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书斋>女生小说>她和年级第一我都要>第 99 章 闹脾气【二更合并】
  纵使他付清徐在生意场上压她一头,以顾逸迩这种睚眦必报的个性,也是要在其他方面讨回来的。

  “付总,你在美国呆了那么多年,总不可能这种四级水平都不到的歌都唱不了吧”顾逸迩还嫌他不够难堪,啧啧两声语气调侃。

  其他人默默不说话,这时候只要看热闹就好了。

  付清徐闭眼,太阳穴重重的跳了两下,端起桌上的酒,也顾不得什么斯文,刷刷刷的就解决了三杯。

  林尾月笑的很欢畅。

  有种大仇堪报的爽快感。

  顾逸迩自然知道付清徐绝对不可能扔下包袱唱歌,他喝了酒,她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付清徐侧头看了眼林尾月,镜片下的眸子流淌着令人害怕的神色。

  林尾月收敛了笑容,讪讪道“愿赌服输呀。”

  他意味不明的笑了。

  在场的人都知道顾逸迩会出老千了,谁都不想再中她的招,扑克牌是肯定不能继续玩了,二更直接就拿起桌上刚刚喝空的酒瓶,提议“这样吧,转酒瓶,瓶口对着谁,谁就对在场的某个人说句心里话,必须是平时不好意思说出口的。”

  大家都没什么意见,只是觉得这游戏好像太没有意思了。

  结果第一场就转到了俞子袖。

  俞子袖深吸一口气,将灼灼目光看向二更。

  二更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尔更绿。”俞子袖郑重的念出了二更的名字。

  “昂。”二更后怕的点点头。

  俞子袖拿过自己的包包,掏出了一个小盒子,当着所有人的面单膝跪地。

  “”什么操作

  俞子袖掀开盒子,ktv灯光下,一对钻戒就这样躺在天鹅绒上,从每一个切面的角度上,熠熠生辉。

  “学长,以前我跟你求过一次婚,现在你病也好了,不用担心会耽误我了,我就索性再求一次吧。”俞子袖一张小脸通红,大声喊道,“学长嫁给我吧”

  “”脸皮如城墙班厚的老油条二更脸红了。

  司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顾逸迩被这个邻家妹妹的行为给吓了一跳,随即又反应了过来,带头鼓起掌来,还起哄着喊“嫁给她”。

  其他人也跟着喊“嫁给她”。

  二更红着脸哇哇大叫“喊反了谁嫁谁啊”

  众人才懒得理他,反正这时候谁像小媳妇儿扭扭捏捏谁就负责出嫁。

  俞子袖语气有些弱了“学长,你不愿意嫁给我吗”

  二更扶额“傻丫头啊,是你嫁给我啊”

  俞子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吐了吐舌头“看电影都是男人求婚,顺口就说了。”

  “尔更绿你看看你那点出息全世界的都知道求婚这种事儿应该男人来,你偏偏让学妹代劳,我鄙视你”陆嘉数了个中指。

  二更语气懊恼“我订的钻戒还没到啊怎么求”

  俞子袖呆萌的啊了一声。

  司逸笑着替他解释“我证明,他订的克拉数太大,要调货过来。”

  俞子袖有些尴尬,但又掩不住内心的高兴,心里头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

  “傻丫头啊,求婚这种事得男人来啊。”二更无奈的摸摸她的头,“算了,等真正的求婚戒指到了,我再跟你求一回。”

  俞子袖笑了,转而又有些失落“那我买的这对戒指呢”

  “一戴你买的,二四六戴我买的,星期天随便戴。”二更扶她起来,“这样可以吗”

  “嗯”俞子袖笑着看他,忽然一踮脚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二更摸了摸自己的脸,低头小声在她耳边说“回家亲,随你亲多久。”

  “回家亲啊”陆嘉不知道何时凑到了他们面前,听了个一清二楚,“好肉麻的小情侣哦”

