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边三闲闻言,面面相觑,脸色异常古怪,不一会儿又恢复如常。
“你那什么硅胶,能给我们弄几套来么?”秃子笑嘻嘻地问道。
见这几个鬼智商并不高,我完全不怵了。
“我肚子饿了,刚才看你们变戏法挺厉害的,给我变点吃的来,吃得满意,我就给你们下单买几套。”
“那简单!你是吃人吃的东西,还是吃鬼吃的东西?”
“废话!我现在都有肉身了,当然吃人吃的东西!”
卷毛鬼点了点头,眼睛一闭,口中逼逼叨叨地不知道念了几句什么鬼咒语,随后,他手在空中一抄,一盘烧鹅,一瓶酒立马出现在他双手里:“快吃吧,城里万福记武夷山大师傅做的正宗烧鹅,还有一瓶上好高粱米烧。”妙书斋
万福记熏鹅在黄河边的确很出名,也不知道这个卷毛鬼用什么办法给顺过来的。
我见鹅肉热气腾腾,油脂外冒,香气扑鼻,肚子不由地咕咕直叫。
不管了,先吃了再说,哪怕等下被卞城王发现弄死,也做个饱死鬼。
大快朵颐。
酒饱饭足之后,我假装拿起手机,在某宝上胡乱给他们选了几套硅胶,告诉他们,这是网购,要从外地邮寄,没你们变戏法那么快。
潭边三闲忙不迭地点头。
我一抹嘴,你们继续玩吧,我得走了。
可潭边三闲却同时出手,一把扯住了我,三双眼睛全恶狠狠地盯着我:“不能走!”
我被他们吓了一跳!
刚才还好好的,咋说翻脸就翻脸呢?!
“你们干啥?硅胶改天我送过来!”我压抑着心中不安说道。
“我们好久没打麻将了,一直三缺一。今天好不容易闯进来一个鬼,你说什么也得陪我们打上两圈。”斗鸡眼斩钉截铁地说。
我长舒一口气。
敢情叫我打麻将!
我非常无语地说:“几位哥,我真有事!”
“那也不行,今天必须打,不然不让你出去!”
我也是醉了。
沈寡妇叫我看电影,苗老太叫我斗地主,火葬场鬼叫我吃饭,瘸二爷叫我唱歌,潭边三闲叫我打麻将。这帮瘪犊子玩意儿,咋都那么爱跟我玩耍呢!
无奈之下,我只好说:“我顶多陪你们打几圈,打完可要让我走。”
他们脸露欣喜,纷纷说行行行,就打几圈,过过手瘾。
几人拉着我进了潭边吊脚木屋。
木屋的摆设却让我诧异不已。
上面挂满了龙飞凤舞的字,肆意挥毫的画以及韵律高雅的诗。
我实在忍不住好奇,问他们这些玩意儿都是从哪儿弄来的?
三人脸色马上沉了下来,显得很不高兴。
斗鸡说字是他写的,眼睛都写歪了。
卷毛说画是他画的,头发都画卷了。
秃子说诗是他写的,脑壳都写秃了。
我差点笑抽过去,说那是你们天生长相缺陷,跟这些书、画、字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们别扯犊子行不行?
三人见我嘲笑,突然变得有点恼怒起来。
“竟然质疑我们,今天让你见识一下!”
斗鸡眼双手一抛一甩,桌面上迅速摊开一张诺大的宣纸,他凝神蘸墨,一双斗鸡眼滴溜溜地乱转,转头叫秃子现场来首诗。
秃子眼睛一闭,稍加思索,摇头晃脑张口念道:“冷潭闲不竞,心潮逐浪高。木屋憨酒友,携手避洪滔。”诗刚念完,斗鸡眼吸气落笔,呼呼几下,诗文立马龙飞凤舞地呈现在那张宣纸上。
还没待我惊叹过来,卷毛将桌上的砚台端起,“哗”一下,砚台里墨汁全撒在墙上。随后,他拿手往墙上的墨汁扒拉两下,竟然向拨弄沙画一样,墙上呈现出一副活灵活现的“潭边山居”图,末了,卷毛还扯下头上几根卷发,点缀在图上,那细细的卷发,像极了潭边飞翔盘旋的小鸟。
这么有才!
