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倒是没同年世兰胡闹太久,他早上本就起得早,再加上今天早上闹了这么一出,又气又累,眼下早已经躺在塌上沉沉的睡去了。
年世兰见他睡熟,才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打开门,嘱咐了苏培盛他们一声,她则是带着补品去找富察氏去了,胤禛这一觉估计没有这么快能醒,与其在这儿耗着,倒不如去瞧瞧富察氏呢。
她过去的时候正巧弘历也回来了,早上在朝堂的事情弘历自然是知道的,因此看着年世兰倒是难得的有些害羞,忍不住就会去想自家皇阿玛脸上的两个月牙究竟是怎么来的。
年世兰倒是没发现他的异样,只是让春玉将她带来的补品都一一的放在桌子上。
“佩佩,这些东西你吩咐底下的人按时给你做了吃啊,你生永琏没多久,身子本就虚,眼下这又怀上一个,可千万把自己照顾好了。”
虽然年世兰嘱咐的时候一本正经的,可是当不住富察氏面皮子薄啊,听着听着就红了脸,弘历知道她爱害羞,忙从后头将人揽进怀里。
趁着没人看见,富察氏偷偷的在弘历腰间的软肉上留下了两个月牙,弘历痛的直呲牙,终于知道皇阿玛脸上的月牙是怎么来的了。
怪不得古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现在看来,着实难养。
年世兰不知道他们两个的眉眼官司,只是看着弘历对着她龇牙咧嘴的暗示,以为他们想单独相处呢,倒是识趣的离开了。
若是让弘历知道因为自己刚刚受不住痛做的表情让年世兰误会成这样,打死他他都会忍住的!
春浓一直扶着年世兰的手走出好远才笑着开了口。
“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瞧着感情真是不错,您也可以放心了。”
年世兰听了,倒是幽幽的叹了口气,颇有些烦恼。
“是啊,弘历这边是尘埃落定了,弘曦那儿我却不知道怎么办了。”
本来找的好好地媳妇就这么说没就没了,年世兰的心里头一直不是很痛快,主要当初胤禛答应她了,弘曦一成亲他就退位,眼下弘曦成亲的事情看来要拖上一阵子了,年世兰心里头怎么能不发愁。
她做梦都想着离开宫里这个牢笼,去外头广阔的世界驰骋一番呢。
春浓眼瞧着自家主子脸上的神色由喜到忧,心里头也是暗暗纳闷奇。
“正好好的,奴婢怎么瞧着您有些忧愁呢?”
“可不是吗,弘历这第二个孩子都有了,弘曦呢,连个媳妇都没影呢,我怎么能不愁?”
春浓觉得自家主子挺奇怪的,真要是论起来,福嘉格格不是比六阿哥还要大?怎么不见她忧心格格的事情,反而对六阿哥的事情这么上心。
六阿哥这个年纪,其实再等上两年也是可以的,太子殿下当初成亲不也挺晚的吗?
想不通,又不敢问,索性不再开口,避免哪句话说的不对,再惹得年世兰不高兴,正巧前头有个凉亭就靠在池塘边,倒是能哄着年世兰过去赏赏荷花,缓解缓解心情……
“主子,前头有一处凉亭赏景不错,咱们过去瞧瞧?”
离得老远年世兰就闻到荷叶香,倒是驱散了不少心里头的烦闷,便依着春浓的话往凉亭里头去。
谁知道她这边不过是刚刚落座,外头就来了位不速之客。
“嫔妾给皇贵妃请安,皇贵妃吉祥。”
年世兰抬头,发现亭子外头站着的是太后新指给胤禛的两个答应里头的一个,好像是春答应来着?
“春答应请起吧。”
吉答应心里头憋屈,总觉得这个皇贵妃是故意的,明明同自己也见过两次面了,怎么还会叫错自己的名字?妙书斋
“嫔妾是吉答应……”
年世兰听了她的话倒是有些尴尬,心里头想着完了完了,自己这记不住人的老毛病还没改掉,正想着说些什么补救呢,春浓却笑着开了口。
“咱们主子同吉答应开玩笑呢,想着这样能多跟您说说话。”
年世兰:……
春浓我谢谢你了,你这个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呢,你这么一说人家该不会以为我是故意拿乔吧?