  “陆嘉你给我过来老子今天废了你”二更张牙舞爪的朝陆嘉扑了过去。

  众人大笑。

  大家举了个杯,继续开始下一轮。

  瓶子这回转到了王思淼。

  在场的人都很期待班长大人会说出什么话来。

  王思淼没急着说话,猛灌了一口酒,看向陆嘉“陆嘉,你老实说,当初大一的时候接受我的追求,后悔吗”

  她知道,那是赶鸭子上架,其实当时陆嘉对她并没有多少好感。

  陆嘉愣住了。

  在他眼中,王思淼一直淡定沉稳,遇事冷静,两个人在北京打拼,每次他遇到工作上的瓶颈了,她总能悉心开导自己,从来没觉得他幼稚,也没觉得他作为一个男人,还需要她这个女人来操心,简直是丢脸。

  他也喝了一口酒,一改往日的吊儿郎当,语气认真“我问你,你觉得我力气大吗”

  陆嘉体型健硕,看着就是一副大男人样子,从高中开始就是校篮球队成员,到了大学也一直是这样。

  怎么可能力气不大。

  王思淼点点头。

  “如果当时我想推开你,我还没那个力气吗”陆嘉微微笑了,“你拧我耳朵,打我揍我,我不反抗,是因为我不想反抗。”

  如果低你一截,能让你在学习工作之余展露笑容,那我甘之如殆。

  王思淼忽然笑了,眼角有光。

  “老婆,那时候我不过是有些害羞。”陆嘉仰头,似乎在回想当时的那段场景,“总是数落我的班长,居然喜欢我,真是做梦都没想到。”

  其他人听着二人对话,没有出声打断。

  每个人都是自己故事里的主角,在他们的故事里,总有各种花好月圆,只有他们自己能体会。

  半晌后,二更终于开口“还玩吗”

  “玩啊。”陆嘉挑眉,“今天就来个煽情大会。”

  酒瓶继续在桌上转动着。

  转到了二更。

  众人都开始期待二更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发言。

  真的令他们难以想象,二更也一改往日的形象,没有继续耍宝。

  二更看向司逸,举起酒杯朝他干了一杯,语气有些复杂“逸哥,放弃你最爱的数学,值得吗”

  这个问题,一直像一块石头,牢牢卡在他的心间,上不去,下不来,让人胸闷,让人愧疚难安。

  司逸也跟着喝了口酒,笑了“值得。”

  “为什么”二更皱眉又问了一句,“你明明,可以不用活的这么辛苦。”

  “这世上,辛苦是和回报成正比的,我从来没打算窝在一个安逸的环境里,就这样过一辈子。”司逸声音温润,“我用这双手,救了你,以后也会救更多的病人,这条路,我走的一点也不后悔。”

  二更声音有些哽“对不起。”

  “谢谢你。”司逸扬唇,朝他举杯,“让我找到了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

  “逸哥,我爱你。”二更擦了擦眼泪,情真意切的告白了。

  “”司逸将杯子抵在唇边,无奈的笑了,“免了吧。”

  眼前这个空瓶子,将所有人藏在心底里,不敢说出来的那些话,统统都勾了出来。

  他们的任性,在这么多年都没有被讨厌,不过是因为另一个人懂得苦衷,懂得珍惜,懂得谅解。

  纵有争吵和矛盾又如何,一夜过去,再多的不愉快不过是发生在昨天,新的一天里,还是有人陪伴在身侧。

  所有人都值得被温柔以待。

  那个空瓶子还在转着,等待着下一个人,说出他一直藏着的话。

  “怎么又是我出老千了吧”

  “转个瓶子出个屁的老千,赶紧的别废话。”

  “我不干了,怪害羞的。”

  “呕。”

  瓶子转到顾逸迩,没出所料,她指向司逸。

  司逸期待着她会说出些什么。

  “司逸,我要跟你说句真心话。”

