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是不是在骗我?”
叶老拧了拧眉毛,觉得这位三阿哥着实可笑,这大热的天,他同他又不熟做什么骗他?自己不信任他落得这步田地,然后才发觉这后果接受不了,那早干嘛去了?
叶老并不是什么善人,相反的他学医这么些年,见的最多的就是生离死别,那些丑恶的事情他早就见怪不怪了,因此哪怕弘时现在的态度委实称不上好,可是叶老还是能够淡定的听着,并不与他计较。
“在看诊这件事情上,我从不撒谎,成就是成,不成就是不成,老夫也给三阿哥诊断过了,便不打扰了,先行告辞。”
弘历就在院子里头等着,瞧见叶老出来连忙陪着笑脸迎了上去。
“叶老……”
“这次就算了,下次若还是什么人都帮,我便去告诉你额娘打你这猴崽子的屁股!”
张公公:……
他……他刚刚听到了什么,这位叶太医这话说的也太凶残了,而自己家的主子居然只是笑了笑?这是什么情况啊,怎么跟他想象中有点不太一样?
“这次是我自作主张,我也是没有办法,叶老放心,绝不会再有下次!”
叶老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然后才背着手离开了。
张公公等人都走远了,才用袖子摸了一把脸上的汗水。
“太子爷您似乎对叶老格外尊重?”
弘历知道他想问什么,只是却没有解释,张公公跟在他身边并没有几年,因此并不知道他小时候病的要死的时候,是谁从鬼门关将他给救了回来。
除了年世兰,叶老就是他心里头最感激的人了,再加上后来年世兰也断断续续的同他提过,不只是他,就是年世兰几次病重也都是多亏了叶老。
可以说,这位老人是他们全家人的恩人,对他保持尊重,对于弘历来说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哪怕这份理所当然,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接受。
弘时在里头缓和了很久的情绪,直到觉得自己的面色恢复的差不多了,才呼了口气往门外头走,就看到弘历主仆远远的站在门旁,显然是为了避嫌,这倒是让他死水一般的心境里头难得的多出了几分暖意。
“太子,多谢了!”
弘历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才开口说道:“三哥这是说的什么话,都是自家兄弟,谈什么谢不谢的!”
弘时冲着他抱了抱拳,转身离开了。
弘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他却敏感的感觉到,弘时刚刚看向他的眼神透露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淡然,就像是看透了生死一般。
圆明园就这么大的地方,年世兰自然知道了弘时去找弘历的事情,只是她倒是没有生气,毕竟弘历同这几位兄弟之间,除了已经闹僵的五阿哥,同其他人一直关系不错。
晚膳的时候,弘历特意带着富察氏过来了。
年世兰知道他这是怕自己不痛快专门来哄自己高兴来了,果然,一家人落了座,弘历就宣布了一个重磅消息。
“什么?佩佩又有了?”
富察氏被众人的目光瞧的羞红了脸,她也觉得有些快了,永琏不过还在吃奶呢,她这边又……
“好事啊,这是天大的好事,我得让春柳给你炖个汤好好补补!”
年世兰说完,就风风火火的出了门去吩咐春柳了,胤禛虽然也高兴,可是到底是儿媳妇,脸皮薄,他便没多说什么,反而福嘉这几个孩子很高兴,围着富察氏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四嫂,四嫂,这次给我们生个小侄女吧!”
富察氏私心里头也想要个闺女,毕竟儿子也有了,若是这胎生下了闺女,便正好凑成了个好字,也算是个好兆头,只是,她不确定的将目光落到弘历的身上。
弘历自然瞧见了她的目光,都不用多想就能明白她的意思。
“瞅我做什么,你若是这胎真是个闺女,那我高兴都来不及呢,有儿有女,我才算是圆满不是?”
