然脑海中短暂觉得这样的场景似是熟悉,但一闪而过后,还是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做什么?”
李裕停下,轻声道,“亲,亲你啊。”
昨晚不是相互亲过了吗?
她还用指尖抚过他唇边……
他都记得。
温印刚想开口,他继续亲她,将她的声音咽回喉间。
她想出声,出不了声。
她下意识攥紧他手臂上的衣襟,他由她攥着。
一切来得太快,又突然,等温印反应过来,李裕真的在亲她,而且一手很亲昵抚上她腰间。
“李裕!”她推开他。
“怎么了?”他停下看她,眸间还有动情,应当不止是想亲她这么简单。
“你,你下去。”温印轻声。
李裕皱眉,尽量平静,“阿茵,我们昨晚不是亲近过了吗?你亲我了,在长明灯那里。”
他说得平静自然,不像说慌。
温印一脸懵。
李裕忽然明白她为什么这样了,“温印,你是不是不记得了?”
温印:“……”
李裕心中轻叹,耐性道,“阿茵,我们……”
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但温印看她,他奈何,又认真道,“你真的亲我了,不止一次,你让我去沐浴,你睡着了,温印,我们……”
李裕刚说完,好像觉得越描越黑。
温印轻声,“李裕,你欠揍是不是?”
李裕无奈,又有些委屈,“我没有,阿茵……”
温印看他,他咬唇,而后尽量平静,“那不说昨晚了,我现在想亲你,可以吗?”
温印隐约觉得这一幕是有些熟悉。
迟疑间,他俯身,再次吻上她唇间,温印脑海中嗡嗡一阵空白,像上次一样,没忍住踹了他一脚。
……
温印在楼下用早饭,李裕迟迟都没下来。
宝燕一会儿转眸看看,最后还是开口问温印,“夫人,奴婢去看看殿下?”
温印咬住筷子,摇头,“不用了,他,好了就下来了。”
宝燕应好。
温□□虚,继续低头吃饭。
等后来,李裕下来的时候,两人对坐,李裕没同她说话,她也没说话,她看他的时候,他应当能是在赌气,没吱声,也不看她。
黎妈刚好回了屋中,黎妈细致,“殿下,你头怎么了?是磕到了吗?”
温印和李裕都怔住。
刚才温印那脚太重,李裕又没留意,直接从床上滚了下去。
两人都莫名想到早前温印揣他那次,他也是磕到头了。
李裕轻声,“在耳房不小心磕到了。”
温□□中微舒。
但黎妈都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不由看向温印。
温印低头喝粥。
李裕看了看温印,也低头没出声。
黎妈最熟悉他们两人,眼下两人不说话,也不看对方的模样,像是在赌气?
早饭后,黎妈陪着温印散步消食,李裕去了书斋。
是真的小孩子怄气了,温□□中轻叹。
李裕还没同她怄过气呢!
气性这么大,虽然她把他踹到床下去了,但她也没想到,他摔到床下去了,还把头磕了。
黎妈见她出神,轻声道,“夫人,殿下好歹磕到头了。”
言外之意,好歹去问问,总不让人一直生闷气。
旁人不知晓,但黎妈猜得到头是怎么磕的。
今日殿下的模样,屋中都看到了,但就这样还是没说一句夫人什么。
“是他……”温印想解释,但发现不好说与黎妈听。
温印只得唏嘘,“是我不小心。”
黎妈轻声,“夫人,眼下在离院,殿下也就能同夫人说说话。眼下生着闷气,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夫人同他怄气,殿下除了去书斋还能去哪里?”
温印:“……”
黎妈刚说完,清维上前,“夫人。”
是单独有话要同她说。
黎妈福了福身,先回了苑中。
除却娄长空的事,清维很少有事避着黎妈,温印以为是娄家生意上的事。
清维轻声道,“刚才奴婢去拿夫人和殿下的贴身衣物去洗……”
贴身衣物都是清维在照料的。
“怎么了?”温印问起。
清维附耳。
温印愣了愣,“晨间换下的衣裳?”
