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上一秒还在京都,下一秒就跑到了和京都差着十万八千里的东京,这就要从无惨出来的那扇门说起了。身为无惨倚重的,身具空间血鬼术的鸣女除了拥有能够控制无限城的血鬼术之外还拥有可以将人传送到各个地方的血鬼术,而上弦之六的堕姬身处的吉原花街自然也是能够传送的地方之一。
说无限城像是一个没有尽头的空间,其实更像是一个传送的中转站。
刚一踏进这空间扭曲颠倒的无限城,月牙就看到了穿着和服跪坐在榻榻米上怀抱琵琶的鸣女,纵然料到了这偌大的无限城很有可能是血鬼术形成的,但是月牙还是被这样广阔而诡秘的空间之术震撼。
坐在一间屋子里的鸣女一头长发披散,用厚厚的刘海遮掩了自己的半张脸将那只硕大的眼睛遮掩在头发之下,但是仅仅凭着露出来的半张脸依然能够看出鸣女最开始姣好的容貌。
他瞧着鸣女兴致盎然,鸣女也对被自己老板带进来的陌生人心怀好奇。
被无惨拉进那扇门的月牙还和无惨双手交握。握手的新奇的感觉很明显让无惨本人有些爱不释手,有机会就要拉着月牙的手随处逛逛,月牙也就随他,所以进了无限城两人的手还是交握的。
而这自然也被鸣女看在了眼中。
脑海中不经意想起那天童磨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在她面前谈论有关无惨大人情人之事,鸣女虽然心中奇怪,但是一直以为这位神秘的情人该是一位有着绝色容貌的女性才是。
但是现在这个被无惨大人带在身边的人,虽然的确有着绝色的容貌,但是——怎么看都是一个完完全全彻头彻尾的男性才对啊!
就好像惊天巨雷砸在了鸣女面前,活了数百年的鸣女被眼前这个情况震得手中琵琶的弦差点扯断。
现在想想当时童磨那不怀好意的微笑和含糊的语言鸣女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坚韧的琵琶弦在刚才鸣女混乱的掌控下乐声变得凌乱了,虽然鸣女很快就调整过来重新弹奏起了正常动听的乐曲但还是引起了无惨的注意。
“你在干什么,鸣女。”
无惨眉头微皱,目露不解,这数百年来他还是头一次见鸣女琵琶声都乱掉的情况,能发生什么事才会让鸣女变得这样惊慌失措。
鸣女垂下头诚惶诚恐,低声说道:“抱歉大人,我……”
鸣女想要解释自己失误的原因,但是无惨没有那个闲心去听,看着鸣女目光冷淡,“好了,我要去堕姬那里。”
“这是谁?”
一直没有出声的月牙这时候问。
无惨的话题被月牙转移,注意力就跑到月牙那里去了,听到月牙的话就介绍起来。
“我的属下之一,鸣女。”
月牙了然的点头,他之前砍童磨的时候就察觉到有一个使用空间之术的鬼,现在终于见到了本人,看起来却像是一个柔弱的女性。
“我记得,应该还有一个叫童磨的鬼。”
“原来那时候把他救走的是你。”
月牙露出若有所思地表情,想起来自己之前在那个镇子的事了,就在那里,他差点就把无惨的下属之一童磨给干掉,就是差了那么一瞬间让他利用鸣女的空间之术逃走了。
“就差那么一点,他就要死了。”
“可惜。”
鸣女差点被月牙吓得心神俱裂,看向了一旁的无惨,不敢相信月牙在无惨面前能够这样轻易地谈论差点杀死无惨下属的事情。
但是无惨的脸色毫无波动,甚至还应和了一声:“他确实欠打。”
这件事说起来实在让月牙不爽,手指摩挲片刻,月牙忽然扬起笑容。
“啊,说起来童磨似乎长的还不错?”