  “你说。”

  “这么多年,我一直把你当亲生儿子看待,到现在,我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你喊我一声爸爸,要真情实感的那种。”

  妈的他就知道顾逸迩不会放过这个永恒的父子梗,玩多少年了,她怎么就不能腻腻

  “顾逸迩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叫、爸、爸。”

  “”

  二更起哄“逸哥,难道你忘了大明湖畔的王铁根你爹了吗”

  陆嘉纠正“是王小翠。”

  “朱有财,上官玉芬,闭嘴。”司逸记性还挺好的。

  二更哀嚎“富贵儿啊快管管你媳妇儿”

  付清徐面无表情“想死”

  暴躁老哥,惹不起惹不起。

  气氛又渐渐变得欢乐了起来。

  最后一轮,瓶子转向了付清徐。

  所有人都屏息期待着。

  付清徐喝了不少酒,白皙的面庞上已浮现出淡淡的红晕,看上去秀色可餐。

  只是那双眼睛,却依旧亮如繁星。

  “那个晚上,你后悔吗”声音清冷,语气却带着一丝灼热。

  二更啊了一声“问谁呢你”

  “废话。”陆嘉用嘴努了努脸瞬间通红的某人,“你说呢”

  “哦”二更了然一笑,秒懂。

  林尾月握着酒杯,皱着眉一口灌进了喉咙,喃喃道“我才不会后悔呢。”

  所有人都看见了,在她说出不后悔的下一秒,付清徐就笑了。

  仿佛泠泠清辉下,微波漾漾的湖面,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他语气难得轻快,对众人举杯“谢谢你们。”

  你们都是我生命中的阳光,照亮了我灰暗的人生。

  大家也不知道他谢什么,只知道万年冰山付清徐今天终于融冰了。

  为了庆祝冰山融冰,所有人也跟着举杯。

  “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这场局足足持续到凌晨一点半。

  所有人都喝了酒,没一个人能开车当雷锋送众人回家。

  没法,只能叫代驾了。

  付清徐今天是坐顾逸迩的车来的,司逸因为赶着来怕路上塞车,所以也没开车过来。

  陆嘉和二更他们已经先走了。

  顾逸迩叫的代驾还没到。

  她的车拿去保养了,今天开的还是那辆劳斯莱斯。

  顾逸迩欣慰的拍了拍车头“还好今天开的是老爸的车。”

  林尾月赶紧阻止她“这么贵的车,别给拍坏了”妙书斋

  “我又不是变形金刚,还能拍坏”顾逸迩笑了,转头对付清徐说,“你的小太阳这些年省吃俭用,等你把她娶回家了,要对她好点,知道吗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付清徐喝了酒,难得的没有反驳顾逸迩的话,点点头应道“知道了。”

  顾逸迩眯着眼握了握拳“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顾总好手段。”付清徐懒得和她计较。

  司逸按着太阳穴,有些晕,今天是给他开的欢送会,这帮孙子到后面就一个劲儿的给他灌酒,要不是读书的时候把酒量锻炼出来了,估计今天就横死街头了。

  代驾司机终于赶来了,看着四个衣着精致都有些醉意的男女,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帮年轻人哦。

  顾逸迩笑笑“来啦,就这辆。”

  说完就拍了拍车子。

  司机看了眼黑的发亮的劳斯莱斯,咽了咽口水。

  这要是出车祸了,他这小老百姓也就完蛋了。

  所以即使是深夜,公路上宽敞无比,又没有红绿灯,司机还是很遵守规则的该改道改道,该限速限速,比多年前考科目三还认真。

  司逸坐在副驾驶上,开着窗解酒。

  其他三个人坐在后排,林尾月已经醉得连胡话都说不出口了,靠在付清徐肩膀上重重喘气。

  原本是先回学校,车子一直开到岔路口那里,付清徐忽然开口“她跟我去酒店。”

