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这四位扬州豪商都战战兢兢的,都快站不稳了。
而留在昌顺号大厅里的其他人,则一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
就在此时,李医的话锋突然一转,笑容也重新浮现在了脸上。
“各位不必紧张和担心,只要你们的商号守法诚实经营,就不会遇到什么麻烦”
“非但如此,我还会想方设法保护各位的利益,让扬州的市面变得更加繁荣”
“只有那些里通外国,出卖国家和民族,残害我大唐百姓的不良商家,才是打击的对象”
现场众人都暗暗翻了一个白眼,腹诽不已。
“能不紧张吗?你这动辄就抄家灭门的,谁不害怕?”
暗自吐槽的同时,这些扬州豪商也在暗暗提醒自己。
看来真得收敛一点了,以前那些做法真行不通了,否则就是自寻死路!
眼前这位公子何止眼里不揉沙子啊,这可是一位手握屠刀的主,而且不吝使用!
接下来,李医告诉现场所有盐商和粮商。
立刻组织人手检查所有存粮和食盐,以确保所有粮食和食盐都是安全的,避免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尤其为东征大军供应粮草和食盐的各商家,更要仔细检查,绝不能有半点马虎。
过两天军粮装船起运前,自己会挨个进行检查和实验。
若是发现军粮和食盐有问题,涉事商家将严惩不贷。
同时他也公布了一系列检查方法,比如怎样测试粮食和食盐里是否含毒。
随着他这番话,众多粮商和盐商频频点头不已。
点头答应的同时,他们也暗自叫苦不迭。
他们知道,这一番检查下来,很多花招都不能再玩了,否则就是自找麻烦。
比如往新粮里掺陈粮,却以新粮的价格出售,掺沙子这类事情就更别提了。
这无疑会让大家少赚很多钱,还会消耗不少的人力物力。
但是,钱少赚一点没事,脑袋要是被砍掉,那可就彻底完了!
所以这些盐商和粮商虽然肉疼不已,但却没人敢敷衍了事,再玩什么花样。
那样的话,无疑是在拿自己的脑袋在开玩笑!
正说话间,大厅外突然跑来两位捕快,高喊着有事要禀报。
安内侍随即走出大厅,去了解情况了。
片刻之后,他又返回大厅,凑到李医身旁,面色凝重地耳语了几句。
看到他这一连串动作,现场众多盐商和粮商都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他们纷纷预感到,或许又有事情发生了,或许又有人要倒霉了!
果不其然。
安内侍低声介绍完情况,李医就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后,他突然冷声说道:
“富远号的东家可在这里?我有几件事想问问”
话音落下,一位五六十岁的老者立刻哆哆嗦嗦地站了出来。
“见过公子,老朽正是富远号的东家,罗长生”
“请问公子有何事询问,老朽一定知无不言”
李医看了看这个家伙,然后冷声问道:
“据我所知,你的富远号曾长期经营倭国的海运线路,向倭国贩卖食盐和其它物资,可有这回事?”
罗长生立刻打了一个哆嗦,双腿一软,差点就跪在地上。
对扬州所有商家来说,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高句丽和倭国这两个国家的名字。
尤其对现场这些盐商和粮商来说,避之唯恐不及。
罗长生努力控制了一下身体,这才没有瘫倒在地上。
紧接着,他哆哆嗦嗦地躬身回道:
“回公子的话,在半年多以前,老朽的商号的确经营着通往倭国的海运航线”
“不过富远号是有盐引的,而且一直守法经营,从不敢违法乱纪”
“自从半年前倭国那些畜牲残害我大唐孩童的事情传来,富远号跟倭国之间的贸易就断了”
“这半年来,富远号一粒盐也没有卖给倭国人,其它商品也一样”
李医轻轻点了点头。
“表面上的确如此,你的富远号的确切断了跟倭国之间的贸易,生意似乎受到不小影响,进项少了一些”
听到这话,罗长生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什么叫表面上的确如此啊?
我家生意的确受到了很大影响,少赚了很多钱!
现场其余人也一样,都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还没等罗长生给出回应,李医已接着说道:
“但据我了解,你们富远号跟倭国的联系并没有彻底断干净,暗地里一直都有往来”
“刚刚有人认出,昨天在码头上刺杀我的那些倭国刺客,曾数次出现在富远号的一家商铺中”
“而且那些倭国刺客似乎跟商铺掌柜的关系不错,曾一起到青楼里吃过花酒,关于这事,你做何解释?”
话音未落,罗长生已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公子饶命,这情况草民确实不了解”
“由于长期跟倭国贸易,草民商号里的掌柜和管事或多或少都认识一些倭国人,有些关系还不错”
“这肯定是某些胆大妄为的狗才私下里所为,草民并不知晓,也与富远号无关!”
李医看了看他,然后冷笑着说道:
“起来说话,是不是与你有关,是不是跟富远号有关,稍后就知道答案了”
“这里的事情已了结,我也有点时间,就跟你去一趟富远号的商铺,了解一下具体怎么回事”
“如果这事果真与你无关,与富远号无关,你大可放心,我不会牵连无辜,也不会为难你”
“呼!”
