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野翎这个时候本该在模拟训练场外准备入场的,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她今早在路上时碰见了一个骑自行车的少年。同样穿着雄英制服的少年从一个斜坡下来,车速很快,又甫一看见薄野翎一时出神,导致他直接撞在了人行道的台阶上。
他体质看起来不错,即使慌张地脱车而出也很快稳住了自己落地。但由于惯性太大,他刚落地就不由自主地分开双脚,在薄野翎面前表演了一个现场劈叉。
那场面实在惨烈又好笑,薄野翎帮着打了急救电话,又答应了对方帮他通知老师,才看着嚎得撕心裂肺的劈叉少年被救护车拖走。
看时间已经不早,薄野翎快步走到一年a班的教室门口,敲了敲无障碍门。
今天是英雄科出发去职场体验的日子,a班的诸位早早做好了准备,连战斗服也已经装箱各自摆在桌上。离出发还有一段时间,班里的人也没齐,所以同学们还在满怀期待地谈论着关于职场体验的话题。正这时,教室门轻响了两声,以为是班主任回来了的同学们火速回到自己座位正襟危坐,却见被微微推开的门缝外,露出一双湛蓝的眼睛。妙书斋
“那个……”少女轻声地问着,如窗外吹来的带着樱花气的风,“请问a班的老师在吗?”
芦户:“呜啊!是、是那个女孩子!活生生地出现了!”
叶隐:“出现了!”
丽日:“而且还在说话!!!”
叶隐:“在说话!”
耳郎:“你们稍微镇定一点啊!不管是出现还是说话都很正常吧,毕竟是同一所学校的啊!”
几个女孩子还在插科打诨地表达着震惊,负责的饭田班长已经一本正经的上去询问女孩的来意了。眼看着两人退到较为安静的门口说话,按捺住少年心性的切岛刚想和坐在旁边的濑吕说些什么,就看见爆豪胜己也插着兜从座位上起来,松松垮垮地朝门口走去。
切岛叫了他两声,没有叫住,而坐在最后排的轰焦冻此时也走过了他身边,自然地凑到了门边去。
“?!”切岛锐儿郎一脸惊讶,“居然都这么若无其事地过去了吗?可恶,搞得我也好想过去看看!”
薄野翎刚从饭田天哉这里知道a班的班主任不在教室,就看见爆豪胜己朝自己走了过来。他没理旁边的饭田,径自问她:“你怎么来了?”
“是有什么事吗?”跟过来的轰焦冻也接着爆豪的话询问。
轰焦冻的接话让爆豪脑门上瞬间冒出个井字,但脾气暴躁的少年并没有如预想般炸毛,只是露出了稍许克制的神情,继续注视着薄野翎。
薄野翎没时间再去找a班的班主任了,只好把之前的事情告诉了三人,“……事情就是这样,那个人拜托我通知他的老师,我就过来了。”
“所以……”爆豪胜己面无表情,“那个白痴脸扯到蛋了是吗?”
“在女生面前说这样的词很失礼,爆豪。”轰焦冻先于饭田出声纠正了爆豪的用词,随后认真地问薄野翎:“所以,上鸣是胯部撕裂了吗?”
“胯、胯部撕裂?”被带歪的饭田神情一肃,也看向薄野翎,“这么严重吗?”
不,他就是劈了个叉。
“怎么样?”在一门之隔的教室里,切岛双手撑在桌子上好奇地问正在发动个性的障子,“他们在说什么?”
“好像在说上鸣。”声音沉着的障子目藏如此回答,“我听到了胯部撕裂。”
绿谷:“?!”
切岛:“?!!”
尾白:“?!!!”
濑吕:“……总觉得,听起来很痛的样子。”
“我的战友!”峰田实痛心地以手捂面,强忍热泪,随后坚强地看向了班里的女孩子们,“安心去吧,我会继承你的遗志的!”
眼看男生们的气氛开始诡异的哀痛起来,芦户回头跟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蛙吹梅雨搭起话来,“小梅雨……”
她话没说完,就看见蛙吹正望着窗外出神。蛙吹梅雨坐的位置很巧妙,刚好位于靠窗的部分,一转头就能看见窗外走廊上的情景,所以每当老师来了她都会负责提醒大家。芦户侧着身子往窗外张望了一眼,见爆豪他们仍站在门外说话,便伸手在看得入神的蛙吹眼前晃了晃,“小梅雨,你怎么了?”