  顾逸迩皱眉看他“司马昭之心。”

  付清徐也没反驳,掐了掐林尾月的脸“小太阳,跟我回酒店吗”

  林尾月抱着他的胳膊,咧嘴笑了“回回回,我要跟我们家小徐徐在一起”

  “”真是喝大了吧,说话都不过脑子了。

  车子开到酒店,付清徐横抱起林尾月,带着她回酒店了。

  酒味终于稍稍散了一些。

  司逸的公寓离市中心不远,十几分钟的路程而已,半夜不堵车,一下子就到了。

  他头疼的紧,只想回家赶紧洗个澡睡觉,又怕顾逸迩穿着高跟鞋走路不稳会摔着,为了节省时间,索性就蹲了下来。

  “干嘛”顾逸迩警惕的后退了一步。

  “背你回家。”司逸皱眉,“高跟鞋脱了。”

  顾逸迩鼓嘴,乖乖的脱下了高跟鞋。

  司逸将她背在背上,站在门口等电梯。

  他忽然从电梯门的反光那里看到了自己和她露出的半个头。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背着整个世界了。”

  顾逸迩咬了一口他的后颈“你说我胖”

  “不是。”司逸缩了缩脖子,眼神还稍许有些清醒,只是语气懒懒的,“是说你,是我的整个世界。”

  顾逸迩不说话了。

  两个人终于回到了家。

  司逸打开灯,换了拖鞋就走到沙发那里将她放下。

  刚转头,就看见她捂着脚后跟。

  司逸坐在她旁边,问道“是不是磨出血了”

  顾逸迩点点头。

  “那就别穿这一双啊。”司逸蹙眉,起身往卧室走去,“等着,我去给你拿药箱。”

  “你懂什么这叫为美牺牲。”顾逸迩小声反驳,没让他听见。

  家里有个医生就是这点好,药品齐全,小病基本上都能在家里找到药。

  他提着一个小药箱回来,坐在她身边,将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轻声道“用络合碘先消消毒吧。”

  黄色的液体涂在她的脚后跟处,感觉冰冰凉凉的,顾逸迩下意识的缩了缩脚。

  司逸皱眉,打了一下她的脚“缩什么又不疼。”

  “谁说不疼。”顾逸迩扬眉,“又不是擦在你伤口上,你当然随便说咯。”

  司逸叹了口气“好好好。”

  低头在她的伤口处吹了吹。

  温润的气息在伤口上激起一阵痒意,顾逸迩这回忍住了,没好意思矫情的说还疼了。

  最后贴上创口贴,大功告成。

  司逸将药箱整理好,嘱咐她“这两天先穿宽松的鞋子,听到没”

  “不穿高跟鞋我会死的。”顾逸迩皱着鼻头,一脸心不甘情不愿。

  司逸捏住她的鼻子“为你好,你怎么还不听话呢”

  “不穿就不显高,就不好看。”顾逸迩一本正经的解释,“你是男人你不会懂的。”

  “你怎么都好看。”司逸将手按在她的头上,“听话,我去洗澡了。”

  “你等等。”顾逸迩忽然拉住他的衣服。

  司逸又坐下了“怎么了”

  “你,还给别人这么处理过伤口吗”顾逸迩口齿不清的问了出来。

  “肿瘤科的不负责这种皮外伤。”司逸不知道她问这个到底是什么目的,但还是回答了。

  “不是,我是说,你当医生之前,就,念书那会儿。”顾逸迩只好又把问题细化了一点。

  司逸点头“有过。”

  顾逸迩眯眼“给谁”

  “给你啊。”司逸笑了,“忘了吗高中那会儿还是我背你去医务室的。”

  “再早一点呢”顾逸迩有些不甘心,继续刨根问底,“比如初中,小学。”

  “我那个时候喜欢打架,都是别人给我处理伤口。”司逸站起身,解开衬衫扣子,“等我洗完澡你再问吧,一身的酒气难受死了。”