罗长生长出一口气,多少放松了一点。
紧接着,他砰砰砰地磕了几个头,信誓旦旦地说道:
“草民这就带公子前去查看情况,如果此事果真与草民有关,草民甘愿接受任何惩罚,绝无怨言!”
说完,他这才站起身来,也不再颤抖了。
自家的事自己了解!
从罗长生表现出的坦然姿态上看,这家伙似乎的确跟刺杀事件无关,而是被人蒙在了鼓里。
李医轻轻点了点头,对这个家伙的怀疑,顿时减轻了一点。
随后,他跟现场众人客套了几句,然后押着罗长生离开了昌顺号。
恭送他离开后,大厅里的所有人都长出一口气。
大家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直到此时才放松下来。
现在虽然是大冬天,有些人却已紧张的汗流浃背。
紧接着,大厅里就彻底沸腾了。
“医公子的手段真是太吓人了,就这雷厉风行的手段,天下有几人能及!”
“老朽真的很难相信,这只是个十岁左右的孩童”
“之前任扬州大都督的越王,也没有如此惊人的威势,甚至远远不及”
议论纷纷的同时,这些扬州盐商和粮商都在不断提醒自己。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一定要夹着尾巴老老实实做人,老老实实做生意。
这个所谓的一段时间,已被他们延长了很多!
非但李医在扬州时要这样,只要他还在江南,也必须这么做,以策安全!妙书斋
……
大约半小时后,李医他们已来到临近扬州东门的一条小巷子里面。
从这条小巷出去,外面就是漕河南岸的商业街,人来人往的,非常热闹。
富远号的那间商铺,就位于外面的大街上,是富远号在扬州城中的四个商铺之一。
此时的这条小巷子里,却跟外面的大街迥然不同,非常安静。
负责在这里盯梢的一位便衣捕快,正在向李医介绍情况。
“启禀公子,刚才在街上调查时,几位在街上摆摊的摊贩告诉我们,曾见过那几个倭国刺客”
“他们说这些倭国刺客前些日子曾多次出入富远号的商铺,而且是由商铺掌柜亲自陪同”
“那些倭国刺客还曾在他们的摊位上买过吃食,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所以他们记忆犹新”
“我们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发现富远号孙掌柜还曾陪着那些倭国刺客去过青楼吃花酒,青楼的老鸨和花娘都记得”
“那些倭国人一共有五个,就住在不远处的一座院子里,也是由孙掌柜出面赁的,那些家伙一般很少出来”
“早晨铺子开门后,孙掌柜就过来了,期间送了点东西到那个院子,然后又回到了铺子里,没有去其他地方”
“这贼子应该已知道公子在满城搜捕那些倭国刺客,表现的非常谨慎,走路时不停四处张望,好在弟兄们没有被发现”
听完介绍,李医轻轻点了点头,赞赏地说道:
“干得不错,希望待会能将这些贼子一网成擒,到时我亲自给你们请功”
话音未落,那两位负责盯梢的捕快已喜形于色。
“谢谢公子夸赞,这都是吾等应该做的,不值一提”
“能为公子效力,是吾等的荣幸”
站在一旁的罗长生,此时却无比煎熬,满眼惊惧之色。
两位捕快话音刚落,他就迫不及待地低声开始辩解。
“公子明鉴,我富远号过往对倭国的贸易,就是由孙海生这狗贼负责,老朽一般很少过问”
“谁成想这狗贼居然跟倭国人勾结在了一起,并且将倭国刺客带到了扬州,真是该千刀万剐”
“公子一定不能饶了这狗贼,但草民实在是冤枉啊,还请公子明察秋毫”
说着,这家伙都快哭起来了。
李医转头看了看他,然后冷笑着低声说道:
“你是不是被冤枉的,很快就知道了,不必急着辩解”
说完之后,他没再搭理这家伙,立刻开始分派任务。
他派武守城和柳逸臣带着两名千牛卫、以及几名衙役捕快,去抓捕那些剩余的倭国刺客。
自己则带领穆逢春等人,去富远号的铺子捉拿孙海生,然后在铺子里就地展开审讯。
此外,他也派了一名衙役去通知扬州刺史,以照顾地方官府的面子。
分派好任务后,柳逸臣他们立刻带人离开,直奔不远处的那座院落。
紧接着,李医带着穆逢春他们从这条小巷里出来,径直向富远号的铺子走去。
他们刚一出现在街道上,就引来了无数关注的目光。
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们,以及在这里做生意的店家和商贩们,纷纷看向他们。
距离近点的,则纷纷躬身施礼。
“见过公子”
李医则堆着一脸微笑,在不停跟人们打着招呼。
“不必客气,大家各自都忙去吧”
转眼的功夫,他们一行人已来到富远号门口。
守在门口附近的一名便衣捕快,立刻迎了上来。
来到近前,这家伙躬身低声说道:
“启禀公子,孙海生那家伙一直在铺子里,没有离开”
“后门那边也有伙计盯着,没见那个贼子离开”
李医轻轻点了点头,随即转头看向罗长生。
罗长生立刻会意,连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公子请进,请公子为草民申冤”
这家伙非常精明,见缝插针地强调着,自己是被冤枉的。
李医并没接茬,迈步走进了这家富远号的铺子。
刚一进门,他就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带着随从迎了上来。
看到这名中年男人的一瞬间,罗长生的双眼刷地一下就红了,满眼的恨意。
而且咬牙切齿的,一副恨不能扑上去把对方彻底撕碎的模样。
不用问,这个中年男人就是孙海生,也是这间铺子的掌柜。
孙海生原本想躬身问候,看到罗长生这副模样,顿时愣在了原地。
紧接着,这家伙突然往后退了一步,脸上也浮现出一片绝望之色。
眼看着这家伙要转身逃跑,李医突然厉声喝道:
“拿下这贼子”
话音未落,李德奖和王宣他们已扑了出去。
穆逢春却纹丝未动,始终守在李医身旁。
眨眼的功夫,孙海生及其随从,就被李德奖和王宣制服了。
紧接着,李德奖他们从这两个家伙的怀里搜出了两把短刀。
这两个家伙估计也知道现在很危险,所以随身携带着短刀,随时准备拼命。
刚被按倒在地上,孙海生就叫喊起来。
“请问公子,草民犯了什么罪?草民冤枉啊!”