两颗眼珠子的确好看,就像是雨后挂在天际的彩虹,月牙心里叹息,怎么好看的东西总是长在不怎么样的人身上呢。妙书斋
无惨听到这话脸上微微阴沉,然后扯着嘴角附和了月牙一声。
“是吗,我倒是不觉得。”
在无惨眼里,也就只有童磨被爆头的时候才稍微顺眼一点。
*
而藏在万世极乐教的童磨忽然感觉浑身发凉。
挥动着手中的金色折扇,童磨半靠在自己的教坛上忧愁地叹了口气。
这几日政、府似乎开始打击起大大小小的宗教了,而万世极乐教虽然根基颇深但是依然是被影响的小宗教之一,虽然童磨并不害怕自己会出什么事,但是影响到自己呆了数百年的教会还是稍稍有些不爽。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童磨叹息一声,但是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却可以看出他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担忧的意味。
嘴角的微笑悲天悯人,手中的折扇边角却锋利如同刀刃。
*
鸣女弹奏琵琶失误的原因被月牙轻描淡写的揭过,她想要解释自己失误的原因,无惨也没有那个闲心去听,看着鸣女目光冷淡地说:“好了,我要去堕姬那里。”
鸣女深吸一口气,虽然无惨并没有追究她那一刻的失误,但是就算如此鸣女看着月牙还有点心虚,手中的琵琶一响,无惨和月牙面前便出现了一扇古朴的障子门。
“好了,大人。”
无惨走到那门前拉开了障子门,带着月牙走了进去。
现在的吉原刚刚日落,正是准备开始热闹的时刻,面朝北边无法晒到日光的京极屋花魁蕨姬的房间,化名为“蕨姬”的堕姬现在才将脸上的妆容准备完全。
听到身后有些许声响,堕姬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秃来打扰她,刚准备转身斥骂却感觉到了无惨的气息。
是无惨大人!
堕姬心下一惊,立刻转过身弯下腰,话里满是崇敬:“无惨大人!”
无惨对着自己下属也能装出一副体恤的模样,看着容貌艳丽的堕姬嘴角上扬露出温和的样子。
“堕姬,这些天你做的不错。”
比起刚刚被童磨转化成鬼的时候,现在的堕姬明显变得强大了许多,但是仅仅是这样是不够的,还需要变得更强。
月牙瞧着堕姬屋内的装饰还有些出神,这里的摆设精致,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但月牙却不是因为那些东西昂贵才看,而是觉得这屋里的装饰让他想起了无惨。
无惨为了接近失忆的他,特意把自己变成一个女人进了花街。
想着想着月牙忍不住有些失笑,伸出手摸了摸自己下巴,难得有些怀念无惨穿女装的样子了。
因为确实好看。
想着无惨那时的样子,又看了看堕姬,两人都是张扬艳丽的容貌,美的各有特色夺人眼球。
堕姬此时也看到了无惨身旁的月牙,虽然最开始因为月牙的外貌而有些惊讶,但是堕姬很快就反应过来眼前之人是一名男性。因为性别不对,堕姬也就没有升起女人和女人之间才有的攀比心,反而还好奇地瞧了一眼。
若只是单纯的看着堕姬的容貌,谁能想到这是一个吞吃了不知多少花街中女性和柱的鬼呢。
无惨有事和堕姬要说,月牙却想出去走一走,真说起来他还没有认真瞧过这现世最大的花街之所。
*
无惨虽然答应了让月牙出去走走,但是瞧着眼神却是极为不愿意,但最终拗不过月牙还是默认了,只是却极力用语言暗示月牙要早些回到他身边。
也不知道是怕月牙丢了还是怎么样。
直到悄悄从堕姬的门走出去,月牙随意走了走,却听到了一个响亮的弹奏三味线的声音,虽然三味线的声音本就变化多端,感染力强,但是在花街一般都是演奏柔美缠绵的曲调,可是这阵乐声却带着浓郁的愤怒的意味,别说是缠绵柔美了,这乐曲声更像是要去杀人——花街要杀什么人,当然是杀负心汉。
月牙脚步一转就去了声音来源之处,直到在敞开的大门前停住,月牙看着屋子里神情凶猛弹奏着手中的三味线有着一头黄金发色的“少女”愣住了神。
味道熟悉,月牙很快就想起了自己在鬼杀队暂住的那段日子里相处过的三小只,其中那个名叫我妻善逸的,就是拥有一头漂亮的灿金色头发。
月牙:……
月牙陷入了沉思。
只要稍稍一想就好了,无惨过来见的堕姬是六弦之一,身为鬼杀队的成员之一,我妻善逸会穿着女装进了花街的目的昭然若揭。
幸好现在我妻善逸年纪尚小,还没有极为明显的肌肉的线条,不然要装女孩子还真没那么容易。
“这位大人,您在看什么呢?”