年世兰正巧刚刚进门,就听到了弘历的这一番话,她的心里头倒是替富察氏高兴。
“佩佩,你只管放心,儿子闺女咱们都喜欢,都是一样疼,只是生个闺女最好,咱们宫里头就缺小姑娘。”
可不是嘛,胤禛的儿子都从一排到八了,可是姑娘呢,除了故去的大格格,便只有她膝下的两个,真的可以称得上稀少了。
若是富察氏真能生下个闺女来,那还真的能帮着这宫里头把男女比例挽回一些。
富察氏本还有些无措的心情经过众人的一顿劝说,居然奇异的平静了下来,她现在只觉得,自己不管生下个啥,屋子里头围着的这些人都能真心的疼爱。
有时候没人的时候她也在想,究竟自己何德何能啊,入了宫反而拥有了旁人都想拥有的幸福?
一家子的晚膳用的是其乐融融,尤其是春柳进来将年世兰特意吩咐的乳鸽汤端到富察氏的跟前之后,一屋子的气氛更是悄然的热烈了不少,弘历高兴,晚膳的时候便陪着胤禛多喝了几杯,以至于晚膳过后,他和胤禛都醉了。
弘历倒是还好,顾及着富察氏的身子还能保持清醒。
胤禛表面上瞧着跟正常人一样,等到孩子们都走了,屋子里头只剩下他和年世兰,便开始放任自己,年世兰起先没有察觉,直到她都从浴房里头出来了,胤禛还坐在桌子旁边不挪动半分,她才觉出不对劲来。妙书斋
“爷,您怎么还在这坐着?”
她不推还好,她一推胤禛便顺着她的力道“噗通”一声跌到了地上,倒是把她给吓了一跳。
“爷……爷您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胤禛的脸有些红,眼神也比平时迷惘了两分,他跌坐在地上第一反应居然不是站起来,而是就那样顺势看着年世兰傻笑。
年世兰……
好端端的,怎么面瘫皇上成了隔壁家的傻儿子,若不是这人一直就在自己跟前,年世兰都忍不住要怀疑这是被人给掉了包。
好不容易将人给拖上了床,指望着他爬起来洗澡是不可能了,只能自己拿了块湿毛巾给他擦了擦,胤禛就一直盯着年世兰傻笑,就像是个乖宝宝一样,乖乖的躺在那里任由年世兰将他推来搡去,年世兰何时见过他这般柔弱的模样,不由起了坏心,用指甲尖在他的脸上掐了掐,留下了两个小月牙。
第二天一早,苏培盛进门来叫起,胤禛听到后倒是立刻坐起了身,揉着自己发疼的额头仔细回想昨儿个晚上的事情,却发现他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不由暗暗地感叹,这索尔力带来的酒还真是够烈的,他才喝了多少啊就醉成这样。
果然啊,这酒喝不得,一喝准误事。
他低下头,就看到年世兰正抱着被子睡得正香,离他们最近的冰盆里头的冰早就化成了水,若不换成新的,只怕一会就能将床上的人给热醒。
“你去,吩咐春浓进来将冰盆子换了,动静轻些,你年主子睡着呢。”
苏培盛连忙应是,伺候着胤禛洗漱的时候,自然发现了他脸上的不寻常,只是他瞧着胤禛如常的面色不由泛起了嘀咕,难道这是万岁爷和年世兰的新爱好?
于是,在苏培盛的刻意隐瞒之下,胤禛就顶着这两个月牙出了门,一路疾行到了他们在圆明园临时的上朝的地方。
满朝的文武大臣见到他,呼啦啦的跪倒一片,口中高呼着“皇上万岁。”
胤禛沉着脸色冲着苏培盛点了点头,苏培盛才扬声叫起。
户部侍郎本来想跟胤禛禀告一下灾民的情况,谁知道一抬头就看到他脸上的指甲印,到嘴的话就这么被他生生的咽了回去。
胤禛没多久就发现了,今儿个的朝堂似乎格外的安静,往常吵作一团的众人今日难得的都保持了缄默,就连弘历和弘时瞧见他也是一副不敢抬头的模样,这让的气氛让他的心里头十分的烦躁,知道今儿个这朝是上不成了,索性让众人都散了,免得留在这儿让他看的膈应。
等到人都走完了,他才回头去看苏培盛。
“今儿个外头出了什么事?怎么我看着他们一个两个的都不太正常。”
苏培盛低着头,听了胤禛的话没忍住抖了抖,心里头忍不住吐槽,不正常的分明是主子爷您的恶趣味吧,那些大臣没当众给您表演昏厥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事情了。
年世兰这一觉睡得十分的踏实,她还不知道因为自己昨日的一点坏心思,今儿个的众位大臣就像是炸了锅一样,出了门就开始偷偷的讨论,只是这种讨论都是小范围的,他们也顾及着影响,没敢流传出去。
饶是这样,胤禛在听到了事情的始末的时候还是没忍住黑了脸。
看向苏培盛的目光又冷又淡,让苏培盛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你说说,我要你何用?”