清维轻嗯。
温印头疼,“知道了。”
清维退开,温印才轻叹一声。
李裕三月就满十七了,原本也不是小孩子,他早前是东宫,肯定也有晓事宫女伺候过,晨间的衣裳,那是昨晚或晨间做梦了……
她是不能拿李裕当小孩子或小奶狗了。
温印行至暖亭附近,元宝和铜钱带了腊初和下下在一处玩。
温印半蹲下,轻轻摸了摸下下的头,伸手将腊初抱跟前看了看,腊初才是小奶狗。
温印莫名想到早前贵平来离院,差点处差错那次,李裕比谁都沉着冷静,也会护着她,告诉她没事了。
前两日在侯府时,李裕同她一道煮茶,他学得很快,还闹着什么茶都煮,两个人在一处有说有笑煮了一下午的茶。
还有在祖母跟前的时候,他学摸牌九,她告诉他,他很快就学会,还会举一反三,他会,但会放水讨祖母和她欢心。
还有和龙凤胎一处时,李裕比她还耐性,像个温和的大孩子……
还有每日夜里,他们都睡在一处,早就习惯了。
还有他抱着她,不肯放她下来,她微恼的那次。
她同他不亲近吗?
亲近。
***
黄昏前,李裕回了赏梅阁,他在赏梅阁看了将近一日的书,温印也没来寻过他,他只能自己回来,“温印回来了吗?”
“夫人还没。”宝燕应道。
那时还同他怄气,温印的脾气撅起来比谁都厉害。
李裕回了二楼阁楼处,余光瞥到案几上放着昨晚那枚红包,他温楞,想起她说的压岁红包,今日看的,昨晚两人打了一晚的牌九,红包一直在那里没动过。
李裕在小榻上落座,慢慢拆开。
里面果真不是银票,是一张纸。
折了几折的纸,李裕好奇打开,里面只有几个字。
——长高高!
李裕看了良久。
如果是早前的他,看了许是会怄气,觉得温印拿他当小孩子看。但眼下,他心中仿佛真的想明白了——温印一直都拿他当小孩子看。
在离院,他像只折了羽翼的鸟,处处都是她照顾他。她是个有主见,也独立的人,她昨晚是喝多,她不讨厌他,但她不会喜欢眼下的他。
他同她怄气有些没有由来,是他这两日在侯府生出的错觉……
他是还小,是事实。
但眼下的他,确实没什么值得温印喜欢的……
因为,温印那么好。
李裕微微垂眸。
***
“李裕回来了吗?”温印回了苑中。
“回来了,在楼上。”宝燕应声,温印上了阁楼,没见到人,耳房中有水声传来,那是在沐浴。
温印折回案几前,见红包已经拆开过了。
遭了,她咋么忘了这个事儿,她早前是想逗他玩的,眼下心中忍不住唏嘘,这下看到要更怄气了……
温印伸手红包藏起来。
后来想了想,又干脆扔掉。
等李裕从耳房出来,温印正好扔了红包,李裕刚好看见,四目相视,两人都有些尴尬。
“什么时候去定州?”他轻声问起,声音里是没怄气了。
温印不知他怎么忽然好了,但他问,她应道,“早前听值守的禁军提起,是初三,后日了。”
他颔首,“好。”
温印觉得他怪怪的,“李裕。”
他转身看她,“怎么了?”
温印刚想问起,就听黎妈的脚步声匆匆从苑中入了外阁间中,又从外阁间中叮叮咚咚上了阁楼,脚步很急,近乎没停下,温印和李裕都微微拢了拢眉头。
果真,黎妈脸色惊慌出现,“殿下,夫人,来了很多禁军侍卫,说要带殿下入宫!”
入宫,眼下?
温印和李裕都很快反应过来,李裕到了窗前,果真见远处一排排的火把,骑马有二三十余人,是禁军装束,离院值守的禁军不会带火把,是宫中来的。
黎妈一脸惊慌,温印看向他,“李裕。”
但话音刚落,已经有禁军入内,“我等奉命,带废太子入宫,不多耽搁,夫人不必一道了。”
听到这句,李裕反倒松了口气,他方才是怕温印。
这个时辰入宫,温印手心攥紧,“李裕!”
已经有禁军往阁楼处来,李裕轻声道,“没时间了,阿茵,听我说。别担心,今日是宫中初一宴,宫中都是朝中要员和家眷,我不会有事,但你不要私下让人打听宫中消息,李坦是特意的,这个时候打听任何消息都会露马脚,记住了吗?”
温印颔首。
李裕继续道,“还有,如果三天之内我没有出宫,或是听到旁的消息,你马上从密道离开,想办法出京,不要留在离院这里。李坦还需顾忌永安侯府,他反应不了那么快,你只要离京就是安全的。去找娄长空,他是商人,他有办法送你离开。你人是在离院没有的,只要你离开,永安侯大闹离院,这事就同永安侯没有关系了……”
李裕说完,禁军脚步声已临到阁楼处。
“李裕。”温印眼底微红。
李裕伸手,指尖抚过她唇间,她诧异看他。
他轻声道,“算亲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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