平常遇事都吐槽得一针见血的娇小女孩回过神来,神色有些莫名的和缓。
“那孩子……”她似乎在斟酌自己的措辞,“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很亲切。”
环抱双手坐在前方的常暗也睁开眼,“如同黑暗契约的召唤……”
a班教室外的走廊上,薄野翎已经没时间再去等待老师的到来,便转而拜托饭田班长代为传达。薄野翎道完谢准备离开,不过没走两步,向日跃的催促电话就打来了,她匆匆安抚着那边崩溃问在她哪里的向日,又想起什么似回过头去。
门口的三个男生已经转身回教室了,她还能看见走在最后的少年的后背。
银发的精灵将手机按在身前,于是电话里那个吵嚷的女声也变得小了不少,银发蓝眸如美玉生晕的女孩子微微笑了,“职场体验,也要加油哦。”
如此说着,她又接起电话,朝楼下走去。
虽说是在这次的学生活动里承担着非常重要的角色,但薄野翎负责的也确实只有活动尾声时的露脸。原始森林的模拟训练场在九点就已经开始正式入场,薄野翎凭着学生证从后门入,打理好服装妆发又花了一段时间,等她完成一切坐到总控室时,分针已缓缓的又转了半圈。
总控室里的人不少,大多都一边低声交谈一边紧盯着占了整面墙的电视墙,一有精彩的镜头就立刻切下,而被隔音处理的播音室正在进行网络直播的现场解说。薄野翎盯着那面由多个单元拼接成的电视墙看了一会儿,那些或固定或移动的镜头看得人眼花缭乱,她盯了一会儿就盯不住了,移开眼却发现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上川曦。
上川曦也看着电视墙,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伸手朝她递了一瓶水。
薄野翎说了谢谢,接下水来。
“这就是你什么都不做的原因吗?”上川曦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薄野翎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在电视墙的一个镜头里发现了物吉幸。按理说物吉幸应该不会喜欢这样的活动,她通常离人群都是越远越好的,所以她出现在这里,不免让人觉得有些意外,甚至忍不住猜测对方是不是被勉强了。
可镜头里的物吉幸看起来并没有不甘愿的神色,她和班里的几个同学在一起,刚刚进入了陷阱密布的雨林区域。物吉幸的个性特殊,那些隐藏的陷阱都在个性的作用下发生了针对她的意外,但这应该是他们商量好的计策,守在物吉身边的同学们早有防备地见招拆招,一路下来有惊无险。
薄野翎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微微笑了笑。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如果说他们原本要做的是防备每一秒都可能会不知从何处突袭而来的机关,可只要有物吉,那就只需要保护好这个必定会触发所有机关的女孩子就够了。
镜头里的少年和少女们刚解决完一波陷阱,普通科的学生哪有这样的经历,都忍不住互相击掌起来。而围在中间的少女虽有些无所适从,但被同学们的热情包裹着,也微微抿了个笑出来。
“是我小看了你……”上川曦说着,又摇头,“不,是我小看了大家呢。”
薄野翎没说话,只是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
她其实明白上川曦想做什么,但她始终没有插手,也没有刻意接近过作为赌注的物吉幸。不是不在乎,也不是傲慢的觉得一切都在掌控,只是对于人的心,是没有人能比身为精灵的她更能感受的。
人的心没那么坚强,但也没那么脆弱。
就像深埋地下的种子,即使发芽的条件苛刻,可只要一点光和水,就能努力地成长。
身边的上川曦似乎陷入了思索,薄野翎抱着水又望了一会儿电视墙,准备找个地方坐一坐时,忽然在其中一个镜头里发现了熟悉的身影。