京极屋的老鸨笑眯眯地瞧着眼前的月牙,虽然早上刚见过一位俊朗的男性,但是也不影响她此时看着月牙脸红。
她不认识月牙,还以为是新来的大人。
老鸨出声便引得正弹奏三味线的我妻善逸抬头去看,手中的三味线声音一断,我妻善逸震惊地瞧着出现在花街京极屋之内的月牙。
“月月月月……”
我妻善逸既有惊讶还有被认识的人发现穿女装的羞耻。
他刚想说出我妻善逸的名字,却见月牙悄悄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于是我妻善逸闭上了嘴。
“不,没什么,我只是听到这孩子弹奏的三味线很不错。”
月牙微微低下头朝老鸨笑着说道。
“他叫什么?”
老鸨娇笑着捂着嘴巴说出了我妻善逸的假名,“她是今天新来的姑娘,不太懂事,名叫善子,还需要在锻炼锻炼呢。”。
“好。”
月牙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让我妻善逸看的清楚。
虽然不明白月先生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我妻善逸跟着继续弹了一会儿转了转眼睛就装出一副尿急的模样对着老鸨说道。
“姐姐,我……我想上厕所!”
我妻善逸当初为了逃脱训练在自己爷爷面前演戏的功力锻炼的炉火纯青,就连老鸨也一时看不出我妻善逸此时的样子是真是假。
“你先去吧。”
挥了挥手,老鸨说道。
我妻善逸露出一副如蒙大赦的神情,从榻榻米上站起来就往外跑。
方向正是月牙离开的方向。
“哎呀这孩子,走的那么急看来是憋得久了。”
“只是尿急能跑这么快吗?”
“哎呀,又不一定是小便。”
“也是呢。”
*
月牙离我妻善逸弹奏三味线的地方不远,寻了一块隐蔽的地方等着我妻善逸来到,没有等太久,借口上厕所的我妻善逸就跑到了这里。
“月先生。”
我妻善逸气喘吁吁,看着月牙一脸疑惑,“您也是听说这里有鬼出没吗!”
月牙摇了摇头,将食指放在嘴边示意我妻善逸安静一些,我妻善逸迅速地点了点头,然后压低声音露出眼泪汪汪的神情。
“你怎么这副样子。”
月牙好奇极了,“谁让你们来这里的?”
我妻善逸脸上的表情更是悲苦,露出咬牙切齿的模样对月牙说:“都怪音柱啦!!!说发现有鬼在花街出没派了自己三个老婆来查,结果三个老婆都失踪了!然后就把我还有炭治郎他们抓来花街查人了呜呜呜呜呜呜!!!”
“可恶为什么他竟然会有三个老婆啊!!!”
我妻善逸露出了又嫉又妒的表情,一双金色的眼睛好像燃烧着名为羡慕的火焰。
月牙:……
你生气的点是这个吗?
“原来如此。”
月牙点了点头,想到了同样潜入花街的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眉头一皱有些担忧。
“炭治郎他们在哪里?”
我妻善逸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出了灶门炭治郎和我妻善逸去的店。
“月先生,这里真的有鬼吗!”我妻善逸说完更是飙出眼泪,他怕极了杀鬼,生怕自己还没有娶妻生子就没了性命。
“我还没有结婚啊呜呜呜呜呜——”
月牙伸出手放在了善逸头上揉了揉算是安抚,轻声说:“是,这里有鬼——还是上弦之六。”
这样的安抚没什么用,我妻善逸脸上的泪水流的更欢了,一脸惊恐的模样像是要收拾东西就要逃走。
“上……上上上上弦!!!”