眼前三个,与刚才喝酒粗俗猜拳的是同一拨人?
我彻底懵逼了,目瞪口呆说不出话。
他们推一下我,别傻站着了,麻将搞起!
卷毛男兴冲冲地移过来一张麻将桌,哗啦啦开始推起麻将来。
我仍沉浸在刚才的震撼中走不出来,直到他们催我抓牌。我边抓牌,边发自肺腑地对三个鬼赞叹:“曹植七步成诗,郑板桥醉涂墨竹,颜真卿力透纸背,在我看来,与你们几位一比,也不过尔尔。”
几个鬼听了,大喜过望,对我竖起大拇指:“懂得欣赏我们才艺的鬼不多了,小伙子你很有眼光!”
“有一说一,你们是我见过最有才的鬼!”
这话一点也不假。
沈寡妇只想办我,讴痨子鬼顶多会点顺口溜,有点品味爱好的鬼还就他们三个。打了一会儿,我实在忍不住好奇:“你们死之前莫不是哪个艺术学院毕业的吧?”
他们纷纷摇摇头说,只是闲暇时爱好而已,并反问我:“你有啥特长?”
我寻思我也没啥特长,就回答道:“逃命算吗?”
他们愣了一愣,问我干嘛一天到晚要逃命?
“我得罪的鬼实在太多了,他们天天要干我。”
“都是咋得罪的?”
“多了去了,拒绝跟女鬼上床、给男鬼戴绿帽子、偷人家里传世宝、教人按车毁鬼亡速度开车……哎呀,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了,东风!”
潭边三闲闻言,顿了一会儿,突然齐齐嚎了一嗓子:“卧槽,这年轻人!”
我被他们吓了一跳。
接着,他们冲我竖起大拇指,笑嘻嘻地夸赞:“牛逼!有个性!鬼中渣男!我们喜欢!”
从聊天中得知,这几个鬼好像在潭边混好几年了。每日喝酒猜拳,吟诗作画写字,还效仿魏晋竹林七贤名字,取了个搞笑组合名称“潭边三闲”。
打了三圈,电话响了。
一看是陆潇潇打来的,我激动不已。
忙跟潭边三闲说我得出去接个电话。
他们叫我快去快回。
电话一接,是小紫的声音,她声带哭腔:“少爷,你在哪儿呢?”
我说你别哭呀,我正跟几个鬼在打麻将,好着呢。你们是不是按定位找到我了?
小紫说你别骗人了,我们就在你发定位位置,在附近找半天都没找到你。
我说你等会儿,可能是那几个鬼弄得幺蛾子,我马上出来。
挂完电话,正准备去找潭边三闲叫他们收了那堵挡着我的虚障,可回头一看,哪里还有什么木屋,只剩下一座孤零零的潭。
我惊诧莫名,咋他娘的又玩消失了?
抬脚寻了一圈,发现了无踪迹,只得作罢。
一回头,却发现一袭红衣的卞城王正站在离我十几米处。她身上沾满了各种茅草、泥浆以及汽车爆烈之后的黑焦残片,无比怨毒地盯着我。
我浑身血都凉了。
这娘们翻车后又来找我了!
我撒丫子狂奔。
卞城王冷哼一声,红影闪动,没两步就追上我,爪子一拎我的后脖子,我整个人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掀翻,摔在地上七荤八素。
卞城王站在边上没说话,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缓过劲来,忙不迭说:“姐,你车咋开那么快呢,我追半天没追上!”
卞城王阴冷无比地问:“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弟……”
卞城王脸色陡变,手一抬,一道股强大的劲力“砰”一下弹在我身边。
我只觉得脖子边一股炽热的激流射入草地上,四周泥土四溅,转头看去,比老鼠洞还大的坑深不见底。
我吓急了,一声不敢再吭。
“我找你半天,没想到你竟然会用元虚结界躲避我。你到底是谁?!”卞城王露出一副我若说错一个字就立马弄死我的凶残表情。
刚才我冲不出去的那堵虚墙,竟然是什么元虚结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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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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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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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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