  司逸去洗澡了。

  顾逸迩泄气的拉过沙发上的抱枕用力捶了捶。

  她今天喝的有些多,但又不至于醉倒,所以做事都格外大胆。

  比如现在,站在浴室门口。

  她敲了敲门“司逸。”

  透过淋浴的水声,浴室里,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悠远“干嘛”

  “我们一起洗吧。”

  “”司逸经过热水洗涤,早就清醒了大半,他顿了顿,语气有些奇怪,“你喝醉了吧”

  “没有啊,我清醒着呢。”顾逸迩语气很正经。

  “那你进来吧,门没锁。”

  顾逸迩小心翼翼的打开浴室门。

  一阵白汽冲着脸上扑来,怪热的,顾逸迩用手将白汽挥散,又问了一句“我进来了哦”

  “嗯。”司逸语气很淡定,“拿衣服了没”

  “没有。”

  司逸正在打沐浴露的手顿住了。

  她今天真的好奇怪啊。

  实在是觉得不对劲,司逸关上淋浴头,将隔间浴室门打开,就看见她正鬼鬼祟祟的作出要扒门的姿势。

  “”司逸皱眉,“你洗澡不脱衣服的吗”

  “哦,不急。”顾逸迩眨眨眼。

  司逸又指了指她身上那条裙子“你这裙子能沾水我记得你说过是特意定制的。”

  因为淋浴头关上了,没有热水出来,司逸又打开了隔间门,所以白汽渐渐消散,顾逸迩看清了他现在的样子。

  他的身体很匀称,不瘦,但绝算不上胖,锁骨精致,肌理白皙,从肩颈开始划出两条完美的线条直到腰腹,腰部精瘦,小腹处的几块肌肉正随着他的呼吸若隐若现。

  再往下,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司逸注意到她的视线,酒气又有些上涌,撑着门低头问她“你到底是想洗澡还是想跟我做点别的”

  “我只想采访你几个问题。”顾逸迩泄气道。

  “不能等我洗完澡问吗”

  “我忍不住了。”顾逸迩抬眼问他,“你以前是不是喜欢过别的女孩儿”

  司逸愣了一会儿,随即笑出了声“小醋缸子,果然在想这件事呢。”

  “有意见吗”顾逸迩凶巴巴的反问他。

  司逸咳了咳“没有。”

  “那你快回答。”

  “没有啊。”司逸挑眉,“只喜欢过你一个人。”

  “那小学那个,是怎么回事”顾逸迩不死心。

  “那个女孩儿只是我小学的时候参加一个音乐比赛,她跟你一样,都是学小提琴的。”司逸耐心解释道,“那个时候我很排斥学钢琴,努力练习就是为了考级和拿奖。后来那个女孩子在台上拉了首夜曲,就是我们都喜欢的肖邦的那个,我是因为她才喜欢上这曲子的,所以对她印象比较深刻,我连她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

  顾逸迩果然没有那么生气了,反而表情还有些微妙。

  “什么音乐比赛”

  “就是省级的中小学生乐器大赛啊,你没参加过吗”司逸垂眸问她,“你不可能没参加过吧,你比我还喜欢拿证书。”

  “那女孩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白色公主裙吧,问这个做什么”

  顾逸迩抿唇,神色复杂。

  “你慢慢洗吧,我不打扰你了。”她转身就要走。

  司逸一脸茫然“不生气了”

  “不生气了。”

  奇了怪了,平时可没这么好哄啊。

  他心里头又有些不爽了。

  难道她对自己已经不那么爱了吗

  司逸觉得自己也有些矫情,关上门打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先洗澡了。

  顾逸迩径直走到卧室,啪的一声倒在了床上。

  太丢脸了,死都不要告诉司逸真相。

  她居然吃她自己的醋。

  说出去都笑掉大牙。

  顾逸迩咬唇用力蹬了蹬腿,又用手在柔软的床垫上重重捶了几下,红着一张脸埋进了枕头里。

  也不知道这样待了多久,反正司逸都洗完回卧室了,她还在床上趴着。

  司逸喊了她一声“耳朵,去洗澡。”