大概是由于对方是体育祭里唯一一个突入决赛的普通科学生,所以直播放送的红点多次切进这个跟随的镜头。镜头里的心操人使独自隐藏在树上,他身上有些擦伤,运动服的边角也出现了磨损。看样子是出发的地点没能和同班的同学分到一起,而他的个性在体育祭时展露过,别班的学生若是心存忌惮不愿被操控,那应该都不会主动接近并同他组队。
别的冒险者大多都组了队并肩行动,就他形单影只,让薄野翎不由关注起他的处境来。
这次的游戏设计是经营科的大佬提出的,因为考虑到普通科的学生几乎没有攻击类的个性,单骑作战的可能性很小,所以设计的主打是勇气与毅力的团队合作,甚至连一些可能只有资优生才能通过的密室关卡,也留了靠合作能勉强突破的余地,所以单独行动的心操人使,一路过来的情况都十分不妙。
薄野翎看着他通过最初的考验拿到第一个道具地图,然后看着他拿起地图开始深入关卡考验越来越多的森林腹地。那个总是带着黑眼圈的少年,有着令人难以形容的固执和坚毅,他被活性藤蔓拖入沼泽,他陷入只有两个人同时破坏关键点才能开启的石室,他错过了空投的午饭和补给,他甚至在获得第二个权杖道具时误触机关在地下幽禁了一个半小时。
薄野翎很多次都觉得他应该放弃了,可是主控室里表示冒险者放弃游戏的定点装置亮了一次又一次,他都不在其中。薄野翎看着他眼疾手快地抓住石堆边的火石驱赶藤蔓爬出沼泽,看着他利用陷阱残骸设计机关进行同时破坏,看着他在茂盛的原始森林里分辨可以吃的食物,看着他在地下苦想摸索了一个半小时终于想到逃脱的方法。
即使从地下出来时,权杖已被别的冒险者取走,他也已经伤痕累累,但薄野翎觉得,他已经很了不起了。
后来,负责后勤的学生来叫了薄野翎,她才从呆了好几个小时的主控室离开,去了位于终点站的山洞。
薄野翎老实的自己把自己拷起来,后勤的人员安装完摄像装置后帮着她理了理裙摆,离开前还与她说笑了两句。薄野翎整了整耳边微型蓝牙耳麦的位置,听从吩咐地倚在石头上小憩。
游戏一共三个道具,现在已经被取走了两个,只要再得到一个解开她脚镣的钥匙,就能来到这个山洞解放被囚禁的精灵。无论之前淘汰了多少冒险者,最后的道具争夺战无疑会淘汰更多,只留下最后一位能齐集道具的人,作为最后的勇者。
勇者……
上川曦曾问过要不要把最后的赢家称为英雄,毕竟这个称号实在让人憧憬,甚至一说出来还得到了不少赞同。但薄野翎觉得勇者也很好,她对英雄这个词没有那么多的情怀,只觉得这是一个无私而沉重的词,并非每个肩膀都能担起,且得到认同。但不管一个人能不能成为别人的英雄,在那之前一定会先是自己的勇者。
薄野翎如此相信着。
时间一点点流逝,原本计算好的最迟会在下午四点结束的游戏,意外地多拖了半个小时。薄野翎趴在石头上昏昏欲睡,还是耳麦里传来的呼喊叫醒了她。意识到游戏进入尾声的薄野翎清醒过来,恰好听见有人走进山洞里的脚步声。
通道里的光晦暗不明,只能看见一个逆光的影子逐渐靠近。那个人走得很慢,隐隐能看出是个男性的轮廓,走得近了,那人紫色的短发和遍布的伤痕才呈现在薄野翎眼中。
心操人使上来前刚结束最后一场战斗,他是埋伏者,但看他现在的样子就知道埋伏得不太成功,虽然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但也拼上了所有力量,这个时候要是再冒出个什么人,估计根本不用花什么力气就能轻易抢走他努力夺来的东西。
银发的精灵就呆在山洞深处,就在他眼前,如那支宣传片里演绎的一样美好。他想把手里的权杖递给她,又恍觉自己是不是该先解开她脚上的镣铐,正当他站定却不知道先做哪个的时候,自他进来后就轻柔注视着他的银发精灵弯唇笑了。
“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就像知道来的人一定会是他一样,话语里满载着熟稔与温柔,还透着一股似乎早已注定的命定感。心操不知道这是不是又是剧本的套路,只觉得这种套路对他这个年纪的男生来说实在杀伤力巨大。
“……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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