不得不说,年世兰真相了,吉答应心里头就是这么想的,要不是顾及着年世兰的身份,她现在都想挥挥袖子走人。
一时间凉亭的气氛尴尬了下来,吉答应本来是想来年世兰身边刷刷好感的,好让她在皇上面前能替自己美言两句,眼下也没了心思,坐在那儿如坐针毡,哪哪都不得劲。
年世兰也瞧出了她的不痛快,只是又不能让人家走,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仗着身份赶人呢,因此只能自己站起了身子。
“本宫突然想起来宫里头还有些事情,吉答应在这儿慢慢赏花,本宫就先回去了。”
她一走,她身后伺候的人也跟着呼啦啦的撤出去,吉答应等人都走远了才悄悄的松了口气,只是心里头到底是不痛快的,拽着身后伺候的人抱怨了两句。
“你说说这位皇贵妃是什么意思,当着我的面将我喊成春答应,这不是欺负人吗?”
那宫女是宫里头伺候的老人了,倒是隐隐的听说过皇贵妃的一点传言。
“奴婢听说啊,皇贵妃不认人,不只是您,就连她宫里头伺候的丫鬟,除了相熟的那几个,旁人都被她认错过。”
吉答应一听,险些无语凝噎,感情这不是偶然,还是常态?
“你说,这位皇贵妃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瞧着大大咧咧的没什么心眼儿,可是若她真的没心眼,能把皇上迷成那样,放着自己这样十六七岁的花儿不喜欢,喜欢皇贵妃那朵……三十多岁的花?
她实在是不能昧着良心说年世兰老,就刚刚年世兰坐的离她这么近,她偷偷的打量过,别说眼角的细纹了,这位皇贵妃脸上的皮肤就跟剥了壳似的,一点瑕疵都找不到。
一想到这儿,她就没来由的丧了气,总觉得要从这么一个美人儿手里头分得皇上的宠爱,简直是痴心妄想。
最重要的是,人家给皇上生了五个孩子,再算上从小就被她养在身边的太子殿下,就这份福气,就不是宫里头的人能有的。
人比人气死人,气不死人也能让人自惭形秽。
吉答应就这样自己对比着对比着,险些将自己给比哭了,花自然是没心思看了,红着眼睛回了自己在圆明园的院子,谁知道却偏巧碰到了春答应。
春答应看她红着眼睛一脸的黯然,倒是吓了一跳,只是吉答应明显没有跟她攀谈的心思,绕着她回了自己的住处。
春答应心思活泛,总觉得吉答应这副样子显然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于是冲着自己身后的宫女使了使眼色,那宫女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带着几张绣花的花样子就去了吉答应的院子里头。
吉答应院子里头有个极其擅长女红的宫女同春答应底下伺候的这个宫女是老乡,两人是不是的会互相透露些无关紧要的消息,顶上的主子们也知道,只是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她们去,久而久之,这种互相打听对方主子的行为竟就这么保留了下来。
那宫女过去没多久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装模作样的拿了几样绣品,便急匆匆的去了春答应的屋子。
“主子,奴婢打听清楚了,说是今儿个吉答应在凉亭碰到了皇贵妃,本来是准备上去卖个好的,谁知道皇贵妃认错了人,将她给认成是您了,这不,吉答应心里头就不痛快了。”
春答应想了千万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这一种,她甚至在心里头忍不住的在想,皇贵妃这是故意拉仇恨来了?
“听说皇贵妃不认人,这是宫里头伺候的老人都知道。”
这下子春答应明白吉答应进来的时候那副憋屈的样子是为了什么了,感情是被人认错了,心里头不舒坦,只是出了这样的事情,吉答应必然会对皇贵妃有隔阂,这是不是意味着她的机会要来了?