  “嗯,马上。”她嘴里说着马上,但身体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怎么回事啊”司逸将她翻了个面,摸了摸她的额头,“你是不是发烧了脸怎么这么红”

  顾逸迩捂住脸“你别管我了。”

  “我不管你谁管你。”司逸转身又要把医药箱拿出来,“量量体温先。”

  顾逸迩一屁股坐起,拉住他的睡衣“没发烧。”

  “那你怎么了”司逸坐在床边,有些担忧的看着她,“是不是还在生气”

  顾逸迩摇摇头,推开他就要下床“我去洗澡了。”

  “耳朵,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有什么问题都要当面说出来,这样才能两个人一起解决。”司逸微微蹙眉,拦住她不准她离开,“到底怎么了”

  她烦躁的把头发揉乱,吼道“害羞行不行”

  司逸更奇怪了“明明是你提出要跟我一起洗澡的,我以前说你都直接拒绝的。”

  “”顾逸迩鼓嘴,懒得理他了,“去洗澡了。”

  司逸有些无奈。

  只能等她洗完澡回来再解释一遍了。

  等他都把头发吹好了,耳朵还没回来。

  因为喝了很多酒,到这个点,他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了,本来想躺着等她洗好,结果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唇上有软软的触感。

  他没睁眼,也没反抗,随她折腾。

  直到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司逸要是还不明白她的意思那就白当男人了。

  他一把握住她的腰,将她反压在床上,反客为主的吻上她的唇。

  可能是动作有些粗暴,她有些不适的嘤咛出声。

  司逸放慢了动作,手指轻轻勾了勾她的下巴,语气低沉“别生气了,这辈子我只喜欢你一个。”

  “我知道。”顾逸迩嘟囔着说道。

  “知道那别扭什么呢”司逸眯眼,刮了刮她的鼻子。

  “就是觉得自己好喜欢你。”顾逸迩一本正经,“有点不好意思。”

  司逸顿了很久。

  黑夜中,他的低笑声像是蛊惑神智的烈酒,勾得她七魂八魄全都不剩。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我也好喜欢你。”司逸低头,蹭蹭她的鼻尖。

  接着,他从她身上离开,离开了床,一气呵成的将她抱起,从卧室走了出去。

  打开浴室灯,司逸将她放在冰凉的洗手台上。

  “干嘛”她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别怕。”司逸温柔一笑,“今天试试这儿。”

  “不行。”顾逸迩皱眉拒绝,“刚洗了澡。”

  “那待会,再试试浴缸,顺带给你重新洗个澡。”他有的是办法。

  “”骚不过。

  第二天。

  纵情欢愉过后,问题很大。

  “你没戴套”顾逸迩指着他的鼻尖斥责。

  司逸垂眸,语气有些漫不经心“怀了就结婚。”

  顾逸迩气急败坏“结你大爷,滚蛋吧你。”

  她摔门而出。

  司逸也有些生气了,昨天晚上还情意绵绵你侬我侬,今天一穿衣服立马就不认人了。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顾逸迩一边气冲冲的开车,一边猛按喇叭。

  “会不会开车啊”

  撞到了她的劳斯莱斯,哭的可是你们这群乱开车的

  忽然手机响起,顾逸迩接起蓝牙,语气烦躁“干嘛”

  林尾月的声音小小的“逸迩,昨天付清徐跟我求婚了,他连钻戒都买好了”

  “”顾逸迩语气平淡,“我们先绝交三天吧,拜拜。”

  她扔下蓝牙耳机,又按了下喇叭,催着前面的车快点开。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不是,只有司逸是大猪蹄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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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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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庭,天狐圣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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