“东家,在下一直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为何要如此对待在下?”
李医看了看这个家伙,冷笑着说道:
“别急着喊冤,等剩余那两个倭国刺客被抓来,你就知道自己是否被冤枉了”
“除了那两个倭国刺客,我还可以找来很多人证,来证明你是否是被冤枉的”
听到这话,孙海生立刻就闭嘴了,瞬间已满眼死灰之色。
他明白,自己死定了!
被按倒在一旁的那名随从,却还在不停挣扎,试图挣脱控制。
“居然还想顽抗,给他点颜色瞧瞧”
李医冷声喝道。
话音未落,只听咔嚓一声,王宣一把就撅折了那个家伙的右臂。
“啊!”
现场立刻响起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听着让人胆寒。
身处现场的几乎每一个人,都被吓了一大跳。
李医则看向了店内仅剩的几名顾客,还有挤在门口看热闹的人们,冲大家抱拳拱了拱手。
“各位扬州父老,孙海生这贼子勾结倭国的畜牲,残害我大唐百姓,所以我才带人抓捕他”
“接下来我会亲自审问这些贼子。还有两个倭国刺客,场面可能不太好看,大家还是不要看了”
“大家各自忙去吧,别耽误了大家的事情,案情府衙稍后会进行公示,大家回头看公告即可”
众人连忙拱手回礼,然后心惊肉跳地离开了这里。
事实上,就算让他们留在这里看热闹,很多人估计也不敢看。
仅仅刚才王宣硬生生撅折那名随从手臂的一幕,就把很多人吓得够呛。
等围观的百姓离开,李医立刻吩咐几名衙役和捕快,关上铺子大门。
等柳逸臣他们带着两名倭国刺客过来,再开门放他们进来。
至于这家铺子里的另外几名伙计和管事,此时都跪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只知道不停磕头。
就在店铺大门关上的一瞬间,罗长生突然疯了一般,直接扑向孙海生。
这家伙像一座肉山,狠狠地压在孙海生身上,一边声嘶力竭地咒骂着,一边拳打脚踢。
“你这畜牲,枉老夫那么信任你,把这间铺子交给你打理,你这畜牲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老夫究竟哪里得罪你这畜牲了?你要害得老夫一家被满门抄斩啊!老夫生撕了你这畜牲!”
转眼的功夫,孙海生已被打的满脸是血,惨不忍睹。
或许是恐惧,或许是有愧于心,这家伙并没有反抗。
而是如同行尸走肉般,任由罗长生疯狂殴打!
李医看了看这两个家伙,然后示意两名捕快,上前拉开了他们。
随后,他又让人将孙海生及其随从绑了起来,扔在地板上。
他并没有急着审问,而是在等那两个倭国刺客的到来。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
没一会功夫,柳逸臣他们就已到来。
那两个倭国刺客都已被打断手脚,身负重伤,被几名捕快拖着走进了这间店铺。
“公子,幸不辱命,我们已将这两个倭国贼子拿来,请公子发落”
“这两个贼子还有几分本领,在他们的住处,我们发现了一些兵刃和毒药”
柳逸臣简略介绍了一下情况。
李医看了看那两个倭国刺客,然后微笑着点了点头。
“很好,现在可以审问了”
“我很想知道一下,倭国人这些畜牲究竟开出了什么条件,居然能让某些大唐人数典忘祖”
说着,他已转头看向孙海生。
“孙掌柜,你是不是能给个解释?”
“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让你放下身为大唐人的骄傲,甘愿为这些畜牲卖命?我很好奇”
孙海生愣了片刻,然后惨笑着说道:
“公子,在下也知道,这些倭国人就是一群畜牲”
“但没办法,在下早就上了贼船,想下都下不来”
“现在在下别无所求,只求速死,望公子成全!”
说着,这家伙就重重磕了几个头。
李医看了看这家伙,又看了看双眼一片血红的罗长生,稍稍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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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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