她这边正思索着该怎么能不动声色的同皇贵妃打好关系,那边的吉答应进了门也没闲着,将眼睛里头能看到的碍眼的东西都给摔到了地上,只是她这个摔东西也是有技巧的,瓷器不敢摔,御赐的东西不敢摔,只敢拣着些和软的东西摔。
越摔越憋屈,心里头想着若是皇贵妃受了委屈,只怕整个院子她都敢咋了,哪里像自己这样畏首畏尾的。
其实她这倒是误会年世兰了,整个宫里头的主子,再没有比年世兰再心疼这些物件的了,她们眼中还有些贵贱之分,可是在年世兰的眼中,这些可都是古董,多留出一件就给后世的人们多带去一样宝藏。
因此年世兰的宫里头别说是摔东西了,就是底下人不下心打破个碟子碗的被年世兰瞧见,她都能心疼半天。
砸东西发泄?对年世兰来说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胤禛是被外头的饭香给馋醒的,他早上起得早,没来得及吃什么就去上朝了,再加上因为年世兰的原因害他在众人面前丢了丑,因此回到屋子里头之后什么都顾不上便睡了过去。
睡了一觉醒来,心情好多了,这胃口自然就跟着打开了。
年世兰觉着时间差不多了,便亲自进来叫他,谁知道一进来就发现他正坐在床边愣神,身上明明已经穿戴好了,可就是没见他动。
“爷,在这愣着干什么呢?用午膳去了!”
胤禛从床上坐起来,绕着她去了浴房洗漱,等到将自己收拾的清清爽爽才去了饭厅,中午春柳烧的是鱼头豆腐汤,鱼汤很鲜美,豆腐也炖的十分的软烂,年世兰尝着不错,便舀了一碗给胤禛凉着,胤禛洗漱好回来,鱼汤温温的正好喝。
没一会儿,一碗鱼汤就见了底,他又往自己碗里盛了一碗放到一边,才开始给自己夹菜,年世兰这会儿早就吃的七七八八的了,只是瞧着胤禛胃口不错,便也没放筷子,陪着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
胤禛瞧着她无所事事的样子,往她的碗里头夹了一块糯米糕。
“吃点糯米糕吧,别用筷子戳来戳去的,我都不知道吃什么了。”
年世兰冲着他笑了笑,倒是听话的将糯米糕放进嘴巴里头,因为是夏天,所以春柳做的糯米糕糖放的很少,只是微微透着些甜味,就算是忍不住多吃两口,也不会觉得腻。
用了午膳,又用茶水漱了口,年世兰才用手肘撑在桌子上发呆。
胤禛瞧着她这无所事事的模样,索性拉着人一起进了书房。
他有好久没有帮年世兰画像了,难得今天两个人都有时间,倒是可以趁着这个功夫给她画上一副,年世兰听说他要给自己画像,眼神都不由自主的亮了亮。
说起来,胤禛的画画水平还真不错,不比现代的那些大师差,只不过他很少作画,这么些年来,除了给她和福嘉,旁的人是一副都没有得到过。
“说起来,上次爷将我的画像挂在书房里头,背地里头我肯定没少被骂吧?”
骂她什么她都能猜到,无非就是狐狸精、妖女、再不济也得是个祸妃,总之她的名声虽然不能流芳百世,可是遗臭百年估计还是不成问题的。
胤禛瞧着她这副自暴自弃的模样有些好笑。
“这次画了送给你挂在你的屋子里头怎么样?”
“什……什么?”
“不想要?”
“想啊,只是你从前不是从来不愿意将这些画交给我的吗?”
“从前是怕你收拾不好毁了,如今有我盯着,自然是不怕了。”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将年世兰给气的够呛,恨不得现在就掐死他才好,两个人一路说说笑笑的倒是不觉得无聊,等到了书房,里头早就被苏培盛给清了场,除了他们两个人,连个苍蝇都飞不进去。
年世兰随便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就在那靠着看起了话本子,胤禛则是忙着研磨调色,两个人都安安静静的坐着自己的事情,时不时地目光交错到一起,也只是默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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