苏培盛心里苦,可是苏培盛不敢说,只能在心里头疯狂吐槽胤禛没人性,表面上确是一副我错了,我有罪的忏悔表情,不得不说这招确实是有用,最起码胤禛看到他这副样子,心里头的话就消下去了一半,至于另一半……
正坐在院子里头幸福的享用早膳的年世兰无端端的打了个喷嚏,特别响亮的那种!
春浓有些担心,还以为是她感冒了,可是年世兰除了打了两声喷嚏之外,倒是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她便只能将这份担心放下。
年世兰这边早膳还没用完,胤禛就从外头黑着脸走了进来,瞧见她居然还有心思用早膳,心里头不禁冷哼了一声。
“吃着呢?”
年世兰仔细的瞧了瞧他,虽然还是同从前一般无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年世兰却从他的话里头听出了一股子咬牙切齿的味道,这种怪异的感觉在他看到胤禛脸上的两个小月牙之后,达到了顶点。
“爷您怎么这个点就过来了,用过早膳了吗?”
胤禛顺势在年世兰身边坐下,指了指自己脸上的印子问她。
“我脸上这是什么东西,你就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年世兰心里头暗道一声果然,只是脸上却是一脸的无辜,就像是刚刚看到胤禛脸上的红印一般。
“爷脸上这是什么,瞧着像是两个月牙?”
胤禛见他这个时候还在装傻,气得后槽牙都疼了,只是气着气着却突然笑了。
只不过他这个笑容落在年世兰的眼睛里头,无端端的让她在这大热的天气里头打了个寒颤。
“爷……您别这么冲着我笑,怪渗人的!”
“怕了?”
“我……我怕什么,我行的正做的直!”
胤禛朝着苏培盛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出去,等到屋子里头没了旁人,他才一把走到年世兰的跟前拦腰将人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索性床上头铺着厚厚的垫子,倒是没将年世兰给摔疼,只是年世兰一想到他们俩现在身处的环境,也忍不住有些牙疼。
“爷,这大白天的,您可千万别……”
话还没说完,胤禛突然俯身欺了过来。
年世兰没忍住闭上了眼睛,胤禛却突然停了下来,凑在她的耳边低笑,然后轻轻的在她的脸上掐了掐,那力道跟挠痒痒差不多,年世兰只觉得脸上痒痒的,不用想都知道胤禛刚刚做了什么。
“您这个太轻了,留不下印子的。”
胤禛看着自己刚刚掐过得地方颐景园有些泛红了,没忍住捏了捏年世兰的耳朵。
“我没有你这么狠心,我舍不得。”
年世兰听了,心里头又感动又愧疚,然后轻轻的抬手拂过自己昨儿个晚上留下的罪证。
“这还……还疼吗?”
“疼是不疼了,只是脸倒是都丢完了。”
年世兰知道他的意思,忍不住很小声很小声的为自己辩解了一声。
“我以为苏培盛会提醒你的。”
意思是这件事情不怪我啊,都怪苏培盛没有告诉你,若是苏培盛此刻在这儿,只怕都得跪下哭给年世兰看!
偏偏胤禛一遇到年世兰,就像是个为色所迷的昏君一般。
“嗯,不怪糯糯,都怪苏培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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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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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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