“我会死吧!!!我绝对会死吧!!我不想死啊月先生!!!”
“你带我走吧!!不不不不不!月先生!月先生你这么厉害,你帮我好不好呜呜呜呜呜——”
善逸哭起来的样子实在有些辣眼睛,主要是他一哭脸上的那些画出来的妆容就被眼泪打湿了,现在那些敷脸的白/粉、腮红还有眉粉混合在一起把我妻善逸的那张尚算清秀的脸硬生生变成了厉鬼在世一般的妆容。
月牙没法子,搜了搜身上有没有手帕,然后给我妻善逸擦了擦。
月牙废了半天劲才安抚住惊恐的善逸:“冷静善逸,现在不是你害怕的时候。”
他弯下腰凝视着善逸灿金色的眼眸,轻声说:“善逸,你很强,你要是离开了,留在花街的其他人怎么办?”
“而且炭治郎他们会离开吗?”
当然是不会的,按着炭治郎的那副傻傻的样子和喜欢承担责任的性格,让炭治郎离开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妻善逸委屈巴巴地摇了摇头,拿着月牙的手帕擦脸上糊成一团的化妆品,顺便还擤了擤鼻子。
“月先生,你不……”和我们一起杀鬼吗?
善逸还没有问出口,远远的就听到了叫月牙的声音。
“月牙。”
无惨的声音由远及近,善逸听到了那声音下意识地想要冒出头去看,但是月牙眼疾手快地将他推到另一处地方拉上了门,在门合拢的时候用警告的神色轻声说了一句:“不要出声,呆在这里。”
障子门缓缓合上,月牙看着我妻善逸最后用嘴型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善逸一愣,直到听清了那道声音,那声音由远及近,带着频率奇怪的心跳。
这样的心跳根本不是常人拥有的——只有鬼。
而且还是无比强大的恶鬼。
“月牙。”
无惨走到月牙面前,“你怎么在这里。”
他往月牙身后看,只看到光秃秃的草丛,远处是京极屋的姑娘和客人坐在一起谈笑风生的场景,入目皆是白皙的肌肤和雪白的胸脯,依偎在男人身上的姑娘巧笑倩兮,指尖都带着粉色。
“我随便走走。”月牙神色如常,朝无惨那里走了几步然后拉住了无惨的手,“和堕姬说完了?”
无惨攥紧手心里柔软温暖的手,点了点头视线下移,却看到了站在月牙衣角的一点白色的粉末。
无惨皱了皱眉,然后轻声说了一句:“嗯。”
这时候少言寡语了,明明刚才在堕姬那里还是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
月牙有些吃味。
“怎么,刚才笑的不是还挺开心的吗?”月牙眨了眨眼睛,伸出手戳了戳无惨的胸口,语气里带上了微妙的不爽。
无惨原本冷淡的神情有些怔忡,看着月牙嘴角又翘起了和面对堕姬时一样的弧度。
“这样吗?”
月牙看愣了,不是因为好看,是觉得奇怪。
太不适应了,无惨用这副样子看着他。
摆了摆手,月牙叹息一声:“算了算了,太奇怪了。”
这下无惨有些微妙的不爽了。
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被月牙藏在一处空荡的房间的善逸惊恐的捂着自己的嘴巴鼻子,生怕自己的呼吸声引起外面那个强大的恶鬼的注意。
等到脚步声远远的消失,善逸才抖着腿从屋子里出来。
他不知道月牙为什么和一个恶鬼同行,而且听起来关系似乎还很不错的样子。
若是其他鬼杀队的成员一定会怀疑月牙的身份,我妻善逸虽然平时性格懦弱胆小,但是事实上却是一个温柔的老好人。
就像当初第一次和炭治郎相遇的时候,就算明知道灶门炭治郎随身背着一只鬼但是还是在伊之助的手下保护着祢豆子一样,我妻善逸虽然并不理解,但还是没有声张出来。
而且从刚才的对话中善逸也稍稍明白了月牙口中的堕姬可能就是藏在花街中的恶鬼。
这样思索着,善逸就这样回到了刚才练习三味线的房间。
看到善逸这副模样的新造和游女皆是震惊地喊了出来:“怎么回事,善子——”
“上个厕所你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
善逸只好编了一通瞎话,才算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了。
*
第二天早晨——
约好的在屋顶相聚的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早早地来到了屋顶,而音柱宇髓天元也换回了最开始忍者的装束,蹲在屋顶等着最后一个我妻善逸的出现。
“所以说——我那里真的有鬼啊!”
嘴平伊之助趁荻本屋现在大部分人休息的时候跑了出来,对身在时任屋的灶门炭治郎大声喊道。摘下野猪头套的嘴平伊之助是有着漂亮容貌的少年,即使是奇怪的妆容也没法掩盖遗传的美貌,被荻本屋的火眼金睛的老鸨带走了。
昨晚发生了太多事,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灶门炭治郎听不懂伊之助在形容些什么,只是一脸呆愣的模样。
“善逸来了。”
原本蹲在屋顶上的宇髓天元站了起来,善逸穿着金色的和服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屋顶,就是脸上还肿着一个大包。
看起来被揍了一顿。
灶门炭治郎看到善逸这副样子就慌了,跑到善逸面前担忧地询问:“这是怎么回事,善逸,你怎么受伤了?”
我妻善逸看到炭治郎就忍不住红了眼眶,豆大的泪水扑索索往外掉,很快就沾满了整张脸,但是配合着善逸肿胀的脸怎么看都有点好笑。
“哈哈哈,善猪你怎么回事!”
伊之助站在一旁看笑话,我妻善逸哭的更厉害了,“伊之助你个浑蛋——!”
“好了,不要吵了。”宇髓天元走到我妻善逸面前,看了看我妻善逸肿起来的伤:“抹点药就好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地干什么。”
善逸瞬间张牙舞爪的要和宇髓天元打一架,但是被宇髓天元伸出手按住额头扔了一瓶药。
“好了,说你的情报。”
情绪激动的善逸好不容易才被炭治郎安慰的冷静下来,然后结结巴巴地说起自己在的京极屋的事情。
“京极屋的花魁,蕨姬就是鬼。”善逸用炭治郎递过来的手帕擦眼泪解释,“昨晚我见到了,我听到她的心跳和普通人的不一样。”
“我这个——看到没有——我这个伤!”
善逸脸上露出更加委屈的神色,“我脸上的伤,就是她打的!!!”
“可恶呜呜呜呜呜!就算长的好看也是讨厌的女人!”
昨晚听了月牙的话,善逸重新上了妆却遇到了正教训年幼的秃的堕姬,天性让他帮助女孩,但是面对堕姬试探性的攻击,危急关头想起了月牙的话,善逸竭力忍住了防御的动作才没有让堕姬心生怀疑。
但是自然而然,脸也被摔肿了。
灶门炭治郎伸出手摸了摸善逸的头,轻声安慰:“不要哭了善逸,你很厉害了。”
能让一向喜欢女性的善逸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是很坏了。
就连一向野性的伊之助声音也稍稍有些软了,附和着炭治郎的话安慰善逸。
善逸抱着炭治郎号啕大哭,然后擦干眼泪结结巴巴地说:“所以……炭治郎,你能把你妹妹嫁给我吗?”
灶门炭治郎反应迅速:“不可以,善逸。”
我妻善逸:QWQ
我妻善逸委屈巴巴地点头,在几人交谈之后约好晚上行动的时候,善逸悄悄地拉住了炭治郎的衣袖。
“炭治郎。”我妻善逸没有露出最开始那副不着调哭唧唧的模样,对着炭治郎认真地说:“昨晚,我见到月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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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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